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双子座的凌
“为了我所看为珍贵的所有人,我要用我自己的力量战胜你!让你不得不把你的强大力量交给我!”
(PS1:嗯~~鸣人长大了啊~~真是唏嘘~~)
(PS2:难得地放一张原图,以昭示鸣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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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的消息
“海岸战场上确认强查克拉反应!初步判断,是敌方宇智波斑的须佐能乎!”
早在泉刚刚抵达海岸线的时候,在忍者联军的总部当中已然接到了信息,综合了山中一族以及其他村子通讯技术的精华后诞生的战场监视器,对于这次战争的准备已经达到了极致,对于重中之重的海岸线更是监视得毫无破绽,所以自然也就轻而易举地发现了这个事实。
“什么?”
原本稳坐中座的四代目雷影赫然一惊,粗豪的身影也下意识地站起:“其他敌人呢?是敌人大规模进攻了吗?”
不仅仅是四代目雷影吃惊,事实上周围的其他人也都是如此,既然是战争,那就必然要遵循一些基本的战争法则。而按照最为规整的情况来看,就应该是先上小卒相互试探,然后再由大将出马一击分胜负,就像是以往数次忍界大战时各方遵循的规则一样,毕竟底层忍者的生命存在就是为了消耗敌人的有生力量,精英和高层才是能够确保村子继续发展的前提。
至于原著里二代目火影为自己麾下的小队断后,那是因为他很清楚对面云隐的精锐部队除了他之外没有人能够拦得住,如果让当时的猿飞日斩或者其他人去断后,结果很可能就是导致全军覆没。再加上当时木叶的传承体系也已经成熟,被选为三代目的猿飞日斩已经积累到了足以成为火影的地步,所以一心为了村子的二代目火影才亲自犯险。同理,三代目雷影亲自给自己的村子断后也是一样,毕竟他的儿子已经有了充足的能力胜任四代目雷影,所以他不仅仅要最大化地阻止岩隐村的军力,还是要为自己的儿子积累下足够服众的威望。
但是呢,看起来这一次他五影的传统作战思维再次受到了挑战,对面的大将居然亲自开始冲阵,这最糟糕的一个可能性就是对面的军力已经全部准备完成,所以其麾下的兵力跟随首领开始全面侵袭,那才是最为可怕的发展。
“查克拉雷达上没有显示其他的敌人!只有宇智波斑一人!”
负责汇报的山中亥一回答得相当快速,因为他很清楚这两种不同情况的内涵意义。如果对面真的是大规模进攻,那这无疑算是已经打了联军一个措手不及,接下来联军毫无疑问会处于劣势。但是若对方只是一个敌人的话,那就证明对方同样没有准备完全,而且过早地将大将暴露出来,这反而增加了给己方斩将夺旗一击决胜的机会。
毕竟,就算底层忍者再怎么不堪一击,但就算踩死一只蚂蚁都要费点力气,这么多炮灰前赴后继的牺牲下,再怎么样也会对其实力造成影响,除非对方真的是查克拉无限精力无限体能无限的怪物,否则就算你是站在那不动都没人能伤到你的三代目雷影,不照样被岩隐活生生地拿人海战术累死了吗?
而只要首脑一死,那对方就算是留下来再多的卒子,也都没什么卵用了吧?
“命令周围的部队火速前往,务必要守住海岸线的防区!”
果然,在听到山中亥一的后续汇报后,原本神情紧绷的四代目雷影顿时松了一口气,继而再度坐了下来,而其命令中的残酷性已经毫不掩饰。
没错,旁边眼神闪烁的大野木也没有任何异议,因为这已经是摆明了要用炮灰拖死这个单独露头的敌方首脑,只要能消除这次战争,这些上位者从来都不认为伤亡是需要回避的,战争嘛,不死人那还能叫战争吗?就算这些忍者不死在这片战场上,他们有限的一生中同样有太多可能殒命的机会,所以与其死在任务或者小规模冲突当中,死在这里也不算是什么错误。
照美冥不在,所以其余的两人就是卡卡西和我爱罗,对比起理所当然的四代目雷影以及大野木之外,这两人的神色均不由自主地犹豫了一下,他们当然听得出四代目雷影这个命令真实含义,而且他们作为首领自然是不希望己方的忍者白白牺牲在强大的敌人面前。
“别心软,这可是战争。”
不过,四代目雷影却显然看到了这一点,抛开脾气暴躁之外,这位能把云隐村从元气大伤中拉扯成现在实力的雷影,明显不是个不会察言观色的白痴,所以这句话正是对卡卡西以及我爱罗所说的,他并不鄙视这两个‘心软’的忍影,而是慎重地将自己的经验告知。毕竟,他就是一个在战争中被迫牺牲了自己父亲的人,对于战争的残酷性和必要性都相当清楚。
“......”
