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爆炸鱼
“我想要进去看看情况,所以才会特意过来找你。”
“因为心灵殿堂白天是进不去的。”羽生信长摊手,如果是印象空间的话,他倒是可以在白天进去,可是两者不能共存,也不知道为什么跟游戏里不一样。
“是么...”四宫辉夜没有过多追问,当即站起身来告辞:“那我先回去了,明天上学的时候再说吧。”
“我会在今天准备好一应物品,如果你暂时没有计划的话,我可以帮你制定,”
“毕竟晋升【贵胄】的条件,看起来好像很复杂。”
羽生信长一点起来送人的意思也没有,只是瘫坐在沙发上,随意地摆手:“去吧,记得关好门。”
“没礼貌,”四宫辉夜不咸不淡地刺了句躺尸少年,临走之前丢下一句:“你泡红茶的手艺真的很烂,”
“有股奇怪的咸味。”
“咸味?”羽生信长略一思索,喃喃自语道:“不应该啊,萨布雷的杯子我明明洗过好几遍了,应该不会留下狗粮的味道吧...?”
四宫辉夜的背影僵住了,艰难地转过身,瞪大的眼眸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萨、萨布雷的杯子...?”
“哦,你放心,我家狗子不喝马桶水的,”羽生信长羞涩一笑,顺便往辉夜姬的心窝子里捅刀子,他停顿了下,像是强调一样,又补充了句:
“至少最近没偷喝过马桶水。”
“呵呵...”四宫辉夜的眼神渐渐转向暗淡无光,脸上挂着病态黑化的笑,像个丧尸般一步步走向羽生信长:“我...”
“我跟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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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坪见方的客厅茶几上,摆满了厚厚的文件,密密麻麻的文字遍布其上,仅仅是用眼睛扫过,都会让人觉得头痛。
安乐冈花火伏在案前,细长好看的眉毛拧成死结,灵动的眸子快速扫过文件纸上的文字,并铭记在心中。
手边咖啡的温度正一点点流失,变成冰冷难咽的液体,她亦无心去端起,只是如饥似渴地吸收着前人的经验。
新岛甏恿偈弊∷中的房间走出,看见茶几前奋笔疾书的少女,竟有少许的感慨,回忆起了大学时准备法考的艰苦时光。
可惜的是,自己寄予厚望的妹妹,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整天抱着个手机,不时把脸蒙住跟抽疯一样双脚用力踢踏,还学会了化妆,会在双休日的时候打扮得漂漂亮亮出门,若非是学习成绩没有下降,自己早就出手干涉了。
好像是叫雨宫...莲来着?
模糊不清的记忆碎片从她的脑海中闪过,无奈地摇摇头,她走过去将少女手边的咖啡重新换了一杯端上去:
“休息一会儿吧,卷宗很多,你一时半会儿看不完的。”
“谢谢,”安乐冈花火的样子乖巧了很多,一点不像之前那个把大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女孩,好像她一开始的面目就是如此,做出的行为不过是逼不得已:
“你有什么就问吧,既然是交易,那么我会将自己知道转告给你。”
她知道新岛甏蚨献约海大概是包含着想要趁机套话的心思,不过这些并没有值得忌讳的地方,她清楚什么对信长有利,什么不利。
被小自己很多的少女戳破心思,新岛甑拿婕丈细∠忠坏阈唪鲋色,但很快就压下了情绪正色道:“嗯,我确实有疑惑的地方,”
“为什么我觉得那位皆川茜小姐,好像并不像传闻中的那样放...呃,开放?”
她本想直接说放荡,可是顾及眼前的少女不过才十七岁,只得换了个不那么激烈的形容词。
据之前的调查显示,皆川茜的私人生活极其混乱,包括但不限于大学时的教授,朋友的男友,有妇之夫,企业的高管、乃至于未成年的学生。
按照她自己的推断以及办案的经验来看,这个女人应当是极具侵略性的,享受掌控感,看着他人因自己而陷入无能暴怒境地而喜悦的类型,在社会压力越来越大,人与人之间越来越冷漠,以至于道德红线一步步崩颓的当下,这并不稀奇。
可是昨天的见面,以及商谈过后,她看见的是一个标准的贤妻,未来的良母,一个经常会去做义工的良善市民。
新岛瓴⒉环袢先嘶岜洌但是如此一百八十度转圜的情况,是绝无仅有的,就好像瘾君子,一辈子都不可能摆脱药物的依赖,按照对方以前那掠夺成性的本色,绝无可能不留下分毫迹象,这么一来反倒是有点像之前的传言都是流言蜚语罢了...
“嘛,皆川老师在男生间的口碑很不错呢。”安乐冈花火看上去并没有多少怨恨在内,她已经从那个虚假的圈子里跳脱出来了,自然也就没有了恨意。
当然,若是羽生信长也变成那个女人的俘虏,她相信自己一定还是会恨皆川茜的,而且是比以前更加仇恨。
“至于犯下的错,已经认过罪,受到过惩罚了,”
“我想,她应当是彻底改过自新了吧?”
“真的这么简单么...”新岛旮本不信,她太了解那种掌控欲强盛的女人了,因为她自己在某种程度上就有类似的地方,这是刻入本性中的人性一角,怎么可能说改就改?
可是无论是用暴力胁迫,还是把柄要挟也只会是一时之安,根本无法从源头上让人悔改。
那么,心之怪盗到底是用什么样的手段来使人性情大变的呢?
“对了,你和羽生信长同学是青梅竹马,他给你的印象是怎样的?”
安乐冈花火歪着脑袋,撅嘴道:“新岛姐姐难道是在怀疑我男朋友嘛?”
“倒也说不上是怀疑,”新岛甑兔即鼓浚实则眼神没有一刻从少女的脸上挪移开来:“只是很想知道他的为人。”
“想知道的话,就去斡翊蛱。”安乐冈花火毫无心理负担,虽然羽生信长在学校里的风评很恶劣,但是在日常生活区域,没有谁不记得那位清秀的少年。
第六天魔王,在小混混的眼中是可怕的代名词,在普通民众的心中却是镇压邪祟的称号。
正是因为有了他,才使得往常混乱的斡瘢被迫地平息下来。
新岛晏鞠⒁簧,她何尝不想亲自去一趟斡瘢可是东京内部的人事变动最近非常频繁,若是自己申请调去斡裣氐鞑椋恐怕真的只能一辈子老死在乡下了。
嗡——
口袋里的手机突兀振动,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询问,掏出来一看是许久未联系的上司,心中不由得升起不好的预感:
这个时候打电话来...
怀揣着不安的心思,新岛旮孀镆簧,走到阳台上接通了手机:
“喂,我是新岛辍!
茶几前的安乐冈花火此刻像是无意般,用手遮住了耳朵,新岛暧氩岳仙音的对话,清晰地传入耳中:
【新岛检察官,心之怪盗的案件有没有什么进展?】
【抱歉,刚刚有了些眉目,我正在尽力调查。】
【哼,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已经向上级申报过了,卡仕柏和天空树的案子也由你来负责吧。】
【什、什么!?那心之怪盗怎么办!?】
【一起办吧,反正这对你来说,也算不上难事。】
【嘟嘟嘟...】
哗啦一声,阳台的推拉门打开,新岛昝嫔阴沉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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