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入小席
等等,好像上杉老师一介东大毕业生,不从政来丰之崎就任物理老师一直好像也挺离谱的。
那这样.......放在上杉老师这.......好像也不是一点也说不通呢......
所以.......上杉老师和母亲有什么关系!!!
母亲来丰之崎是为了见上杉老师?
英梨梨登时身子一颤,突然身子失去了平衡往后晃了晃,慌忙地撑住沙发的扶手才定住身子。
“你怎么了?英梨梨,身体不舒服吗?”上杉信司目光一凝,扶住了英梨梨的胳膊,关切地问道。
对了,母亲也是东大的,老师也是东大的。
话说父亲除了过年,已经好久没有回过家了。
每次回来也不怎么和母亲说话........
所以......为什么母亲会因为上杉老师缺席的缘故,情绪那么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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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生活应该很平静的,然后遇到了个自称路西法的红眸少女,事情开始变得奇怪起来。
店里慢慢有了很多奇怪的家伙,头上顶个环形日光灯的鸟人,赖得走路趴在剑上飘来飘去的废柴,还有又把他房间给炸了的萝莉大姐头......
嗯,很普通的日常。
第一百零四章老师是不是竞选首相失败了?
英梨梨的呼吸逐渐地随着脑海之中画面的呈现而变得急促起来,白皙脸颊上的红潮控制不住地变得更加红郁了起来。
“怎么了?英梨梨,怎么这么烫?”
上杉信司极为明晰地感受到英梨梨的体表温度似乎在升高,而且某种程度上甚至已经可以称之为烫的灼热感。
“没.......没没什么,老师.......我我我没事。”
英梨梨一下子挣脱了上杉信司的手,蓦地站到了霞之丘诗羽的身边。
一副似乎上杉信司很可怕的样子。
刚才的想法骤然入定了她的脑海之中,现在的她完全没办法再把上杉信司当成她的普通老师这样看了。
其实也不难理解英梨梨朝着这么诡异的方向发展,在她的印象之中,自她记事起自己的母亲似乎就和父亲的联系不像是寻常的夫妇那样紧密,虽然知道这是父亲外交大使的职务真的对比于其他工作很忙。
而且在自己的小学期间母亲大多数时间也是在大学之中度过的,原本以为一旦母亲从大学毕业,父亲的工作闲下来,或许他们就能变得像是一对正常的夫妇。
可是母亲大学毕业之后,却是另一段崭新生活的开始,名为父亲的角色不断地在她的生活中淡化,两人似乎除了有了自己这么一个孩子,和相熟一些的陌生人没什么区别了。
虽然她非常反感以那样带有恶意的猜测,但是有时候那些随处可见的东西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地就能忽略呢?
父亲虽然是外交大使,但是明明也是有休息日的,结果却天天往英国飞,就算是去看爷爷奶奶,也不可能周周都去吧。
这里不是他的家吗?
话说明明他和爷爷奶奶的关系本来就不好,看个鬼的父母!
真当自己是傻的。
所以是母亲的问题吗?
母亲大学因为上杉老师的缘故,所以和父亲闹翻了?
等等,冷静些,英梨梨。
没道理这么奇葩的狗血关系链,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这些事情连锁发生的概率有多小,这一点非常明确,不是吗?
而且母亲她也从来没有提过关于上杉老师的任何事情啊。
也许这些只是巧合,母亲只是为了见一下大学时候的学弟上杉老师,上杉老师在大学里与母亲是要好的朋友,这种可能也不是不可能不是吗?
“你似乎不太正常,英梨梨。”
霞之丘诗羽也是满脸疑惑,随即趁英梨梨不注意把手放在了英梨梨的头上。
作为比较了解英梨梨的一小撮人,虽然英梨梨因为身为本子名画师的容易间歇性发情。但是现在的她到不像是间歇性发情,倒像是受到重大打击的惊慌失措。
莫非这个整天满脑都是本子的迟钝家伙,也是老师的读者粉丝吗?
不过就算如此,那么原来的老师在她心里什么形象才会把她一时刺激成这样?
“你你你才不正常呢。我我我正常得很。”英梨梨手一横,身子往后一退,躲开了霞之丘诗羽的手,急忙地否认道。
随后看向看了上杉信司,气势又瞬间低落了下来,微低着头略有些慌张地解释道:“我只是因为刚才的事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而已。真真真的就只是这样。”
说完英梨梨还试探性地看了上杉信司一眼,仅仅是一瞬间,英梨梨便慌忙地收回了目光。
仿佛上杉信司的目光会炙烧她一样,躲闪得极为迅速。
“的确对于我是竹原谦信这件事,没有进行任何对外公开,你们也根本无从得知,难免英梨梨有些惊讶。就像是我刚才也同样惊讶于英梨梨居然会是个出色的角色画师呢。”
上杉信司没有继续追究下去,他也对英梨梨刚才到底是什么想法没什么兴趣,这本来就不是他该关心的。
谁还没有什么秘密呢?
“啊?这这.....这只是只是.......只是兼职.......”
英梨梨随即捂住了自己的脸庞,羞赧到不能自已,自己是本子画师这一件事情可绝对不能让老师知道。
不然自己回丰之崎还不得原地爆炸。
“兼职有英梨梨这样的水平,也是极为出色了。带我去看看我的角色图吧。我还是比较期待在英梨梨的笔下,他们会是什么样的模样。”
上杉信司向着架在另一边的画架走去。
“可可可能不能达到老师的期望。”英梨梨扯着自己的衣摆紧张地说道。
画架上首页的画布上直冲视线的便是一位身着枯灰色破旧长袍的高挑男子,延伸至膝盖处的长袍下摆则是呈着残破的褶皱状态,银灰色的稍长些的碎发略显得凌乱。
宽大的长袖包笼着双肢,只是淡漠的神采样貌下却是硬挤出了一个冷冷的微笑,显得格外地诡异与不正常,但是稍后竟然觉得又有几分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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