卡卡西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继而放弃了想要劝说的想法。他的确是希望能够最大化地保护自己的同伴,然而现在他乃是一个影,所要考虑的乃是大局而非单独的个体。
而没有听到后续的其他命令,负责传讯的山中亥一也下意识地咬了咬牙,继而开始传讯:“明白了,这就命令周围的所有部队前往海岸线,务必要将敌方首脑拖在...”
“请等一下!”
但就在这时,一个略显清冷的女声突兀地打断了山中亥一的传讯,而在众人下意识地抬起头来时,看到的正是一个从门外疾步走入的身影,依然是那套看似跋扈的小风衣打扮,纯白色的眸子和漆黑的长发已然说明了她的身份——木叶村三大长老之一日向雏田。
“恩?雏田,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卡卡西下意识地站起身,他对于自己这位弟子一向有着很高的信心,因为对方正是在他的监视下一步一步走到高位的,对于这个少女的自信心,卡卡西是一种依靠经验和眼见积累起来的,他本能地感觉到了对方到此可能导致的某些变化。
“冒昧到此真的十分抱歉,但是现在不是浪费时间的时候。请暂时收回集合兵力的打算,因为我有情报表明,现在位于海岸线上作战的敌方大将,并非是真正的‘宇智波斑’!而是另有其人,自然!敌方真正的首脑也并非是她!”
雏田的神态和话语都相当严肃,而其言语内容更是顿时让四代目雷影双眼一凛:“到底怎么回事?小丫头,快点把事情说清楚!”
弄错了敌方首领的行为显然是致命的错误,因为这很可能会导致整体战略思维的谬误,就好比是跑错方向的军队,其代表的含义显然无需多说。
“根据战场传讯表示,目前位于海岸线上的那个敌人,并非是宇智波斑,而是一个叫做‘宇智波泉’的女人!她在以前曾经有过一段时间在雏田组内居住,所以战场上的成员们认出了她的声音。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导致了她变成现在这种样子,但至少可以断定,她的背后必定另有其人!”
这样子的话语已经足够了,为首的四代目雷影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明显满脸懵逼的卡卡西,随后本能地摇了摇头,毕竟宇智波一族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的,虽然明面上都说是宇智波鼬下的手,但这套说辞瞒得了普通的忍者却瞒不了同样作为政界老狐狸的其他忍影。显然,这就是当初木叶对待宇智波一族所导致的遗留问题了,虽然雏田说不知道是什么导致那位‘宇智波泉’变成现在这样子,但四代目雷影自己都能想得出来,哪里还用什么其他的东西,只需要让这个宇智波遗族知道当初的灭族真相,估计对方就相当乐意把木叶大卸八块了。
“老夫还有一个问题,当初的宇智波一族可是确认过只剩下两人的,一个是叛逃而且现在已死的宇智波鼬,另一个就是你的同伴之一宇智波佐助,为什么又突然跳出一个宇智波泉来?”
大野木之前没说话,显然是在脑海里对比资料,而一开口言语也颇为刁钻。他对于木叶的政要人物显然下过一番功夫,对于眼前这个看似年轻的日向一族长老没有任何轻视,甚至于认为木叶能有现在的发展水平,其中几乎有一大半的功劳都要算在她的身上。
“...据她当时所说,她是从木叶内部的某个研究所跑出来的...根据我后来的追查,恐怕那个区域就是是当时的根忍在木叶村内部的基地,而佐助当初不希望自己最后一个亲人也进到监狱或者隔离所里,所以我就用一些手段掩盖了她的身份...”
