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木大
“抱歉,你该上路了。”
惨叫声中,这个对他威胁最大的追踪型当场开始火化,一点一点,像是熔岩漫过,带起金灿灿的火红,银河一手探出,大战一场的身体总算得到了一点小小的血液补充。
直到最后,矢琶羽烟消云散,一点灰烬都不曾留下。
银河满足的叹息一声,此情此景,就像吸血鬼一样,让一旁的蝴蝶忍狠狠地皱了皱眉。
地下室内安静了下来,这一幕让被捆绑起来,嘴巴也被封住的朱纱丸原本不屑的表情也凝固了,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惊恐,响凯同样好不到哪里去。
不习惯跪坐,扯过一张茶几,银河坐下,声音露出刻骨的冷酷无情:“看来你们已经充分认清了现状,这很好!那么,我们激动人心的死或生游戏正式开始,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们,你们的不死之身在我面前没有任何意义,请认清这个现实。游戏的第一步,就先自我介绍吧。”
“我的名字是银河,23岁,目前住在鬼杀队紫藤花氏蝶屋一带,未婚。我是文字工作者。每天都要熬夜到早上8点才睡觉。我不抽烟,酒仅止于浅尝。上午10点睡,每天要睡足8个小时。睡前,我一定来点豆浆油条,然后做20分钟的柔软操,上了床,马上熟睡。一觉到黄昏。医生都说我很正常。”
“当然,那都是变成鬼之前的事情了。”以这句话为结尾,充满了某种异质压迫的自我介绍结束。银河看向了响凯,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犹豫稍许,响凯略有些虚弱的声音惊疑不定的响起:“你,你吞噬了他。”
“回答错误。”银河随意地站起身来,取出一面大鼓,敲响,无形的利爪飞袭,将响凯四分五裂开来。
那场景,好孩子不要看。
“好了,那么,朱纱丸小姐,我们的下弦先生不太配合,在他痊愈的这段时间里,我们来好好的聊聊吧,你呢?”
“我,我叫朱纱丸,大人,您知道的。”被点名的瞬间,朱纱丸浑身一颤。
“你很怕我?”银河皱眉,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示威一样的举动好像吓坏了两个鬼,不就是恰个鬼吗?你们这些吃人无数的家伙也会怕.....银河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痛苦、恐惧,却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我的举动让你回想起了什么对吧,让我猜猜看,是不是.....”慢步上前,缓缓俯下身子,银河不断剧烈变化的绯色眼睛直视着朱纱丸,直射着她那不断颤动,惊恐不安的眼睛,朱纱丸甚至开始低泣起来,全然不见之前的疯狂。
“你在害怕,鬼舞辻无惨,对吧。”
恐惧感在瞬间放大了最大,那是一种不寒而栗的绝望感,让手上血债累累的恶鬼都是如此的表现,其背后的残酷意味,可想而知。
“为,为什么你能直呼那大人的名字?!”半截身体勉力接驳,响凯的脸上同样带着恐惧的意味。
“为什么?”
银河沉默片刻,用有些微妙愉悦的口吻说道:
“就和穿山甲说的一样,那就是原因。”
“好了,在让我们开始游戏第二环节,我问你答,在那之前,抱歉,我还有点饿。”
伸出手,抓住了朱纱丸一条胳膊,尖锐的指甲刺破皮肉,流出了点点鲜血。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像是被吓坏的小孩子一样,朱纱丸一边哭泣着,一边忏悔般不断求饶,“饶了我饶了我饶了我饶了我....”
