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咸鱼芥
“嗯……”
凯尔希接过尝了一下,确定了只是自己的这瓶有异味。
“殿下这瓶没有问题。”
“唔,凯尔希要不要小酌一杯?”
白昼提议道。
只有他自己喝的话,总感觉大猫猫怪可怜的。
“我就不用……殿下,您动作真快呢。”
凯尔希还没拒绝,白昼就已经拿着一小瓶红酒过来了。
“只能用这个小瓶了。明明有准备酒,却没给准备酒杯。真是奇怪的服务。”
白昼将那个坏掉的果汁拿去一边,为凯尔希备好红酒。
“您总是这样呢。”
凯尔希轻摇着头拿过那杯酒。
这样的话,她不就只能接受了么。
“毕竟说好的要好好体验嘛。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对这趟出行感到满意,岂不是对凯尔希太不友好了。”
“既然是朋友一起出行,体验就必须令双方都满意才行。”
白昼同她倾诉着自己对朋友的态度。
“您啊……”
咽下一口酒,凯尔希闭上眼,慢慢感受着身体上传来的舒适感。
“要好好体验喔,凯尔希。”
“您也是,殿下。”
猞猁一边泡着温泉,一边饮着美酒。
很快,一瓶酒就一干二净。
或许是酒水的作用,又或者是温泉的水有些热,猞猁白净的面容上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一直板着的脸也柔和下来。
现在的凯尔希,更像是一名邻家大姐姐,恬静、优雅。
“唔,殿下。”
她忽然出声,也如她所愿那般引来了白昼好奇的视线。
“怎么了,凯尔希?”
凯尔希似乎有话要说。
是之前她想说的话吗?
既然凯尔希如他说的那样在休息时间好好体验了,白昼也不打算再做阻拦。
“殿下……您……”
空掉的酒瓶子落入泉水里,凯尔希向白昼提出了问题。
“您对男女之间的区别,有过了解么?”
“哈?”
白昼不解的抓了抓头发。
这种事……他当然……
不甚了解。
虽然他接触过的异性很多,多到再多十双手也数不过来。
但她们十分之九都是照顾他的侍从之类的,交谈止步于日常问候。仅有的和他关系亲近的女性不过十指之数。
而她们中除了夕,其他的大都算是他的长辈。
就算是夕也仅限于贴在一块睡觉,越过阈值的也就是缠尾巴和几次亲吻了。
回顾一生,他白昼二十余年,竟然连这种事都不清楚,真是为光大男性同胞丢脸。
“看来您的确不知道。”
缓缓挪动身子,来到白昼身前,望着依旧是一副一无所知的模样的他。
凯尔希眉目低垂,双手轻轻捧住幼龙的面颊。
“您想知道的话……我这里有一些相关的知识。”
“什么知识?是新国家的爱情故事吗?”
白昼眼中露出好奇的眼神,凯尔希知识渊博,每次听她讲课白昼都受益非凡。
“比爱情故事还刺激。”
握住幼龙的一只小爪爪,猫猫的唇角微微扬起。
猞猁的模样有些奇怪。
“凯尔希,你是不是醉了?”
白昼想把手抽出来,却被猞猁紧紧的抓住,如果强行抽取的话,大猫猫的手就要受伤了。
正常的她不会这样说的。
但是……
只有一小瓶红酒的话,不至于醉得说胡话啊。
她昨天还喝了三杯不同的酒呢,那些酒加起来都比这一个手掌大的小瓶子多,也没见她说胡话。
还是说,这酒有问题?
想着,幼龙被敲了一下脑门。
“殿下,您要乖乖听讲才行。”
“凯尔希……唔,好吧,好吧,你讲吧。”
白昼抬起另一只手将凯尔希的手从他头顶捉下来,无奈的等着听她讲话。
“唔……”
让她说了,她却又皱起了眉,不知对哪里不满。
“这里不适合讲课,我们去岸上吧,殿下。”
“……”
明明说话一点也不迟疑,说出的话却好奇怪。
不过对于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醉了的人,白昼只能尽量满足她的要求。
好在温泉旁边都是木板,坐在上面也不会硌屁股。
“凯尔希?你这是做什么?浴巾,浴巾啊!”
虽然不清楚凯尔希所谓的男女之别到底是什么,但白昼对非礼勿视还是知道的。
大猫猫上来连浴巾也不带就在他面前一坐……
还是正坐,就算是醉了你也不会丢掉自己的优雅啊凯尔希。
“殿下,为何还裹着浴巾?”
大猫猫皱着眉伸出了手。
这样的话她就没有具体的实例教他区分了。
“别!别这样啊凯尔希!”
“殿下!听话!”
“只有这点我,我不能听啊!”
怕伤着大猫猫,幼龙只能被动抵抗,再加上体型差距,一时间他被大猫猫压着,到底一个不注意被她取走了浴巾。
“这样才好,殿下。”
看着苦着小脸坐在她对面的幼龙,大猫猫满意的点着头。
“那么,殿下,就让我来教您,男女之别,究竟是什么。”
“唔……”
(˙ε.)?
“男女之别,可用以阴阳之论……”
(???‵‵)
“阴阳相融,诞予新生……”
Σ(???ノ)ノ
随着凯尔希的讲授,幼龙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但是疑惑也随之而生。
“凯尔希,阴阳相融具体是什么样子的?”
幼龙的疑惑凯尔希早有所料。
“阴阳相融……”
相融……相……
什么来着?
大猫猫皱着眉敲了敲额头。
她有想过怎么说来着,怎么记不起来了。
感觉脑子乱糟糟的。
“凯尔希?”
“唔,殿下……”
大猫猫晃了晃头,暂且将这个疑惑放到一旁。
幼龙还在等她的答案啊。
“阴阳相融……就是……”
?(ó?ò)
授课结束了。凯尔希如她所想的那般将自己所知道的相关的知识尽数教给了白昼。
只是……
四肢无力的躺在已经被自己的温度剥除了凉意的木地板上,猫猫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那股短暂的、由满足感带来的愉悦已经消退了,现在留下的,是淡淡的空虚。
“呜……殿下……”
幼龙的舌头,热得有些发烫。
“是淡淡的咸味……”
凯尔希的滋味和酸甜的葡萄汁不同呢。
“要好好休息啊,凯尔希。”
将浴巾盖在大猫猫身上,白昼苦恼的看着眼神还有些涣散的她。
“要是受了凉就不好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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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尔希?凯尔希?”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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