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双子座的凌
当然,这也只是最基本的保障而已。一百米高的瀑布如果跳不过去被水打到水潭里的话,带来的冲击伤害绝对不是能够轻易吃下的,轻则伤筋断骨,重则内脏受损,正如南斗圣拳的拳谱所一再警告的一样:这绝对是足够能要命的修行。
“我不会放弃的...”
看着手里的兵粮丸,鸣人还显得稚嫩的脸庞上划过一丝坚毅,如同自己给自己打气一样,金发少年一扬脖子吞下了手里的兵粮丸,继而大喝一声冲向了眼前的瀑布河岸!
“因为啊!我是要成为火影的人啊!!”
尽管吃了兵粮丸获得了暂时的查克拉倍增,然而对于鸣人而言一口气跳过二十米的距离依然是现在无法做到的事情,仅仅只是在勉强一半的空中,金发少年便无可遏制地跌入了汹涌的水流当中,继而被狠狠地打下了瀑布!
“啊啊啊啊啊~!!”
在水流中几乎是下意识地惨叫着,鸣人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上所传来的痛苦,沉重的水流在高度的加成下仿佛是狂暴的拳头,狠狠地擂击着鸣人的身躯,少年瘦弱的身躯根本无法在这种冲击下起到任何防御能力,于是,那犹如实质般的冲击力便冲入少年的身躯,让鸣人能感觉到自己的肌肉正在被一点点撕裂,骨骼正在被一点点粉碎。
随着裹挟着鸣人的水流狂暴地冲入水潭之中,已经四肢无力的鸣人缓缓地沉向水底,斑驳昏暗的光线,就像是死神的目光一样注视着鸣人的双眼。
很痛啊...
可是,还有比这更痛的事情...
鸣人的嘴角已经溢出了血丝,但是出现在他脑海里的,却不是现在的处境,而是那些从小伴随他而来的画面。
孤独、仇视、厌恶、排斥、嘲笑...
这些东西,就像是伴随鸣人的诅咒,在他记忆的最开始便如影随形,现在的痛苦,和那些痛苦,那些【自身一无所有的痛苦】比起来...
——————
佐助的脸色同样带着罕见的凝重,和鸣人出奇的巧合,他同样给自己准备了兵粮丸。
只不过,摆在佐助面前的不是瀑布,而是一排电池组和一个在把手上缠上电导线的皮椅,说白了,这正是一个简单的电椅。
按照佐助的计算,这个电椅绝对能够发出五百伏的电流,根据他所制造的简易阀门,一共五个电瓶组,每个都是提供一百二十伏特的电压。也就是说,最起码这个电椅也会有一百二十的电压数,如果能撑过一个电瓶组的话,就逐级上加,直到将五个电瓶组都用上的地步。
不过,就算是这样子的划分,也很难保证扛过一个电池组的人,就一定能扛过两个电池组的电压。按照开关装置的计算,电压会在一开始启动时持续放出五分钟的时间,在这五分钟内是无法手动关闭的。
也就是说,只要坐在电椅上的人开启电椅,就一定会承受五分钟的电击,不管多么痛苦也无法停下,而若是在这五分钟内没有扛过去,那就只有...
死。
这个字眼仿佛一只寒冰凝成的手掌一样猛地掐住了佐助的咽喉,让少年感到自己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来,直到脸颊上冷汗滴落地面的声音突然响起时,佐助才发现自己是多么地害怕。
冷汗和颤抖,这是身体本身在向佐助的意识发出警告,因为它很清楚这是一场几乎需要和死亡面对面的修行。
可是...比起死来...还有更为可怕的事情...
佐助缓缓地抬起手吞下了手中的兵粮丸,继而慢慢地坐到了那张电椅之上,以一种几乎可以算是冷静的姿态,将头上和双臂的电极连接了起来。
“我不会忘记...我不会忘记...”
那之前的亲情和记忆,那被留下来的仇恨和憎恶,以及...那种...只剩下一人孤身活在这里的孤独和...痛苦!
