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上系的大炎老不死 第319章

作者:咸鱼芥

  “彼其娘之!”

  即便那个老叟被赶来的神龙尊者拘走,岁兽也未散去心头那股气,挂在白昼身上大声咒骂着那个老叟。

  “竟然说吾命犯孤星,注定孤独终老!”

  “纠正一下,他说的是你是阉货。”

  白昼还在一边火上浇油。

  “哼!汝莫要在那里幸灾乐祸。”

  岁将怒气牵连到他身上。

  “吾若是无后,她们也是随吾的。”

  “……嗯,这倒是个问题。稍等,我回个消息。”

  白昼看了眼手机发来的消息,回复了一句“辛苦了。”

  “嗯?汝什么时候偷着安排的人?”

  岁扒拉着他的胳膊一同看着消息的内容。

  “昨日。”

  “哦,难怪汝吃饭的时候一个人跑出去了。”

  岁看了一眼了解了经过后便失去了兴致。

  “话说,这么些年……汝莫非真的不行?”

  即便是岁这类长生种也是能繁衍的,可即便得了一些记忆,了解了白昼一些,岁却未曾见过他有血亲后裔。

  祂相信自己自然是没问题的。

  那有问题的是谁便一眼而清。

  “……确实是我的问题。”

  白昼点头应着。

  “不过……想要后人也不是不可以。但始终还是要看先生与阿姐的意愿。”

  不过想想……

  年性子太急,玩心太重,估摸着是不愿这么早就把自己束缚住的。

  而夕……或许她都未曾想过这点。

  “哼……收起汝那恶心的笑。”

  即便知道对方心中所想不过是那些渣滓碎片,但岁还是觉得身上有股恶意在流淌。

  祂可不想在梦中稀里糊涂的给别人生了个蛋。

  “该回去了。”

  白昼收起笑,托着岁准备回家。

  “希望那两个渣……碎片不会太过惊讶。”

  岁眯着眼,心中恶意的想着。

回十六 怎么可以欺负夕宝呢!(再大力点)

  听到敲门声,还系着围裙的夕匆匆走了过来。

  先透过猫眼看一看,确定不是恶作剧的年而是自家的宝儿后,夕理了理头发,开了门。

  “阿玺,饭已经做好……”

  “嘎呜——!”

  随着一声熟悉无比的低吼,夕只觉得大白天手脚冰冷、冷汗止不住的向下流,本来悠闲自在甩动的尾也颤颤的蜷成了一团。

  “我一定是在做梦……”

  她这样嘀咕着,随后身子便向后倒了过去。

  “先生!先生!”

  白昼还在疑惑夕的模样,却见她忽然晕倒便也顾不得什么,一把丢掉岁去抱夕。

  “阿玺……”

  窝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夕犹如即将离去的人那般苍白着小脸,颤颤的伸出手想要最后一次握住他。

  “先生,您怎么了?”

  白昼将夕抱到沙发上,仔细检查她现在的状态。

  “阿玺……我是在梦里……还是已经死掉了?”

  想到刚才的阴影,夕恍惚间只觉得现在的美好不过是自己临死前的臆想。

  回来的并不是她的宝贝阿玺,而是那个可怕的岁。

  “先生今日怎么了?莫不是阿姐气到您了?”

  白昼很是疑惑。

  夕的身体并无问题,那她又为何露出这样的表情?为何讲出这样的话?

  “阿玺,我刚才看到老东西了QAQ!”

  夕紧紧抱住他,似乎是真的在害怕,她的声音都变得急促颤动。

  “祂来找我了……我就要死掉了……”

  “啊……不是的哦,先生。”

  白昼眨了眨眼,随后将她抱紧,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

  “都怪我,竟然没把这样重要的事与先生讲。”

  他以为年会一并告诉夕,就没再单独与她说。

  “岁确实出现了……先生?先生……”

  “我就知道……祂一定是来复仇的……我们该怎么办……阿玺……”

  看着因为害怕而直往自己怀里钻的夕,白昼既宠溺又无奈。

  “没事的,先生。岁已经被我控制住了,不会对先生和大家造成麻烦。”

  白昼甩了甩尾巴,将因他的话而气恼的来啃他尾巴的岁丢了出去。

  “真的吗?”

