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双子座的凌
那就是,没有妆容的痕迹。
顾名思义,这个女性没有任何使用化妆品打扮的痕迹或者气味,所以她的美感相当自然也相当狂烈,但这显然不是正常女性会做的事情。尤其是她的衣着明显是精心挑选过,那就更不可能刻意忽略打扮,除非...她是完全没有想过自身需要打扮。
简而言之,那就是使用变身术伪装的家伙!
“大叔~!下次记得变女人的时候至少给自己喷点香水!”
确定了自己心里的推断,博子猛然后撤结印,和这样子来历不明的敌人交战显然不是理智之举,所以尽管她现在非常想要去找自己那个白痴父亲追问一番,但良好的忍者训练还是让她做出了正确的判断。
分身之术!天生查克拉量丰沛的博子一口气分出了足足十个分身,继而朝着不同的方向奔逃,只要找到附近巡逻的暗部,那就可以抓住这个故弄玄虚的家伙了!
带着这样子的想法,博子的心里也泛出了一丝得意,不管怎样这种智斗敌人的刺激行为还是让她的内心相当雀跃,以至于似乎心头的那种灰白感也消失了不少,但是,正在全力奔跑的金发少女却听到耳边呼地一声风响掠过,下意识停步抬头,她的眸子也在下一刻不由自主地放大。
“啊呀~果然比鸣人和佐助聪明很多嘛,看起来不管其他地方如何,脑筋的活泛程度的确相当优秀。至少,那两个白痴恐怕现在都还没想到这一点。”
白发女性笑吟吟地悬浮在博子前方不远的半空中,就好似博子的那些分身根本没有任何作用一样,而真正让博子被吸引的,还是她背后那对宽大的黑色羽翼,妖魔一般的羽翼,以无比自然和诡异的姿态在白发女性的背后绽放。在这阴沉的雨天内部,黑衣黑翼的白发天使,这大概就是最能够代入情感的描述。
“你!你到底...不!你到底什么目的?木叶村周围到处都是巡逻的暗部,就算你有会飞的秘术,也不可能幸免的!”
努力压下内心对于那对黑色羽翼的好奇和艳羡,博子咬着牙关强撑着开口,因为她已经多多少少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先不说周围的街道静的有点恐怖,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没有从眼前这个女性的身上感受到任何查克拉的气息。
幻术?还是某种被操纵着的傀儡?羽衣狐奶奶说过这个世界上诡异的忍术数不胜数,周围恐怕也被下达了类似于结界一样的东西,否则的话不会突然如此安静。
积极而努力地在脑海中思考着对策,博子却还是无可遏制地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息,不管眼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或者到底是什么,自己和她的实力差距都已经相当明显,必须要在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尽可能地和其周旋,以给村子里的巡逻队以及鸣子姐姐她们争取时间,自己冒雨跑出来她们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嗯~~思维也很缜密,看起来当初亲自在妹妹身体里对你做了一些调整是值得的。不贸然相信敌人、优先于自己熟悉的常识判断,很好,礼仪方面的就不算重要了。”
然而,博子面前的白发女性却似乎根本不担心时间流逝一样,她的话语也没来由地让金发少女感到一阵发自内心的寒战,尽管根本不打算去听对方那些如同胡言乱语一样的台词,但那种奇怪的战栗感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消除。
就好像...对方说的都是真的一样。
“行了,现在作自我介绍。我的名字是水银灯,是你父亲和奶奶等人关系很好的旧友,因为一些事情我们很多年没见了,不过我保证你只要在他们面前说出这个名字,他们肯定会激动的,不骗你~”