“这位小姐,这位小姐,喂喂,别哭啦,体面一点,你是恶鬼啊!这是什么地方,杀鬼队的地盘,相信你也知道,在这里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银河突然笑起来,“喔喔,这句话真的很带感呐,让我充满了坏蛋的感觉。”
他一把扯掉了朱纱丸手臂中的一条,像是掰断螃蟹的夹钳。
“果然,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看着这一幕,蝴蝶忍还是走上前来,打破了沉默。
银河皱了皱眉头,挥手阻止了她靠近,说道:“不要轻易靠近这个女人,看看她的手,已经完成了再生,可以轻易发出足够打爆你头颅的手球,让你变成学姐。还有,你太破坏气氛了,好不容易营造的心理压力,全让你搞没了,这样我还怎么拷问情报。”
“哪有”蝴蝶忍不服气,还想说些什么。
银河沉下脸来,“你以为我喜欢这种事情?还不是你们根本拷问不出更多情报的缘故?...你要搞清楚一件事,他们才是加害者,当一个人抛弃了身为人的良知和底线之时,就不配称之为人,对待他也无需顾忌人类的底线,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我就是以直报怨的人,他们想要我的命,被我杀掉,怎么杀掉,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吧。”
“如果心慈手软看不下去的话,你就出去吧,这个场合不适合女孩子。”银河说道,转过了身,蝴蝶忍还想争辩什么,迟疑了一下,选择沉默不语。
银河再度注目于两个异类,“该说的已经说了,该警告的已经警告了,游戏什么的算了,让我们正式开始吧,把你们知道的,关于鬼舞辻无惨的情报说出来!尤其是你,我们的十二鬼月响凯先生,不要辜负了我对你的期待啊。”
残酷的戏谑,暴虐的冰冷,银河用他的行为和语气,将恐惧植入了他真正的目标心中。
他没有注意到的是,身后一直冷冰冰还凶恶的蝴蝶忍眼神越发闪亮,充满了跃跃欲试的意味。
被打破的心防是无法保守住秘密的,银河很快就知道了一些他想要的情报。
无惨的咒术效果银河知道,所以他选择旁敲侧击,通过碎片化的信息推测一些东西。响凯的鬼之屋在哪,朱纱丸之前的领地又在何方,他们是如何接到命令的.....通过这些东西,在鬼杀队提供的粗略地图之上,银河大致锁定了无惨当前潜伏的地方。
画出一个巨大的红×,怀进怀中。
“很好,两位非常配合,真是令人感到高兴,那么,再见。”
确认拷问不出更多东西之后,当然更多的原因是时间不多了,银河放过了这两个鬼。
颤抖着,两个鬼注视着银河慢慢离开这里,浑身一松,从那种随时会被人生杀予夺的惊悚感中脱离,对视一眼,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意味。
然后,他们看到了,取出一打瓶瓶罐罐的娇小少女,面无表情的开始调配毒药。
......
走出地下室,银河的脚步缓慢,表情凝重,无视了一群强势围观的鬼杀队低级成员,来到香奈惠休养的一个房间,没有敲门而进,而是内心打起了波动拳。
A↗Ω↘银↗河↘!
为什么你能够支配自身的饥饿感保持理智?
为什么你能吞噬其他鬼的血液而不被咒缚杀死?
为什么你能直呼无惨的名字?
为什么你被成称为叛逆?
已经够了,不要再说了!
答案只有一个——
A↗Ω↘银↗河
看什么看,你也是个鬼王。
总之就是这么一回事了,大概是因为从一开始吞噬的鬼血都是被紫外线照射过的濒死之物,因此银河挣脱了无惨的咒术,并且他的能力才会如此诡异多变,潜力惊人。
银河还以为自己能够用出冰之流法是自己脑洞足够大,结果单纯因为他吞噬了童磨的血鬼术“制造/控制冰的能力”进而点出了相关技能而已。
这不是改编或者乱编,银河不打算谢罪,他有证据。
从响凯那里虽然没能得到更多关于无惨的情报,但十二鬼月尤其是千百年来鬼杀队死了上百名柱仍然未能攻克的上六弦的情报却得到了不少。
其中一点其他人只是感叹鬼之血腥的信息引起了银河注意。
——换位血战
一般而言,鬼之间是无法相互吞噬的,一旦发生这种现象,来自无惨的毒打会让触犯禁忌的鬼知道什么叫做残忍。
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具备吸收其他鬼的能力,是鬼王特权。
其他鬼不能做到这一点,被咒术死死的束缚着,哪怕是想要转化新生的鬼,也必须得到无惨的认同。
好比上壹分血给狯岳。
鬼血在鬼的肉体之内流动,更多的血意味更强大的力量和更加接近疯狂与崩溃。
上弦之间的换位血战便是无惨所认同的,弱者被强者捕食,“获取更多无惨的血”取而代之的仪式。
简直跟喰种一样,共喰是更加强大的进一步途径,无惨怎么可能将这份力量让其他鬼能够获得,所以他通过咒术封锁了这条道路,只有突破咒术限制的人,才有超越一切鬼,甚至威胁无惨的潜能。
最大的证据就是,银河可以夺取其他鬼的‘血鬼术’。
为了验证这一点,银河留了响凯和朱纱丸一命,夺取了矢琶羽的性命,用这种对比验证自己的猜想。
紫外线照射,血液摄取,曾经童磨遭受过的再次重演,效果也初步展现,被全部吞噬掉的矢琶羽带来的改变更快也更明显。
眼睛酸酸涨涨的,隐隐有什么东西在孕育,站在黑暗中,看不清银河此刻的表情:
【总算知道无惨为什么拥有如此多种多样的血鬼术了,所以他才会打压手下,限制鬼的数量。但这种夺取也一定伴随着劣化,所以童磨可以冻结一片湖泊,我连冻结一个人都需要不少时间,当然肯定也有童磨老妖怪我还是萌新,以及这些血都被紫外线破坏的关系.....这是只有我能做到的事情,其他鬼越是共喰,越是被鬼血的疯狂控制,最终失控....】
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再一次,银河确认事态,这是你死我活的事情,他将要面对的,是一个千年的老妖怪。
伸手一抖,将身上的血啧抖落,确保没有任何异味。
推开门,银河面带微笑:
“惠惠,我找到你们想要的东西了哦。”甜腻的语气瞬间让被窝中的少女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像是受了惊的小白兔。
“嗯”
少女的举动让银河脸上的笑容越发愉悦,这种时候该怎么做呢?
