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夜来风叶已鸣廊
“怎么了吗?难道是不合你的胃口?”
见状,彼岸花略显关心地问。
“不、不,怎么会呢?”
闻言,雪路狠狠摇了摇头,随即用筷子再夹起一个饺子放在嘴中,眼角忽然湿润,不断重复这一过程,身体似乎不受控制,仿佛某根神经被对方触动,她终于忍不住出声道:“但是,为什么?”
“……嗯?”
彼岸花不知道对方再问什么。
难道是她绞馅的时候放错了调料?
但也不应该啊,吃着没问题的。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雪路每重复一遍,都要把一个饺子塞进口中,比之白狼的速度都不慢,可她没有白狼的体质,于是自然而然的,她噎住了。
在眼角酝酿许久的泪水落下,她手捂胸口想要喝水,直接夺过桔梗桌面的陶罐,打开罐的口,就往嘴里“吨吨吨”的灌。
直到那口气顺下去后,雪路把罐子往桌子上一拍,喊道:“为什么?!”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啊……”
你到底在那边自顾的说些什么呢?
彼岸花被雪路的气势震慑到了。
“……苦酒入喉心作痛。”
雪路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果酒是甜的。”
彼岸花小声哔哔道。
你……
雪路狠狠的瞪了彼岸花一眼,后者耸了下肩膀,说道:“好吧,当我刚才啥也没说。”
“苦酒入喉心作痛。”
雪路就跟这句话杠上了,末了,望向雪丽又来一句:“为何她胸比我大?”
你这还押韵上了?
彼岸花的嘴角一咧,调侃道:“我寻思你憋了半天,还以为是回忆起了往事呢,原来就这啊?”
可雪路的眼眶发红,突然哭出了声:“呜啊啊啊啊!”
一下子就抱住了彼岸花。
“姐姐,我该回去换下衣服吗?”
见状,雪丽感到一丝自责。
“不用,她就这样。”
彼岸花表示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再看扑到她怀中的雪路,说道:“哭归哭,可别把鼻涕抹到我的衣服上。”
闻言,雪路抬起了头,彼岸花的话气的她连哭声都断断续续的,最后报复性的拿对方的衣服擦鼻子。
“……咳咳。”
你给我正经一点。
桔梗向彼岸花使了个眼色。
“好、好好,不哭不哭,小雪路乖~到妈妈的怀里。”彼岸花轻拍雪路的后背,不忘趁机占对方的便宜。
可雪路似乎很吃这套,原本的哭泣声顿时减弱,她抬起头,通红的双眼紧盯向彼岸花,手中的陶罐再往嘴里一罐,喊道:“金樽清酒斗十千,举杯消愁愁更愁!”
“好诗!”
另一张桌子上的枫瞎起哄道。
别以为我曾经背过的唐诗忘的差不多就不知道这两句诗词压根就不是一首诗里面的。
彼岸花都没想揭穿对方。
可雪路却揪住彼岸花的衣领,喊道:“彼岸花!告诉我,为什么你这么废物?!”
你这家伙喝上头了吧。
闻言,彼岸花扭头看向桔梗,摊开双手表示无辜地说:“桔梗,你看到了吧,吃着我做的饭,喝着我拿来的酒壮胆,结果现在还说我的坏话。”
“你拿酒过来这件事,本身就很有问题。”
桔梗从客观的角度评判。
“你倒是说话啊!”
雪路一口酒气喷到彼岸花的脸上。
“这也就是她现在喝醉了,等明天早上她酒醒的,绝对要让她好看。”
彼岸花还在向桔梗“解释”道。
“你在那里嘀咕什么呢?”
雪路醉醺醺的问道。
“没事,你继续。”
彼岸花低头看向雪路。
“明明有好多次机会,可给你机会你却不中用啊,但凡你稍微,就是稍微应和一下我都不至于现在还是这种进度,你知道吗?”雪路抱怨地说。
所以你究竟在说什么呢?
彼岸花不知作何表情。
雪路还想继续喝,可陶罐里面的果酒已经被她一饮而尽。
好酒量……
彼岸花倍感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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