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双子座的凌
力量的组合本来就是如此,即便是比较上有时不足,但是和特定的力量配对之后,所呈现出来的威力,甚至可能超脱于平时在其之上的力量。一如数字上的组合,看似最为小的1和0,却能组合成比9还要大的10。更何况,十拳剑和八咫镜,这两样神器的威力都远远不是普通的东西,斑的神度剑和佐助的天之迦久矢都根本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也只有泉所具备的天之琼鉾能在威力上完全盖过,但可惜的是,泉的天之琼鉾部分只有负责毁灭的枪头,并无司掌创造之力的枪身,在破坏力上虽然凌驾于十拳剑,但是却无法完全对付专精防御的八咫镜。
“哈,真是熟悉的战斗方式,你从小就是这样子,喜好最大化地取巧,不管是战斗还是学习都是这样子。但是,作为曾经和你最亲近的人,你以为我会对你这样子的做法没有应对的手段吗?”
眼见自己的攻击被化解,泉的语调却是不怒反笑,如同证明自身一样,黑发少女的眸光潋滟间周身的查克拉也再度提升,而黑色须佐两侧的头颅同时高声咆哮,在它们的双臂中各自凝出了两根粗大的黑棒,毫无疑问这正是轮回眼之力才能够制造的阴阳遁产物,不仅能够最大化地压制尾兽和人柱力的查克拉,对于一切依靠查克拉战斗和凝聚的存在也同样有效,须佐能乎也不例外。
“鼬,一面镜子,终究只能映照出一个景象。但是,我对你而言,就是那另外的身影吧!”
伴随着泉似是陈述,似是怨恨的话语,黑色须佐手中的两根黑棒也陡然变形,一根化为宽大嗜血的长柄忍者镰,而另一根则是化为表面布满锐刺的流星锤!作为具备着三头六臂的特异须佐,它自然也具备着修罗恶鬼相同的本领!
鼬的眉头下意识地蹙紧,显然,泉已经在交手的短短之间,便觉察到了八咫镜的弱点,而且她也具备着相应的能力将其击破!
飒地一声空气鸣响,黑色须佐左侧的流星锤已经陡然抛出,而红色须佐的面前八咫镜本能一样地浮现而出,将这一记突袭挡下!然而,这一次攻击却显然没有如此简单,被黑棒变化形态而来的流星锤本身就代表着阴阳遁的精髓,自然也能够自如无比地附着阴阳遁的能力,比如万象天引!
咔嚓一声锁链绷紧,黑色须佐左面的手臂猛然扯动流星锤,而原本应该在相撞之下弹开的黑色流星锤更是仿若磁铁一样牢牢地吸附在了八咫镜的表面,被其击中的八咫镜表面一阵波纹涌动,显然是在极力转化属性以对抗流星锤表面附着的万象天引之力!但是在这个时候,一侧的空气也再度嘶鸣,赫然正是黑色须佐右面的手臂已然挥动,嗜血的长柄忍者镰带着分割空气的狠辣,毫不留情地勾向赤色须佐的脖颈,这一击上明显带着不同于普通物理攻击的威势,竟然分明是带上了神罗天征的斥力!
不好!
本能地感应到了这次攻击可能带来的糟糕之处,鼬操纵着红色须佐竭力后退,而下一刻,差之毫厘未能击中赤色须佐的黑色忍者镰重重地击打在了八咫镜的另一面,这一次,还在竭力转化属性对抗万象天引之力的八咫镜显然已经无法再对抗另外一种属性不同的攻击,伴随着一声仿若瓷器碎裂的响声化为了千万片赤色流光,再度隐入了赤色须佐的身体周围!
显然,这就是八咫镜的弱点之处了。
作为一种的确能够随时改变自身属性以应对攻击的神器,它的核心防御理念就是以相同的属性对抗防御,但是,这也就意味着,它无法在遭受饱和攻击的同时转换为不同的属性。比如说,在对抗已经足以让它全力应对的万象天引时,它竭力将自己的属性转换为同样空无的引力进行防御,但在此时再遭到同样等级的斥力攻击,便没有余力再进行转换属性,只能无奈地破碎宣告防御失败。虽然作为查克拉构成的神器,被击碎并不会让它消失,但是它的防御无法确保安全已经成为事实。
“神罗天征的斥力、万象天引的引力、最后是我天之琼鉾的毁灭之力!鼬,仅仅一面八咫镜,你要如何防御我的攻击?”
