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爆炸鱼
椎名真白轻蹙着眉毛,表情十分认真地对着花火肯定道:“信长没说谎,他很厉害。”
安乐冈花火感到一阵头疼,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给了少女如此笃定的底气,竟然认为人能比神明更厉害!
她也知道羽生信长很会打架,可是跟神明相比也不过如此吧?
肯定是死信长整天胡说八道哄骗无知的小女生!
想到这里她又用力掐了下羽生信长的肋下,后者脸上毫无波动,甚至还能通过肌肉反崩得她手指生疼。
“行了,别废话了,赶紧拜完早点回去睡觉吧。”
眼见着排到了自己这边,羽生信长打断了两名少女的互动,率先走上前抠抠搜搜地从口袋里摸出一矣脖遥赏赐给八幡菩萨,摇铃后随便拍了两下手应付过去,就在巫女脸颊抽搐的表情中把位置让给了后面的两位少女。
顺道说一句,他竟然在钱箱上看见了二维码!
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用来忽悠天朝同胞的...
不得不感叹现在拜神都这么讲究现代化,怕不是以后祭祖都可以通过扫码来实现,当真是世风日下...
椎名真白在安乐冈花火的教授下像模像样地参拜,竟然直接把之前羽生信长给她的一万彝读私去,看得巫女那叫一个眉开眼笑,还亲切地上前为国际友人指导,尽显日本的“帝国风范”!
羽生信长的心都要滴血了,果然不尊敬神明就会有报应吗?
改天要是在印象空间里遇见了,下手狠一点吧...
最后是安乐冈花火,严格按照流程走了一遍,该行的礼丝毫不差,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只是投钱的时候停顿了下,整个钱包倾覆过来,把里面的钱全部倒进了钱箱中,双手合十低声诵念:
“希望信长可以实现他所有的愿望...”
少女的呢喃自然瞒不过耳聪目明的羽生信长,他挑了挑眉毛,将视线偏移向别处,只是觉得身上更沉重了些...
一切搞定,安乐冈花火蹦蹦跳跳地来到羽生信长身边,像个没事人一样拉着他和真白往旁边抽签的地方走去:“走吧!今年一定要抽到大吉!”
神社中央的御神木粗壮蜿蜒,其上盘旋的几道草绳在北风吹拂下微微晃动着,好似蕴藏着某种灵性,无数白色的签纸挂在上面,皆是民众祈求消除灾厄的证明。
羽生信长随手抽了张,打开一看“大凶”两字分外刺眼,面前的工作人员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表示可以再抽一张,不过他拒绝了。
本来就不信,当然谈不上会被影响心情,难不成八幡菩萨那个菜鸡还能从神台上跳下来打自己膝盖?
他撇了撇嘴准备丢掉,安乐冈花火连忙抓住他的手,把大凶的签夺了过来:“抽到大凶要绑到御神木上,只有这样才能化解厄运!”
没事,如果不帮我化解厄运的话,我就把八幡菩萨绑到树上去。
羽生信长本想这么说,可是工作人员就在旁边,这么说未免太不给面子了,还是收敛点好...
“随便你吧。”
安乐冈花火对着羽生信长皱了皱鼻翼,拉着真白一起抽签,打开签纸顿时笑靥如花,对着他摆了摆,像个得意的小孩:“快看!我是大吉哦!”
是是是,大吉大利,今晚我请你吃鸡。
羽生信长附和着点头,敷衍之色溢于言表。
椎名真白打开签纸,眉宇间浮上一丝喜悦,献宝一般递到羽生信长面前:“看,我也是大吉。”
废话,你投了一万,要是不给你大吉我这就拆了神社!
想归想,羽生信长还是抚摸少女的头顶,夸赞道:“嗯,不错。”
“真白真厉害呢!”安乐冈花火凑上前,想了想对着椎名真白道:“可以把签纸给我吗?”
