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藤椒不加鸡
松阪猪外笑呵呵的说道，明明已经身处在很多警察所仰望的警视监之位，但她说话的语气却并没有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我的潜力?”由琦孝司被松阪猪外这么一说，只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潜力，自己能够来到这里，完全是因为自己收到了和泉家的支持。
不如说，如果不是和泉家的支持，自己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一下子就升到警视正，在原来的职位上原地踏步一两年也不是不可能，要是没有和泉家对自己的支持，自己就算是真能把现在的杀人案给破了，估计也就是往上升一级。
“没错，你的潜力，咱们两个真要说的话，其实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所以你在我面前也不用有太多的谨慎，真要说的话，我还指望着你以后升到警视厅长官的时候，能够拉我一把。哈哈哈。”
松阪猪外呵呵一笑，然后压低声音，用只有她和由琦孝司两人能够听见的声音，小声说道
“我的女儿叫松阪和竹，从她大学毕业到现在只从事一份工作，那就是给和泉家的司机，有时候是负责开车，有时候则是负责开飞机。”
听到松阪猪外这么一说，由琦孝司先是一愣，随后猛地看向松阪猪外：“您也是和泉家的……”
“没错，我能够以这个年龄升到警视监的位置，完全是仰仗着和泉家对我的支持。”松阪猪外一边说着，一边掀开自己右臂的袖子，由琦孝司这才注意到松阪猪外的右臂竟然是一条假肢。
“这是…..”
“五年前，我为和泉家主夫人挡了一刀，那一刀直接让我失去了这条手臂，然后用仅存的左臂掏出手枪，一下子打中了想要袭击和泉家主夫人的凶手，和泉家很感谢我，先是让我直接进入了和泉家私人医院接受治疗，又让顶尖的外科医生们来给我安装假肢。
早在没接触和泉家之前，我就听说过‘日本表面上的第一医院是东京大学医学部附属医院，但实际上日本真正的第一医院是和泉家的私人医院’这样的传闻。
但是在和泉家私人医院接受过治疗以后，我才明白这不是传闻。
也多亏了和泉家帮我进行手术，我的手臂虽然没有办法接回来，但是这条假肢和我配合的非常好，这五年的时间里我也已经完全习惯了这条假胳膊
同时也是在这几年时间里，和泉家不断给我提供帮助，让我顺利的升到了警视监的位置，如果不是因为我失去了右臂，导致浪费了一年的时间，要不然的话，在和泉家的帮助之下，我的地位可能比现如今更高
只不过转念一想，如果不是付出一条手臂作为代价，我又怎么能够得到和泉家的支持呢?
现在想想，我倒是觉得这一条胳膊没了也就没了，挺值得，胳膊被凶手砍下来的时候确实挺疼，尤其是能够清楚感受到自己的鲜血喷洒在自己脸上的时候。
那个时候我都在想，我接下来是不是要被凶手乱刀砍死啊?明明我还没有帮女儿找到工作?
但所幸，我那个时候肾上腺素飙上去了，让我一时间忘记了疼痛，甚至还因此毫不犹豫的直接掏出手枪，反杀了凶手。
付出一条手臂的代价，最终能够不断在日本警界往上爬，并且还让女儿能够进入和泉家工作，这么一想，别说是付出一条手臂的代价了，哪怕是付出两条手臂，两条腿，全身的四肢全都换成假肢的代价，我也心甘情愿。”
松阪猪外说完以后，便放下了自己刚掀起来的袖子，接上这条假肢已经五年了，松阪猪外早就把这当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不再会因为这是冷冰冰的假肢而心烦气躁，觉得自己不是一个正常人。
“您还真是厉害。”由琦孝司看了一眼松阪猪外，忍不住说道。
第1642章教导
由琦孝司这句话虽然说的很简短，却也是真心话，尽管刚认识松阪猪外没多久，满打满算也就刚认识了几分钟。
但是从见面交谈的这几句话里，由琦孝司就能很清楚的感受到眼前这位名叫松阪猪外的女人是个狠人。
敬佩是一方面，同时也不由得对眼前对松阪猪外升起了一份警惕，毕竟面对这样一位连断胳膊都能毫不犹豫断掉的女人，天知道要是一不小心和她相处太久，会不会被她当成往上爬的垫脚石?