雏田这次的回答略显迟疑,但是这却反而让四代目雷影以及大野木都微微点头。这就没错了,毕竟团藏的手段在整个忍界都是相当有名,在原著五影会议里四代目雷影就曾怒不可遏地指责团藏为‘忍者之暗’,而且其对待大族群的压制和分化政策同样广为人知,如果是他的话,研究甚至是复制宇智波一族的血脉,都是相当不值得惊奇的事情。至于雏田为了照顾自己的同伴,而选择隐瞒一些事情,这也完全算不得什么事。毕竟,如果连自己的同伴都不照顾的人,怎么可能成为现在的高位者?
“原来如此,总之也是死无对证了。六代目,你对自己的村子稍微有点不够上心啊。”
顺带嘲讽了一下卡卡西这位皿煮火影,四代目雷影严肃地看向雏田:“最后一个问题,这个宇智波泉到底是什么身份?恐怕应该不是单纯的宇智波一族这么简单吧?”
显然,这才是最重要的一个缘故,普通的宇智波一族没可能做出这么大的反应,知道敌人的根底,有时候就是克敌制胜的最后一步。
“她是宇智波一族内年仅13岁就领悟三勾玉写轮眼的天才,而且...”
“是宇智波鼬的...恋人。”
(PS1:嗯~~残酷的战争和炮灰啊~~)
(PS2:不管怎么折腾怎么玩,仍然要随时随地给自己的女儿留条后路~~这是当母亲的职责~嗯~~)
坏女人
查克拉,这是整个忍者世界得以成立的最根本的能源,它存在于人体的历史已经无法考证,现在人们所知道的,也不过是关乎它如何形成以及如何使用,可以确定的是它应该是生物的精神能量和肉体能量的总和,如果掌握仙人模式的话,则可以再从外界吸取自然能量从而构成第三种查克拉的成分。
简而言之,鸣人如果想要正面击败九尾,那某种意义上就要求他必须要同时胜过九尾的蛮力以及其内在的精神,蛮力争斗的形式自然不必多说,而精神之间的战斗就较为艰涩一点,硬要用言语来描述的话,那就是:必须要让自己的念头强烈程度压过对方。
“可惜的是,就凭九尾生存至今所积累下来的那些怨恨,那些被人类当做异类强行囚禁的耻辱和愤怒,即便鸣人运气好可以在蛮力战斗上略胜一筹,但只要接触九尾的怨恨,他依然不可能是对手。”
鸣子的表情带着难以掩饰的复杂感,她躺在卧室的沙发上,右手抬起盖着自己的右眼,而这段类似于自言自语一样的分析,却显然是她对于战局可能的发展推测。
“......妾身也这么认为.....那孩子是个好孩子,但是正是如此,我不允许他去做这样子危险的事情...”
羽衣狐的身影慢慢地从角落的阴暗中走了出来,和平时她对待鸣子的疾言厉色不同,这一次她的眸子中分明闪烁着一种古怪的神情,既存在着些许不忍,却更多的还有一种杀意。
“呵~你真的是我们的妈妈吗?如果你真的关心他,为什么当年要离开我们...我们即便是死,也是希望和自己的亲人一起。”
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鸣子甚至舒服地翻了下身,她的神情也变得轻松了起来:“不过算了,我终究也只是一个鸣人的衍生面,那个笨蛋情愿自己冒险也要保留我,这样子的蠢事我是不会接受的。”
“...那么....”
微微闭眼,羽衣狐却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看似纤细雪白的手指末端,如同利刃一样的指甲在月光下反射出冰冷的杀意。显然,在这样的半夜三更里,这对‘母女’彼此都大约猜到了双方的打算。鸣人不愿意除掉鸣子,因为他已经认为鸣子是自己的妹妹,但是不这样做的话,他就无法在和九尾的战斗中尽可能地抵抗怨恨。
所以,身为他的‘母亲’,羽衣狐认为自己有必要代替自己心爱的孩子动手,将这个障碍从其面前拔除。
“啊,动手吧。反正,只要知道那个白痴可能为了我而痛哭流涕,我就觉得自己没什么亏欠的了。”
闭上自己的双眼,鸣子微微地抬起自己的下巴,将毫无遮掩的雪白颈子暴露出来,显然,她已经接受了这个将要被‘母亲’清除掉的命运。
羽衣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做这件事的后果,按照鸣人的性格,说不定一生也不会原谅她,但是,这并非是能够阻挠她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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