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双子座的凌
“哼!这次的运气也真是够糟,偏偏碰上卡卡西和那样子的小鬼。不过,不必担心。”
再不斩的眸子微微收缩,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上忍,他并没有被雏田三人展现出来的杀伤力所吓倒,而是理智冷静地分析着:“虽然他们的确侥幸打赢了我,但就我看来,他们的战斗经验和作战表现,无疑的确就是新手的表现。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能够施展出上忍级别才能够使用的属性变化,但是,我能感觉出来他们并不熟练。”
回头看向自己腰部的伤痕,再不斩的话语并不是在逞强。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子,虽然雏田三人的确用圣拳手套硬生生地取得了上忍才能使用的属性变化能力,但为了将这种能力应用在破坏上还是过于稚嫩了。
就比如雏田这个大蛇薙,就很有问题。
原本,大蛇薙是讲究在近身距离内,将火焰以集中的范围喷射出去,如同高压火枪一般对敌人造成伤害的招数,但是,再不斩身上的烧伤范围却足有斗笠大小,即便是看起来伤口很骇人,但基本上也就是皮肉伤的程度。
也就是说,雏田并没有把大蛇薙的火焰威力集中到足够的程度,这也是因为她目前只能做到用整只手掌释放大蛇雉的程度,相当于火焰的喷射口是整个手掌的宽度,相同质量和热度的火焰,自然在范围内杀伤力就格外薄弱。
而这个招式的原本使用人,那位草薙家族的传人释放的大蛇雉,却是从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这两根手指的范围发射出去的,也就是说,衡量大蛇薙威力的标准之一,就是能够用几根手指来释放的程度,相同的施展力道下,用的手指越少,大蛇薙的威力就越集中,范围杀伤力也就越大。
“如果那个白眼丫头能够用两根,不,三根手指来释放那个古怪的火遁的话,可能我当时直接就会被她把身体烧出一个对穿的窟窿了吧。”
语调清晰地确认了这个事实,再不斩的眸子中也浮出一丝狠厉:“我还是在这么多年头一次被人在身上留下这样子的伤痕,这笔账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那么,再不斩桑,还请你好好休息。等到你痊愈之后,我们再一起出战。”
被称为白的美丽少年柔柔一笑,继而替再不斩在伤口处搭上了一块薄薄的毛巾,显然,他正是在再不斩落败时,将其救出来的搭档。
“哼!有你的冰遁在,下一次那几个小鬼就交给你了。”
这样说完了自己的话,再不斩也闭上眼开始进行休养,这就是忍者的生活。
哪怕身受重伤,哪怕次次都有生命危险,但是,无尽的厮杀和争斗,也绝对不会停下。
(PS1:啊~~好累啊~~因为今天参加了书客的年会,外加跑了一整天,实在是很累了~~今天就一节了~~)
(PS2:黑化脸(σ`д′)σ,你们居然以为会一直甜下去??别误会了,除却必要拉拢的人之外,其余的人,也有他们注定的价值和命运呢~~嗯~!)
‘番外’
波之国的海边景色还算凑合,只要能够无视掉那些面黄肌瘦双眼无神的居民们,这里海天一线的景致,以及海面上薄雾笼罩的氛围,还是相当有艺术感的。
“对~就是这个怀中抱剑的姿势,眼神要忧郁同时带着悠久感,不是让你看我,是让你看海面,对~”
举着相机的雏田很是敬业地站在岸边拍摄着对于佐临的写真集,和原本位于京都的贵公子佐临不同,现在的佐临看起来在面容上要更加成熟沧桑一些,而且身上的服饰也不是华贵的绣金和服,而是一套虽然破旧,但是极其整洁的浪人服。
“喂,这样子真的好吗?”
站在水面上的佐助皱着眉头,一边按照雏田的吩咐做出一个举目远望的姿势来,配上那种身上的服饰和怀中的太刀,的确很有一种流浪剑豪的气质。
“你指的是什么?”
满意地拍摄着佐助的样子,雏田显然有自己的主意,从《狐言物语》的剧情上看,她是不打算让佐临成为许仙那样子手无缚鸡之力的弱男子,所以,佐临就必须得有一个强悍的转变,那么,符合火影世界观的转变,再没有‘拼前世’来的更有效果了。
而现在这次给佐临拍摄的特摄番外,就是对这个‘前世’的部分诠释。
“那个吊车尾上次发生的那次事情,我私下做了一番调查,虽然问到的人都不愿意开口,但在灌醉了一个老家伙后我还是得到了情报:鸣人和十一年前袭击木叶的九尾妖狐有着很大的关联,这个你已经也知道吧?”
放下怀中的太刀,佐助闭上双眼微微低头,这个姿势显然是少年打算交流时的必备姿势,而这让雏田满意地稍微抬高了一点镜头,集中将这个帅锅的脸部来了个特写,这种闭目沉思的姿态的确很有吸引力。
【喂!你们这两个家伙!!】
随着一声极不礼貌的冷喝,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河岸的边缘,身上的破旧和服以及腰间佩戴的太刀,都说明了其身份的危险性,而那张沾满油腻的脸颊就像是许久没有清洗过一样,随着脚下木屐的踏动,仿佛随时都可能掉下一些说不清是什么东西的碎渣一样。
而数个相似打扮的身影也不怀好意地出现在了这个身影后方,显然,这是一群流浪的武士,他们毋庸置疑是隶属于卡多集团的打手,今天在酒足饭饱后,恰好看到了两个衣着干净的外来者,所以自然而然地起了歹心。
“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你不是一向很讨厌那个白痴吗?”
