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是很清楚应该起什么
“姐啊,明天是不是到我了?”
“是啊,怎么了。”列克星敦也不奇怪妹妹会提起这个,毕竟像加加这样的熊孩子待在主观世界,一时半会的还没机会出来。
穷极无聊就很容易盼着这个。
其实也别说妹妹了,她这个当姐姐的不也还是盼着,尤其是在有了界王拳后,便更容易的着迷进去。
“没,我就是觉得好漫长呀,长姐姐妹妹凤,我和你,pachina和驱逐T级。”隔着怀表,萨拉托加给列克星敦扒着手指头数婚舰。
“这还是现在的,马上就得有逸仙和北宅了,哦外头是不是还有一个密苏里。”列克星敦会给妹妹讲客观世界发生的事情,所以外头发生了什么,熊孩子少女一样清楚。
就比如苏苏小姐与白白一同举办的生日会。
生日在同一天,也真的是缘分了。
“六加三,九个了,九个了哦。”金发少女在数量上加重了语气。
“变成九个不有你的功劳在里头?”列克星敦换了个姿势,依靠在床头与妹妹说话。
“怎么会是我的功劳,逸仙和北宅这不全是姐姐的功劳?”
“别拿这话杵我了,我知道我先期做的不太对嘛。”列克星敦道歉,但也只会和萨拉托加说这些了。
“你要不这么做,白白的婚舰得在后头加个零。”熊孩子少女信誓旦旦,毕竟主观港光是常驻舰娘,也就是白白专门去捞的以及建造的就有一百出头。
而像花女仆这种签了短期合约的,并不算在里头,毕竟说不好哪天就辞职了。
“九十个过了吧?”
“那你想想你老公的魅力嘛,你觉得两个是不是有问题。前几天晚上他在港区闲逛,就被扎拉给主动搭话了。”
“扎拉……啊,港区巡逻队的那位,怎么了?”主观港秘书舰小姐稍想了一下,就回忆起那个打伞舰娘。
实力姑且不论,主要是没改造也论不起来,但胜在容貌姣好,白发,身姿也足够婀娜。
“我见她看白白的眼神里就带着喜欢哦。”
“港区里喜欢我老公的多了去,不差她一个。”说起这个,列克星敦也莫名有了股自豪感觉,颇有大老婆的威风。
只可惜在长姐姐与妹妹凤跟前硬不起来,唯唯诺诺的变成小媳妇。
“人家是白头发。”
“我也能是啊。”列克星敦摸摸自己那一头直达腰际,只比赤城短上一些的亚麻色长发。虽然对于长发短发的喜好是看个人,但长发相比短发总归更柔美,也更有女人味一些。
深海化以后,由于深海气息的影响,列克星敦小姐的头发一样会往白色进行转变。
“可男人都是善变的呀,白白和姐姐你都在一起多久了,早都没有新鲜感了。”熊孩子给列克星敦敲响警钟。
“有吗,没有吧,我们每晚都要五次,不,十次,他可贪恋我了。”五次怕是少了点,列克星敦小姐又往上翻了一倍,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对抗心。
明明用了界王拳以后,她连两次都不要就瘫软去了一边。
“噗嗤。”
金发少女没有说话,但忍不住的笑已经很明显说明了什么意思。毕竟俩人既是姐妹,又都同为婚舰,很多东西不用说也能明白。
“我老实一点,三次就到极限了。五次,姐姐你半途起来要喝水吗?”
