作者:爆炸鱼
平冢静是肉身凡胎,难以对抗丧心病狂的佣兵们,万一出现了差错,那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何况,这本就是他自己选择的玩火行径,没道理将无关人士拉下来。
所以,他沉默着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平冢静的话。
“呵呵...”平冢静不怒反笑,不住地点着头,眼角的抽搐暴露了内心的怒海狂涛:“我连死都不怕了,结果到最后换来的是你这样的态度么?”
“我从认识你开始,就一直在迁就你,一直在受你单方面的欺负,”
“甚至知道你的经济状况差,还主动给你赚取生活费的机会,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羽生信长沉默了几秒钟,从怀中默默掏出那本一直带在身边单独开设的存有X交金钱的存折,递了过去:
“钱都在这里,我没有动过,”
“你看看数字有没有错,如果缺少,我之后会补上的。”
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平冢静就这么怔在了原地,傻傻地看着手里的存折,一秒,两秒,十秒...
不可抑制的怒火在积蓄,在攀升,在狂躁!
她猛地爆发出来,狠狠推向兀自维持站立的少年:“你混蛋!!!”
只剩下了个空架子的羽生信长在美人教师的推搡中无法组织起任何抵抗,一屁股摔在地上,喉头一甜,险些喷出血来。
浑身上下像是散架了一样,他愣是没有办法爬起来,火光映在山壁上,拉出愈发佝偻的影子。
“咳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中,平冢静先是有些慌张,而后陡然反应过来,打量着自己的手掌,像是发现了盲点,讷讷地问道:
“你...”
“怎么了?”
“没事没事...”羽生信长还在嘴硬,努力维持着淡定的表情,轻描淡写地说道:“没注意而已,话说回来,你还是尽快离开吧。”
“没注意...”平冢静低下头,对羽生信长驱赶的话语充耳不闻,只是停留在这个拙劣的说辞之上。
羽生信长是怎样的人?
抛开讨厌的一面,她不得不承认,这是个自己当教师以来见过最缜密且自律的学生,时刻保持着神秘的强大,不会给人留下任何破绽。
可就是这样的人,说自己没注意才会倒下,真的能相信么?
她蹲了下来,伸出手又推了推少年的胸口,结果就像自己猜测的那样,连丝毫抵抗的感觉都没有,就像是...
任人玩弄的布偶。
终于确定了事实的美人教师缓缓抬起头,望向羽生信长的眼眸中,有了一丝诡异莫名的光彩...
羽生信长的嘴角抽搐几下,下意识有了不妙的预感,艰难地往后缩了缩:“你...”
“想干嘛?”
“想干嘛?呵呵...”平冢静眼眸中的光化作了某种类似于报复,又带着奇异的兴奋,恍惚间连鼻息都粗重了几分。
她忽然探出手,将羽生信长摁在地上,整个人跨坐上去,嘴角勾起畅快的弧度:“当然是干你!”
“臭小子!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
“来啊!反抗啊!再像之前那样把我制服啊!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超人吗!”
“我告诉你!今天谁也救不了你!”
火光下,美人教师的表情像极了奴隶翻身做主人的痛快,羽生信长这才明白过来,是自己的刺激过了头,引火烧身了!
“平冢老师!静可爱老师!别这样!”
他是真的慌了,这辈子第一次这么慌,因为美人教师正在解自己的衣扣,像极了要生命大和谐的序曲!
“晚了!”平冢静咬着牙,眼底红红的,能看见隐约的水光:“你早点对我态度好一点不就好了!?”
“现在才知道怕!你知道当初我的感受吗!”
她一边说着,双手一边快速解开羽生信长的上衣,冰凉的指尖划过胸膛,带起一阵阵颤栗。
羽生信长预感到了什么,想要挣扎可是身体里已经抽不出力气来了,像个任人翻弄的咸鱼,有气无力地反抗:“喂,你可是老师啊...”
“已经不是了!”平冢静又气又急,几乎是以撕扯的力道退去少年的衣物:“这也是因为你!”
羽生信长彻底服了,只能寄希望于使用言语唤醒冲动的美人教师,平息这场由自己亲手烧起来的火:“我身受重伤啊大姐!你看我流了这么多血,说不定马上就要死了啊!!!”
“你看你看!”
说着,他还伸出手抹了抹嘴角的血迹示意。
“死了正好!我给你们羽生家留个后!”平冢静已经是半疯狂状态,数次的刺激,加上一直以来的委屈此刻交缠在一起,一股脑地宣泄出来:“我告诉你,别想再找借口了!”
“而且,你吐得是血吗!?明明就是光!一定又是你使出的障眼法对不对?我知道你会变魔术!你骗不了我!”
自食其果的羽生信长恨不得当场变出一本迪迦血统证明书来,以此证明自己的血液就是跟寻常人不同,眼见着外衣被扒掉,美人教师的手伸到了裤腰带上,他差点没当场暴毙,急忙喊道:
“改天行不行?改天我一定亲自登门献身!”
“你看我今天身上这么脏,不合适啊!”
“辐射!对了!我身上有辐射!!刚刚核弹爆炸,我沾染了辐射!有危险!”
“我不介意!”平冢静冷笑着一句话堵死所有退路,她抽出羽生信长的皮带,望着下一步将要揭开的部位,急促喘息着,终于稍稍冷静下来。
半明半暗中,羽生信长看到一点晶莹在平冢静的眼眸中晃动,夹杂着不安,恐惧,亦掺和着恼怒,悲伤。
“喂,羽生... ”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良久后,美人教师的声音中带着哽咽,双手放在了自己衣衫的纽扣上。
羽生信长明白,这是死里逃生后的不安,也是崩溃前的征兆,身为寻常人的平冢静,又怎会在见到尸山血海后,依旧保持淡定呢?
他亦明白,若是自己说出否定的那一刻,将会摔碎脆弱边缘的心。
“喜欢。”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回荡在山洞之中,久久不散。
“那就好...”平冢静眼中的水滴垂下,落在羽生信长的脸上,流淌进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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