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这次不后悔
麻将店的老板正在房间里拨通电话,桌面上还放着毛利小五郎的欠条。
没有抽烟,也没有喝酒。
等待着电话另一头的声音。
“呵,还真的是令人失望的家庭呢,到现在还没有醒悟过来,愚蠢。”
不屑,甚至到咬牙切齿。
爱尔兰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头传出,还夹杂牙齿咬碎冰渣的声音。
“那我明天要不要赶走他?”
伸出手,老板从百叶窗的缝隙位置,抬头看向隔壁的毛利侦探事务所。
二层的事务所已经三天没有开灯,至于三层的居住则是刚刚熄灯。
“不用,五十万块钱而已,明天他会砸到马场的......咔咔(冰渣声)......还有其他事情吗?”
又开了一瓶酒,导入杯中。
爱尔兰似乎在忙其他的事情,需要将电话挂掉。
“社长,后面没有存款,是否让毛利小五郎写借据?”
借据,不是桌子上的那张两百万的欠条吗?
麻将店老板很随意的将纸条丢进垃圾桶,再从桌子的暗匣位置掏出一本记账本,这上面才是真正用来记录借款的收支。
毛利小五郎的名字有记录,但是每次都被人交还上。
所以,也不会出现社团上门逼债的情况。
“按照普通借贷的利息计算,就这样,挂了。”
无聊的事情。
爱尔兰甚至觉得恶心。
电话挂断掉,继续忙着手中的事情,入侵到霓虹警视厅的暗网之中,在庞大的数据库里搜索关于安西董事长与柴崎议员的信息。
而麻将店的老板也放下手中的电话。
将翻动百叶窗的手收回,毛利侦探事务所的几个大字也消失在视线中。
房屋外还是吵闹不断,也会有赌鬼用光全部的钱,闹到上头,跑来借贷,期待下一把全部赢回去。
这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麻将与扑克,只要涉及到利益,就不会存在公平,只是不断的被倾吞。
老板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翻开记账本,递出一支笔。
而借钱的人也满脸开心,抱着很多的霓虹币离开,重新被人拉着加入牌局之中,肆意挥霍。
至于用来抵押的东西,就是两张照片,一个是他妻子,一个是他十八、九岁的女儿。
在霓虹,这才是最为正常的事情。
怎么可能会有人今天输一点,明天赢一点,永远不亏本。
操盘的永远是庄家。
......
妃英理宅。
“嘤嘤嘤~~”
很舒服,温热并且厚实的手放在松垮发酸的肩膀上,轻轻的揉搓与按压,促进着血液的流通,再激活着穴位。
妃英理穿着单薄的丝质睡衣,紫色的涟漪裙摆落在床上,遮盖住膝盖以上的部位,而脚踝则被被子所掩盖。
来自皇子的孝心,脚踝连通心脉,不能受寒。
“母后,该休息了。”
灵活的指头不只是用来码字,还可以用来为母后按摩,舒缓疲劳。
公生抚摸着波浪长发,柔顺似流水,手指从中间滑过,如鱼儿般自在。
最后触及在‘河底’。
不知何时而松散的睡衣,皙白的后颈与后肩显露,如玉脂般皙白,未曾有丝毫的衰老与褶皱,水润的让人怀疑年纪。
“恩恩~~晚安~~小情人~~”
半是呢喃,半是吟鸣,声线柔绵到极致。
侧头向着公生,妩媚细丝的眼睛中充满迷离。
妃英理轻轻拉住男孩的手,也没有用力,似乎只要接触到就可以。
如无骨一般,只要松开就会落下。
“晚安,我亲爱的母后。”
小情人的昵称,只有在睡前的时候才会喊出。
如同猫咪一样,被撸到舒服的时候就会发出咪咪声,像暖水球一般埋入你的怀中,被你不断的接触着。
公生将被子掀起,为母亲盖上,再将托付于自己的手一起放在被子中。
最后躬下腰......
如蜻蜓点水般,啄在那没有丝毫皱纹的侧脸上。
昏暗的灯光中,那张侧脸逐渐泛起红晕,再到散去,瞬逝的美丽也是其他男人渴望却无法企及的次元。
最后关闭床头灯,房间内陷入黑暗。
均匀的呼吸声传出,已经陷入睡眠,似乎很疲劳,也有着轻松的节奏。
公生退出自己母后的卧室,回到与之对门的卧室。
深夜十二点,整个公寓楼内只剩下公生的房间还亮着灯,并且传出细微的声音,敲击键盘的声响。
爱尔兰的社团,以及皮斯科,不对,枡山宪三的汽车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