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爆炸鱼
黑衣男子缓缓摇头,表情没有出现任何变化,就像冰冷地机器人一样:“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今天不仅仅是你,你身后的两个小孩,还有在场的所有人,都要跟我们走。”
羽生信长分明看见他们手中的冲锋枪,保险全部处于打开的状态,如果有心谈判的话,没有必要这样做,那么剩下的可能就只有一个了:
想要找个没人的地方赶尽杀绝,然后就地埋葬。
他的双眼微眯,默默地调整呼吸准备作战:
真是疯了...
这么多人,简直就是屠杀!他们背后的那位就不怕被发现,从而引起骚乱吗?
“怎么办?”雪之下雪乃略微靠近羽生信长,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现在只要遇到问题,她下意识就会咨询少年的意见。
“你害怕吗?”羽生信长的声音很轻柔,其中包含的情绪难以捉摸,就像微风穿过林间,那并非摧残,而是在撩动树的心弦。
原来他也会有温柔的时刻...
雪之下雪乃还是第一次听到羽生信长这样的语气,她愣了下,咬着下唇逞强,和倔强的孩子摔倒时,强撑着绝不哭出来的“成熟”一样:
“我...不怕!”
绝对正确的雪之下雪乃,不允许自己露怯,就此屈服于敌人。
羽生信长扯起嘴角,森然可怖的光出现,那是野兽即将攻击时露出獠牙的样子:“那等会儿落地后记得翻滚。”
“什么...”雪之下雪乃被突然转换气质的少年惊住了,讷讷地自语。
“后面的小鬼!现在立刻闭上嘴!不然我就开枪了!”领头的黑衣男子大声喝道,扣在扳机上的食指真的开始发力。
“等等!”桐生一马慌忙阻止,咬紧牙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我们会走!如果你敢对孩子们开枪,即使拼上这条性命,我也会拉着你垫背的!现在是白天,你们也不想在这里就发生冲突吧!”
哎...
叹息声在大厅中回荡。
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羽生信长拉着雪之下雪乃上前一步,和桐生一马并肩而立,他单手插在口袋,语气平淡地说出引人发笑的话:
“你们已经被我一个人包围了,”
“投降吧,没有后路可退了。”
......
场面上的动静停顿了一瞬,没有人因为少年的黑色幽默而发笑,只有领头的黑衣男子在警戒,他的心跳加速,仿佛在向他报告即将发生恐怖的事情。
“你难道认为我们是在跟你玩可笑的枪战游戏吗?”
黑衣男子的声音中出现了一丝恼怒地情绪,他很讨厌别人不按照自己的命令行事,变数就意味着行动失败的可能性增加,现在他内心中只剩下是否立刻开枪这样极端的想法了。
“搞不清楚状况的...”
羽生信长动了,犹如远方天空划过的闪电,瞬息万变!
单脚撑地,每一寸肌肉都在运作发力,推动另一只脚蹬向桐生一马,抓住雪之下的手顺势一拉,揽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向着高空弹跳而起!
“开——”黑衣男子的反应迅速,头部随着跃起的身影上抬,握持冲锋枪的手在极力瞄准目标,同时张大嘴巴开始发声:
“枪!!!!”
咆哮的火舌下一刻就将要撕裂安宁的现实!
向上拉升的身影高速旋转着,一片片不知名的东西如同被风吹起的樱花,从中心飞散而出,瞬间划开空气,精准地切割在所有持枪之人的手腕上!
“...是你们啊!!!”
哒哒——啊!——啪嗒!
复杂的声音不分先后地响起,让场面更加混乱!
“翻滚!”
羽生信长在空中夸张地倒转,单脚勾在天花板的吊灯上,将雪之下抛向人群外,他一刻不停,用力荡起身体,在吊灯发出刺耳的吱吖声中,如同俯空而下的雄鹰,带着绝杀之意降临!
“给我一起上!”
黑衣男子一手探入怀中,一手从背后抽出闪烁寒芒的小刀,冰冷地表情化为盛怒的扭曲面容,血色充胀在脸上,如修罗般狂吼,冲向羽生信长!
快!很快!!快到极致!!!
少年的身影此时在撞击最左边的敌人,彼刻便出现在了最右方挥拳,再出现时身后两人还飞在半空!
砰砰砰——
手枪的声音响起,子弹在地板上飞射弹开,吊灯的光晃得人眼花缭乱,羽生信长如同猎豹般冲了出去!
“羽生君...”雪之下雪乃谨记刚刚的吩咐,落地后立刻在原地翻滚,直到撞上了墙壁才停下,立刻翻身而起,做出保护自己的动作看向场地中央,只听得数声枪声,而羽生信长的位置无法确定,她抓住旁边大理石桌子护在自己的身前,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之色,焦急地思索对策。
黑衣男子手中的枪频频变更角度,一次次即将锁定上少年之前就被逃脱,所有预判的子弹更是差距十万八千里,他愤愤地将手枪塞回怀中,攥紧匕首深吸一口气,:“遇上高手了!大家不要怕!包围住他!一定可以干掉他的!”
短短五秒...也可能是四秒后。
被打断匕首,塞进墙中的,想掏枪却连手骨都被捏碎的,带头冲锋被抓住脚当成武器甩掉半条命的...
黑衣男子竟发现自己的身边只剩下了两个人,在刚刚那甚至连喝水都来不及的短暂时间内,受到了各种各样匪夷所思,乃至夸张到令人发笑的攻击,就此倒在地上,像死狗一样连哼声都发不出来了。
时而像个迅即如风的拳击手,时而粗暴如大力士,甚至街头打架时的狠辣招式,以及不知道从哪飞出来的“暗器”,借由变幻莫测的手法,在肆意攻杀着黑衣人的成员们。枪打不到,刀更没有作用,连反击都是奢望,等待他们的就只有身为鱼肉,被放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未来。
偶尔惊鸿一瞥之时,他们才能惊讶地发现,那清秀且稚气未脱的脸庞,分明就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平静的眼神,平静地出招,一个个排除甚至称不上威胁的成员们...
如果有神灵,想必也不过如此吧...
每一次出招,必然有人倒下,明明被称为精锐的,是自己这边的人才对!那个少年速度极快,招式很诡异,从狭隘到容不下半身的人群缝隙中,也能用扭曲到匪夷所思的姿势穿梭,然后一触即退,每次攻击都会留有余地,颇有伤而不杀的大师风范,渐渐地人数在减少,到现在只剩下了两名同伴,他才明白过来,这是要抓活口进行审问,也防止人多杂乱伤害到那些躺在地上的人。
既然如此...
领头的黑衣男子重新拔出枪,对准另一边的桐生一马,招呼同伴道:“快挟持地上的人!”
余下的成员从害怕地情绪中稍稍镇定,拿出枪指向地上被绑缚的牛郎们。
名为恐惧的情绪,在大厅中蔓延开来,嘴被塞住的呜咽声一时间不绝于耳。
“事到如今,你们竟然还敢反抗?”
羽生信长嗤笑,双手插在口袋中,就站在七步之外,平静地看着余下的三名黑衣人。
“少废话!”领头的黑衣男人色厉内荏,咬牙剧烈的吸气,发出如同受惊的蛇般吐信时的嘶嘶声:“这样的话应该送还给你!竟然敢反抗我们!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都要死!!!”
“是吗?”羽生信长挑眉,略有些陈旧的鞋子踩着一名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头颅,慢慢地研磨:“躺下的人可不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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