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入小席
显然她并不想让母亲继续这样聊下去。
“樱良!你这丫头。”
樱良推着门板就要把山内良子给隔绝出去。
“哇啊~~~,母亲我困了。我要休息了。就这样,晚安!”
樱良作势打起了哈切,一把将门给关了起来。
随着门的一声扣响,门上传来了几声母亲良子的敲门声之后,便归于了平静。
良子放弃了继续进来的想法,和樱良叮嘱了几声,见樱良还是没有什么回应,便离开了。
听着母亲的脚步声逐渐地远去,紧紧地靠在门板上樱良,也是长舒了一口气,身子仿佛失去了力量,靠着门板软摊了下来。
腿间刺列的痛感又传来了。
只是此刻她却是没有捂着喊疼,母亲的话,她自然也是明白。
她也当然希望,自己毕业之后,她可以和老师成为正式的男女朋友。
等自己大学毕业之后,还可以走进婚姻的殿堂。
这些东西想想都很美好,教堂内老师穿着笔挺的西服的样子一定很帅,被牵着手的美丽的新娘是她。
说不准自己以后还有机会和自己的孩子吹嘘,自己可是在学生时代泡到了自己的老师。
只是可惜这种事情,真的就只能存在幻想之中了。
老师不可能会和自己成为真正的男女朋友的,更加也不可能和自己结婚。
去酒店做那种事也是她自己要求的,她欺骗了老师。
她其实不会死了·······这种事情她也觉得很神异,但是事实就是发生了。
在出了医院之后的一个星期,父母又带着她去了医院复查,结果得出了结果是身体健康,没有任何病症。
一开始还以为是机器坏了,结果一连侧了三四次,结果都是显示正常。
就这样她的胰脏莫名其妙地好了。
以往那种活着活着就不自觉地想起自己会死亡,不自觉地产生悲哀的情况再也不会发生了。
只是短暂的喜悦之后,她又有了点悲哀,她又想起了那天在医院里看到了老师安乐死的文件。
是啊,自己不用死了,但是老师······还会死!
以前还有自己陪着老师,现在只有老师一个人了。
她又有些得寸进尺,该死的神明,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多夺走了自己的病症,为什么不莫名其妙地把老师的病症也夺取。
她感觉自己被玩弄了,她已经快要接受这个惨痛的命运了,和这老师一起死或许还有些浪漫。
现在告诉她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了。
只是老师该怎么办?
老师就活该这么悲凉地提前结束这一生吗?
凭什么?
她所能想到的,自己所能做到的就只有这样用情感和怜悯而拖住老师将死的心。
她不求老师能够给予她什么,只求老师能够对他自己宽容些。
她要给老师一个继续活下来的理由。
··········
那一夜的事情简直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上杉信司不得不承认那一个晚上他也疯狂了。
如果这里面没有一点生理需求的要素在里面,那是不可能的。
他又不是和尚。
他其实也察觉到樱良提出那样的要求是带有目的性的。
她想要自己活下去。
但是他又何尝不想活下去呢?
三年B班教室之中
上杉信司正在领着学生复习数学。
按理说这家伙酒精中毒,休息两个月也康复了。
只是这家伙显然不肯放弃带薪休假这种悠闲日子。
办公室的大家也不高兴去拆穿他。
“下面,大家把上次发的综合练习题拿出来,把倒数第三题做一下。等一会儿,我请同学上把答案写一下。”
前一句讲台下学生还懒懒散散的,呆呆地看着黑板,就像是老掉牙的天线还没接收到信号一样。
只是下一句落下,学生仿佛好像一激灵,动作瞬间快了起来,随后纷纷低下了头。
生怕对上上杉信司的目光。
上杉信司捧着书走下了讲台,顺着座位往后走。
这一下子一旁的学生瞬时沸腾了起来,立刻就像是开足了十万倍的马力动了起来,明明桌子上东西摆得好好的。
却开始翻箱倒柜找草稿纸,翻书,翻笔记本。
一个憨憨手里拿着草稿纸,却还低下身子,从书包里一张一张地抽出草稿纸。
上杉信司他一低下头,想要去看其他人的过程时,手腕有意无意地遮着草稿纸。
盖得连他自己都看不见,笔头却还马不停蹄地动着。
当然他还是敏锐地看到。
笔杆舞动着,笔头却是浮空在纸面上。
有时候不得不感叹世界之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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