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是很清楚应该起什么
不应该呀,爱人照说不会这么笨蛋的,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举动。如果他一向如此,长姐姐也不会如此信任弟弟白。
所以当下妹妹凤就命令过来串门的小小凤去找风乃玩,顺带还让心有好奇的小丫头带上房门。
“白君欺负你了?”秘书舰小姐起身来到大敦敦身前,随后蹲在沙发边问她。
“……没有。”受气媳妇般的大姑娘抹了一把眼泪,小声抽泣着回答。
白提督哪里欺负自己了,他只是说出了心中所念,并顺带击穿了自己心底还残余的幻想。
哪怕她自己也认为这是事实,但从他口中说出来,意义那就不同了。
大敦敦可以这么认为,但白提督如果都真的这么说,等于是击碎了最后一点点可能。
她还觉得会不会对方其实是有一些喜欢自己的。
舰娘嘛,也是女人。
她可以这么想,但你却不能这么说。
“那就是幼敦欺负你了?”妹妹凤一想觉得也是,她倒是不意外戒指被抢走,毕竟二姐姐这么的没用,当年也只敢带着加加姐姐跑掉。
就二姐姐去之前的不自信模样,别说幼敦敦了,她都能轻易把她的话给堵回去。
“也没有。”
“那你哭什么?”
“……人家郎才女貌,轮不到我这个小丑来反对。”
“你别这么哭嘛,咱们家上一个这么哭鼻子的还是苏苏小姐,你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吗?”妹妹凤蹲在大敦敦身边,出言安慰她。
1312. 白天使与黑恶魔
密苏里小姐的名声,那在白家可是无人不知,当然只是在一定程度上。
毕竟苏苏小姐是好面子的,知晓这个的姑娘们也不会拿这个四处去说。毕竟别说她还没拿戒指,就算是拿了成为婚舰。
也只不过是在身份上有了些转变。
更何况她那样的成为婚舰的方式,老实说也不具备参考性。
毕竟谁也不像苏苏那样有个好闺蜜,这么说吧,琴琴小姐除了替她上床,其他能做的都做了。从最开始的出谋划策捞提督,再到提供约会机会和场地,再到提供嫁妆(指签订长期远征协议),现在更是连婚礼场地都给准备了。
虽然名义上是大家过个生日。
但谁让自家提督与密苏里小姐的生日是同一天呢,说巧合吧也是真的巧合,究竟什么才是天命之女啊。
汉考克那头还没想好怎么与白提督打好关系,苏苏小姐这边就打算成婚了。
但也没办法,汉娜妹妹满脑子的都是开小车,幼提这种糟糕内容,而白提督虽然在外观上变小了,本质上却是和原先没什么区别的。
也不是汉考克不愿意放下冰美人模样去和他交流,只是怎么说呢,她性格一向如此,冷着脸话又少。
她就算真的想去打好关系,也对所谓的撩人与谈恋爱一窍不通。
只是待在对方身边,也很容易被其他舰娘抢去话头,不仅显得尴尬而且还有些多余。
汉娜妹妹都想好了,等自己为数不多的好友密苏里成了婚舰,她就打算去取取经,哪怕被嘲笑也在所不惜。
没办法,大家面对幼提白都是图一乐,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只有她给当真了。
这就像提督们偶尔也会婚婚小学生舰娘,只要不被举报也不过分,宪兵队往往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老梅就格外不同,他只婚小学生舰娘。还经常大肆宣扬梅系理论。
你说这个宪兵队该不该管嘛。
“苏苏小姐怎么了?”大敦敦半坐在沙发上,手也被妹妹牵着,稍稍过了一会儿后,她的心情平复了不少,也不哭哭啼啼的了。
豪言壮语那当然是说给另一个自己听的,私底下她该难受也是会难受的。
总不能出来以后就振奋精神,一路向着重新培养好感去吧。
无论是妹妹还是幼敦,又或者白提督,都显而易见的指出一点,也是最为现实的部分,白提督甚至都没有选择用任何修饰性语言,平铺直叙的就将现实给揭开。
无非是妹妹凤站在她的立场上,话说的更加委婉,也更容易达成明面上的一团和气。
但本质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你可能对苏苏小姐还不是太了解,她其实是个懒姑娘,又懒又菜的那种。”考虑到无论是作为流浪舰娘的二姐姐,还是作为记忆经历填充体的幼敦敦都与密苏里没什么交集。而只看大敦敦的话,她甚至都不知道苏苏小姐是谁。
所以妹妹凤打算与大敦敦掰扯掰扯。
密苏里小姐都能成为婚舰,家里其他任何舰娘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秘书舰小姐甚至觉得前卫姑娘都说不定可以,只是得等她从前往深海战区的路途中回来,包括前几天专门联系了她的征服者也是一样。
