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爆炸鱼
你说骂吧,她的脑回路压根就和正常人不一样。
也就是自己欠一色若叶博士人情,否则早就@#¥%
他摇了摇头,叹息道:“一色若叶博士怎么会放心你来离家这么远的学校上学的?”
“大丈大丈夫!”佐仓双叶毫不在意地摆手,根本就没把这点问题放在心上:“因为我是跟表姐一起来上学的,妈妈不会担心啦!”
“表姐?”羽生信长愣了下,这才想起来之前去佐仓家吃饭的时候,见到的那个女孩:
“一色彩羽?”
“嗯呢!”佐仓双叶乖巧地点头,补充道:“就连我写的演讲辞都是表姐提议的呢!”
哇,这个女人真恶毒啊...
自己也就是当初不理她而已,有必要这么斤斤计较吗!?
羽生信长在心里直接将一色彩羽打入黑名单,对着旁边等候多时的肥仔道:“这家伙就交给你了,带她熟悉下我们这个部门活动到底有多么闲。”
“是!”材木座义辉瞬间明了羽生信长这是要支开少女,有板有眼地敬礼,对着海藤瞬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左一右架起少女的胳膊,不顾她的喊叫,与勇太六花一起,去寻找不可视的境界线了。
部室总算是安静下来,羽生信长舒了一口气,从沙发上站起来准备去找雪之下了解情况,冷不丁地背后传来女声:
“羽生同学要有事先走吗?”
坐在窗边的加藤惠没有从手机上移开目光,好像刚刚的话根本就不是她说的一样。
说话的时候给我看着别人啊!
相处时间不算短,羽生信长也算是了解加藤惠的特性了,不同于原著里的是,他总觉得少女偏向刻意隐藏:
“嗯,有点事,”
“麻烦你留下来看守部室了。”
他有些不太好意思,毕竟自从少女入部以来,好像一直在做这种托底的事,也没有特别去跟谁结交友情什么的。
“不用多想喔,”加藤惠像是洞悉了一切,意有所指道:“我已经习惯看守房间了呢。”
这是个很微妙的说法,不是习惯看守部室,不是习惯看家,而是习惯看守房间...
羽生信长挑了挑眉,略一沉吟,张口道:“加藤,你...”
话未说完,加藤惠抬起淡然的眸,坦坦荡荡地看着羽生信长,没有一丝保留,任凭心中的空灵展现在外人面前:
“羽生同学不是要去办事吗?”
羽生信长到嘴边的疑问竟然就此消散,怎么也提不起兴趣去质询,他的双眼微眯,凝实着少女,强行克制住想法,兀自问道:
“我,”
“可以信任你吗?”
加藤惠脑袋微偏,好似打从心底里对这样的问题感到摸不着头脑,细长的眉毛轻蹙,粉唇开阖:“难道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吗?”
羽生信长在原地停顿了下,直觉中查找不到任何异样的东西,深深地看了一眼少女:“没什么,那我就先离开了。”
说罢,他转身离去,大门一开一关,部室重归于宁静。
加藤惠轻轻眨动着眼睛,透过窗户远眺着外面的春色,樱花热烈的盛放着,一缕微风带着淡淡的香气在她的耳畔缱绻,调皮地搅乱发丝:
“新的开始呢...”
少女的呢喃,带着一丝难言的意味。
第二更
第226章 联合
一张桌,两名少女,两杯红茶,针锋相对。
沉寂了一整个春假的校园重新开始喧闹,运动社团的呼喝,话剧部的台词朗诵,交响乐部的管弦和鸣,交织成平淡的日常,透过稍显热烈的氛围,在耳畔隐隐回响。
一缕春风,自侍奉部的窗吹了进来,三两片淡色的樱花萦绕而至,落在桌面上,开启了少女之间的交锋。
霞之丘诗羽两腿交叠,上下晃动着悠闲地韵律,丰满的腿肉随之荡漾着,白嫩的指尖无聊地绕着耳边的发丝,双眸扫过空旷而枯燥的部室:
“这就是雪之下学妹偷腥的场所吗?”
