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番里的正经老师 第169章

作者:入小席

  所以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他赶忙站起了身子,拿过了挂在一边架子上的衣服,披了上去。

  拉开了移门,向着楼下跑去。

  “仅仅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有这么难吗?”

  宫水神社前,一位西装打领,身材高挑的中年男人面露些许怒意,对着身前那个矮小的老妇人大声地说着。

  显然长时间的口舌争辩,没有任何进展,这样的情况让得他有些恼火。

  如非必要,他也是一点也不想来见这个让他很讨厌的前丈母娘。

  “从你那天离开宫水神社开始,你就不再是宫水神社的人,三叶和四叶也只会是宫水神社的人,和你这个姓沟口没有任何关系。

  不要再在这里多生事端,要做你的町长就自己去做,我们宫水家的人不会干涉你什么,也不会对你有任何帮助!”

  老太太宫水一叶似乎真的是被这个前女婿给气到了,以往儒雅慈祥的气质也绷不住了,气呼呼地对着宫水俊树说道。

  这个出走宫水神社的女婿,几年没有再来过宫水神社,抛弃了神官的位置,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置之不问。

  回来了一两年,也不见他回神社,倒是町长选举换届的时候偏偏回来,要找女儿了。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不过是想借着宫水神社在这一带的威望,来抚平那些对他颇有微词的人罢了。

  “她们身上也有我的骨血,也是我的孩子,仅仅只是代表我出席一下选举会有怎么了?她们跟着你,才会就这样埋没掉。

  二叶就是这样才会变成那样的!就是这该死的神社害死了二叶,什么狗屁神明,搞笑的东西,都什么时代了。

  这些封建的糟粕早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它们除了继续害人还有什么?如果二叶当时听我的,去东京的大医院,也许根本就不会........”

  宫水俊树好像是被老太太给刺激到了,眼眸不住地颤抖,有些歇斯底里地说着。

  那夜自己妻子逝去的画面又一次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那股绞痛感,让得他难以自已,彷徨与无奈挽动着他的心脏。

  “奶奶.......”

  站在一旁的四叶也是被吓傻了,今天大早上刚做完饭,想着去叫又睡了懒觉的姐姐,结果还没有上楼。

  这个在她的印象之中存在感几乎为零的父亲突然上门了。平时没有的事情,一反常态的发生,大多意味的不是什么好事情。

  果不其然,这父亲一来话刚一出口,奶奶就和他怼上了。

  似乎是因为关于选举不选举的事情。

  印象之中奶奶的确和父亲不对付,原本想着吵两句,把父亲骂走,就差不多得了。

  只是今天这父亲也不知发什么疯,一直楸着不放。

  “你个卑劣的叛徒。”

  宫水一叶一把将手中的扇子向着宫水俊树扔出。

  宫水俊树登时吃痛,捂住了头,退后了几步。

  随后扇子落地,掉在了一旁的千层台阶上。

  “你在胡言乱语,你是在亵渎神明大人。宫水家没有你这样的人。给我滚!”

  “凭什么!三叶和四叶是我的女儿!”

  站在一边的四叶捂住了小脑袋,她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这种规矩她还是知道的。

  因为大概率自己如果插嘴了,可能会被这两个人同时围攻也说不定呢。

  正在四叶思考着的时候,随即便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人按住,回过了头,便看见还穿着一身睡衣的姐姐三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的身旁。

  “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用说嘛。父亲又和奶奶吵起来了。上次在镇东头吵,这回父亲一大早来了神社,直接在家门口吵了起来。

  一直吵到现在,姐姐你能一直安稳地睡到现在,还真是个奇迹。你又完美地错过了早课,啧啧啧.......”

  四叶看着他,像个小大人一样无语地摇着头说道。

  一副对三叶很失望的模样。

  “你好像一点也不担心?”上杉信司有些诧异地看着四叶问道。

  “有什么好担心的,反正最后父亲都会被骂走的,话说平常这种时候,姐姐你不是应该拿着扫帚帮着奶奶把他赶走吗?”

  四叶捏着小下巴有些疑惑地看着上杉信司。

  她可并不知道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她姐姐,而是一个陌生男人。

  听着四叶的问话,他有些愣住了,他突然想起了那天三叶在笔记本上向着自己发牢骚的事情。

  而且还不止一次地抱怨着她的这个父亲,不过直接说到在两姐妹还年幼未成年的状态下,就孤身一人离开。

  几年来不闻不问,让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家独自抚养两个孩子。

  从这一点看,这个父亲就已经足够糟糕了。

  “你说再多也没有什么用,三叶马上就要成年了。她有权利决定自己的事情。”

  宫水俊树也是看到了已经从楼上下来的上杉信司,随即就要向着他走去。

  老太太宫水一叶自然是不可能让他就这样进入宫水神社的,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要将他推出去。

  然而年老的身躯自然是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而且正处于恼怒状态的宫水俊树也是一心要硬闯。

  带起的力道,瞬时让老太太的身子控制不住地往着一边的鹅软石小道上倒去。

  一旁正见着此景的上杉信司,赶忙冲了过来。

  趴到在了鹅软石小道上,老太太的身子压在了他的身上。

  “奶奶你没事吧。”

  他揉了揉被地面蹭到的手腕,白皙的手心上蹭出了几道伤痕。

  撑着地面缓缓地起了身子,扶起了老太太。

  “没事,谢谢你,三叶,没受伤吧。”老太太缓缓地起了身子,拍了拍沾染上了尘土的衣物,对着上杉信司说道。

  “我没事的,奶奶,去里面坐一会儿吧。”

  三叶扶着老太太走了进去坐到了里间上层的灯芯草垫上。

  宫水俊树也是僵在了原地,显得有些无法自适,只是在自己女儿面前,他还得端起自己作为父亲的架子来。

  “三叶啊.......”