会心一笑,一点点的通过小暧昧打开少女心防,好像急死你的来个十几万字的慢慢描写?
纯情式的展开……害个羞神马的……
(╯‵□′)╯︵┻━┻
拜托,我都要跑路了,哪有那个时间,而且银河最恨这种情节了!虽然从来没有追过女孩子,但他二十多岁的人了,又不是拯救世界的高中生,本子都看了上千部,上百个老师各种姿势熏陶教导,害羞你妹啊!!!!!!
谁还不是个老司机.JPG
关上房门,悄悄的靠近被窝,趁着害羞的少女没反应过来,伸手一捞。
“唔.....咿呀~~”
在少女的尖叫抗议中,银河已经钻进了被窝,抱住了她,净身高171cm的少女像是一个软萌软萌的大号洋娃娃,真不知道为什么今后的小姨子只有一米五左右,一定要多给她补充营养。
“别出声,这里有一份绝密的情报,关于鬼舞辻无惨的,我大概推测出了他现在在哪里了。”
用这种消息转移香奈惠的注意力果然是法宝一样的存在,将手上标记出的地图献宝一样的递给她,银河环着她的腰,在腰肢侧面不动声色的轻抚,嘴上还非常严肃的提醒着:
“不过我也只是侧写出这么多,更多的详细消息没有足够的情报我也没法推测,交给你们去判断,请务必小心。”
香奈惠一时间不知道该去接那份地图还是抓住他作怪的手,最后没好气的嗔了他一眼,还是心中的‘大义’占了上风。
这个更加重要一点。
被窝好暖啊,还软软的,银河慢慢眯起了眼睛。
第十七章 身高两米二手持流星锤和板斧的岳父你们喜欢吗
夜色降临。
淡淡的血腥气在风中飘荡着。
魁梧的男人踏破夜色,横贯额头的疤痕看上去狰狞恐怖,但全盲的双目又让他看上去无害了许多。
披着一件写有“南无阿弥陀佛”字样的棕色袈裟,一个僧侣风格的男人。
他也是这样想的。
“什么啊,是僧人啊。”
雪花在入夜后稍稍停了稍许,一阵风一人一鬼之间吹过。
昏暗的房间中,一双眼发出红光。
他咂咂嘴,露出狰狞的表情:
“虽然有些柴,但没关系,眼下不是挑食的时候。”
“......不认识我。”
声音平淡,有力,眼中渗出泪水,像是为遇害的人感到不幸,但泪水未免过多了一点,看上去让人有些轻视。
“哈,为什么要认识你?都哭了吗?明明看上去挺大个的。”鬼不屑的笑了笑,整个人弓起,像是发起攻击前的野兽一样,忽然,目光在眼前僧人腰间瞟了瞟,浑身一僵。
“喂喂,那是什么,一个僧人带这种东西?”
那是一个铁锤,具体的说,左边是铁锤,右边是斧头,用粗大的锁链相连,悬挂在腰间,虽然相对于高大僧侣的体型而言非常合适,但这个画风未免过于诡异。
“是刀。”
——内心受到了震撼。
“......什么?”
无论从哪方面看都很奇怪,无论是说那是刀的僧人,还是被称为刀的,喂喂,那分明是铁锤斧头吧,还是最凶残的那一类型。
感觉到了不对,他开始后退了一点。
实际上他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鬼,变成鬼之前的记忆已经不再,也无所谓,那种东西。偶尔吃人,绝不乱来,因为听说有名为猎鬼人的存在,专门找他们这种弱小的鬼。
但自从数日前,一个前所未有的消息在鬼之间流传,强大的鬼类都行动了起来,原本弱小的鬼也感受到了流淌于空气中的,某种让人兴奋的氛围。
身为一个非人种类,哪怕一千年过去了,鬼的影响力依然只是怪谈,故事这种程度,无形的大手按捺住了那些野心勃勃想要做些什么的鬼全部野心,用直接干掉的形式。
凡是想要打破平静生活的,都会遇上这个。
而现在,某种禁锢一定程度上被解除了,弱小的鬼第一次感受到了原来‘我们’的力量真真切切的存在,无胆匪类尚且能在数量的支撑下变得‘勇敢’,何况这些本就凶悍的东西。
兴奋,理所当然的兴奋。
一场狂欢在夜幕之中的世界掀起,迈入了谁也不知道的境地。
后退的鬼身形忽然一僵,他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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