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双子座的凌
所以,佐助不再回答,而是保持着沉默。所以雏田也干脆地不再回答鸣人气呼呼的询问,三个人就这么僵在这里。
说是僵在这里也不大形象,因为雏田至少就吃得很欢畅,说了是给佐助准备的洗尘宴,再加上宇智波家和雏田组都不差钱,所以宴席上的菜肴基本上是木叶村商业街上能做出来的最高档次了,刚才其他人都只顾得和佐助打招呼根本没吃几口,所以现在刚刚从会议上下来的雏田吃起来丝毫没有心理负担,忍者一天的能耗是相当惊人的,就算是光坐在那里支棱着耳朵听人扯淡也是相当疲劳的一件事。
鸣人抱着双臂的时间长了也感觉有点无聊,佐助也不说话,所以在看着雏田似乎吃得很开心的时候,金毛少年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皮,貌似一大早就在思考如何向雏田质问,所以到现在自己也没吃过多少东西,而这次的宴席菜肴似乎看起来也挺美味。
所以,场面就变成了佐助看着雏田和鸣人埋头大吃的一幕,思考了一下自己现在的处境,佐助觉得特立独行不大好。毕竟雏田很早就告诉过他,保持自己和同伴的同步节奏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
于是,左右看看发现雏田和鸣人都没了发问的样子,佐助也摇摇头,继而果断地也开始动筷子,虽然菜式很多但是忍者这个行业就是实力越高胃口就越大,尤其是鸣人和雏田两人都明显很是积累下了一些挑食的恶习,再不动口的话就没几道能吃的菜了。
而在看了一下自己的这两位同伴的行为后,雏田微微挑眉。显然,这俩人一个智商堪忧一个情商堪忧,但是若说这个世界上有谁最熟悉自己的做法,恐怕也只有这两个人了。鹿丸等人虽然聪明,但是看到的只是自己想让他们去做的事情。花火等人虽然和自己物理上的血脉更近,但看到的也只是自己想让她们看到的事情。
但是深究起来的话,这两部分人认识到的都只是片面的雏田,毫厘之差都能谬之千里,更不用说只是一半的认识。只有佐助和鸣人,才是从最开始的时候,就认识到雏田的两个人。
而万事万物,想要真正看清楚就需要知道它们的起源。对于一个人更是如此,只有知道其最初的做法,才能根据其后来的行为举止来判断其真实目的。
就算佐助和鸣人对于雏田做的许多事情都一无所知,但仍然不妨碍他们根据对雏田的了解,来凭借直觉推断她在这个世界上各样事情上所起的作用。
鸣人真心想询问的,可不是为什么当时雏田要把他限制起来。而是因为他直觉地认为,雏田必然知道什么内幕,而且不仅仅是宇智波泉袭击木叶的那一次,还包括上一次自来也葬身采石场的事情,他同样也是被限制了外出的步伐,只不过那一次做这些事情的是羽衣狐和鸣子。
对待自己的家人还狠不下心去询问,所以鸣人也只能把询问对象放到了雏田身上。他其实想法很简单:这个村子里,绝对不存在雏田不知道或者办不到的事情,所以问她绝对没错,区别只是在于她愿不愿意说。
而佐助的想法同样干脆:雏田有能耐把这个村子的一切秘密都假扮成另外一种形象,而且绝对是能够让自己相信接受,然后好好地以宇智波一族的名头无忧无虑地生活下去的那种。
但是他不想单纯地知道那些被伪造过的情报,而是想要凭借自己的眼睛去查看那些血淋淋的真实,所以就得脱离雏田的控制范围。
说到底,他们都是对于自己的这位小队队长信心十足,以至于根本就不会被表面那些虚幻的东西迷惑,直接就能够靠直觉判断出对方可能在一些事情上起到的作用。
对此雏田也能够充分理解,最大的敌人就是最好的朋友,这一点说的没错,因为最好的朋友往往是最了解你的人,这种人成为敌人之后那才是最为可怕的。
“行了,我们就别再废话了。我答应你们,等到这次大战过去之后,我就告诉你们想知道的那些秘密。至于现在,还不到时候。”
随意地拿起餐巾纸擦了擦自己的嘴唇,雏田对于鸣人和佐助的性格也了解,这俩人都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性子,如果一味拒绝和阻挠,只会给他们叠加‘越挫越勇’的BUFF。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划定一个确定的期限,让他们在期限到达之前安安稳稳地呆着。
手里还拎着一条烤鱼的鸣人下意识地停下了动作,金发少年的眼瞳中也掠过一丝哀伤,其实能有什么要询问的?无非就是为什么自来也会消失在采石场的原因,作为能够熟练运用通灵之术的人,想要逃跑的话一个逆通灵之术怎么也逃掉了,除非是碰上了某种让他认为自己有必要去死的局面。
但是作为弟子,鸣人认为自己有必要知道这其中到底牵涉了什么,只有知道自来也到底是为了什么去死,才能够将这位老师的遗愿真正担负起来。
而佐助的神情也是一样复杂,在宇智波泉跟上鼬的步伐离开木叶后,他就隐约感觉到团藏的死亡似乎并不能算是血仇的终结,这其中应该还有其余更大的秘密,包括且不限于宇智波泉自身的真相。
“怎样?到底同不同意给句话,反正世界大战就快来了,我们三人想要聚在一起也不可能了。如果按照最糟糕的想法,可能是在大战后就永远没有聚在一起的可能了,现在就别再给我冷脸看了。”
看到鸣人和佐助没有立刻回答,雏田也不生气,只是平静而淡然地说出了这些话。忍者的生命本身就是脆弱的,更别提这一次是货真价实的全面战争,上到宇智波斑以及大筒木辉夜,下到宇智波泉和十尾,每一个人都不是能够轻易对付的类型。
“我们一定会赢的!”