  宫水俊树话语还未说出口,另一边便传来了上杉信司几乎从上寒到脚底的冰冷声音。

  “我觉得这种时候,你应该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宫水俊树居然感受到了几分惧意,这股声音带来气势好像砖块一样厚重地压在了他的肩头,让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只是很快他又突然为自己产生这种可笑的想法而感到恼怒,自己居然被自己的女儿给吓到了。

  开什么玩笑?

  他咽了咽口水,屏住气,摆出以往那副高干领导的模样说道:

  “这就是你作为女儿该对父亲展现出来的态度,我以前和你说过什么,与人说话要......”

  “这座宫水神社,现在不属于你,也不属于我或者四叶,这座神社的神主是我的奶奶宫水神社,而她现在想请你离开,你听懂了吗?

  我记得前几天三木老师有说过《日本刑法》有规定,未经他人允许,违背宅内意愿,无法律依据进入宅内,经要求退出而拒不退出,好像是要判刑的。

  让我想想,后面好像还有补注来着,司法工作人员滥用职权,犯前款罪的,从重处理。我亲爱的系守镇町长大人,你应该知道的吧。”

  “你.......”

  宫水俊树登时被噎住了,这所世代传袭的古老神社,绝对不会传给外姓子弟,即便是她妻子还在,这神社也只会继承给三叶或者四叶。

  但是现在神社的神主还是一叶,对方完全有权利将自己轰出去,若是被镇上的其他人知道了,他们非常乐意将自己这个外乡人给轰出去。

  本来自己能够当上这里的町长,借助的就是宫水神社的威望,在自己丈母娘家搞事情,这场选举直接凉凉。

  “三叶,我们不用理他,他要闯就让他闯好了,只要你们还在奶奶身边,奶奶就安心了。”老太太拍着上杉信司的手,缓缓地说道。

  只是老太太还尚有些急促的呼吸,表示着她此刻的心情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我想听三叶你的意见,我的女儿,仅仅只是代表你的父亲出席。”

  宫水俊树退了几步,到了神社门外的台阶上,还是不死心地向着屋内的三叶问道。

  “三叶不要相信他,他想让你代表的是宫水神社,你不能去。”老太太握住了上杉信司的手,有些担忧地说道。

  自家的孙女的个性她还是知道的,心软得很,对方还毕竟是她的父亲。

  “我知道的,奶奶,别担心。”上杉信司拍了拍老太太的手,向前走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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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y:《你用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上杉直信最近有了一个很烦恼的事情,他和一个神乐的女孩子交换了身体,他就看到神乐拿他的身体去撩她自己的好友。

  “你用我的身体都干了什么!”

  “用用又不会死!”

  身体交换触发条件:两人情绪高涨的时候。

第七十八章你其实不配做一个父亲【求订阅!】

  “我就知道我的女儿,一定会.......”

  宫水俊树看着上杉信司缓缓地向着他走来,不自觉地露出了笑意。

  然而还未等到他高兴,便是一阵金属锁扣的叮当声,神社的门板登时在挡住了他的视线,合了起来。

  “三叶你!”

  宫水俊树赶忙上前,扶住了就要被三叶关上的门板,止住将要闭合的趋势。

  “好了,三叶,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地谈谈......给你的父亲一个机会。这次的选举对你的父亲来说很重要。”

  前几天,另一个要跟他竞选下一任系守镇町长的候选人,爆出了自己和宫水神社决裂的消息,当然最严重的是对方添油加醋地把自己描述成抛家弃子的混蛋。

  虽然某种意义上的确是这样没错,总之他需要想办法澄清这件事情。

  况且在这座小镇,宫水神社的威力是很大的,具体有多大,当初她妻子在世的时候,他也是领教过的。

  看着宫水俊树“真挚”的眼神,上杉信司停下了继续阖门的动作。

  本来他是不想理他的,毕竟他不是三叶,这一天也只是一个名为叫做三叶的上杉信司轻松一天罢了。

  然而他却又是不住地想起了一直嘟囔着这件事情的三叶,其实他一直抱怨着对方在给他添麻烦。

  其实他有何尝没有给她添麻烦呢?

  自己也一直借用着她的身躯,来截取一点点喘息。

  而她却只能在这段时间拖着自己千疮百孔的身躯。

  他是一个年近三十的成年人,而她还仅仅只是个未成年的孩子。

  在他短暂的末路时期,他遇上了这么一个有趣的女孩,他觉得他应该帮她点什么。

  随即他缓缓地抬起了脑袋看向了身前的这个陌生男人,说道:

  “我突然想起了昨天三木老师讲的一句话。”

  “什么?”

  “世界上不存在什么完全无私的行为,世界上的一切哪怕是所谓的纯洁亲情,都带有着一定性质的等价交换。

  在你想得到什么东西的时候,就应该先想想你自己给予了什么。

  职业身份从来都不是空泛且硬性的,没有人会单纯因为你有着什么样的身份,就对你怎么样。

  他们得知你的身份第一个念头,应该是你这个身份能够带给他什么,而不是你是什么。

  你即便作为父亲,将我们带到了这个世界上,但是这不代表着我们一定要为你而服务,没有任何条件听从你的请求,或者......说是命令。

  我们是你的孩子,而不是你的工具或者......奴隶。”

  “我没有,之后都会好好地去弥补的,只有我当上这个职位,才可以有能力去改变这个地方,才能把你们从这个地方拯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