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夜来风叶已鸣廊
金祸与银祸异口同声的质问道。
将一切罪过全部推给对方。
都是对方的错,否则此等攻势,怎会对其产生困扰?
没错、没错没错,就该如此。
女祸不由露出愉悦的笑容。
随即,在其指尖划出一道白雷,猛然劈了下去,看似随意的一记攻击,却比银祸往日的雷电还要迅捷。
这次,金祸与银祸一同向对方的位置进行规避,结果显而易见,再度被白雷击中,这次他们只感觉气恼,不是针对彼此,而是向他们戏谑的女祸。
“呵哈哈哈哈……”
见状,女祸忍不住笑了。
梅开二度的场景,实在有趣。
同仇敌忾,当女祸抬起手准备第三波攻势的时候,金祸与银祸一同后撤,既然向彼此的默契混乱,那边共同进退,向对方也能够躲避的方向而去,然后,主动出击!
银祸举起手中的雷叉,仿佛幼年的闰土向瓜地的猹挥舞武器,内心的忿怒此刻全部化为妖力向外宣泄出去。
忽然之间,他们又变得十分默契,可默契再高又如何?在女祸碾压的力量下,就算金祸想要以手中的盾牌为银祸抗伤,也终究被对方的鞭尾撂倒在地。
金色的珠子霎时滚落至地面。
女祸单手接下银祸的雷电,随即用尾巴将金色的宝珠卷起,又顺势击倒银祸,数根管子刺入对方体内,后者的瞳孔微缩,霎时间哀嚎不止。
只因为这些管子,正在榨取他的妖力。
将金色的珠子放在眼前,透过太阳的反光能够看到,其光泽诱人,女祸在榨取银祸的妖力时,顺便开始消化这枚宝珠。
就在此时,金祸奋力爬起身来,用他口吐的火焰烧断刺入银祸身上的管子,可下一秒却被女祸抽倒在地。
“待会再收拾你。”
女祸的内心丝毫没有一丝的迫切,因为她一次只能夺取一个妖怪的力量,就算着急也没任何用处。
一个一个来,反正这上百年里她都是这么过来的,只要将银祸的力量榨取干净,就轮到金祸了,谁也逃不掉。
可此时,金祸再度爬起身,喊道:“给我把银祸放开!”
凶猛的火柱向女祸喷发。
见状,女祸赶忙躲闪金祸的火焰,刺入至银祸的管子断开,她不由恼怒,同时感到一丝疑惑,问道:“为什么?只要我杀了银祸,你就能趁机逃走,甚至摆脱共生的束缚,为何要制止我呢?”
“……呵呵。”
金祸冷笑一声。
“碍手碍脚的家伙,既然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挠我,那就先从你开始吧。”女祸将榨取妖力的管子对准向状态不佳的金祸,轻而易举的贯穿对方的妖躯,后者顿时感到极致的痛楚涌入心头。
这就是银祸方才的感觉吗?
“混账,放开金祸!”
银祸拼了命的用雷叉割断管子。
“为什么?你们本该是仇人啊!”
一个两个的,都是这么烦人。
女祸内心的焦躁可想而知。
“呵呵……”
挣脱束缚的金祸依旧冷笑不止,随即凑到银祸身旁,说道:“虽然我们的关系差劲。”
“但杀死彼此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个外人来管。”银祸补充道。
“给我听好了,白痴,能够杀死银祸(金祸)的人,只有我!”
金祸与银祸一同喝道。
随即雷火相交,绽放更加璀璨的光芒。
“可笑,简直荒唐!”
女祸的身旁被数枚电球围绕,它们的能力相辅相成,随即化作数条长蛇,仿佛要将金祸与银祸吞噬带劲。
在这一片混乱的战场当中,迎面又被数十米高的海浪席卷,这绝非是他们的力量。
……
时间回溯至五分钟前。
有一说一,彼岸花完全不知道金祸与银祸怎么就很祸之一族的族长打起来了,难不成是因为争夺宝珠?可那个宝珠,似乎也不是什么稀罕物品。
刚刚赶到距离战场千米之外的地方,此刻呈现在彼岸花眼前的画面是,金祸与银祸因为默契不够,被女祸随手一道白雷完虐,末了还相互推脱责任。
就算相隔千米,都能感觉到那股排斥感。
“快放我下来,我要阻止他们!”
被彼岸花提在手中的蟹坊主挣扎了下。
“就你?你怎么阻止得了?”
彼岸花不想让蟹坊主去作死。
“我有办法,这里是我的主场。”
蟹坊主做出保证。
望向一片蔚蓝的海域,彼岸花在思索片刻之后,松开了提起蟹坊主后衣领的手,把对方丢到海中。
只听“噗通”的落水声。
又是一阵“咕噜噜”的气泡。
妈耶,这小螃蟹该不会溺水了吧
彼岸花正打算下去看看,却见蟹坊主露出头来,以微弱的波纹向外扩散,在千米之外的海域形成巨浪,巨浪愈演愈烈,直至海岸竟有数十米高。
趁此时机,蟹坊主乘风破浪,被巨浪一路带到金祸与银祸的身前,喊道:“你们不要被那个女人骗了,你们之间根本没有仇恨,生来便是兄弟的你们,乃是天赐的羁绊,绝非为了杀戮而存在,一切都是她所编织用来欺骗你们的谎言!” “是谁?!”
女祸以指尖的白雷贯穿巨浪,又闻蟹坊主的声音,低头一看,竟只是一个渺小的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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