“还真是一览无余,适合热情似火的男女交缠呢。”
雪之下雪乃蛾眉轻蹙了下,精致的脸上如往常一样冷淡,紧致修长的腿端端正正地摆放在一起,显而易见的大小姐气质不知从何时掺杂上了摄人的严肃:
“霞之丘学姐,我不喜欢这个说法,”
“今天找你来有正事相商,还请暂且收起你强烈的敌意。”
她有些排斥自己的部室被人形容成偏向偷摸鬼祟的场所,向来光明磊落的雪之下雪乃从不会改变,亦只会堂堂正正。
无论是事业,还是...
“嘛,谁知道呢?”霞之丘诗羽手托香腮,嘴角撇了撇,不痛不痒地刺了眼前的少女一句后,才稍稍收敛了玩闹的心思:“说吧,有什么事?”
两人从情人节后,似乎是因为互相之间的某个不为人知的契约被打破,总会在各种场合有意无意地较劲。
你刺我一句,我还你一句。
若非是有擅长家暴的某个鬼畜男的存在,怕不是早就全面开战了。
毕竟,优秀且有趋同性的女人,势同水火是意料之中的事。
主与次,必须分清。
雪之下雪乃微微地深呼吸着,选择无视小心眼的肥女人,略微在心中斟酌着词句,开口道:
“学姐想必知道最近发生的大事吧?”
聪明的女人一点就透,更别提两位互相了解得对手了。
霞之丘诗羽的眸子亮了下,随即表情恢复平静,纤细的手指在桌面上划着圈圈:
“拳愿?”
“是,”雪之下雪乃点头,自从她开始着手处理东城会内部的事务时,就从来不会放过外界一切可能有用的信息,洗白是非常艰难却又迫在眉睫的事:“拳愿比赛,赌上所有,博取光明的未来。”
“这对目前的东城株式会社来说,是不甘放弃的饵食。”
“你都说是饵食了,就不怕被藏在后面的钩子扎穿嘴唇,任人鱼肉么?”霞之丘诗羽画圈的手指停顿了下,复又保持之前的速度,像是根本不在意这个消息。
雪之下雪乃的眼神一直注视着学姐,但也没有放过所有的变化,她端起面前的杯子,樱色的唇瓣微微抿了下,濡湿稍显干涸的口腔:
“失去了靠山的rouge en rouge,真的能忍住诱惑么?”
“还是说,你们想要重投四宫的麾下?”
她嘴角向上勾起轻微的弧度,在红茶氤氲起的热气后显得不太真切:“顶级财阀,貌似不太喜欢你们这样显眼的墙头草呢。”
霞之丘诗羽撇嘴,拿起属于某个男人的杯子,酒红色的眸在杯沿上转了圈,调整了下角度,含住最有可能经常使用的部位,喝了一小口,似是无意地瞥了眼对面的少女:
“那雪之下学妹有什么好的主意?”
雪之下雪乃根本不在意这样无关痛痒的挑衅,因为那个杯子从一开始就没有被使用过,毕竟某个人喜欢喝的是冰可乐,而不是加了红糖的红茶:
“与我们东城株式会社...”
她拿出一枚木质的牌子,放在桌面上,轻轻推向学姐:“...联手。”
毛笔书写的“拳”字映入霞之丘诗羽的眸中,她有些惊讶地看了眼雪之下,好奇道:“拳愿会的会员?”
“该说不愧是历史悠久的前关东最大暴力集团吗?”
雪之下雪乃并不在意这个已然成为过去的称呼,只是挑眉:“那学姐的意见?”
霞之丘诗羽沉吟了下,不再扯些有的没的,而是摇了摇头:“这件事我无法做主,需要红坂朱音那个女人的意见。”
“更何况,东城会也并非雪之下学妹你能说了算的吧?”
雪之下雪乃微笑了下,她等的就是这句话:“那就让红坂朱音社长与我们会长见面详谈吧。”
“啧,有心机的女人,”霞之丘诗羽很没有风度的咂嘴,但就是这样没有礼貌的动作,由她做起来也相当有美感:“我可以通知,但见不见就不知道了呢。”
话音刚落,她好像回味过来什么似的,脸色陡然一变,凌厉的目光瞪向雪之下:“我说,”
“你不会是想让他去参赛吧...?”