雏田轻松地抬手捋了捋自己鬓角的发丝,继而继续开口下令:“好了,接下来拍一段打斗的动作相片。现在,就是《狐言物语》的特设番外开拍,其名为~”
《狐言物语》番外篇—逆刃的剑豪。
【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到这里来做什么?!】
昏黄的海岸边,浑浊的海水伴随着翻卷的海风不断地涌动着,而在肮脏的沙滩上,两方势力正在对峙。首先发问的一方,无疑人多势众,而另一方,则是只有一人。
【...】
拔出腰间的佩刀,年轻的剑豪并未说话,只是缓缓地从水面上走到岸边,而看到他的动作,那几个流浪武士也纷纷摆出了握刀欲拔的姿势,而雏田则是适时地跃到一边,将对峙的两拨人都套入了照相机的镜头。
【怎么?你这家伙想打吗?混蛋~给我剁了这个家伙,那边那个女的随后慢慢享用!】
被无视的武士头领恼怒地率先拔出腰间的太刀扑了过来,而年轻的剑豪则是轻易地避开了他的斩击,回手一刀用刀背砍在了他的脖子上,将其干脆地打晕了过去,而剩余的那数个挥舞着武器的浪人也都咆哮着扑了过来,而佐临则是仿佛冲击海浪的鸥鸟一般,在武器交织而出的冷光中自如地闪转进退,手中的太刀只用钝厚的刀柄,将这些试图猎取他生命的武士,以一种游刃有余的姿态纷纷打倒在地。
在最后一个敌对的武士倒地时,年轻的剑豪矗立原地,手中的剑刃始终未曾染血。
【只凭刀背...你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最早被打倒在地的武士头领不甘地询问着站在自己前方的佐临,语气中充满着无法相信的不甘心。
始终手不染血的剑豪面色平淡地空挥了一下手中的剑刃,破空而起的风声昭显着这的确是一把足以夺人性命的凶器,但是使用它的人却并非是杀戮者。
【我只是,一个旅人而已。】
将手中的太刀收回刀鞘,站在原地的剑豪淡淡地说出了这句话。
是,这就是当时闻名天下的剑豪,同样叫做佐临的武士。
虽然奉行武士之道,也同样佩戴剑刃行走于这个世界之上,然而,他却始终有着一条极其古怪的个人戒律:他从不杀人。
即便对手是这样子卑劣污浊的强盗和抹黑武士之名的垃圾,他也从不会取走他们的生命,跟随他的剑刃,直到现在都一直未曾沾染任何人的鲜血。
只是,这样子的他,却并非是完美无瑕的。在他的左侧脸颊上,有着一个奇怪的剑痕,一个由两道剑伤交错在一起,所形成的十字伤疤。
作为一个剑术高超的武士,他并未像其他人一样成为大名们麾下的奴仆,而是一直一来都奉行着属于自己的道路,在世界各地不断地旅行,不断地追寻着什么东西。
人们并不知道他的名字,只是逐渐地记住了一个脸上有着十字伤疤的奇怪武士,他虽然身为武士,但却从不以武士的身份自居,而是自称为‘旅人’。
当时,天下大乱,大名之间攻伐不休,流浪的武士和盗贼们蜂拥四起,人民在战乱和疾病的肆虐下大量死去,整个世间都呈现着如同崩坏一般的混乱。
而且,因为死去的人过于繁多,尸体和怨念大量堆积,这使得另外一种可怕的存在得到了最为丰盛的宴席和发展,从而数量空前提高。
这种存在以人类的血肉和灵魂为食,通过吞噬人类的尸体以及怨念不断成长繁衍,甚至是人类自身也会因为怨念和恶意,而成为它们的一部分,这种可怕的生物,其名为——妖怪。
在不知道何时会被妖怪吃掉,或者是死于战乱中的平民们,在绝望和悲愿当中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仄仄等候,这份等候,却并非是为了对未来的期待,而是对死亡和终结的认命。
脸上有着十字伤疤的剑豪,静静地在自己的脚步下走进了眼前的这片城镇,就像是他看过的其他城镇一样,这里的人民以一种毫无生机的眼神看着他,他们面黄肌瘦的身躯佝偻而无力,店铺的老板毫无神采地趴在空荡荡的货台旁仄仄思睡,在街角的向阳处,则是胡乱地躺卧着一些衣衫不整满身污垢的平民。
毫无疑问,这正是在绝望这种东西已经完全渗透人类社会之后,所展现出来的情景,这,不应该是人类该有的世界。
年轻的剑豪停住脚,微小却真实的愤怒,在他的眉心间形成狭窄的蹙起,之后,他便继续迈起了自己的脚步,离开了这个同样已经死去的城镇。
是的,年轻的剑豪追寻的并非凡物。
他既不追求大名们所给出的权势和地位,也不追求那些猛将们于万军丛中取敌将首级的勇武,亦不追求那些剑客们凭借自身剑术登峰造极为世人共知的传说,他,只有一个很微小,也很简单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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