在当警察的这些年，由琦孝司见过很多为了往上爬而不顾一切的人，只不过自己之前见到的那些人基本上都因为失去理智，犯下了罪行，而被抓起来了
由琦孝司记得很清楚，自己当初抓的第一个犯人，就是自己刚进入警视厅，教会自己很多东西的老警察，名字叫风间烨生。
当时在意识到帮了自己很多的风间烨生，背地里竟然是一个犯罪团伙的保护伞时，由琦孝司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感到不解，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说，风间烨生当初展现出来的、身为一位老警察对新人的关照与指点，都是假装出来的吗?
在抓捕风间烨生的时候，由琦孝司将手铐铐在他的手腕上，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立马将风间烨生押送到警车上，但是面对风间烨生的目光，由琦孝司还是忍不住问道
“您……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对您使用敬语了，您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为什么要当犯罪团伙的保护伞?在警察学校毕业的时候，刚进入警视厅的时候，您应该也对着樱花宣誓了吧?!”
面对年轻的由琦孝司的质问，风间烨生没有表现出嘲讽，也没有表现出太过激动的表情，只是风轻云淡的看了他一眼，眼中没有丝毫的后悔，淡然的语气，就好像不是在回答由琦孝司的质问，而是像当初一样指点刚加入警视厅的由琦孝司
“孝司，我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警察，应该马上被拉去刑场枪毙。毕竟我包庇了那个犯罪团伙那么多年，在我的包庇之下，那些犯罪团伙顺利的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犯罪，我也算是间接或直接的害了不少人，害了不少家庭。”
年轻气盛的由琦孝司听到这以后，不想让一直教导自己的风间烨生继续说下去，他怕再听下去，风间烨生在自己心中的形象会彻底崩塌
“你他妈就是一个混蛋!”
由琦孝司暴怒的大吼一声，一拳打在老警察的脸上，然后拽住老警察的衣领，大声的嘶吼道
“你包庇的那个犯罪团伙，上个月刚刚害死了一个幸福的家庭，一个还在上国中二年级的小女孩被那些畜生羞辱过后，屈辱的死在了床上，你当时看到现场以后，还落泪了……我当时一直觉得你是一个特别有正义感的警察!你身为警察，竟然知法犯法!”
面对由琦孝司打在自己脸上的拳头，也面对着由琦孝司嘶吼般说出来的话语，风间烨生只是擦了擦被打了一拳后，鼻子所流出来的鲜血，淡淡的笑了一声，像是在说着自己的理由，却又像是在最后一次教导由琦孝司
“我年轻的时候和你一样，很有正义感，也像你一样年轻气盛，觉得只要自己足够拼命，就一定能够让所有犯罪全都消失。你现在这么生气，眼神恨不得杀了我，我理解你。”
“可我不理解你!你为什么要给犯罪团伙当保护伞?!他们是罪犯，你是警察!我从警察学校毕业以后就一直跟着你，我把你当师父，我把你当亲人!当我知道你就是这个犯罪团伙的保护伞时，我在心里给你想了好几种理由，但是每一种理由就算说得再好听，也掩盖不了你包庇犯罪团伙的事实!我要抓你，我要让你进监狱，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由琦孝司大声的吼道，同时他也一直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而不是再对风间烨生动用暴力。
“抓我?我当年比你还有正义感，为了抓几个杀人灭口的毒贩，我差点连命都没了，身上被捅了十刀，中了数不清的子弹，有一颗子弹更是让我的胳膊直到现在都没有办法像正常人一样活动!可我得到了什么?三个破勋章和一个不值一提的职位提升!”