拳愿比赛,由企业选出参赛人员与对手公司的人战斗,赢者通吃,败者枯骨。
她并非是担心羽生信长个人的武力,而是因为这样的比赛已然成为当下的热点,将少年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会徒增风险,这是绝对不能容许发生的事!
就算rouge en rouge真的走入绝路,她也不想要牺牲他,也不会允许任何人去牺牲他!
“学姐误会了,”雪之下雪乃淡定地摇头,她是个聪明的女孩,怎么也不会恩将仇报让羽生信长去冒险的:“我们有适合的人选,请放心吧。”
东城会内部还关押着两个人,两个简直非人类的人。
徒手碎石,折断钢铁。
比野兽更加野兽,基因里镌刻着战斗本能的强者。
若非是羽生信长隔三差五就过去给他们松松筋骨,怕不是整个东城会都要被拆掉。
“哼,这样最好。”霞之丘诗羽双手抱胸,刻意强调胸前的丰满弧线,只要不涉及到羽生信长,那么她就可以谈,一旦涉及,她不但不合作,还会主动攻击。
虽然某人鬼畜又差劲,喜欢家暴,还当小白脸招蜂引蝶。
但,这是她绝对的红线,不容许恶意触及。
哗啦——
侍奉部的大门被粗暴地打开,小白脸羽生信长毫无所觉地走进来,见到里面的场景愣了下,讶异道:
“怎么你们俩都在?”
自从情人节后,这俩就跟吃了枪药似的,哪哪都不对付,要不是自己强壮有力地麒麟臂镇宅,家里早就不得安宁了。
而且霞之丘诗羽从来没有来过侍奉部,先不提雪之下愿不愿意,她本人首先就很排斥。
大概是同性相斥的原理?
正说话间,霞之丘诗羽首先起身,递过来一杯温热的红茶,羽生信长虽然不太喜欢,但是正好有些口渴,毫无顾虑就喝了一大口,感叹着雪之下的沏茶手艺越来越好了,连少女的味道都能调制出来...
不过,这个味道怎么这么嘴熟呢...?
不等细想,眼角的余光立即瞥见桌面上放着的牌子,羽生信长挑了挑眉毛,走过去伸手拿起,打量了下两位表情微妙的少女:
“你们不会是想参加这种封建余毒吧?”
正好,他今天过来为的就是这个。
雪之下雪乃点头,没有任何隐瞒的意思:“是,外部的压力很大,东城会需要尽快站稳脚跟。”
那这tm跟“皇国兴废,在此一战”有什么区别啊!
羽生信长的嘴角抽搐了下,随手将牌子丢回到桌面上:“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心思。”
雪之下雪乃愣了下,不明所以道:“为什么?”
“动动你聪明的小脑瓜想想,”羽生信长用食指在太阳穴边上打着转,不屑道:“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穷途末路的才虎财阀,为了扭转自身的绝境而发起的比赛。”
“但是,明明占尽了优势的四宫财团为什么要答应这个要求呢?”
“别跟我说是约定俗成的规则,”
“财阀要是真的讲规矩,那他们根本就无法变成财阀。”
很简单的道理,就跟斗地主一样,爷手上四张二带个大小王,凭什么要给你个手上只剩两张小三的瘪犊子重来一次的机会?
这里面分明有阴谋!
雪之下雪乃显然早就想到了这样的事,摇头解释道:“羽生君可能有所不知。”
“才虎财阀发迹于黑船来袭事件,战后经济复苏时期彻底腾飞,”
“所有人都明白,推动他们崛起的,是日本国内不敢忽视的存在。”
“毕竟...”
后面的话她没有再说下去,毕竟终归是日本人,不太好说自己国家的坏话。
霞之丘诗羽就没有这样的顾虑,让羽生信长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站在他身边补充道:“非正常国家,哪有那么多自主权的?”
羽生信长当然明白这样的道理,可是这么一来,不就更危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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