泉森然发笑,正如其话语所讲述的一样,其眼眸中流转的情感同样变幻不断。浓烈纯粹的恨、真诚甘醇的爱、以及自身那犹如人偶和仿制品一样的怨,共同交织成她此刻那近乎无所遏制的情感,此刻站在她对面的鼬,无疑就是这份情感的最直接宣泄对象。
“回答我!鼬!你要如何纾解这样子的我?!”
(PS1:啊~~最近要准备结局,明显感觉储存的病娇能量不足够了啊~~而且~~感觉对于女儿们的结局还是有所犹豫~这就是所谓的‘薛定谔的结局’,在没写出来之前,鬼知道是什么样子啦~)
(PS2:这一节暂时算是日更~明天再继续还更吧~~歇了一天就完全不想动了啊~~)
父母的职责
死亡,到底是什么?
是看到在前一瞬似乎还音容犹在的家人,在下一刻便倒伏在血泊中再也不会醒来时,那份内心深处充满茫然的疼痛?
还是,在一幕幕回忆中,独身一人行走在萧瑟和破败的街道上时,从秋风中听到的那份孤独和空虚?
再不然,就是最后那只手掌刺入自己心口时,那份传递过来的剧痛?
佐助默然垂首坐在一片黑暗当中,他能感到自己背后有一个人和自己相互依靠着,毫无疑问,他知道对方是谁。
鸣人茫然地抬头看着自己头顶的天空,但这里已经不再是尘世间的天幕,而是一片似乎永远看不到尽头的漆黑和虚无,就连周围的空气似乎也不复存在,只有一种空虚而漠然的清冷和孤寂。
唯一能感受到的温热,只有背后佐助的体温,以及两人不知何时盖在一起的右手和左手。背对着彼此依靠在这里的两个少年,此刻都没有任何想要开口说话的心情,时间在此刻已经不再是限制,那就保持着这份沉默一直呆在这里也好。
毕竟,即便是能够离开这里,又能有什么样的理由,可以和那个朋友继续战斗呢?
而在黑色的金字塔前,四代目波风水门却感到了一份难以言喻的失落和叹息感,虽然他已经竭尽全力将自己的查克拉传输进去,而鸣人体内的阳遁九尾也的确接收了查克拉后传递出了生命的感觉,但是却并没有唤醒沉睡的金发少年。
鸣人,你不愿再醒过来回到这个世界上吗?
脑海中慢慢地浮起了这个确认,四代目叹息了一声,继而从地面上站了起来,他已经在这里做了自己能做的事情,接下来也只能是顺其自然了。
“怎么回事?鸣人和佐助的状况呢?”
一侧的纲手下意识地上前一步开口询问,作为知道黑白雏存在的人,她显然是刻意旁观了这场战斗,或许其心中也抱着一丝快意,就像是报复当初鸣人等人坐视自来也死难一样。但是,此刻的这种结果,却显然还是令她无法接受。
“我已经做了我能做的,抱歉,纲手大人。作为火影的使命我已经确实完成了,那么,现在请允许我去完成作为一个父亲的使命吧。”
抬手紧了紧自己头上的护额,波风水门将自己背上的白色御神袍解下,这件写着‘四代目火影’的长袍,无疑是作为火影的身份和荣耀,但是现在已经用不到了,此刻凭借这秽土的身躯在这个世界上活动的,已不再是昔日的金色闪光,而是单纯的一名父亲。既然儿子不愿意再回到这个世界上面对这些伤害,那么,就让作为父亲的自己,尽可能地去帮他消除一些敌人吧。
“可...”
纲手抬起的右手到底还是停在了半空中,而波风水门礼貌地微微低头,便接着释放了飞雷神之术,整个人随之消失在了这片空气当中。
“纲手大人,我们...怎么办?”
静音失魂落魄地看着纲手,即便是一向对于纲手充满自信,但这次她多少也感觉到了纲手故意让鸣人和佐助,去面对黑雏的用意。
“...再留在这里也没有任何意义...静音,去下命令,尽可能地去接应败退的联军...无论如何,既然是选择了这场战争,我们就要承担它带来的一切...”