充满诱惑地伏低身体,水银灯的红眸也在黯淡的环境中微微闪烁:“至于我找你为什么,嗯?孩子~要不要来玩一个游戏?我们签订一个契约,然后我给你可以满足你愿望的力量。如果你做到了,那这就算作是你的奖励。但是,如果你失败了的话,我就要从你生命里任意拿走一样东西作为代价。”
这样子诡异而不可思议的提议,让博子一瞬间有了种难以应对的感觉,她的确没有想到过这个被自己认定为敌人的存在,会提出这样子古怪的要求。
“如何?要不要来签订契约呢?错过这次机会的话,你可能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和母亲离婚,然后让你成为一个可怜的孤儿了哟~”
(PS1:嗯~~黑雏职业病犯了~所以,现在是《魔法美少女博子》取代《狐言物语》的时候了~~)
(PS2:今天有点思路不对~所以先一节~明日再说。)
水银灯之名
“嗯~很抱歉,博子今天早上感冒了,所以今天我希望代替她向学校请一天的病假,恩,谢谢您,伊鲁卡老师。”
虽然用被子蒙着自己的脑袋,但博子还是能够听到自己房门外雏田打电话时的话语,之所以有这样子的发展也相当自然,那就是她昨天冒雨奔跑的结果。虽然鸣子和雏田也都淋过雨,但她们本身就是相当强大的忍者,查克拉的强大程度远不是才刚刚十二岁的博子能比拟的。
所以,原本似乎要爆发的家庭氛围,就这样子在博子的一场‘感冒’下被暂时压制了下来。原本还有重要工作的雏田和鸣人双双回到了家里,现在雏田在打电话向伊鲁卡请假,而鸣人则是在厨房里精心地准备着早餐的粥点。无论如何,这对父母对于博子的爱意显然是真挚无比的,足以到了他们可以暂时忘记其他事情的地步。
‘果然,那个叫水银灯的怪女人真的说对了。只要我一生病,父亲和母亲就会立刻暂时忘记他们之间的事情。虽然,只是暂时的,但要争取时间的话这个办法是最好的。’
然而,窝在被子里的博子却是秀眉紧蹙,而她所思考的,也根本不是如何去回应雏田和鸣人。因为她也很清楚,就算自己生病可以拖上一时,但这绝对不是能长久的办法,还是要寻找其他的能够真正解决鸣人和雏田之间矛盾的办法。
“博子~睡醒了吗?”
带着大大笑脸的鸣人从博子的房门口露出个脑袋,而被窝里的博子则是快速而自然地将自己脸上的神情换成一副病弱娇柔的姿态,语调也格外无力:“嗯,我醒了,爸爸。但是,我感觉身体好乏力啊~咳咳~”
“嘛,博子这是生病了,不舒服是正常的。看~这是爸爸从奶奶那里学到的营养麦片粥,味道非常好的哦!”
端着粥碗的鸣人笑嘻嘻地走到博子的床边,继而试图将女儿用手臂揽起来:“来,趁热一口气喝掉,病就会好了。”
摇摇头躲开了鸣人的手臂,扑闪着眼睛的博子怯怯地开口:“那个,爸爸身上的汗味好重,我想让妈妈喂我。”
“呃?”
下意识一呆,鸣人却还是本能地将视线投向了站在门口的雏田身上,虽然两个人已经确认了彼此的意思,但很显然现在并不是将离婚这件事情立即付诸行动的时候。
“好了,我来吧...”
并没有去想多余的事情,雏田轻轻地走上前从鸣人手里接过了粥碗,不管如何她不可能对自己的孩子硬的起心来,这里终究是她曾经无比渴慕的家庭和孩子。
“那~爸爸给博子讲个有趣的事情吧,记得以前有个让我记忆深刻的任务,说是一个老人去世了,但他立下了一个古怪的遗嘱,说是在他过堂的时候,来吊唁的亲戚们谁都不能笑,如果谁笑了的话就失去继承遗产的资格,他的儿子担心遭到亲戚们的暗算,所以雇佣了我和志乃去参加这个任务。结果你不会想到,志乃那个看起来聪明的家伙一开始就被人家下了笑药的食物暗算了,结果还是爸爸我一个人坚强地扛过了那些亲戚们各种搞笑的古怪手段硬是没有笑出声来,这才完成了那个任务。”
半是给自己的女儿讲故事,鸣人显然也回忆起了以往自己任务的某些趣事,而在这种放松的话语下,室内那种静穆的气氛也随之活跃了些许,雏田的神情和眸子也带上了些许温柔,因为她也记得很清楚,在这位自己的丈夫年轻时,自己也曾是一个年轻的小女孩。
‘气氛现在应该够放松了吧,那么~’
不过,对于现在满腹心事的博子而言,她显然是不可能笑出声来的,因为还有一件事情她很想求证一下。
“那个,爸爸~我屋子里的日光灯似乎有点刺眼,能帮我换一下吗?”