说到这里，风间烨生的目光再一次变得平静起来，他也知道自己这一次是躲不过了，进入监狱之后，也许就再也没有办法和由琦孝司说话了。就像是老师想要给学生上最后一节课一样，风间烨生缓缓地说道：
“孝司，你还年轻，有理想有正义感是对的。可是当你到了像我一样的年龄，家里需要钱，老婆患病需要钱来住院治病，女儿需要钱去上学，上有父母需要抚养，下有儿女需要养育，而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没有，你就知道钱是多么的重要了。
你也就会明白我为了能让自己不断拿到钱，不断向上爬，不惜和犯罪团伙站在一起的决心了。
你觉得我是一个混账，但是你想想，那些百万富翁们吃一顿晚饭的钱，就够我老婆在医院接受重症治疗了!我当年拿出命去抓捕罪犯，结果到现在了，过的还是贫困潦倒的生活，和我一比，谁才是混蛋?谁才是混蛋?
孝司，我知道，不管说什么，都不是我伤害别人的理由，可既然这个社会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我，那我为什么不能用伤害别人的方式来为自己赚取一些公平呢?
就算现在被你用手铐铐上，我也不觉得自己有任何错，只是后悔自己在做事的时候没有更加的谨慎，如果我更谨慎的话，你们直到现在都发现不了我。
哪怕是时间重来一次，我也还是会选择成为犯罪团伙的保护伞，包庇他们，从他们那里获得各种好处费，我从来不认为我这个选择有什么错误
我也从来不会为自己和犯罪分子站在一起，成为一丘之貉而感到后悔，因为至少我开始包庇犯罪团伙以后，我就再也不用为了钱而担心了，我老婆的治病钱有了，我女儿也能够去国外读最好的学校
这些年赚的钱，我也早就洗的干干净净，转到了国外。你们就算是抓了我，也不会对我的家庭有任何影响，我的老婆和女儿现在全都拿到了美国绿卡，在美国定居下来了，我去年还干了一票大的，一下子就赚到了普通人三辈子都赚不到的钱，而且还都是美金，这些钱我也都转移到美国了，有了这笔钱，我老婆和女儿这辈子都不需要为钱而发愁了。
你们现在就算是想冻结我的资产，也只能冻结我在日本的资产，毕竟我从犯罪团伙赚的钱，早就洗干净，转到了美国，你觉得日本警视厅会因为我这件小事，而冒着风险去和美国交涉吗?
呵呵，去冻结我那张在日本的银行卡吧，等你们去冻结的时候，就会发现我那张银行卡里，钱少得可怜，而那些钱就是我当警察那些年，累死累活抓犯人，挨了十几刀，中了无数子弹所赚的钱!
孝司，这些话，就是我这个师父给你上的最后一节课
你可以继续保持你的正义感，但我作为师父，还是希望你能当个聪明人
你现在既然抓到我了，那么就把说辞咬的死一点，就说是你发现了我所有的犯罪行为，让我的脑袋，成为你升职的垫脚石，用我这条命去给自己换功劳，记得不要给任何同阶级的人留面子，也不要让任何人瓜分你用我这条命换来
的功劳。”
由琦孝司本来一直相信自己能够忘记风间烨生被抓捕时，独自对自己说的那些话。
但现如今，看到松阪猪外，由琦孝司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想错了，尽管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也从一个警察学校刚毕业的新人警察成长为了现如今的警视正。但是风间烨生当初对自己所说的话语，自己即便是现在回想起来，也还是无法忘记
松阪猪外还不知道由琦孝司刚才在心中回忆着什么，只是笑呵呵的说道：
“厉害吗?也好吧，毕竟我是一个普通人，要家境没家境，要学历没学历，想要往上爬有时候就需要对自己狠一些。本来就没有什么好值得失去的，不如索性放手一搏，万一赌成功了，也就意味着人生成功了。”
说到这里，松阪猪外又羡慕的看了一眼由琦孝司：
“关于你的事情，我也或多或少听到了一些，毕竟咱们两个现在也算是一个阵营的，都是为和泉家效力的，你倒是没有失去什么东西，就得到了和泉家的支持
因为你在江之岛连续杀人事件中，救了和泉大小姐。所以我很羡慕你，羡慕你没有付出什么代价就获得了和泉家的支持。
不过…....”
