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入小席
“你可真够狠啊。”
“切,这还不归功于祥子太见风使舵。机会送到了我的面前,我怎么可能就这样让它溜走?”
教室前围空荡荡的,一位烫着波浪卷的女生坐在座位上,手指绕着棕色的发梢,与着一旁的几个男生和女生巧笑嫣然地谈论着什么。
然而正在这时一道剧烈的响声宛若暴风雨下咆哮的巨浪一般,在空寂的教室之中轰然而起,教室的金属移门直接飞了进来,重重地撞在了正对着的讲台上,巨大的冲击力道下。
门板中央瞬时凹下一大块,突如其来的声响,一下子把刚才还在兴奋讨论着的几人给惊得愣住了。
“谁是相泽?”
随即一道身影缓缓走入了教室之中,紧随着的一道清冷的声音把几人拉回了神。
信司甩了甩手,往着教室后侧他们围聚的地方走去,逾越出一米八界限的高挑身材,带来的压迫力使得几人因为惊吓刚燃起的怒意生生地憋了下去。
一旁的女生咽了咽口水,有些楞楞地向着信司问道:“请问有有什么事情吗?”
“我找一个叫作相泽的女生。”
“我......我就是啊,有什么事情吗?”
棕色发色的女生不由地微微握紧了拳头,微微侧过视线,尽量装出平静的语气,然而白皙的手腕却是在此刻渗出了些许汗水。
“就是你造谣说雪野百香里勾引男学生的?”
“造什么谣?那个放荡女,本来就是做了那种事情。做了还不让说了不成?一个教育制度下恶心的败类罢了。根本没资格当老师,她就应该......”
相泽似乎越说越起劲,完全忘记了刚才对方带来的压迫感,然而话音还未完全落下,随即一道急速的风息划过了她的脸颊。
伴随着火辣辣的痛感瞬时袭上了她的脸颊,一颗白齿瞬时飞了出来,裹挟而起的力道登时打破了她身体的平衡,从板凳上摔在了地上。
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旁坐在桌面上的黄毛男生一惊,随即就要拉住信司的手腕,然而手指还未触碰他的肌肤,信司的手指瞬时就紧紧地扣在了对方的小臂上。
附着而上的庞大力道直接卷起了对方的筋肉,在剧烈痛感的伴奏下肘部骨骼瞬间错位,肘托的肌肤顷刻间渗出了血渍,身子随即便从桌子上。
“啊啊啊啊!!!!”
手肘传来的剧烈疼痛迫使着他身躯不住地颤抖,止不住地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声。
“你他么找死!”
另一旁高个的寸头男生,登时气急,随即便向着信司冲来。
信司一把抓过了一侧的椅子,狠狠地朝着对方的腹部打去,金属架构的硬度准确无落地扣在他的肋骨之上。
一道清脆的骨骼断裂声没入一旁女生的耳中,寸头男生的身躯随即撞倒在了课桌的棱角之上,趴在了课桌的金属框架上,身子抽搐着弓起,脸色铁青,仿佛癫痫一般打着哆嗦。
肋骨断裂的痛感显然在一瞬间便逾越过了他神经反射的上沿。
“怎么样?舒服吗?”
信司缓缓地走到了那个寸头男生的身边,右手拍了拍对方的脑袋,咧嘴笑道。
随即手指一把扣住了对方的脖颈,重重地朝着一旁的课桌板面撞去。
寂静的教室之中响起了一串规律的撞击声,一旁的女生瞬间被吓摊在了地面上,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巴,惊恐地看着这一幕。
“和我打,你有那个实力吗?”
直到寸头男生鼻青脸肿,呼吸开始逐渐变得微弱了起来,信司才一把将对方扔到了一边,扭了扭稍有些酸痛的骨指节,向着摊倒在一边,捂着自己已经肿起了一大片的脸颊,向后退缩着的相泽。
信司缓缓地蹲下了身子,静静地看着此时已经说不出话的相泽,淡淡地说道:“你是不是以为我会像电视剧里的坏蛋,从来不打女人?”
“呜呜呜.......”
话语落出,相泽疯狂地摇起了头,泪水瞬时盈满了红肿的脸颊。
“知道我是谁吗?惹我的人?”
信司右手一把扯断了右侧的衣袖,一条银白色的长蛇蜿蜒盘踞在肩头之上,细致入微的刻画,甚至连细密的蛇鳞都可以一窥而见。
成扑食之态的裂口,宛若血液般猩红的蛇信子,恍惚间有着一种静物化活的错觉。
相泽还未来得及反应,头皮发梢登时传来了近乎撕裂的痛感。
“砰!砰!砰.......”
..........
天边昏暗的暮光顺着云层稀疏开来的缝隙缓缓地开绽了起来,昏黄之色逐渐地沁满了人影稀疏的街道路面上。
暮光倾泻下,街道上一前一后,两人的身影被拉得修长,信司走在前边,雪乃则是缓缓地跟在信司的身后。
微低着脑袋,却又不时地看向身前的信司,这个既然她熟悉又让她陌生的人。
刚才近乎歇斯底里,宛若杀手般残忍的恶棍流氓,真的也曾是老师的一面吗?
她居然在那一刻产生了一丝畏惧,她居然对自己一直以来所期待,所憧憬的老师,产生了畏惧。
无论她如何搜刮着脑海之中关于上杉信司的所有影像与身影,也完全找不到可以与刚才那般对上一丝的模样。
也许她自己真的对老师不了解,那么如今这样,她脑海之中所憧憬的老师又是否只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是她自己的臆想。
其实.......老师并没有.......并没有她想象得那么美好.......
这个念头一出,雪乃几乎下意识地浑身一颤,顿住了脚步,她被自己刚才脑海里突然冒起的念头给吓到了。
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
雪乃嘴唇不由地紧紧抿上了她白皙的指节,洁白的贝齿也在不觉间咬上了白嫩的肌肤,力道不断地加深,肌肤的神经也不住地传来了痛感。
似乎是察觉到了身后雪乃的动作,走在前方的信司也缓缓地停下了脚步,转过了头看向了身后的雪乃,淡淡地说道:“你真的对现在的我,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吗?”
近乎在他从那帮学生口中知晓那帮烂人对雪野的污蔑,他基本就已经料想到了,现在的自己大概率没有和雪野走到一起。
自己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百香里的身上,百香里也完全没有道理不告诉自己。
分手似乎是唯一可以解释的理由.......
可是为什么?怎么会这样!
一股无名的业火又不自觉地涌了上来,连带着呼吸也不由地急促了起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发展成这样的结果。
他想不通,根本想不通,无论哪种可能在他的构想之中都几乎不成立。
他现在无比地想要质问着现在的自己,怎么会搞成这样,怎么会搞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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