舰娘远征,尤其是随着远洋货轮出发的那种,十天半个月了无音讯十分正常,甚至于两三个月乃至半年再回来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情。
稀奇的反而是自家的发展速度,用日新月异形容都不为过,上个月鞍山与二凤凤刚刚加入,这个月又多了济南和蒙大拿。
上个月大家还住在鱼燕市区的家里,现在因为爱人的工作调动都集体来了海防港。
在对待优秀提督时,妹妹凤也知道总港,也就是企业往往都会相当对方,她甚至在搬来海防港后,生活条件都提升了一个档次。
更大的书房,独栋小屋各项配套齐全的家电设施,肚子饿了就有二十四小时全天供应的海防港食堂。
并且还不会像长姐姐好心收留伦敦一样,海防港食堂的饭菜口味相当不错,从清淡到重油盐一应俱全,各个菜系也都有。考虑到原生舰娘占比压倒性的多,所以基本上是也以中餐为主。
而妹妹凤作为秘书舰,早先也给前卫和征服者发去了消息,告诉她们回来以后在海防港停下就可以了,不用再去鱼燕市区的家。
前者暂时处于失联状态,推断是还处在前往分港的路上,而后者在回复了解后,甚至还与她请了几天假期,说想逛逛这跨越重阳后呈现的异国他乡,正好货轮重新上货也得几天,所以会晚些回来。
“你别看她光鲜亮丽的,出门练级也很有精气神,但实际上我家爱人对她的那点好感还是她闺蜜帮她刷的,并且私底下她还懒的不行,pachina你知道吧,就咱们家那个只会打游戏的深海,平时就只穿着T恤到处跑,苏苏小姐也差不多。”妹妹凤咬着大敦敦的耳朵,说些尽冒犯人的言论。
闺中密话,除了你侬我侬式的交流对提督的感情,尤其是婚舰与婚舰之间的,提督喜欢什么体位哪里敏感我该怎么治都能拿出来聊的一清二楚。
当然了,只限感情好的姐妹婚舰,以及视双方的性格决定是否聊的这么深入。
除了这些,闺中密话也会说说谁谁谁的坏话,批评下谁谁谁的生活不检点,成天只会赖在提督身边,用傲人身材去吸引自己亲爱的。
这些都会聊,就像卖菜大妈们也会互相传闲话一样,而区别就是聊天双方换成了青春靓丽的舰娘。
闺蜜嘛,聊的深也是感情深的证明。
就像苏苏什么都会给琴琴小姐说一样,理解成求助也可以。
所以几句话下来,大敦敦也被这些八卦给吸引走了注意力。按照妹妹所说的,虽然花有百样红,但呈现出如此模样的密苏里确实不多见。
怎么会有被欺负就只会躲在被子里落泪的密苏里呢,太不寻常了。
“二姐你也给我讲讲刚发生了什么吧,如果是白君做得不对,我这就把他抓来给你赔礼道歉。”妹妹凤拍拍颇为有料的胸部,给自己这位漂泊多年的姐姐打包票。
在这方面,大凤的性格与赤城差不多,一个关心妹妹,而另一个则是喜欢姐姐们。要不是企业为了理想放弃了过去,她们三个也能在鱼燕生活的很开心。
只是话又说回来,如果没有企业,她们又如何获得现在的生活呢?
“最好是把能说的全都说了,我给你分析分析是什么情况。”大敦敦过来找自己时,刚坐下来就开始哭,哭哭啼啼的话都说不全。
那种时候问她也百搭,不如等心情稍微平和下来。不得已,作为秘书舰的妹妹凤搬出了白家吉祥物兼开心果的苏苏小姐。
早期人苏苏被欺负的落泪,现在不也修成了正果。
你T0再多又如何,提督婚起来不也得一个一个的排队,不能是来个集体大婚吧。就算舰娘的好感容易刷,但这也实在太不尊重人了。
哪比得上苏苏小姐稳坐钓鱼台,现在安心练练级,等级到了抱着改造报告睡一觉,睡醒了就成导战,还能在接下来不久的生日会之前获得一枚亮闪闪的誓约之戒。
你黎塞留再强再能打,再会刷提督好感,那你是婚舰吗,是吗是吗是吗?
如果未来苏苏小姐与黎妹妹发生矛盾,她完全可以用这套说辞骑脸输出。
但这也是不可能的,因为黎妹根本就不屑于将密苏里小姐看作是能够同台竞技的对手。
这多跌份啊,谁会从人畜无害的苏苏小姐身上找优越感啊。
“……”大敦敦叹了口气,她当然清楚妹妹是想帮助自己的,否则也不能这么问了。所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唉声叹气的将在幼敦敦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无巨细一五一十的给讲了。
而听闻这些话后,妹妹凤也沉默了好一会儿。
“你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如果你刚刚选择不还戒指,而是理直气壮的说完豪言壮语以后就摔门出去,戒指是不是就能留下来了?”
