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玄羽易冷兮
没过多久宇智波斑离开,这场战斗对他打击很大,最近已经在计划闭关修炼。
宇智波斑找上白泽。
“感谢你在那个时候选择救我,未来我们彻底消灭虫族后,到时候如果你还想报仇的话,我可以与你公平一战。”
宇智波斑说完,便直接瞬身离开,只留下浑身轻颤的白泽。
“公平一战?想灭口就直说!?”
宇智波斑的实力大概处于六道级真正的巅峰,而此时弱小可怜的白泽……仅仅是蜕变阶段巅峰而已。
为了防止人族士气低落,宇智波斑被逼入绝境这件事情再没有第四个知道。
对外宣称的是宇智波斑成功击退那头紫色巨龟。
…………
润玉拿着雾忍加入木叶所有人的资料陷入沉默,不远处宇智波玲月默默的静立。
这份名单内包括很多润玉耳熟能详的忍者,“白眼杀手”青、干柿鬼鲛、桃地再不斩。
最终润玉拿起其中一份,许久不语。那是有着红棕色头发的少女,双眼是漂亮的碧绿色,就像两颗名贵的宝石。
照美冥。
润玉与她唯一的因果便是当年奇袭雾忍村,将她的母亲一刀秒杀。
通过这张由雾忍村暗部整理的情报,润玉很轻松便能了解照美冥这些年的境遇。
这可能就是实力带来的好处,他让宇智波玲月前去所要这份情报,三代水影没有任何的犹豫便拿出润玉所需的文件。
失去母亲再加上碧绿色的双眸被雾忍村不明所以的居民认为是虫族的奸细,可以说这些年她过得很不好。
村民的白眼和排挤,使她的心愈发压抑,没有在压抑中疯癫,反而在在仇恨的驱使下照美冥性格中坚韧的部分被全面激活。
沸遁、溶遁以及刀术三方面发展,由于虫族的缘故她摒弃掉攻击力弱小的水遁,进而研发出专属于自己利用血继配合刀术战斗的方式。
她的实力在雾忍年轻一代中位于巅峰,而支撑她不断变强的原因便是那个名为鬼舞辻无惨的仇人,润玉随手将情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无语望天,回来的路上赤井美月曾将润玉亲手制作的糖果分享给照美冥,润玉的身份已经暴露。
再加上最近几天照美冥经常在宇智波族地周边出现,润玉有理由相信她在筹备着报仇计划。
这也是让润玉头疼的地方,当初奇袭雾忍村,避免宇智波一族出现大规模的损伤,按照当时木叶的立场他有功无过。
可如果换到照美冥的角度,润玉则是破坏她完美家庭和让她遭受那么多不公待遇的仇人。
这些世界上真的没有纯粹的邪恶和善良总归只是立场不同。
就在润玉因为该如何处理照美冥为难之际,地下却传出战鼓般的心跳声。
旗木朔茂正在最安全的位置闭关突破真王级,整个木叶最安全的地方当然是润玉家,所以旗木朔茂闭关的位置是润玉家后院训练场的地下。
“朔茂,要突破了吗?”训练场上修炼的宇智波富岳同样察觉到地下的变动。
“应该是……走,去看看。”润玉旋开机关,一马当先走入幽深的隧道,几盏电灯照亮昏暗的通道,由于有专门的排气口通道的空气并不浑浊。
通道尽头,木制的大门后便是旗木朔茂闭关的地方,无论是木制大门还是钢铁大门其实差距都不大,它们都挡不住虫族化的旗木朔茂。
这里真正负责锁住旗木朔茂的是宇智波润玉,他才是最坚不可摧的枷锁。
藏锋出鞘,蓝色火焰燃烧。
透过灵魂之眼的视线,润玉可以看到密室内的旗木朔茂神情狰狞,铁青色的鳞片仿佛正在开合呼吸,骨刺从肩膀和颈间冒出。
不断传出骨骼的生长的轻鸣和哗哗作响的血流声,狂风从他的身上向外涌去,那把从洛的尾巴上取下的骨剑此时却已经与旗木朔茂融合在一起。
人体有206块骨骼,而在旗木朔茂身上这个数字却被打破,骨骼数量激增,骨骼连接成更为强悍的骨架,护住心脏处的肋骨连接形成厚实的骨甲。
颈部的骨刺突增,最终在胸膛的皮肤外形成坚固的骨甲,骨骼轰鸣声络绎不绝。
这种状态也曾出现在润玉身上,他通过无为转生便能做到对骨骼细致的调整,衍生出这种类型的骨甲。
心脏是所有生物的要害,所以当身躯进化时,会呈现出不同程度对心脏的保护,这是所有生物潜意识中的本能。
嘎吱一声。
润玉举起刀指向密室,选择融合虫族核心注定是一条不归路,谁也不知道昔日的朋友会不会在一次突破后就转化为敌人。
“润玉君,我赢了。”
赤身裸体的旗木朔茂聪密室内走出,身上的骨甲以及倒刺缓缓倒退,鳞片钻入皮肤。
“赢了?”润玉问。
“在突破真王级时意志空间会诞生出属于自己的虫族意志,他拥有我所拥有的一切,擅长我所有的战斗手法。”旗木朔茂解释道。
这就相当于与自己对战,人类最难战胜的便是自己,因为自己最了解自己,最难的超越也是自己。
如果每次走虫族之路都需要在真王级突破阶段战胜自我的话,那这条路真的是崎岖且艰难。
“那你是凭借什么战胜的自己?”润玉问。
“因为爱。”旗木朔茂答。
“爱?”
“或许是因为我有在等我回家的儿子吧。”旗木朔茂感叹。
当时他已经被自己的虫族意志压制,虫族意志还会通过言语对他进行洗脑。
就在最后一刻,他想到旗木卡卡西,整个意志空间仿佛被注入力量,体内的力量瞬间充盈,几秒间反败为胜。
第209章 温暖 (求订阅 月票)
清晨微风和煦,阳光明媚。
“啊……!!”
旗木朔茂骤然从噩梦中惊醒坐直身躯,床前他的妻子正满脸担忧的望着他。
“刚刚又做了噩梦?”
“嗯…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旗木朔茂抹掉额头上的冷汗轻声安慰道,脸颊上的青色细鳞缓缓融入皮肤。
可旗木朔茂的妻子依旧满脸的担忧,这句话旗木朔茂已经说过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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