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双子座的凌
毫无疑问,追逐而来的正是有着白眼以及感应能力的辉夜姬,而缠绕在其左臂上的黑绝更是立刻确定了地面上那头奔逃的尾兽的名字,而大吃一惊的五尾穆王绝望地回过头,在看到那天空中仿若夺命恶鬼一样飘然而至的辉夜姬,它的惊恐感更是直接从眼神中弥漫了出来:“这!辉夜?怎么可能,明明外道魔像都没有完全复活!”
“你们尾兽就是从妈妈这里逃跑的碎片!乖乖接受命运,回到这里来吧!”
对于五尾的惊恐,黑绝的回答更是充满得意,而高空中的辉夜姬更是不多说话,其脑后的白色长发如同妖鬼一般猛然伸长,以毫不留情的姿态缠住了五尾的脖颈,即便是此刻没有外道魔像的本体力量压制,然而辉夜姬自身的精神力量还是占据了压倒性的优势,哪怕五尾穆王竭力想要挣扎,但它的身躯还是无可遏制地开始溶解,继而快速地被辉夜的长发吸收殆尽!
“可恶...我...我们...绝对不会对你屈服的...”
即便是被辉夜姬的长发快速地吸尽了查克拉,但是五尾穆王的话语,却显然昭示出它绝对不会甘心情愿被辉夜姬吞噬的本心,而仿佛是受到共鸣一般,辉夜姬的查克拉也突兀地波动了起来,显然,被她吞噬的二尾和七尾同样感受到了五尾的心念,继而本能地试图反抗,虽然辉夜姬的眼神一厉,立刻将这种不稳定的反抗压制了下去,但是这已经显示出了一个无法回避的事实,这些尾兽们即便是被她吞噬了,也依然有着意识反抗的能力。
(PS1:保底的一更~还有一更~~)
(PS2:哦,我说的是火影篇马上要完结了~这是最后冲刺阶段,也求一点票票和收藏,均订老是下滑很悲惨啊~~)
无法割舍的心
不该是这样子的...可是...现在的现实却又是如此的不容辩驳。
卡卡西的身体跪在地面上沉重地喘息着,在爆风乱舞所制造的窒息热浪中,他的本能到底还是救了他一命,同样具备的神威之力,在最后的关头让他险之又险地离开了带土所制造的异空间,重新回到了现实的世界之中。
“真是难看啊,卡卡西,现在的你甚至连承担错误后果的勇气都没有了吗?”
带土的身影伴随着扭曲的空间在一侧出现,这里已经脱离了主战场,来到了一片荒凉的山野之上。同样的,追杀前来的堕落忍者眼中没有丝毫的快意,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和偏执,真是糟糕的感觉啊,当必须要杀死的叛徒,和自己唯一的好友重叠的时候。
缓缓地抬起头,卡卡西看向自己面前的旧友,银发忍者的目光中一样没有任何对死亡的恐惧和逃避,只有满溢的愧疚和自责,无论是再多的悔罪和道歉,也不可能挽回已经成为现实的结果。但令人痛苦的就是,即便是死亡,就真的能够逃开这份罪责吗?
不可能的...如果死亡真的能够偿还罪责,那么自己早就不会活着了...正是因为那位被自己亲手杀死的旧友那不惜牺牲自身,也希望自己能够继续活着保护木叶的心愿,自己才会在一次一次的战斗中苟活至今。现在想来,这份来自她的祝福和心愿,或许也是给自己的诅咒和惩罚。
所以,必须要继续活下去...直到...这份背负着寄托的生命自己走到尽头...
“带土...抱歉...我,必须保护木叶...所以,即便敌人是你...”
颤抖着直起自己的身体,卡卡西握着苦无的手指也再度捏紧。是的,这种必须和旧友战斗的痛苦,如果算是对自己的审判,那么或许这就是自己期待已久的刑罚。让这残酷的命运,将这自己已经期待了十多年的折磨,补充完整吧!
“是吗...那么,我不会再有任何的手下留情了。”
带土的眸子中同样流露出了确定一样的怨恨,是的,自己是怨恨着眼前这人的,是他辜负了自己的期待,亲手打破了守护同伴的约定,将自己一心深爱的同伴杀死在眼前,这样子的人,这样子的朋友,理所当然要由自己亲手处决!就继续挣扎剧烈一点吧,这样子,才能够让自己尽情地挥洒这份怨气和苦痛。
敬这个世界,以背叛友人的鲜血!
战斗,从来都只是意志冲突的最终结果。因为有着独立不同的意识,所以诞生出对这个世界不同的看法,而最终在无法融合的情况下,战斗就成为了生物群体统一意见的最终行为。
斑的蓝色须佐能乎沉稳地挥动着腰间的神度剑,开山裂石的威力在纵横间一次又一次劈开这片大地,如果是在普通的忍者面前,他还不至于拿出这种强大的招式进行作战,但是此刻他对面的,却同样是在一个时代当中留下名字的忍影们,而且他们的战斗意志,同样没有任何的动摇。
但是泉的动作却突兀地停了下来,她的视线,也无可遏制地锁定在了一个出现在战场边缘的身影上。
鼬就站在一个小山岗上,作为一样从秽土重生的契约中摆脱的亡者,他显然有着一样的行动自由。而此刻,他的身影就出现在了这里,甚至不需要多说话,就已经昭示出了自己的目的。
“...宇智波...鼬...”