“没有这样的选项吧,这不就掀桌子嘛。”温柔性格在一定程度上绑架了她,以至于大敦敦根本做不出这种举动来。
任性那是幼敦和加加这样妹妹组的特权。
“那你就顺着白君的话往下说嘛,总不能我的清白被玷污,连作为证明的戒指也要被你拿走吧,你不是有新戒指了吗?”
“我不觉得是被玷污了。”面对妹妹凤的提议,大敦敦小声反驳了一句。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我是说这不是胡搅蛮缠嘛,我也做不出来。”大姑娘咳嗽了两声,以掩饰暴露心中所想的尴尬。
她如果觉得这是玷污,还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一谈?
要知道,辣鸡妹只是被看了恰好看了两眼不穿衣服的模样,甚至都不是他的错,就能一路闹到总港区去。
若是将雾都之花小姐放在大敦敦的位置上,那基本上除了结婚就只剩下我弄死你然后自杀的下场了。
“姐姐你知道吗,你这么乖是要吃大亏的。”事到如今妹妹凤也算看出来了,自家二姐姐就正等着幼敦敦说戒指我不要了你拿走吧。
这怎么可能呢,人家就算有心给你,也不可能轻而易举的拱手让人。
这可是誓约之戒,你占了人戒指,刁难你两句怎么了。
也不说玩赖的掀桌子,你说什么都不还,幼敦敦也没办法。
结果自己姐姐倒好,还没说几句话呢,戒指啪一摘往桌上一放,撂下狠话就回来了。
然后回来开始哭哭啼啼,一副受气包小媳妇的模样。
怎么说呢,有股苏苏小姐所特有的美。
“你要不拜咱们密苏里当老师吧,我觉得她应该可以把你带成婚舰。”
“你不是说密苏里菜的很吗,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菜?”大敦敦没能理解到妹妹的怜悯,但也知道她绝对没有在说好话。
毕竟有对苏苏小姐先入为主的观念。
“没有啦,我就是觉得你有些沉不住气,那咱们换个说法,你有没有觉得在说出那段狠话以后,心里其实轻松了很多。”
“起先你是不是一直觉得自己不该喜欢白君,因为你一想到他,就会认为自己的感情来自于另一个自己。越想就越痛苦,越痛苦还忍不住想,以至于越割舍不掉对于誓约之戒的依赖?”
“没了誓约之戒,我就什么都没有了,有戒指,我还能保住一点希望,就希冀着提督还在意自己。”
“我好感还保留着,我还是婚舰嘛,我还能接着和你相处。”
“是这种感觉吗?”
妹妹凤觉得之前大敦敦没讲这些,很可能并不是因为她不想,而是很难将这种复杂感情描述出来。
一方面她心存幻想,另一方面她又认定不受喜欢的现实。所以才会白提督白提督的叫着,还小心翼翼问我能不能叫你提督呀。
就像小姑娘单纯想要触碰价值高昂的玩具,但却怕给弄坏了一样。
你要不求求白君,让他把你和幼敦身体给再换一遍。
温柔并不一定单纯,但单纯性格往往都是温児柔的,大敦敦就属于后者。
“但是提督刚刚给我说,他也想戒指留在我这里,还说什么责任和补偿之类的话,我觉得他可能一直都没有喜欢过我,毕竟我和他就见过一两次面而已。”
“因为现实总是血淋淋的,一个提督喜欢上舰娘,很有可能就是因为对方身材好,长相也漂亮,后来提督和舰娘相熟相恋,最后爱上了对方的本质,你觉得提督是下流胚子吗,见人家好看就喜欢。”
“外表是互相吸引的要素之一,白君在现阶段和你说,我是出于责任和补偿,这就是你你认为的现实,并且也是带有尊重的目的,不希望姐姐你得到错误信息。”
“记住,是现阶段,你现在和幼敦分开了,哪怕你们是不同世界的同一个列克星敦,你也是单独的个体。”
“出于责任和补偿指的是以前,那现在和,还有未来还是责任和补偿吗,你们就不能和普通的提督和舰娘一样,再谈一段恋爱互相认清对方的本质吗。”
“样貌是吸引,同理你也可以把戒指认为是同样的手段。”
“……你觉得我现在去和她重新要戒指,她会拿给我吗。”大敦敦叹了口气,似乎也在后悔将戒指啪一摘的冲动,她要是能理解到妹妹这个层面,也不至于哭哭啼啼的回来了。
那不得和幼敦敦掰扯掰扯不是。
“她神经病才会再给你。”少女斩断了自己姐姐不切实际的幻想,大敦敦要不是这温柔又单纯的性格,也不至于成天给加加坑害了。
你看幼敦敦,加加除了问白白我和姐姐谁舒服这点上占占便宜,其他时候基本上想都别想。
“当然了,你觉得我以上观点如果不对,你也可以认为你自己想的是对的。咱们再说点别的,你觉得白君除了因为尊重而说这些不好听的话,还出于什么目的吗?”
“他还喜欢我,只是不好当着幼敦敦的面讲?”
“你脸可真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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