疲倦地强打精神,纲手显然也听出了波风水门话语里的意思,如果不是其中的鸣人自己想要出来的话,其余的人即便是留在这里也是白费力气。
所谓的牢笼,从来都不是别人给予的,而是由自身的行为所带来的东西。因为想要逃离,所以才会将限制自身的东西视作牢笼。
“可恶啊~~我不要再回去呀~~!不要~!绝对不要啊~!”
守鹤粗大的爪子在地面上胡乱地刨抓着,无论是坚硬的岩石还是松软的泥土都被无情的翻起,这样子的一只尾兽,此刻却像是挣扎哭闹的婴儿一样向着这片天地哭诉,然而这样子的诉求,也根本无法抵挡那根勒在它脖颈上的那束白色发丝,以及那站在半空中冷冷注视着它的白发女神。
“真是讨厌,这些尾兽们的自由意志!不过,这样子就是第五只了!就算是加上九尾和八尾,也只剩下四只尾兽没有收集到了!”
黑绝看着守鹤慢慢被辉夜吸收殆尽,比起一开始吞噬五尾和四尾的时候,辉夜的速度无疑慢了下来,但是相应的,她周身的查克拉气息也似乎稳定了下来,被吞噬的尾兽们一如再次臣服一般停下了剧烈的挣扎,这样子看起来就算是再吞噬其他的四只尾兽也不成问题。
终于,守鹤的查克拉被吞噬殆尽,而收手的辉夜明显眼神也灵动了一分,随着力量的不断取回,这具身躯也在满盈的查克拉帮助下慢慢扩张,辉夜姬那被封印的意识体也随之继续流入,让她愈加接近最开始的形态。
“羽村和羽衣,他们即便是寿命到达,但是查克拉也不会消失。到底,他们此刻位于何处?”
听起来冷淡而不带丝毫情感的话语,却依然无法完全抛弃其中那丝难以压制的意味,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个母亲希望见到自己儿子的表现。
“妈妈,羽村和羽衣在封印您之后就分开了,其中羽村去到了月球,而羽衣则是留在这个世界上传递下了忍宗。而且,羽衣也留下了他的子嗣,阿修罗和因陀罗,以及这两人传递下来的血脉后裔。等到您完全恢复力量之后,一定可以找出他们的查克拉的。”
对于辉夜的要求和问题,黑绝显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现在显然也不是继续闲聊的时候。排在最后的三尾和六尾已经距离这里相当遥远,而且还有八尾和九尾没有找到,虽然辉夜目前所使用的这具肉体已经在水银灯制作过程中聚齐了九种尾兽的查克拉,但这样子残缺的钥石即便勉强提升十尾,也无法恢复到神树的状态。
“我知道了,继续吧。”
辉夜眼中短暂流露的情感,很快就被冷冽的威严取代,作为一个某种意义上的‘神’,且同时作为一个曾经支配过这个世界的‘女皇’,她所求的权位和力量,已经让她本能地阻止情感的外露。
显然,对于她而言,‘母亲’这个身份,是无法排在‘女神’以及‘女皇’之前的。
而在另外的地点,同样有一位母亲,正在急匆匆地赶往战场。
羽衣狐本身的实力已经强悍无比,而此刻得到了玖辛奈和波风水门的一部分查克拉,更是让她补足了完全控制漩涡一族仙人体的东西,所以现在她所聚拢的云雾不仅带着自己,更是将鸣子和奇拉比都带在上面。
“到底怎么回事,我有很不好的感觉,为什么那个笨蛋要和佐助先回后勤基地?”
鸣子显然意识到了些许不妙,但是她毕竟不清楚在鸣人的精神空间内发生了什么,所以此刻正是希望向羽衣狐寻求一个答案。
“这是你插不上手的事情,因为那人是他和佐助的朋友,只能让他们彼此解决。”
羽衣狐的神情也明显紧张了起来,作为母亲,她对于自己孩子的感应力更强。但是此刻,这位母亲却咬着牙关并没有前往鸣人所在的方向,而是继续朝向战场而去。显然,她的目的和波风水门一样,打算行使自己作为母亲的职责,来帮助自己的孩子尽可能地排除其他的困难。
“聪明伟大的母亲~有你关心,那个金发小子真是幸运~欧耶~”
上一篇:病弱公主开局真是太好了
下一篇:我,洪荒帝俊,加入群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