泉的手指下意识地微微发抖,即便是努力地想要压下内心的那种涌动,但是剧烈的憎恨和情感,却同时纠缠着喷涌而出,让她的眼眸变得一片通红。
为什么无法摆脱...为什么无法忘记...为什么无法...心如铁石?!
即便已经亲手沾染了如此多的血腥,但是见到这个甚至已经是亡者的人,却还是如同旧伤复发一样疼痛难忍?
“鼬...为什么!你还要在我面前出现?!”
爆发的情感,汇聚成无法遏制的怒吼,黑色的须佐能乎咆哮着碾过战场的地面,朝着那个身影所在的方向,犹如飞蛾投火一样冲去。
毁灭,不止是将自己眼前的东西抹去,也可以是,让自己这个能见到其他东西的存在本身消失。
鼬沉默地离开了战场,他的目的,显然就是为了将泉这个强大的敌人,从正面的战场上引开。只有这样子,已经面对宇智波斑的忍者联军们,才不至于被过于强大的敌人毫无悬念地击败。
“嗯?怎么回事,那个女人突然离开了?”
惊讶地看着远去的泉,照美冥有点讷讷地开口:“而且...方向不是忍者联军撤退的路线?”
“似乎是什么人把她引开的?不管是谁,都算是帮上大忙了。我们现在,可没有多少力气同时应付两个须佐能乎啊。”
勉强恢复了些许体力的大野木微微摇头:“可惜,到底是哪一个英雄,我们现在也无从得知啊。”
是的,就像是希望将自身的痛苦扩散向全世界的人,也总是有一些人,会默默地将自己的痛苦吞下,并且以纯粹的无私保护着这个脆弱而年轻的人类世界。无论他们做过什么,对于那些被他们保护的人而言,他们没有任何的亏欠。
英雄,也不全是有名字留下来的,更多的还是那些默默无闻,却配得上英雄之名的存在。
鼬沉默地前进着,而追在他后方的泉则是同样散去了身上的黑色须佐,以一种默契的脚步跟随着前进。
否认情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即便是将内心撕碎,依然能够感受到其传递出来的剧痛,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将这导致自己痛苦的存在用自己的手,亲自而完全地碾碎埋葬。
鼬的身影终于停了下来,周围是一片平坦的山岩地带,没有任何的遮蔽物,这样子也正好可以符合双方不打算回避彼此的心情。
看着背对自己的鼬,泉的脚步也停了下来,如同是要看穿这个身影一样,她慢慢地走到两人之间大约十米外的距离,这里是忍者决斗时最合适的一个距离,也正符合两者现在的身份。
“怎么了...你出现在这里的目的,不就是想要将我引开,好侧面帮助那些愚蠢的忍影吗?为什么,现在不回过头来?”
站定脚步,泉的声调也不可思议地平静了下来,甚至于她自己都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哀和荒谬,看起来,即便是最锋利的现实,依然无法割裂自己内心深处根深蒂固的情感。或许,这就是宇智波血脉所自带的诅咒,除非是自身的毁灭,否则永远也无法摆脱这种情感的痛苦和折磨。
“......”
鼬慢慢地转过了身,青年的眸子中没有对敌的冷酷和无情,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和哀伤。他同样清楚,眼前的这个泉,不过是水银灯为了自己的目的而制造出来的另一个人,但是...仅仅是这样子的事实,就能够将两者之间所维系的情感都一笔割裂吗?
“...真是可笑...不是吗?宇智波一族的血脉,果然是愚蠢至极的东西...即便是明知道你对于我而言是虚假的,但是,我却还是希望能够和你在一起。回答我,鼬,你对于这个笑话,到底有怎样的见解?”
如同是被血泪浸透一样的自嘲和轻笑,从泉的口中慢慢说出,但这一次,她没有避开鼬的眸子,就像是为了寻找一个能让自己死心的答案一般,她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青年,固执地期待着回答。
“...知道你活着的时候...我的确感到了欣慰和解脱,因为那就意味着,我所亏欠泉的东西,或许在我还活着的时候,就有可以偿还的可能...”
同样直视着泉的眼眸,鼬的声音也不再像一样冰冷无情,而是带上了轻轻的柔和,而混合在其中的情感也仿佛跌落的水珠,在两者之间的空气中静静地溅起波纹。
“是啊...能够偿还,这对于你而言...恐怕是真正渴望的解脱,对吧?那么,回答我,我向你复仇的时候,你认出来我和她不同了吗?”
微微地翘起嘴角,泉脑后的黑发无风自动,查克拉的沸腾就如同是情感的涌动,在这样子平淡的话语中,却以爆发一般的形式剧烈燃烧而起。
“...我...”
微微垂下眼角,鼬的回答也终于带上了从未有过的无力感,一如他此刻的心境。
“...无法...确定...”
这样子的回答,让泉脸上的笑容终于无法遏制,黑发少女低沉地发出笑声,而双眼的眼眶中,黑红色的血液就像是眼泪一样从其面庞上滑落,继而溅落在冰冷的岩石之上。
“呵呵呵呵~~鼬...我终于确定了,只要你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我就无法真正地摆脱你...”
再度抬起头来,泉的嘴唇轻轻翕动,吐出的话语也带上了前所未有的哀伤和决绝:“如果...你不能全部属于我,那么...我也不要!”
“我要在此!将这样子的你亲手埋葬!一直到你独属于我的新世界里!”
“再相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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