也顾不得再怄气了,鸣人握着拳头很是精神地大吼了一声,不知道他是在给自己打气,还是单纯地想要驱散那些孤身一人的回忆。而一侧的佐助则是习惯性地轻哼一声:“安心,宇智波一族会在我手中重建的。”
两人都没有从正面回答雏田,但是这种态度本身已经说明他们已经点头了。而雏田则是站起身,继而默然不语地抬起自己的右拳,鸣人和佐助两人没有再多说话,只是同样抬起各自的右拳,三人的拳头短暂而有力地碰触了一下,以这个击拳的动作算是确定了这个约定。
人偶之心
既然要准备战争,那么就不能有丝毫的马虎和大意。奈良鹿久作为在整个木叶村里最受推崇的智将,把这种战前的权力利用到了顶点,一声令下整个木叶村的物资都在同一时间停下了对外输出,转而囤积成为可以让忍者联军使用的东西。木叶村自身的物资丰富,这些年的忍具更新也走在最前列,但这个节骨眼也顾不得继续对外封锁了,毕竟木叶村作为五村之首,一些必须要有的表率还是要做的。
雏田对于这些事情充耳不闻,即便她是个商人,但她却也很清楚覆巢之下无完卵的硬道理,只有获得了这次战争的胜利,木叶村...不,应该说这个世界才能有希望。而物资和财富的价值展现之处,正是在它们被使用的时候。
当然,所谓的财富也是有等级之分的,她可以不介意鹿久调用木叶村乃至雏田组的任何物资,但是她同样也有一些‘财富’,是她只允许自己才能使用的。
“这次战争你们逃不过去的,更何况鸣人现在就是那些疯子的主要目标之一,我不要求你们上正面的战场,但是你们至少得保护好鸣人。”
坐在鸣人家里的客厅当中,雏田轻轻地地啜饮着杯子里的清茶,而她对面坐着的两个人正是羽衣狐和鸣子,显然,雏田的话也正是讲给她们两人听的。
“这是自然,鸣人是妾身最重要的孩子,不管如何妾身也不会允许其他人伤害他。”
羽衣狐的回答相当干脆,但即便是这样子还是难掩她眼中的一丝阴霾。
作为一个智慧十足的角色,她很清楚眼前要面对的这场战争到底是什么级别的,尤其是鸣人还是敌方主要目标之一的时候。更别提,她已经知道自己的脑海里存在着某个言灵类的禁制,虽然她这段时间已经穷搜木叶藏书试图找到破解的方法,但是收效却并不理想。万一遇到的敌人正好懂得这个禁制的暗语,那恐怕她自己反而就要最先成为敌人的棋子。
“什么时候这只狐狸也这么多人想要了,真是好笑,在我们出生的时候怎么就没见有人夺走呢,呵呵呵~”
靠坐在沙发上的鸣子半是感慨半是嘲讽地冷笑,即便她的确和九尾的感情好一点,但始终还是对木叶村的那些冷遇耿耿于怀,不过好歹现在不用担心她反叛木叶就是了。
“没办法,目前的真相我也告诉你们了,九尾这一次可不是被人换个宿主那么简单,而是要被十尾当成狐狸丸子吃下去的地步。所以,如果你能联系上那只狐狸,最好就让它这段时间消停点。”
雏田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鸣人因为是重要人物,所以现在被卡卡西特意叫去安排,所以她才能够来拜访这两个她一手缔造出来的伪九尾人柱力,这两个美人的实力还在其次,主要就是她们自身的特殊性,能够自如控制九尾查克拉的存在,不管是拿来当障眼法还是战斗力都没问题。
“的确收到了,还请雏田大人帮助我们在六代目面前引荐,我们会竭尽全力保护鸣人的。”
羽衣狐起身微微行礼,而她这样子的说辞倒也没有让雏田感觉意外。反正卡卡西也知道羽衣狐的事情,己方能增添战斗力无论如何都是好事。
而在目送雏田离开之后,羽衣狐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复杂,即便是对于她而言,战争的回忆也绝对不是什么美好的事情。而且,就像是直觉一样,她能感受到那种仿佛一直在背后注视她的恶意,可怕的是她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到底这种恶意来自什么方向,又到底会在什么时候爆发出来。
“母亲?想起来你当年参与过的战争了吗?”