松阪猪外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像是在暗示什么的，轻笑着说道
“也有可能是属于你的代价还没有来吧，我们在人生这趟单程票中，总是要付出各种各样的代价，才能够获得一些收获。”
松阪猪外说到这里，便闭上了嘴，因为坐在台上的警界大人物们已经开始说话了。
也就意味着会议需要从寂静之中重新开始。
“想必各位都已经知道了吧，最近不管是社交平台上，还是视频网站上，有关近期发生的杀人案的讨论声是越来越大了，只是案子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一个可以召开记者发布会的结果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恐慌，目前最保守的做法还是继续隐瞒杀人案的事情，可是我们也都知道，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如果我们不能赶快解决这次的杀人案，那么日本警察的声望也将会大打折扣。
所以我希望接下来，日本各个警视厅能够团结在一起，积极分享获得的情报，争取尽快将这次诡异的杀人案破获
而目前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尽快给出一个可以用来召开记者发布会的阶段性成果，我们需要一场记者发布会来安抚一下民众们，要是一直藏着掖着不说，到时候整个日本的舆论都会变得难以控制。”
两个小时以后
会议结束了。
由琦孝司从总部会议室走出来的时候，虽然还是能感受到很多目光正在隐约观察着他，但是从会议室里面走出来以后，也还是让由琦孝司稍稍松了一口气，至少气氛不像是会议室里那样沉闷了。
现在得回去了，既然总部会议已经参加完了，接下来的一整天估计就要开始加班了。
要是不出意外的话，等到自己回到警视厅以后，也还是得参加一场时间不算短的会议。
想到这里，由琦孝司不由得默默地叹了一口气，看来最近一段时间是都没有闲工夫了
“呦，走得这么快啊，已经升职到警视正了，在没有特殊情况的时候，还是尽量控制一下自己的脚步吧，学会让自己脚步变慢的行走。
你看那些大人物们，哪个走路不是速度较慢的，你要是走路速度太快，就会让人觉得你有很多事情要亲自去忙，就会下意识的以为你是一个级别不怎么高的警察。
即便是后来知道你的级别是警视正，也还是会因为你走路快而不由得看轻你。
嘛，不过那些大人物们之所以能够闲庭信步，月还是因为有下面的小人物们给他们做兜底，真要是弄出什么大事，直接找个人背锅就行了。
好了，抱怨的话语再说就是不懂人情世故了，由琦警官今天中午有时间吗?中午一起去吃顿寿司吧，附近有一家不错的寿司店，那里的高级寿司可是能在全日本排得上名的好吃。我请客
马上就要开始辛苦的工作了，在工作开始之前，先吃一顿高级寿司来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由琦孝司本来想拒绝的，毕竟自己现在应该快一点回到警视厅。
但一想到在为和泉家效力这件事上，松阪猪外算是自己的前辈，思来想去的也就答应了。
松阪猪外刚才说的一句话很触动由琦孝司。
那就是——你现在是警视正了，在一些人眼中你已经是大人物了，没必要每件事都自己亲力亲为的去做。
第1643章等价交换
松阪猪外轻车熟路的带着由琦孝司来到她所说的那家高级寿司店，站在店外，光是看了一眼店铺的装修，由琦孝司就能感受到这肯定是一家消费很高的高级寿司店。
至少，如果是平常的话，自己和左目奥室就算是再怎么想吃寿司，也不会选择来这种装修的寿司店来吃的
因为他们两个都不怎么习惯高消费，哪怕现在有和泉家支持，由琦孝司和左目奥室也还是不习惯大手大脚的花钱。在他们两人看来，平时吃饭完全没必要来这种一看消费就很贵的店。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松阪猪外和由琦孝司坐在了一间山水画宽敞包间，坐在榻榻米上，还能看到屋外，进行过精心打理的庭院。
由琦孝司坐在榻榻米上，忍不住打量了一下四周，总感觉哪里有点怪怪的，翻来覆去的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自己不太习惯呆在这种高级饭店。
