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入小席
他一下子松下了紧握着她大腿的手,手一托她的腰肢,将她放了下来。
直接转过声来,手指着她的鼻梁,大声呵斥道。
她瞬时被他给吓到了,身子顿在了当场,涨红的眼眸看着他。
“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我想管你?你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吗?你那样和在这个大街上,拉客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你让我看见倒也罢,别人看见了怎么办?你还知道你自己是个学生吗?那个学校敢要一个去做这种事情的学生?”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和你没关系!”
显然此刻她的酒劲还未消,虽然害怕着此刻的他,但是在怒意与憋屈的驱使下,她还是壮着胆子,倔强地说道。
“你的事情?我让你继续活下来,可不是让你去做这种事情的!你个死丫头。”
“那我......我我我还不想活下来呢!谁告诉你我想活下来的,这一切都是源自于你的多管闲事。
要不是你我现在早就解脱了,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自己是谁?你把自己当成救世主吗?那些冠冕堂皇的道理,你以为我不懂吗?到底是谁在自以为是?
你就以为.......你就以为我想这么做吗?”
她伸出了手,握住拳头用力地锤向了他的胸口,声嘶力竭地喊道。
“我也想要.......我也想要正常的生活,我也想要正常地上学,我成为一个正常的女高中生。”
她哽咽着,用着她少女清脆的声音哭泣着,一边捶打着他的胸口,一边说着。
“你以为我不想吗?我比任何人......我比任何人都想要这样.......我也好想要一个姐姐,我也好像要一个姐姐或者哥哥,来照顾我啊。”
眼眶的酸涩变得更加厚重,温热的泪水随之溢出了眼眶,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我也好想......好想找个人来依靠.......哪怕只是让我可以和他说说话.......但是我连这种机会都没有......”
随着话语的落出,她心中的酸涩变得更加剧烈,眼泪仿佛已经无法宣泄她的情绪,她只能用她无助的抽泣声来让自己稍微舒服那一点。
即便这极为有限。
她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庞,双肩微微地抖动着,泪水沁润她的脸庞,变得粘稠而又冰凉。
身前的上杉信司定定地看了一眼,此刻哭得像个孩子一样的阳乃。
他刚才的话.......似乎说重了一点。
她依旧在哭着,随后便感受到了一股力道,她的脸颊贴在了他的胸口。
她就像是找到了依靠,哭泣声变得比刚才更大了。
温热的泪水不自觉地浸湿了他身前的衬衣,贴在了他的胸口上,随后掀上了一抹冷意。
她的双手缓缓地抱住了他的腰肢。
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传了过来,此刻穿着晚礼服的她也显得颇为有气质,只是少女的稚嫩终究是涂抹不掉。
意气用事这一点在她的身上表现得极为明显。
“不管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到万不得已,无论如何也不要作践自己,这样除了让关心你的人感到痛苦,没有任何作用,这是废物才会选择去的生活方式。
尤其你还是个学生,事情还没有糟糕到你需要做到这一步的时候,你现在还有饭吃,还有学可以上,你现在连高中都没有毕业,你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准备。
有些人甚至连准备的时间,和可以抗争的机会都没有,你远比那些人要好得多。
没必要把自己逼得那么紧,办法总会有的.......别把自己的生活想得那么糟糕。”
他轻抚了抚她柔顺的发丝,柔声说道。
“但是......但是母亲最近就要......就要.......”
阳乃小手拂去了她眼眸边的泪水,只是这却使得她的小脸变得更加狼狈,白皙的小脸通红的。
然而她话还未说完。
便被一道带着怒气的声音打断了。
“就是他!就是这个臭小子。玛德,臭小子,你找死是不是。”
一个脸上染着血迹,头发上还带着玻璃渣子的西装男人从不远处跑了过来,带着一帮黑衣男围了上来。
随后一伙西装男两字排开,走出了一个肥硕的中年人,便是刚才的浅间,肥硕的脸庞泛着铁青色,刚才被上杉信司用钢筋贯穿的手,已经做过了简单的包扎。
原本下属找过来的时候,他是想直接去医院的。但是这口气实在是难以咽下,手掌的剧痛,时刻刺激着自己回想起刚才像个死狗一样被上杉信司揍的记忆。
加上走的时间又不是很长,就顺道追了过来。
这家伙真还不怕死地走这么慢。
“臭小子,你特么知道你刚才打了........”
西装男人刚想要爆出浅间的名号,一旁的浅间一巴掌呼到了他的脸上,直接把他的小个子给拍到了地上。
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看向了一边跟着的保镖,再看向一旁好像是呆在原地的两人,登时心情顺畅。
“少特么废话,现在就给老子把他四肢全卸了。当然那个女的别給我碰。谁下手狠,效果好,我给工资翻十倍。
给我往死里打。”
浅间话音落出,围在他身旁的七个保镖随即揣着拳头就往着上杉信司冲去了。
见着这个场景,靠在上杉信司怀里的阳乃,一下子懵了。
随即准备转过身子,虽然知道解释已然无用,但是这已经是唯一的办法了。
这么多人......老师会被打死的......
“浅间先生,我.......”
然而阳乃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上杉信司给推到了一边。
“老师.......”
冲在最前面的保镖,正在这一瞬间拳头就要打在上杉信司的脑门上,然而下一刻一道剧痛直接钻上了他的腹部。
巨大的力道身子直接往后倒翻摔在了地上,捂着自己的脑袋哀嚎了起来。
登时往这边冲的几个保镖停下了脚步,躬着身子,有些畏畏缩缩地看着身前的上杉信司。
虽说职业是保镖,但是这年头保镖也就赶赶没礼貌不守规矩的访客也就差不多了。
又不是什么国家政要,保镖自然也仅仅只是一个面子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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