乖巧地喝着雏田送到自己嘴角的米粥,博子柔弱的音线显然给了鸣人很大的动力,现在是父亲的金发青年用力一点头:“喔~!完全没问题,等你喝完我就换掉,现在说不定会有灰尘掉下来。”
“谢谢,爸爸。对了,到底日光灯里装的是什么呢?明明不像蜡烛一样可以点燃却能够发光,真是很神奇呢~”
如同是放松地向自己的父母询问日常知识一样,博子也努力压住内心的紧张感,毕竟这是她第一次用演技来谋算别人,甚至是这第一次的对象就是自己的父母。
“喔~!我知道,里面是一些~嗯,气体啦...就是好像那种云雾的气体,通上电就会发光啦~”
急于解释,但是却又明显在这方面有点知识匮乏,所以鸣人只能似是而非地给出这个答案,让博子不由得心中暗暗摇头:笨蛋老爸~一年级的常识教学就解释过了,那叫惰性气体,才不是什么云雾一样的气体,算了~!重要的是应该可以了。
“啊,是气体啊~我还以为是某些闪闪发亮的东西呢,就像是体温计里一样的那种,叫做‘水银’对吧?这样子,要是灯罩里真的是水银,那就是‘水银灯’了呢~”
用常识和假扮的态度,所引出的这个名字,无疑正是博子的打算。作为一个聪明的少女,她本能地对于昨天晚上遇到的那个怪女人感到警惕,但是对方给她的建议和契约,却又显示出对方的确相当聪慧可靠的程度,那么~就不妨做一个最简单的测试,将她提到过的名字在父母面前引出来,看看自己的父母到底认不认识那个古怪的家伙。
然后,博子眼前的状况,便让她感到出乎意料地变化了。
啪啦~!
雏田手中的粥碗跌落在地,而她脸上原本那分温柔也瞬间不见,和鸣人一样,两人的表情都在瞬间变成了一种如同被鲜血沾满的恐怖感,就好似是被某种怪物突兀而残忍地狠狠咬了一口一样,不仅是本能的警惕,更还夹杂着一种难以掩饰的恐惧和疼痛感!
“爸...爸爸?”
博子感到浑身透凉,这还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实质的杀意感,就算是接受过羽衣狐严格的忍者训练,但她毕竟是没有上过战场也没有杀过人的温室花朵,在此刻两位至亲下意识释放的气场下,感受到的只是难以掩盖的惊恐。
“啊!抱歉...!我手滑了一下,立刻处理!”
猛地一个激灵,雏田充满歉疚地看向床上的博子,她匆匆地拿过一边的毛巾,继而将沾到博子床上的些许粥痕擦掉:“对不起,博子,妈妈这就给你再熬一碗。”
“我在锅里还留了一份,雏田,你也不大舒服,先去休息一下吧。”
下意识地按住雏田的肩膀,鸣人却也感受到了一阵阵的眩晕,哪怕相信眼前的女儿是无意的,但那个被组合起来的名字还是让他感到了一种无法言喻的沉重感,原本以为这么多年应该已经快要忘记那个身影了,然而这个和其相关的名字,却毫无悬念地打破了他的这种自我认知。
“抱歉...博子!妈妈...”
近乎语无伦次一般地慌张道歉着,雏田避开鸣人的手掌,带着些许跌跌撞撞感觉的脚步也快速地离开了这里,比起鸣人,她更多地从那个名字中感到的更多是一种切实的恐惧,就像是自身的一切都将被人毫不留情地夺走的恐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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