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双子座的凌
“恩?你可以说一下,看看我能不能做到。”
抱起双臂,水银灯也的确有些好奇,而琳则是点点头,继而从身后的忍具袋里取出了一份卷轴递向了她。
“很简单,我只是需要你这个晓组织的人,把这份卷轴当面交给宇智波泉而已。记住,必须要当面。”
重复了一下自己的要求,琳微微眯眼:“如何,你做得到吗?”
“虽然不大容易,但是...应该没问题。”
耸耸肩,水银灯还是接过了琳递过来的卷轴:“容我问一句,这卷轴里记载的到底是什么?”
这个问题让琳沉默了数秒钟,就在水银灯以为她不会回答时,这个粉发的少女却幽幽地开了口。
“也没什么,只是...”
“当年记载宇智波一族灭族的真相,仅此而已...”
(PS1:粉切黑是最正常的事情,对吧?)
(PS2:游戏里打怪最愉悦的不是背刺,而是把另一只敌对的怪物引过来,看他们互殴,然后从容补刀~~所以可以肯定,琳也是个游戏高玩~)
道别
平心而论,琳的思路的确不错,作为一个加入了二代目思考能力的复制体,她的计谋手段显然细腻的多。
她很明确地知道了自己要去做什么,而且尽可能地不打算惹祸上身。
嫁祸是有诀窍的,比如她坚持要让水银灯‘当面’将这份卷轴交给宇智波泉,而不是自己去做这件事情。目的就是为了让‘晓的成员’去揭发这个真相,这样子即便之后有人追究,也只会把矛头对准晓组织,毕竟鼬在晓组织里效力了很久的一段时间,他所记录的真相被保存下来,然后由同组织的人进行转交也完全是在情理之中。
而且,之所以她要选择的对象是宇智波泉而不是宇智波佐助,原因也很简单。宇智波泉的生死并不会对木叶有任何的得失,但是宇智波佐助却是雏田组的重要台柱之一。而且,这份卷轴足以辩解清楚当年鼬为何要做灭族之事的根本原因,即便是这同样改变不了他弑父杀母的行为,但作为鼬生前的恋人,宇智波泉对他的仇恨有多深,那么相对的爱恋就有多深。
在发现自己误解了恋人,甚至还亲自参与了杀死对方的行为之后,肝肠寸断的宇智波泉必定会为其复仇,而且她必定不会再带上佐助。因为鼬的心愿就是保护佐助,而为其报仇的泉也必然考虑到他的心愿,从而同样选择对佐助隐瞒。
宇智波大宅的空气里还残留着些许香烛的气息,这正是祭奠死人的僧侣们留下来的,而鼬的骨灰已经草草地葬在了后院的土地之下,这种将亲人的尸骨直接埋在宅邸下的文化相当古老,但也符合对待佐助和泉的心思。鼬必然是不能进祠堂的,但是作为和两人感情难以分割的对象,将其暴尸荒野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就选择了这个最为隐晦的做法。
宇智波泉就一个人跪坐在后院的一个单独的小房间里,她已经换掉了身上的忍者服装,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漆黑色的浴衣,而在她面前则是摆放着一个小小的木鱼,看得出来,这个已经报仇完毕的女人选择了最为避世的一种做法。那就是用所谓的佛教文化,来消磨自己的内心。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此后的人生轨迹,应该就是伴随着青灯古佛一直到死为止了。
滴答~
就在这时,一阵诡异的水滴声却突兀地传入了宇智波泉的耳中,她的身体下意识地一震,某种似曾相识的寒意就像是滑落的幕布一样从她的头顶落下,让她本能地握紧了手里的木鱼敲杆。
“不用摆出那么戒备的样子,我这次只是受人之托来给你送信。”
水银灯的身影缓缓地从佛堂的顶端落下,配合着她脑后飘动的白发和身上的黑色裙装,使得她的样子简直像是半夜上门的冰女,而因为她背后冰翼所散发的寒冷,以至于周围的空气都在自然地凝结成水滴落下,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水滴声就是这么来的。
“逢魔时刻,恶鬼上门,果然如是。”
宇智波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于她而言,水银灯无疑是一个根本无法摆脱的梦魇,从她‘出生’开始,这个带翅膀的恶魔就一直追赶着她,在她本以为有了力量可以摆脱对方的追击时,却绝望地体会到了对方似乎在她体内设置了某种强制性的控制手段。即便是这一次又被对方故意放掉,但她也已经知道这只是因为对方有充足的的把握再次捉住她而已。
“噗哈哈哈哈~!恶鬼可没有我这样子漂亮的。行了宝贝儿,这些所谓的泥塑坯胎没有能力做到任何事情。因为所谓的真实,只存在于人的记录当中。”
取出琳所交托的那份卷轴,水银灯径直将其丢下,跌落在地的卷轴顺着惯性咕噜噜地滚到了泉的脚边,这个行为让后者下意识地直起身体。
“看看吧,我想应该是很有趣的东西。那么,我就不久留了,你自便吧。”
就像是存在于镜面世界中的恶魔一样,水银灯的话语还未完全消失,她的身影就已经退入了背后出现的冰镜当中,随即连冰镜也化作一阵雾气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残存的些许寒气证明对方的确来过这里。
而在水银灯离开数十秒后,泉才脱力一般地跪坐了下来,她没法否认自己对于这个恶棍的恐惧感,而在看到手边的那个卷轴后,她在犹豫了一下后,到底还是伸手将其拿了起来。
片刻过后,一声撕心裂肺的女性狂啸声便陡然打破了夜晚的静谧。
————————
呼地一声从床上坐起来,纲手光洁的额头上满是冷汗,急促的喘息和惊魂未定的眼神,都昭示着她此刻刚刚从噩梦中醒来。
“纲手大人?”