鸣子微微挑眉,作为鸣人的智商担当,她的察言观色能力显然要比男体高出一大截不止,所以羽衣狐身上的那种不安和焦虑根本逃不出她的感知。
“...啊,只是想起来了一些模糊的东西...”
话语中也多了一丝不确定的感觉,羽衣狐确实记得许多有关战争的记忆,但奇怪的一点就在于,她并没有在这些记忆当中找到自己的定位。就好似单纯观看了那些战争的画面,而自己没有参与其中一样,这显然是不正常的。
自从被泉用暗语控制过一次后,羽衣狐就知道了自己的脑子里存在某种不怀好意的禁制,但是她上一次确实靠自己摆脱了那次控制,这也是她目前为止还能待在木叶村的缘故。她不是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记忆,但是对于她而言最重要的记忆永远是孕育鸣人以及最后见到婴儿鸣人的一幕,至于其余的记忆因为不重视所以就并不在乎。
说到底,这还是人类无法摆脱的弱点罢了。
如果一个人整天怀疑自己的记忆都是假的,那么这个人还怎么能够正常地生活下去呢?无论是什么人,确定自己的记忆是正确的,这是身躯的本能。
所以,即便是知道自己的造物可能有所怀疑自身,但雏田依然不担心她们能够自行走出迷雾,哪怕是,现在已经基本上算是被摊牌的琳。因为这个世界上,也并非是所有人都想要从虚幻当中离开的。
“此次根忍也会纳入指挥体系,我会暂时交出他们的控制权,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和鹿久起冲突。”
背对着卡卡西,琳站在火影办公室的窗边仰望着天空中的红霞,她到这里的目的显然很简单,除了交出根忍的指挥权之外,也想要和自己的这位‘好友’交谈一下。
“这样子就好,根忍也是木叶忍者,这个时候有权利也有义务加入联军。”
卡卡西有点欲言又止,从理智上讲他确实已经可以断定这位‘琳’并非自己那位已死的好友。但是从眼前所见以及心中所渴望的情感来说,他又无比期望这位根忍的首领就是自己的那位好友,和同伴一起为木叶村的和平付出努力,这是他们在青涩的岁月时就发下的愿望,现在的这位琳让他切实地有了愿望达成的感觉。
“是啊...想要支持树木茁壮成长的话,就不仅仅要有叶,还要有埋藏在黑暗地下的根。卡卡西,和我说实话,你到底是怎么看待我的?”
垂下头,琳转过身直视着卡卡西的眸子,她的神态十分坦然,虽然雏田和她的摊牌已经的确印证了某个最为可怕的猜测,但是不同人看待问题的视角果然是不一样的,如果她是‘宇智波琳’的话必然已经原地爆炸了,但是所幸的是她体内的血脉可能要更倾向于千手一族,所以现在的态度仍然冷静平和。
“为什么这个时候突然问这个...”
这个问题显然也是触及了卡卡西的痛处,以至于六代目火影的眼神也下意识地黯淡了一分。他不想玷污自己同伴的回忆,但也做不到否认眼前的这个形象。
“因为如果现在不问的话,我担心今次之后就不再有机会了。即便我仅仅只是一个出于某种目的才被制作出来的人偶,我也是想要知道在意的人,对我到底是何看法。卡卡西,拜托,告诉我你是如何看待我的。”
轻轻地走到卡卡西的面前,琳的眼神坦然得可怕,而她的话语则是让卡卡西霍然起身,在确认少女眼中的那份笃定后,白毛火影的脑子嗡然作响。他不是白痴,而且见识过的黑暗秘辛也足够多,从琳这样子几乎算是直白的‘自我介绍’当中,他同样想到了某些可能。
“...抱歉...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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