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爆炸鱼
一转身,她便看见了熟悉的身影,正是已然陷入石化的四宫辉夜...
...
...
羽生信长挪了挪屁股,总觉得雕像的头坐起来不是那么舒服,他索性站起来,一脚踩在雕像的头上,只是这小小的举动就引来众多惊恐的目光。
确实,对这些温室里的花朵来说,自己的行为着实有点惊世骇俗...
但,这才哪到哪?
羽生信长仍觉不够!
从书包里摸索几下,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掏出了大喇叭,默默将声音调至最大,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藤——原——千——花!!!”
震耳欲聋的声音,比起防空警报还要刺耳,在这一刻响彻整间学校!
“还——钱、”
最后一个字的音还没来得及拉长,更加尖锐的呼喊从远处猪突猛进过来!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说时迟,那时快!
从人群中突然钻出来个粉毛,胸口隶属于羽生信长的F罩杯大欧派剧烈摇晃,一头趴在雕像的底座上,扬起那张泪汪汪的小脸,哭哭唧唧:
“羽生同学,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呜呜呜...”
在众多视线的围观之下,浪翻天的羽生信长嘴角勾起恶劣的笑,仿若循循善诱的恶魔,凝视着被公开处刑导致社会性死亡的少女,缓缓开口:
“错?”
“错在哪了?”
此时此刻,全体秀知院学生升腾起一股莫名的寒意,不约而同在心中咬牙切齿地骂了句:
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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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事长办公室。
今天是开学的缘故,理事会的成员尽皆到齐,有面目严肃的女性,有笑呵呵的秃顶肥仔,有书卷气十足的中年大叔,他们分坐在会议桌两侧,面带为难与讨好,尴尬地望着最前方主位上的少年。
他的两只脚很没有教养地翘在桌子上,背靠着松软的座椅,双手抱胸宛如大佬。
右侧是弓着身子,一脸谄媚的校长,左侧是彻底失去颜色的藤原千花,此刻正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惨笑着不知在念叨着什么...
沉默在办公室中蔓延,没有人敢先于开口,只是互相观望着,将目光齐齐投向卑躬屈膝的校长。
校长擦了擦额头的汗,搓着手掌用堪称低声下气的口吻凑近羽生信长,小心翼翼地说道:
“源少爷...那个...”
今时今日的四宫家,可以说基本掌握了日本国内各个行业的龙头地位,想让谁生谁就可以生,想让谁死谁就必须死,剩下的那些边边角角,即便不由四宫控制,也不敢对抗。
而这位刚刚做了足以开除行为的少年,就是四宫家的内定继承人——源信长!
“放。”羽生信长挥了挥手,根本没有尊重的意思。
他很好奇,自己究竟可以过分到怎样的程度?
毕竟,这在某些方面上可以试探目前的四宫家到底有多强大...
至于名声,从不在他考量的范围之内,自己只做自己要做的事,他人的印象不值一提。
“呵呵...”校长干笑了声,放下身架`着脸用讨好的语气道:“源少爷,没有什么事...”
“只是程序上我不得不这么做...”
“不过,”他停顿了下,目光扫过理事会的成员们,似乎在给自己壮胆:“如果可以,希望您以后的行为,可以稍微...”
“稍微收敛那么一点点...”
“一点点?”羽生信长面无表情,斜睨着校长,那眼神虽然平静,但总给人心惊肉跳的观感:“一点点是多少?”
“就...”校长的眼皮直跳,苦笑着抬起手,用食指与拇指比划了个大概的程度,并且随着羽生信长的凝视一点点减小。
直到那条缝隙几乎快要贴合在一起,羽生信长才收回目光,心中有了沉甸甸的理解。
目前的四宫,看来可以让人无限制地妥协啊...
真不是个好消息。
站起身随手拍打着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他不禁有些意兴阑珊:“行了,我先走了,没事不要来烦我。”
“是是是...”校长忙不迭的点头,这才发现自己的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那...源少爷?”
“您是答应了?”
羽生信长一拍还在崩溃的藤原千花,微微转头面向所有理事会成员,露出开朗的笑。
那细密的白牙,无论怎么看都有种森然的意味,好像锋利的刀,随时都会落在彼此的脖子上。
他推开门往外走去,身形即将消失的刹那,丢下了一句:
“下次一定。”
血压直顶脑门,校长踉跄着向后倒去,引起一阵惊呼:
“校长!你怎么了校长!”
“快快快!人工呼吸!”
“...”
...
...
狭长干净的走廊,空无一人。
栏杆外细雨纷飞,拍打在瓷砖上溅射出点点水花,打湿了一小块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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