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爆炸鱼
这是在说什么傻话?
放松?要是突然出现敌人想要反应都来不及!
“过于懈怠可能会出现差错,我觉得适当的紧张可能对你更好。”
久慈川理世笑眯眯地耸了耸肩,并不反驳对方的话,因为她明白这是没用的,具体的情况到底怎样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不会有人比她的耳朵更灵敏,不会有人比她的眼睛更锐利,这绝非自负式的狂妄,而是有理有据的信心。
不过现在她最好奇的是,那个被称为心之怪盗的黑衣身影...
总觉得有点熟悉,给她一种奇特的亲切感,就好像以前的某个前辈呢...
转过几个拐角,走过长长的通道,桐生一马的眼中出现了来时的房间,而通风口就在里面,他不禁精神一振:“大家,通往外界的出口就在前方!”
人群中沉闷的气氛陡然一松,还没来得及开口庆幸,忽地前方转角处传来一阵忙乱的脚步声!
桐生一马脸色一变,来不及对身后的人发号施令,迅速捏紧才虎芽斗吏的脖子紧紧贴在墙上,屏住呼吸攥紧拳头,身体的重心压低下来,随时准备发动凶猛的攻击!
就在此时,后方的人群中不知是谁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让场面立即混乱起来!
有人拔腿往过来的路奔跑,有人趴在地上双手抱头,甚至有些胆小的哭了出来,蜷缩在墙根等待死亡的来临。
“别、”桐生一马心中一急,强行压制住口中快要喊出来的声音,慌乱的人群中樱岛麻衣冲了出来,跑到他的面前捏住他的衣角,惊慌地开口:
“社、社长!怎么办!?”
少女的胸口似乎因为恐惧在迅速起伏着,银色的徽章反射头顶上的灯光,发出微弱的反光刺在才虎芽斗吏的脸上,沉默许久的少年身体猛地抖动了下,像是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拼命挣扎喊叫着:
“不要...”
“不要啊!!!”
忽然爆发的力量让桐生一马抓握不住,才虎芽斗吏从中挣脱开来,疯了似的冲进混乱的人群当中,一眨眼身影便已消失不见。
“抓、抓住...哎...”
无奈放弃了追上去的想法,桐生一马一瞬间便已回复过来,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另一边的脚步声当中。
踏踏踏...
对方似乎也听见了这边的异动,行进的速度放缓,一点点逼近,空气中弥漫着焦灼紧张的情绪。
三米...两米...一米...
暴喝一声,桐生一马纵身飞跃,在空中倒翻而下,尖头皮鞋闪烁寒光狠狠勾击!
“先生!”
随着这一声熟悉的呼喊,他全身的力道陡然卸去,千钧一发间调整身体的落点,脚尖几乎是擦着来人的身侧过去,重重摔在地上。
“嘶...”招数落空,桐生一马磕碰在碎石上,剧烈的痛楚涌入大脑,不停倒吸着凉气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四名容姿靓丽的少女:“雪之下?”
“怎么是你们?”
松了一口气,他不望回头向还在四散奔逃的人呼喊:“不要乱!是自己人!”
雪之下雪乃连忙走上前,扶起桐生一马,开口道:“我们刚刚才从敌人包围圈力脱困,没想到才过去几分钟,就遇见了先生你。”
说着,她探出头去,眼见到几十名身影镇定下来,重新聚拢在一起,其中还有不少熟悉的身影,惊讶不已:“先生,你们是在救援人质么?”
“没有遇见敌人?”
“暂时还没有,”桐生一马摇摇头,边出声安抚身后人群的情绪,边与雪之下雪乃交换信息:“你刚才说从包围圈力脱困,有没有人追你们?”
“没有,”雪之下雪乃轻描淡写地带过一部分发生的事情,毕竟她们是借助椎名真白的强力而脱身的,解释起来太麻烦,事后清理恐怕也有些麻烦:“既然遇见了,就一起行动吧?”
不等桐生一马回话,红坂朱音小跑过来,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没有追上才虎,让他跑了。”
“才虎!?”雪之下雪乃愣了下,清丽的小脸上浮现出不明所以之色。
“别提了,出去再说吧...”桐生一马苦恼地叹息一声,现在并不是说话的时候,即便他总觉得刚刚发生的事情中有不对劲的地方...
另一边,霞之丘诗羽拉着椎名真白走上前,皱眉环视一圈跟在桐生一马身后的数十道身影,催促道:“快点,时间不等人,现在外面恐怕乱成一锅粥了呢。”
几人对视一眼,默契地闭上了嘴巴,跟身后的人群汇合到一起,略微重整后便向着通风口存在的房间走去...
跟在人群之中的樱岛麻衣悄悄将徽章又取了下来,轻轻吐了吐粉嫩的舌尖,心中暗道:
要怪就怪那个家伙吧...
不关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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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地中央的白色烟雾还在弥漫着,让人看不清楚其中发生的事情,头顶上传来隐约的螺旋桨轰鸣声,淡淡的阴云笼罩上心头,没有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也没有人清楚到底什么时候会有救援...
心中仅存的期望就只剩下决赛开始前,大荧幕上闪过的怪盗预告信...
但每个人都不清楚的是,发出预告信的人已然来临。
“你们退到一边去吧。”
羽生信长淡淡地抬起头,眼眸似乎越过封闭的穹顶,看见了那之后盘旋在空中的武装直升机。
接下来的战斗可能会比较激烈,这几位刻意安排的斗技者能拖延到现在已经算很不错了。
范马兄弟等人对视一眼,并不多说什么,互相搀扶着彼此步履蹒跚地往场地边缘走去,小津俊夫似乎想开口说什么,被羽生信长挥手打断:
“奏流院紫音的事情我还记着,放心吧。”
小津俊夫这才点点头,跟随着其他人一同退去了。
场地之中空旷下来,四处遍布着战斗的痕迹,新鲜的泥土倒翻,被微风一吹,扬起淡淡的青草味道,只是其中掺杂的一丝铁锈味,使气氛显得有些铁血。
倦怠的情绪从眸子中一扫而空,十鬼蛇王马双眼微眯,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诉说着凝重,后背的肌肉都抖动,捏紧的双拳亦微微摆着难以察觉的幅度。
他明白,这并非恐惧,而是兴奋...
能够酣畅淋漓战斗的兴奋!
“勇次郎先生就是死在你的手上?”
“嗯,”羽生信长伫立在原地,长身风衣的下摆轻轻飘扬,闭上的双眼睫毛在颤动,面具之后的脸色也很苍白,挥之不去的刺痛感在脑中逐渐加剧,现在连同眼球都在抽痛:
“你认他当爸爸了?”
对于十鬼蛇王马来说,这一点讽刺并不能让情绪产生变化,他发现了羽生信长的姿态好像有些不对,沉声道:“你好像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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