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入小席
樱良剥下最后一块,手肘微微地偏向左边,然而下一刻塞入了自己的嘴中。
感受到樱良动作的上杉信司微微地偏向右边,然而一阵柔软的物质印在了他的唇瓣上,随着它叩开齿间的侵入,微凉与温热交缠的液体随即没入了他的嘴中。
颗粒的果肉绕在了他的舌尖,在他瞳孔猛然放大的同时,樱良紧紧地揽住他的脖颈,软弱无力的身躯猝然间便被那具娇柔压在了身下。
良久之后,樱良小手撑着上杉信司的肩膀,缓缓地起了身子,微微地喘着粗气,眼眸盈着雾气。
“老师,即便是我也对着生活抱有着期待,你这个健康的人,可不能活着这么枯燥呢。所以至少对我抱有期待吧。毕竟对于我来说,干出什么事情都可以理解的吧。”
樱良歪着脑袋对着他盈盈地笑着,依旧是那样地有着活力。
第五章两个相撞的输液架
樱良双手抱胸,顶着微红的脸颊,略微严肃地说着。
然而话语间,一道剧烈的力道一下子打在了她的脑袋上,伴随着两声金属杆的碰撞声,小身子毫无悬念地倒在了上杉信司的身上。
裹挟着一声闷哼,略显吵闹的病房轰然间变得安静了起来。
只是刚塑起来的气氛一下子被按下,突然让人感到有些滑稽。
“痛痛痛痛痛!!!!”樱良小手捂着后脑勺,蜷缩着发出了可爱哀嚎声。
“你这么说话还真是和你的风格不搭,倒是莫名其妙的莽撞才是你常有的答案。完全是你自讨苦吃。”
上杉信司轻叹了一声,随即扶起了怀中的樱良,一手按住了她那只扎了针管的右手,手背上未刺入血管之中的针头上端反流出了半截血液。
刺入的针头附近泛起紫色瘀血。
“疼吗?”上杉信司微微地按了按她两边固定针管的胶带。
“有点。”樱良微微地点了点头,然而目光却是不自觉地瞥到了一侧上杉信司的脸庞,如此之近的距离,她的鼻梁似乎只要轻轻前移就能触碰到他的脸颊。
老师身上那股常年盘踞着的烟草味,似乎也由于身上的病服打扮,好像淡了不少。
她突然产生了一种只要靠在老师身边就分外安心的奇怪感觉。
只是这样的时间对于她来说,是极为有限的,对于老师来说自己也许不过是他人生之中的一个过客,一个比较麻烦的学生。
明明已经碰上了自己所期待,并且值得自己永远记忆的人,也许这也应该感叹这即将终末的生命让得她尝到了珍视的感觉。
只是人总是贪婪的,现在的她又开始不可控制地期望自己剩下的时间能够长一些。
..........
夜幕落下,这夜依旧像是那样深沉,廊道和病房依旧还是闷得不像话。病房里的灯光关掉了,浓稠的暗色笼着房间里的一切,唯一的光亮似乎就只剩下床边一侧透过窗户玻璃映照进来的月华。
上杉信司独自一人静静地靠在床靠上,侧着视线望着窗外已然寂寥无影的街道。
就是静静地看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夜已经深了,空间之中仿佛已然没有了任何声响。
阳乃过来送完饭,并未做过多停留就离开了。
除却一部分家族生意忙碌的问题,这几年她的母亲已经逐渐将家族事务慢慢地全部交托在她的手里,还要兼顾学校里的学业,毕竟她可是一个不服输的女孩,这的确是一件难事。
上杉信司微微地低下了视线,此刻他的手上正捏着一件大面信封,或许也可能是感到这封迟到的信件异常地刺眼吧。
封面蓝色的日文字体正写着,一个名称【川和安乐死疗养院】。
其实这个计划从三年前他就预约好了服务,连疗养基金都付好了。只是没想到自己这身体情况居然又平安无事地撑了三年,所以一直都没有递交申请。
自从上个月在酒店左手僵硬麻痹,从福冈回来之后,才重新去递交申请的,毕竟总不能等到自己全身除却眼睛外其他肢体都不能动的时候,再去想这个问题。
最近还得找时间去挑个墓地,话说要不要留个遗像什么的?
如果回右京的话,不知道是不是要和仗助他们通知一声,帮忙置办一下自己的葬礼。
不知怎么地明了愈发接近的死期,他反倒是不忌讳什么了。
看着这份会执行,他并没有产生任何毛骨悚然的畏惧感,反而像是松了一口气,尽管他还是不可避免地泛起了些许惆怅。
但是比起平常的状态,是要好上不少了。
正在上杉信司正在想着关于自己死后事情的时候,房门的金属把手微微轻动,发出几声震颤声,随即带着一丝滋啦的门栓扭动声。
一只小小身影佝偻着腰,低着身子,缓缓地向着上杉信司的床边走了过来。
已然平躺下来,将那封信藏好的上杉信司,微微地拉起被褥,身子沉了下去。
不一会儿,自己左一旁的被褥,被褥缓缓地被掀起,带着凉意的身躯挤了进来。
还不待上杉信司出声反应,两只冰凉的小手随即抱住了上杉信司的脖颈。
陡然间的温度刺激,刺激得上杉猛地直了一下身子。
“哈哈哈,老师,我就知道你没睡,刚才就发现你了。”
看着上杉信司的反应,樱良一下子来劲了,小手多用起了力道,指尖带着冰凉的肌肤紧紧地印在上杉信司脖颈的软肉上。
“臭丫头,别闹。”
上杉信司不动声色地把压在床垫里的信封,塞进了床底,免得等会因为这丫头闹腾给压坏。
随即右手一把擒住了她作怪的小手,然而樱良却是不恼,依旧是抿着嘴唇,瞪着晶莹的瞳眸盈盈地看着他。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又跑过来做什么?你的胰脏可经受不起你这样的折腾,你要是再受凉了,到时候有你受的。”上杉信司松开了樱良的小手,帮着樱良掖了掖一旁的被褥缓缓地说道。
樱良却是身子一抖挤到了老师怀里,压得床垫摇晃着,凑到上杉信司的耳边故意小声呢喃道:“当然是来诱惑老师的啦,老师没有女朋友吧,有的话,也至少是大学期间的了。听别人说男生都需要解决生理问题,老师也不像是会去那种地方的人,所以......”
然而樱良话还没说完,脑袋两侧的耳朵传来了剧痛,登时惨叫了起来。
“疼疼疼!!!老师,饶命!饶命!我错了........”
樱良赶忙吐着小香舌,举起了双手表示投降,上杉信司这才放过她。
“是做噩梦了吧。”
刚才离开她病房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而且现在这孩子病服被汗液浸湿了一大片。
上杉信司轻叹一声,右手握拳敲了敲有些头痛的脑袋,有些无语地看着身边的这个小女孩,这种话也是能和老师讲的吗?
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现在的平成对这种事情这么乐衷吗?
这已经完全构成是耍流氓,性别骚扰的级别了。虽然说话者是女性一方,大概率会因为性别优势被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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