“我正常在床头柜上就备有一壶水。”
“那你准备还蛮充分的。”
“不然像你一样吗?”列克星敦不屑,边聊变笑。作为妻子和秘书舰,她可能并不完美,也不是那么成熟,可总归也比妹妹周到的多。
“像我什么,像我晚上一样吗,我叫白白姐夫,你叫白白妹夫?”怀表里传来妹妹银铃般的笑声。
她最爱干的就是这个,这种牛头人姐姐的爽感稍微有些欲罢不能。
“少来这套,我成为婚舰以后好久好久你才成婚舰的,还是我帮的忙。”列克星敦透过怀表,强调第一婚舰的位置。
“所以我才叫姐夫嘛,要不你试试叫妹夫,很刺激的,包你一次就不行了。”
“姐姐牛我我也能接受的。”
“变态。”列克星敦还不至于如同加加那般,只是小声呵斥了妹妹。
“我老公来了,不和你聊了。”感觉到爱人靠近,列克星敦与萨拉托加开口,成熟之下透着一丝顽皮。
以及还有股什么味道呢。
嗯……得意。
随后列克星敦小姐便切断了通讯。
至于加加如何郁闷,晚上见面以后又如何撒泼,那就是后话了。
“你和加加聊什么了。”白提督推门进来,看了眼恰好收起怀表的列克星敦。
“一点闺中密话,话说你不是能知道吗?”她看着走近的爱人。
“你们的通讯信息会经过我的深海核心转接,你的没有类似功能,这属于下意识行为,除非我专门去监听,否则信息是传递不过来的。”
“这样呀。”亚麻色的姑娘想了想,很快就继续开口:“亲爱的,你对我是不是没有新鲜感了?”
“没有啊,是不是加加又给你灌输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那你证明。”她带着娇蛮口吻开口。
“怎么证明?”
“今天晚上我要五次,不,十次吧。”
“你要是鬼迷心窍,就让我来打醒你。”
1177. 狗在叫
舰娘间也一样存在体力差距,抛开舰装对战斗方面的影响。
最直观的例子就是病弱设定,虽然之于人类,她们都是一拳能打死三头老虎的类型。
又或者近一些的,列克星敦两次,萨拉托加却能三次。
当然也不排除这对姐妹花的奇怪抗争心理。
自列克星敦说出五次,随后又改口说十次以后,作为老耕牛的白提督多看了一眼这位当姐姐。
是多看,而非高看。
毕竟俩人都睡过那么多次了,列克星敦小姐能走到哪一步他还能不清楚吗?
“pachina和驱逐T级加起来才五次,还十次,你隔这采阴补阳呢,”白提督躺在自家婚舰的床上,顺带还拉过一半的空调被,以至于她的大腿自上而下的露出了白嫩半截。
Pachina就属于典型的嘴硬,假装很能打,结果上手三四个回合就开始求饶了,连着分身一号和二号一起跟着升天。
熊孩子心性就是这样的。
一次求饶,两次猫叫,三次鼻涕眼泪都下来了。
事后就只能瘫在床铺里侧,连帮助作为妹妹的T级都做不到。
驱逐T级已经荣登妹妹角色了,准确一点来说,是在成为头领级深海β401以后。
姐姐三次,妹妹两次,很合理。可到了列克星敦这边就要反过来,姐姐两次,妹妹三次。
“十次,你就不怕精神衰弱?”躺在床上的他用手一戳身边坐着的,列克星敦的平坦小腹。
如果他不来,工具敦小姐是打算与妹妹通话完以后睡一觉的。
睡到下午,睡到赤城来,而后姐姐组的两位相约去食堂打个饭。
“咿呀!”列克星敦小小尖叫了一声,想做些什么的时候才想起目前还是午休,隔壁的隔壁就是妹妹凤,楼下还有小丫头们尽量压低了嗓门和音量的游戏声。
着实不是一个好时机。
可如果选择这个时候上线,多半就得被妹妹嘲笑白日宣淫,饥渴难耐。
没办法,她只好瞪了一眼爱人,抓住他手的同时还以眼神谴责其又使用歪门邪道。
主观港的那几年,就是自己还在正经当秘书舰的时候,充其量只能说生活美满,夫妻之间琴瑟和谐。
舰娘的身体虽说与寻常姑娘迥异,但一样有所谓的异曲同工之妙。
但后来嘛,也不知道是谁,还是爱人自己琢磨出来的损招,生活就变了。主要是她就没想过舰娘还能这样,颇有痴缠在新世界的感觉。
最后就慢慢变成了敏感肌,光是被戳一下,就荡起了不止一层的涟漪。
但……姐姐组毕竟有姐姐组的尊严对吧,不至于像妹妹组那般毫无节操。所以只是在抓住了爱人的手以后,就没有了下文。
既没有展现出压迫性的猎手姿态,也没有退而求其次的伪装成猎物。
“别闹,大家都在休息,你不会现在就想了吧?”工具敦小姐抿抿嘴,而后带着理智嗓音开口。但与此同时,她也稍稍往爱人那边靠了靠,将微暖与柔软传递给对方。
如果此时亲爱的点头,自己也不会真的那么介意。
白天怎么了,从早到晚都过体验过,都老夫老妻的了,穿着睡裙的姑娘甚至连后续该怎么样都想好了。
按照pachina所提出的流程来,要么直接躺到去主观世界,都行。
“想要的人汪汪叫两声,我先给你做个表率,汪汪。”
“?”