如同反复的呓语一样,佐助的手指猛地按下了电椅的开关,随着开关上指针的猛然跳动,剧烈的电流也随之涌入了黑发少年的身躯。
“啊啊啊啊啊~!!!”
惨叫无可遏制地从佐助的口中传出,他能感受到电流剜入他的内脏,穿透他的肌肉,继而灼烧着他的骨髓,仿佛是将痛苦这个词语,以最鲜明的姿态具象化地展现在了他的身上。
一些可怕的白色烟雾甚至在佐助的头发和衣服上冒起,短短的五分钟时间,在这个时候却似乎被无限放大,将痛苦以最大程度的姿态,撕扯着佐助的身躯和神经。
佐助的惨叫声已经停了下来,因为他很清楚长时间的嚎叫对身躯的伤害更大,黑发少年的双目突出,嘴角则是死死地咬紧,将痛苦的声音紧紧地封闭在了自己的身体内部,只有嘴唇被咬破而流下的鲜血,在无言地诠释着这种痛苦的痕迹和颜色。
但是...仿佛是因为大脑被电击的缘故,佐助的眼前浮现出来的却是那些往日的记忆,如同是掉色的黑白照片一样,那是属于宇智波佐助曾经的家庭画面...
严厉的父亲,温和的母亲,以及...那位神秘却又值得崇拜的哥哥...
都在一个血色的夜晚之后,变成了灰烬一样的过去...
现在的痛苦,和清楚地知道【自己失去了一切的痛苦】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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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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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雏田手中的圆珠笔跌落在了地面上,她的白色眸子如同凝固一般,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惊和不解。
“佐助和鸣人全都逃课了?!鸣人也就算了,怎么佐助也犯了这毛病?”
伊鲁卡困惑地看着自己手里的学生名册,作为负责教授这个班级的中忍,他是一个十分和蔼而且负责人的老师,同样也是整个学校里唯一愿意教授鸣人的忍者。
“没办法,大家先上课吧,等他们两人来了,我再给他们补习...”
看着班级上空着的两个位置,伊鲁卡无奈地摇了摇头,但就在这时,他的声音却因为惊讶而停了下来。
雏田猛地从她的位置上站起身,继而头也不回地冲向教室的门口,站在门边的伊鲁卡惊讶地试图开口挽留,但却根本没有拦住她。
而课堂上的学生们也是愕然地看着这一幕,一向温和腼腆的日向雏田,居然在今天做出了这种当着老师和全班同学的面逃课的行为。
对于雏田而言,这是她第一次在‘成为’日向雏田时在众人眼前做出这样子的出格行为,为了维持平时的那个乖乖女的假象,她曾经下了许多苦工,然而现在她却无法再顾及这份伪装了。
难道...那两个人真的去做了那种愚蠢的修行?!
即便是,那摆明了是和死亡零距离接触的事情?!
在这个可能性从雏田的脑海中蹦出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思考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感抓住了她的身心。
不....预测的结果不该是这样子的...为什么...
本能地将自己的白眼开启到了最大的程度,感到双眼一阵刺痛的雏田竭力放大自己的搜索范围,她几乎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去确认什么,是两具尸体还是两个重伤濒死的伤残者....
但只有一种感觉,却在她的心中前所未有地清晰了起来。
那是一种,谎言被戳破时,需要为之负责,却又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能力去负责的羞愧和...愤怒。
“果然...我讨厌...这种感觉...”
较量
雏田难以承认这个忍者世界。
哪怕她是一个正好看过这部动漫的穿越者,哪怕她对原剧的人物性格几乎了如指掌,但她依然无法融入这个世界当中去。
所以,她对这个世界的一草一木一人一物,都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拒绝感。
就算是表面上依然装作和以前的雏田一样,但是在鸣人和佐助这两个已经见过她真面目的人面前,她却很难继续伪装,因为她的内心同样对必须掩饰自己这件事情感到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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