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番里的正经老师 第317章

作者:入小席

  似乎酒精对她还有些作用。

  他站起了身子,拿着毛巾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拉开了窗帘,昨天酒店前青绿色的草地全都被大学覆盖住了,雪花依旧气势汹汹地飘着。

  世界成了雪的世界,视野漫开全是白蒙蒙的。

  原本停车场已经空无一物,明显那帮人已经走光了。

  老主编的手机还是打不通。

  “我想我们可能遇到了点状况,我们可能被大部队抛弃了,小姐。”

  “急什么?我有车!是跑车哦,而且我知道他们要去哪。我再趴一会儿,我们就出发......急什么。”她抱着酒瓶,倒在了床上,将脸埋在了被褥之中,眯着眼眸摆出一副舒服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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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y:《无限冒险公会》

第六十三章上杉与红坂朱音的癫狂二三事【4】

  她红着精致的脸颊,不断地呢喃着话语,红色的紧身衣将她婀娜成熟的身子衬托得淋漓尽致,酒红色的瞳眸在慵懒的姿态,以及披散着的血红般发丝的映照下,显得颇为诱人。

  赤裸在外侧的雪白肌肤,似乎因为热度的缘故泛着粉红。

  晨间的火气,突然有些难以抑制,喉咙开始有些干涩,他不着痕迹地撇开视线,装作无事发生,背过身子坐在一边的沙发上。

  等待着她休息好了,可以正式出发,虽然他不在意聚会剩下的流程,但是他只是想找个地方待待,如果能够活跃一下就更好了。

  当然他最指望的是年会的包吃包住,以及来回车程报销,而且他身上的钱可不够他回东京。

  然而那时眼下好像没了其他选择,被白雪包笼的酒店,一辆火红色的跑车窜涌而出。

  在漫天雪絮飞彻,仿佛连天穹都被白色调占满的天气之中,两人乘着一辆车出发了。

  酒店位于郊区,车开出后行驶了好长一段时间,视野外依旧是白茫茫的一片,虽然他很不同意在这样的天气下就追出去。

  但是奈何她非要坚持,没有办法,就只能这样出发了。

  他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他虽然会开车,但是他并没有驾驶证,所以开车的任务自然还是她。

  或许是外界视野尽是的单调白色,加上昨夜睡得比较晚,随着车子的轻微颠簸,他有些疲倦了起来。

  靠在车枕上就睡着了,然而这一睡就不知道睡了多久,不过时间应该挺长的,只是醒来之后,他们并没有到城市,车子也没有停靠。

  车窗外侧依旧是漫天飘飞的雪花,而且周边尽是白茫茫一片,也似乎根本就不在通往城市的道路上。

  一旁的她却是踩着油门,把着方向盘,显得很安逸,然而还不待他问她什么。

  车子瞬间传来一阵剧烈的抖动,随即车子的速度很快慢了下来,停下下来。

  “怎么了?”他看向她问道。

  “还能怎么了?没油了啊!这还不明显嘛?”

  她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身子往后一仰,双手背过脑袋,躺在了驾驶座上,突然笑起了声来。

  本来就处于只剩下风雪呼啸声的雪地郊外,两面窗户死死地封住的车子内,随即萦绕起了这夹杂着癫狂的笑声。

  笑声近乎有些歇斯底里,原本属于女子清脆宛若银铃般悦耳的声线,带上了些许嘶哑。

  伴着她低落与疯狂的负面情绪,在这狭小的车子内盘旋了起来。

  “你这是怎么了?你疯了?”他忍不住地拍了一下她的肩头。

  老实说他刚才有点被她的行为吓到了,作业睡得太晚,加上突然被一个女酒鬼逼在厕所单间里,时刻担忧着可能会被发现的风险。

  搞得他有点神经脆弱,外加现在这个把他逼进厕所单间的女酒鬼还有点神经质。

  就算对方突然掏出一把剪刀,就要一把把自己刺死,他都不会有什么惊讶的情绪。

  然而这动作却是依旧阻止不了她歇斯底里的行为,笑声依旧在继续着,但是却是比起方才低了不少,只是这一刻他好像从中察觉到了一丝悲凉。

  很快,她右手不自觉地覆在了她的眼眸上,挡住了她的上半张脸,笑声戛然而止,随即居然响起了低沉的抽泣声。

  她右手压着的脸颊,逐渐地渗下了泪水,原本歇斯底里的癫狂神经质,一下子又变成了一个柔弱的小女孩。

  抽泣的声音开始越来越大,泪水也不住地流得更激烈了。

  双肩连带着手臂也开始随着抽泣声不住地颤抖,哭得就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半大孩子,结果被大人发现被狠狠地训了一顿,大哭的可怜模样。

  然而下一刻一个温热的手抚在了她的脑袋上,他能够明显感觉到她的身子颤了下。

  “干.......干什么?别碰我........”

  她依旧右手臂捂着自己的上半张脸,对着上杉信司侧过了身子,像个小孩子一样怄起了气。

  他自然是没惯着她,而是直接抓住了她的右手臂一下子把她的手拉了下来,她拼命地挣扎着,只是她娇柔的力道怎么能和他相比。

  他的手指紧紧地按压在她的肌肤上,巨大的力道牵扯起的疼痛,让得她吃痛。

  挣扎几乎就像是挠痒痒一样,一下子就被拉了下来,露出被泪水弄得狼藉的脸蛋,白皙的脸颊被泪水浸润得泛着粉红,睫毛被泪水打湿沾着在了一起。

  湿润唇瓣紧紧地咬着,还真像是个怄气倔强的小女孩。

  “听着,我只是过来参见文库的年会,只想来北海道体验一下独身旅行的滋味,而就在昨天一个喝得浑身酒气的红毛女硬是把我逼进了厕所单间,我在里面整整待了四个小时。

  还要因为要照顾她,免得产生误会,避免在早上会扇我一耳光的可能性。我不久前很庆幸早上的她有够理智,使得我没莫名其妙地挨上那一巴掌。

  然而理智的某人却信誓旦旦地保证知道文库年会的下一活动地点,结果不顾风雪天气,乘着这辆跑车,愣是跑了一两个小时,跑到没油。

  结果被困在雪地里,然而现在却是很明显是某人故意这样做的,好的,我的老天,现在我们都困在雪地里,甚至在油量用完之后还有着冻死在这的风险。

  始作俑者某人居然还哭得可真不像个样子,拜托该哭的人是我好吗?

  别和我说有什么委屈的事情,有过不去的事情,拜托你回家和你的母亲,或者去找心理医生也可以。

  我现在无比地情愿你两个小时前,能够不分青红皂白地扇我一巴掌,然后痛骂我一声淫贼,然后愤然离去。

  这样联系不到主编的我,就可以心安理得地躺在酒店的床上,等着人来接我!而不是在这和你待在车里,忍受着随时可能会有冻死的风险和害怕!”

  坐在驾驶座的她一愣,停留了几秒,咬着嘴唇的贝齿似乎又用了些许力道,泪水依旧是顺着脸颊流淌而下,温热的泪水滴落在他的手背上,带走了他肌肤的一抹温度。

  抓起了座位一侧的餐巾纸盒一下子朝着上杉信司扔了过去。

  “凭什么说我!凭什么都在说我.......明明不是我的错........是他们!是他们这么做的这些烂事!凭什么都在说我,明明不是我的错,这和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