椎名真白点点头,没有丝毫犹豫就把签纸送给了花火。
“你要这个做什么?”羽生信长挑眉,不明白花火这样做的意义。
安乐冈花火神秘的笑了下,走到御神木前将三人的签纸拧在一起,一同绑在绳结之上,闭目虔诚的祈祷。
寒风吹过,掠起少女柔顺的发丝,清秀的柳眉下,睫毛微微颤动着,那是发自内心的真诚面容...
“这样的话,我们的好运就可以带给信长你了呢...”
“就算要受灾,也有我陪你一起承担,”
“不用一个人受到伤害。”
仿佛心底有什么被触动了,羽生信长摇摇头拉着椎名真白转身离开,恍惚间叮嘱的声音也悄悄低了几度:
“该回去了。”
“嗯!”
安乐冈花火察觉到细微的变化,重重地点头追上羽生信长的步伐,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有消散,像是从心底渗出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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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
大年初一的清晨,天还没完全亮羽生信长就起来了,拖着睡眼朦胧的真白还有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狗子,简单洗漱过后便赶往车站。
安乐冈花火一直送到了月台边,表情中有一丝丝不舍:
“不多留几天吗...”
“不了,”羽生信长顺着铁路看向远方,隐隐有亮光正朝着这边驶来:“千叶那边还有很多事,以后有时间会再回来的。”
“而且你不是每周都去吗?”
安乐冈花火低下头,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十指在身前轻轻绞动着,低声呢喃:“也许...”
“以后都不能过去了呢...”
羽生信长愣了下,皱眉问道:“什么意思?”
“妈妈她...”安乐冈花火抬起头,眼中分明含着水光,清晰地倒映着羽生信长的影:“很快就要再婚了呢...”
羽生信长张了张口,苍白无比的安慰消散在嘴边,想了想时隔很久地抚摸着少女的头顶,感受柔软的发丝摩挲着掌心,温声道:“要去很远的地方?”
再婚,是很正常的事,父母也有权利追求幸福,但...
安乐冈花火点了点头,好像有晶莹无声落下,声音变得有些沙哑:“要去别的城市了...”
羽生信长深呼吸,微笑道:“和妈妈好好生活,如果有委屈的话就来找我吧...”
“嗯...”安乐冈花火拭去眼泪,心中悲戚却还是要用最完美的笑容送别羽生信长:“那...”
“路上小心...”
轰——
列车入站,带起强烈的风。
羽生信长叹息一声,最终还是没有做出什么多余的动作,走进了车厢。
列车的门关闭,彻底隔绝了他与她。
安乐冈花火抿着唇,用力地挥手,直到列车缓缓开动时,才嘴唇开阖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羽生信长看着少女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野中,才仰天长长呼出一口气,总觉得有股说不上来的感觉。
“你上当了。”椎名真白忽然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啊?”羽生信长不明所以地看着真白,皱眉道:“我上当了?什么意思?”
椎名真白摇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羽生信长:“花火刚刚说,你上当了。”
“我怎么没听见?”羽生信长下意识觉得不妙,但又摸不太准。
“唇语,”椎名真白的眸子闪烁着看透一切的光,嘴唇开阖的形态跟刚刚安乐冈花火在车外时一模一样:
“你上当了。”
“花火说的就是这个。”
羽生信长愣了下,忽地心中浮现出一个可能性,嘴角抽搐了下:
“应该...”
“不会吧...?”