静音的声音从外面的隔间传了过来,随着灯光亮起,披着一件睡衣的静音满眼惊讶地看着床上的纲手,显然,对方这是第一次在回到木叶之后还被噩梦惊醒。
“静音,我做了很不好的梦...老师满身是血地站在我面前,他似乎在忏悔什么,但是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按着自己的太阳穴,纲手疲惫地呢喃着,作为三代目的弟子,她对于前者毋庸置疑还是有着尊敬的,而且这些年因为体会到了当火影的艰辛,她也理解了对方当时为什么要否决她的医疗忍者增设提案,所以对其的怨气也已经完全消失,只剩下未能见其最后一面的遗憾。
而这个已经牺牲的老师以忏悔之姿出现在自己的噩梦里,这种警兆绝对非同小可。作为一个慈祥但却公私分明的人,三代目是绝对不会对他认为正确的事情而忏悔的,那就只能说明,他在当年也做了某件自己同样认为不对,但却无法阻止的事情,以至于现在想要提醒自己。
“纲手大人,您会不会是最近太累了?或者,明天稍微休息一天放松放松?”
身为副手和弟子,静音自然是不能够对纲手的老师,自己的师祖有任何猜测的。但是呢,这个世界不同于现实,因为查克拉同样也是灵魂的一部分性质,所以这个世界上的托梦之类相当值得信赖。
“不...静音,去拿前些年的机密卷宗!我要全部调查一遍!”
摇摇头,纲手呼地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现在她已经半分睡意都没有了,而这个命令无疑让静音吃了一惊:“可是...您要什么时候的机密卷宗?”
“三年前,不...从十三年前开始的所有机密卷宗!全部拿过来!”
——————————
行为会产生结果,无论是有意或是无意,都会产生与之对应的发展,这就是世界运行的轨迹。
而有些事情,终究是逃不掉的。
自来也难得地选择了走正门来到火影大楼,这几天他忙活的事情,就是将鸣人送到妙木山去正式进修仙人模式,而后者虽然不大适应,但终究还是开始顺利地入门,所以自来也是不必再担心对方了。
所以,现在他就需要去处理另外一件积压了许久的事情了。
“啊~!抱歉,请让一让~!”
抱着一摞文件的静音惊慌失措地从旁边的走廊上冲了过来,而这让自来也连忙侧身为其让路,而随着对方走进火影办公室内部,饶是自来也都下意识地楞了一下。
纲手居然一副正襟危坐的姿态坐在火影椅上,甚至脸上还戴着一副用来翻阅文件的眼镜,整个人更是快速地查看翻阅着桌子上堆积成山的卷宗,俨然一副正在积极工作的架势。
“哦呀~今天这是怎么了?现在才刚刚八点钟吧?怎么就这么积极地工作了。”
看着纲手的行为,自来也下意识地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要知道这个老朋友处理政务的姿态简直就像是小学生对待暑假作业,不积累到开学的最后几天前是不可能处理的,而今天居然一来就发现对方在早晨处理政务,这基本上算是自来也这些年见到的奇观之一了。
“自来也吗?!有话直说吧,如你所见,我现在腾不开手。”
抬头看了一眼自来也,纲手便再度埋下头翻看着手里的卷宗,而越看她的眉头就皱得越紧。作为一个忍者机构,木叶村虽然算得上是五大忍村里手段最温和的一个,然而需要记载的黑暗秘辛却同样毫不含糊。诸如水木那种因为对自己的地位感到不满而试图叛逃的忍者也是比比皆是,而这些人可就没有水木的运气了,而在他们被抹除之后,自然也要有所存档,来对其周围的环境和同伴都做一番排查备案,以便应对下一次可能出现的类似情况。
“哦...不,我是说...要去喝一杯吗?”
看着纲手的行为,自来也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摸着脑袋问出了这句话,而这让纲手没好气地抬起头:“喂喂,自来也,你不是存心来戏弄我的吧?我现在真的在做很重要的事情,所以就算是你请客也等到下一次吧。”
“哈...是吗?也对,不能够影响你难得的工作热情呢...”
在心里叹了口气,自来也却还是默许了纲手的态度,而这让纲手有些皱眉:“到底是怎么了?我昨天晚上刚刚梦到老师,今天怎么你也这么神神秘秘的?”
“啊~不,没什么~!安心,我可是正宗的男子汉!与其现在请你喝酒,不如在搞定一切后再这么做。”
上一篇:病弱公主开局真是太好了
下一篇:我,洪荒帝俊,加入群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