夫妻情趣与姐妹间的闺中密话于舰娘来说同样重要,缓过神来的列克星敦小姐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最后又翻了个身施以柔软重压。
“汪。”
什么样的情感能持续十多年不变色且依旧鲜明,这其中需要的不仅仅是心理上的理解与包容,更还有身体上的合拍。
但为了不带坏客厅的小孩子,以及为了不让隔壁妹妹凤身上出现惯例的听墙根场景。
列克星敦还是将地点完全放在了主观港的家里。
另外,也不能说她心中一点窃喜都没了,毕竟爱人从提尔那边回来以后,并没有上赶着回到大凤房间,而是来了她这里。
对舰娘,尤其是婚舰,雨露均沾是提督避不开也是必须要遵循的不成文规定。
半晌过后,列克星敦才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身,汗水沾湿了半透明的吊带睡衣,就着透过窗帘的艳阳折射出晶莹痕迹。
“要死了你,起来去洗澡。”列克星敦将长发挽起脱下睡衣,而后又催着自家爱人去卧室自带的淋浴间。
主观港的状态一样会体现在客观世界的身体上。
浑身发软,又面色潮红的列克星敦小姐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几口下去。
倒是不介意眼下的一丝不挂。
老夫老妻的身体之间相性好到几乎心有灵犀了,可唯独少了刚开始时的新鲜,以及含苞待放般的娇羞。
“你也把衣服脱了,回头我给你洗上挂起来。”指挥着爱人将一样粘上汗水的短袖与裤子脱下挂在椅子上。
列克星敦又督促着他一起去了屋子里自带的淋浴间。
这一来二去的,两个多小时就过去了,她也重新换了套白丝的睡裙穿上,倒不是喜欢这种半透明带着朦胧美感的衣服……好吧,其实还蛮喜欢的。
原生舰娘的喜好往往会和提督接近,这也是为什么好感度易培养的原因,加之婚舰们并不怎么介意增加那么些能够事实关系的姐妹。
嫉妒心与独占欲也因人而定,就很容易造成刚婚完一个没多久,就开始婚下一个指环王行为。
举个例子,爱丽提督作为远近闻名的指环王,按照职业生涯的整日周期看,也差不多维持了一年婚六个的事实。
春夏秋冬里挑一个良辰吉日,剩下的就是情人节与七夕之类的。
与提督关系相熟且两情相悦的舰娘送巧克力,指不定回宿舍或者回自己房间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手中就戴了一枚誓约之戒。
随着时间的推移,婚舰数量越来越多以后,该如何管理婚舰,合理分配其的日常工作与带有暂调性质的远征或者战斗任务,也同样是一门学问。
“亲爱的,来这里,我给你掏耳朵”重新换上一件干净睡衣,又洗完俩人衣服并且晾好以后的列克星敦重新回到了床上。
列克星敦与赤城不同,前者的感情绝大部分都会体现在神色上。
眼下她的心情就相当不错。
爱人没有一回家就去找妹妹凤,况且还选择在中午的时间让自己饱餐一顿,她恢复恢复晚上就又可以了。
虽然作为婚舰五六天才能轮到一次,但这毕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事态也早已经超出了她这个原秘书舰的掌控。
也只能学着接受了。
所以她拍拍柔软大腿,跪坐着给出一个舒适的膝枕姿势。
这样的动作长姐姐与妹妹凤更为擅长些,后者甚至还喜欢在提供膝枕的同时再弯下腰去耳鬓厮磨,任由呼吸交织在一起。
至于为什么列克星敦会清楚,那当然是不小心撞见的。
“妹妹就是给我喜欢灌输一点有的没的。”带有一颗塑料心的列克星敦将方才的悸动与按捺不住的锅全部推给了加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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