第二更。
间卷没多长,主要还是想交代下配角戏份还有调整主线的时间线,顺便把情人节剧情过掉,省得放进主线卷里显得太拖沓
第210章 客串黄毛羽生君
天刚蒙蒙亮,在深邃微白的天际,生白的月牙若隐若现,还有两三点星光残留,地上的积雪反射着微光,干枯的枝桠随风摆动,四处沉浸在静谧的薄曦之中。
羽生信长推开窗,干燥而冷冽的风窜入房间中,转换沉闷了一夜的空气,他伸了个懒腰,从没有一刻觉得如此安逸。
烦人精一号和二号都回家过年还没有回来,昨天把三号也送到樱花庄去了,家里现在只剩下狗子和自己。
昨晚上久违地没有进入印象空间,而是选择把狗子用胶带贴到墙上,然后好好地睡了一觉,大早上起来神清气爽,恨不得对着窗外大吼一声,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不能打扰无辜的群众。
长久以来的战斗虽然没有给自己留下什么伤害,但是精神上的紧绷却是实实在在的,得亏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还算比较强悍,不然早就做出变态的行为来了。
君不见,地铁里的痴汉被抓住后,十有八九给出的理由都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啊!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后羽生信长下楼,贴在墙上的萨布雷看样子昨晚上挣扎了很长时间,现在还在呼呼大睡,他耸了耸肩决定洗漱完毕后再把狗子放下来。
打开开关,冰冷的水流从莲蓬头中哗哗而下,线条分明的身体往外氤氲着丝丝热气,挥手扭腰间,肌肉中潜藏着的野性力量一览无余,尽显最原始的暴力美学。
羽生信长握了握拳,能够明显感受到力量的提升,仿佛只需轻轻地一击,就足以引发超新星爆炸时的威势。
“不知道战斗力有多少...”
“应该比5强不少了吧?”
小声嘀咕了一句,他随手关掉水流,拿起毛巾擦干身体,穿好衣服走到镜子前,水珠从发丝上滴落下来,打湿了领口的衣物。
羽生信长擦掉镜面上的水汽,清秀的面庞清晰地自其中倒映出来,双眸中的光经过一夜的休憩更加明亮,就像反射着明月的光滑湖面,平静而安宁。
他沉思了会儿,忽地打了个响指,猩红的火焰从体表每一个毛孔中喷薄而出,喧嚣了一瞬后猛地收了回去,而发丝上的水滴已经消失无踪,服服帖帖的披散在脑袋上。
新技能get√!
虽然没什么卵用就是了。
羽生信长脸色微妙地摇了摇头,半长的黑发随之飘动,他愣了下抬手拈起脑后的发丝,不禁皱眉自言自语:
“能扎起来了...”
自从搬来千叶以后就没有理过头发,不过这些也不是什么大事,也就听之任之了。
算了,等哪天有空的时候再去剪了吧。
轻轻地深呼吸,羽生信长走出浴室,一巴掌抽醒墙上的狗子,后者一个激灵,四只短小的爪子胡乱挥舞着喊叫道:“怎么了怎么了!地震了吗!”
“让你清醒清醒,”羽生信长撇嘴,撕开墙上的胶带放狗子下来,问道:“你准备怎么办?”
“我待会儿要出去一趟,你是留下来看家还是跟我一起去?”
“当然是一起去啦!”萨布雷甩甩皮毛,打了个响鼻喃喃自语:“肥婆让我二十四小时监视你,要是能抓到你跟别的女人偷情的证据,就给我买最高档的狗饼干!”
???
羽生信长嘴角抽搐了下,问道:“高档狗饼干就能收买你?”
“而且我就算出去见女人,怎么就是偷情了?”
“背着女主人出去见别的女人,可不就是偷情吗?”萨布雷歪着狗头,满脸认真的表情:“而且不是普通的狗饼干哦!是整整一年份的!”
问题又来了,
什么时候霞老肥变成女主人了?
羽生信长在心中如此吐槽,拿起手机就往门外走去,今天确实要见女人,不过对象是雪之下雪乃,之前曾约好了找她有事。
“快走吧,顺便找点吃的。”
一听到有吃的,狗子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撒丫子冲到玄关在大门上用爪子不停扒拉着:“快快快!我要吃新年限定的鳗鱼饭!”
你tm跟鳗鱼有血海深仇?
这都提多少遍了...
羽生信长翻了个白眼,坐到玄关的鞋柜前开始穿鞋。
简而言之,一月三日,也就是今天,是雪之下雪乃的生日。
人家都在自己生日的时候送出对自己非常珍贵的东西,他总不能装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过去了吧?
于情于理都应该回礼,甚至还不能太差,毕竟...
羽生信长抬起左手,有些褪色的红色绳结与黑色发丝拧在一起,在手腕上打了个不知名的结,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摇曳着少女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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