“由琦警官还不太习惯来这种高档寿司店吗?”松阪猪外看出了由琦孝司的尴尬，便直接说了出来
这种时候选择直接说出来，并不是什么没有情商的做法，恰恰相反，这刚好是很有情商的做法。
毕竟松阪猪外很清楚，从今往后自己和由琦孝司都是属于同一阵营之中了，别看现在由琦孝司的地位没有自己高，但是能够坐稳警视监的松阪猪外可不是什么没有脑子，喜欢仗着地位差距来仗势欺人的人。
她很清楚，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更何况作为刚被和泉家支持的由琦孝司，刚开始得到和泉家的支持，便直接被提拔到了警视正，那么只要接下来由琦孝司能够完成和泉家所交代给他的事情，警视正绝对不是由琦孝司的终点，说不定再过几年，由琦孝司可能会先自己一步的成为警示总监。
松阪猪外觉得以由琦孝司的潜力，只要没有选择背叛和泉家，那么警示总监都有可能不是终点，哪怕是在十年之内升到警视厅长官也不奇怪。
等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和由琦孝司之间的地位，可就不能算是平起平坐了。
既然如此，那不如趁着现在刚刚认识，先给由琦孝司留下一个好的印象，说不定等到由琦孝司升到警视厅长官以后，还能拉自己一把。
松阪猪外是个狠人，但同时她也是个聪明人，她很清楚什么时候该对自己，该对别人狠。什么时候又该选择弯下腰，讨好他人。
就算是不这么想，多个朋友多条路，也是很多出社会的成年人，经常会想的事情，同时也是做事准则。
至少在松阪猪外这里，她就一直以来都是能够多一个关系不错的朋友，就绝对不让自己有一个关系不好的对手或敌人。
在日本警界，走的每一步都需要如履薄冰般小心，能让自己少一个敌人，那就要让自己少一个敌人。毕竟谁都不能保证哪个敌人会突然在背后背刺你。
言归正传，正是因为知道由琦孝司今后和自己是同一个阵营，都是为和泉家效力的，松阪猪外这个时候把话全都直白的说出来，也算是尝试着逐渐拉近自己与由琦孝司之间的关系。
被松阪猪外这么一问，由琦孝司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心里确实稍稍放松了一些，他点了点头，苦笑一声说道：
“是啊，之前从来没有来过这么高档的寿司店，我平常吃寿司的时候，基本上要么就是去便利店买盒装寿司，要么就是去回转寿司店吃。”
“左目警官也是这样吗?”与由琦孝司见面，松阪猪外不可能一点准备都没有的，就比如说现在这样，松阪猪外在来到警视厅总部之前，就打听过了由琦孝司和左目奥室的事情
虽说从现状来看，和泉家好像只支持由琦孝司了，并没有支持左目奥室，也有一些流言蜚语说，当初要是和泉家真的支持了左目奥室，左目奥室也不会选择离职，离开警视厅。
很多人都以为和泉家并不打算支持左目奥室，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奇怪，毕竟和泉家当初如果真的提供了支持，左目奥室当初任由被害者的女友杀死凶手，并不能成为一件能令左目奥室不得不辞职的大事。
顶多就是让左目奥室休假一段时间，避避风头，然后继续工作，等到明年的时候再找个理由，给左目奥室升职。
像这种看似停职休假，实际上是找机会重新升职的操作，松阪猪外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她自己都操作过好几次，以此来提拔一些自己很看重的、但是一不小心犯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错误的警察。
当然，这样的帮助可不是免费的，世界上没有免费的早中晚餐，就像是松阪猪外能够升上警视正也是在当年付出了一条胳膊作为代价换来的。
正是因为明白自己现如今的地位来之不易，所以松阪猪外也不会轻易提拔一个人，即便是提拔一个人对方也必须要付出一些代价才行。
而自始至终，也就只有那些站在松阪猪外阵营里的警察们，不知道自己在帮松阪猪外做事的时候，其实就是在帮和泉家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