  夕有些不信,但因为是白昼说的话,她心底又升起了信任。

  如果是阿玺的话……降服老东西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如果是阿玺的话……

  这样想着,夕悄悄的从他怀里探出头,像是雏鸟那般警惕的看向安全的巢穴之外。

  “哼!”

  刚从地上滚了两圈的岁见她偷看,不满的冷哼一声。

  “吾可不知道,吾还有如此脆弱的一面。恐惧?慌乱?就凭你也配作为吾……嘎!”

  岁嚣张的狠话还没说完就被白昼操控着祂的躯体将祂倒飞起来在半空转了十来圈。

  “别用这种语气跟我家先生说话。”

  白昼就像是护崽的老母鸡那样将夕护在怀里。

  “汝这小龙……”

  跌落在地的岁咬着牙怒视着眼前这无情的男人。

  汝这小龙已经忘了是怎么蹂躏祂到心满意足的了么?

  一个碎片作出来的颓弱模样就把汝迷的神魂颠倒么!

  “阿玺……”

  “先生莫怕。不会有事的。”

  白昼又挥挥手,将岁猫扯了过来。

  “您看,就算是这样这样,岁也不是不会反抗的。”

  他当着夕的面摆弄着岁,用以消除她对本体的恐惧。

  “想捏尾巴就捏尾巴,想晃脑袋就晃脑袋。”

  “咕噜噜……”

  被封印了身体的岁只能瞪着眼看白昼当着碎片的面蹂躏欺辱祂。

  “先生,要试一试么?”

  白昼出声鼓动夕,随后拎着岁将祂递到了夕面前。

  “……”

  看着眼前沦落至此等境地的岁,夕不禁有些怀疑。

  她真的是在害怕这样的岁么?

  还是……是在害怕岁会夺走自己的阿玺呢?

  ‘吾警告你……休想像这小龙一样对吾……吾绝对……绝对不会饶恕……咕噜噜……’

  “真的唉。阿玺你看,还可以这样呢。”

  “嗯嗯。”

  安抚好了夕,白昼看了看空空的客厅,并没有发现年的踪迹。

  “阿姐呢?”

  “年?她说去买酒……”

  夕揪岁的手顿住了。

  她才回过味来。

  难怪那天年面色古怪,今天又突然说要去买酒……明明她画中的好酒数不胜数。

  “呵呵……原来如此。”

  夕低声笑了出来,手中用劲更大,直将岁揉成了一团。

  “……”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夕的模样,白昼不禁为年感到担忧。

  而在此刻,两道身影依次踏入了这个小区。

  “你们与阿玺就住在这里?”

  跟在后面的蓝白女子出声问了一句。

  “是啊,毕竟之前小白在带孩子,为了方便我们就一块就住在这了。可能以后会去别的地方住吧。话说回来,令姐,你就这么来了,那些人现在估计都疯了吧。”

  虽然背靠神君,有神君为他们的行动做担保,但并不是什么人都能保持乐观的。除去被神君亲自看守的她们两个,剩下的兄弟姊妹们都被那些悲观的家伙监管着。尤其是某个在神君观当主持的臭棋篓子,最乐意搞事的他被神龙尊者、礼部和司岁台一块看着,被迫每天喝茶养花连棋都不碰了。

  “嗨呀,没事的啦。小年,现在可是科技时代咯,有事发个消息说清楚就没事了。”

  令轻笑着,将手机向年晃了晃。

  她来的时候在群里说过了,那帮溺水的一年不说一句话的秉烛人也终于冒了个泡。

  “不知道小阿玺看到我会是什么表情。”

  “小白会咋样我倒是不晓得,但我晓得夕会是啷个模样。”

  想着现在可能在老东西的余威下瑟瑟发抖的可怜妹妹,年就想浮一大白、畅快淋漓的笑一场。

  “嗯哼。”

  令提着酒壶,看着乐颠颠的妹妹,也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