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咸鱼芥
“哼。”
比起吾可差远了。
趴在暖气上的岁打了个哈欠。
这天气怎么还不回暖,等小龙回来让他赶紧调调大炎的气象吧。
“她的生日,你打算送什么了?”
听到了某人无意的表露,夕也顺便询问了年一声。
“要送吗?”
年诧异的看了妹妹一眼。
她们这样的存在平常连一句生快都不说的,更别提什么生日礼物了。
“往年是,但今年不是了。”
毕竟阿玺一定会送的。
她们这些做姐妹的,虽然关系不是最好吧,但总不好只让阿玺一个人送。
“……给令姐买一套衣服怎么样?”
“真可惜,我已经画好了。再想一个吧。”
“哈?你这不耍赖嘛!咱家也不差钱呀。而且你这属于是造假吧。”
“我画出来的,就是真的。品牌就印在这里,我自创的栖红尘,怎么就是假的了!”
“……难怪你上次送我的那衣服我没在网上搜到同款的。”
年拄着脸细细思索一番,随后语出惊人道:“要不我也送令姐个外甥女吧!好事成双嘛!”
“我觉得那样你会被她吊起来打。”
夕无语的看着年。
这不着调的家伙,就知道天天吃桃。
“唉……想的好头疼啊。我还是等下问问小白吧。”
“什么?”
白昼一回家就听到有人在叫自己。
“是礼物啦。给令姐的。”
年向他招招手,待他过来坐下便和他讲清了来龙去脉。
“令姐的生日礼物啊。”
“是啊,小白准备的是什么?”
“……嗯,这个。”
白昼取出了一个酒葫芦。
“……令姐现在都忌酒了,小白你送她酒葫芦,这不是故意诱惑她喝酒么。”
“只是喝酒而已,小酌几杯也可以,为何要忌了呢?”
白昼不禁笑了起来。
“只要不喝的酩酊大醉去欺负她,阿聿是不会介意的。”
“话是这么说。”
年想了想,随后拍着手哈哈一笑。
“既然小白都这么说了,那我送令姐几坛美酒当做庆贺怎么样?”
“……也好。不过谁去看着她不让她全喝了呢?”
夕率先表示拒绝看护酒鬼。
“……小白?”
年也不想因为看护一个喝嗨了的酒鬼。谁知道会被拉着去做什么。
“那你们就得照顾阿聿了。”
“阿聿有老东西看着嘛。好!我一定会好好照顾阿聿的!”
被两人一起瞪着,年立刻服软,表示自己哪里也不会去,就乖乖在家看孩子。
“那就行动起来吧。给令姐庆祝生日。”
白昼拍板,几人开始行事。
……
几个小时后,号称千杯不醉的大诗人诗意大发,用尾巴沾着墨涂了神龙一身。写了十几个充满正气的字后倒在他怀中沉沉睡去了。
回二十六 绝对不要停下来!
“我必须说清楚,爱国者先生。我们需要南下。”
德拉克池着坚毅的面容,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调强调着自己的观点。
“冰原上有限的资源无法供养规模日渐庞大的组织。”
“仅靠一年一收的苔麦我们将无法撑过下一轮寒冬。冰原上生存的动物也供不住这么多人捕杀。”
“但我们无法南下,塔露拉。”
坐在篝火旁的温迪戈好似一座黝黑的山峦,隔绝了腾腾燃烧的火焰。
“帝国的军团,那些移动城市,那是我们无法逾越的天堑。”
博卓卡斯替不会因为一时的好运而遗忘帝国的恐怖。哪怕,现在的乌萨斯内忧外患,也不是他们这个连正经组织都算不上的小团体能对抗的。
“我知道,爱国者先生。”
塔露拉捏着树枝在地上勾画着。
“我们不能直愣愣的如同自投罗网一样的羽雀那样当着移动城市和军团的面穿过界区。”
“我们只需要走一点歪路……穿过林谷,绕过冰河,去乌萨斯的西南。”
“你又凭借什么担保那些斥候会无视大量具备武装的感染者涌向南方?”
提到这个,塔露拉终于升起了自信。
“爱国者先生,叶莲娜。”
她站起身,将乌萨斯上层的异变与纠缠同二人声情并茂的讲述出来。
“塔露拉,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们分散出去,一批一批通过他们就会假作看不见?那如果你猜错了,我们岂不就会损伤惨重?”
白兔子有些不信。这些年她别的见得不多,那些毫无品德可言的黑虫子可见的多了去了。都是黑虫子,南边的就会比北边的好么?
“局势……已经如此混乱了么。”
比起女儿,博卓卡斯替看到的是乌萨斯的混乱。
因为派系相对,甚至能做出放囚犯去对方领地破坏的混账事。
先皇真的会被气活过来。
“主要是因为第四集团如今的掌控者有意投向新皇的革新派,为了能得到皇帝的重视,他们愿意做出一些示好博得名声。”
“只是一些无害的乌萨斯平民,再加上一点点友谊的资助,我相信他们不会介意我们通过。”
“……那我们呢?游击队可不是无害的平民。”
叶莲娜不傻,她知道塔露拉是想让感染者伪装成普通人再用一点乌萨斯的通用品贿赂那些黑虫子。
可不能忘了,游击队和塔露拉自带的武装感染者身上穿着的装备可不是平民能持有的。
“哈…关于这一点……我有个想法。”
塔露拉叹了口气,从衣兜里取出了一块徽章。
“这是?”
白兔子疑惑。
“公爵的徽章。”
德拉克与温迪戈一同说了出来。
“公爵?你?”
看着困惑的叶莲娜,塔露拉为她解释这枚徽章的来历。
“塔露拉,你被他诅咒了?”
听到那黑蛇所说的“祝福”,叶莲娜看向她的眼神不禁带上了担忧。
“暂时没事的。以后也不会有事。”
别的不说,塔露拉对自己的心态还是蛮有自信的。
“不死的黑蛇……我听说过他。”
温迪戈凝视着眼前的德拉克。
“不死之性,那是一道顽疾。他们所设下的诅咒很难被发觉,受咒者不会知道诅咒何时会发作。等察觉到诅咒起效时,他们早已无法回头。”
出身卡兹戴尔的他对这些长生种的能力自然是熟悉的。
“你完全可以向你的长辈寻求帮助。后辈向前辈寻求经验与帮助……这并不可耻。”
他蛮看好这只年轻的德拉克。就像叶莲娜说的那样,她的火确实纯净而炽热,他不希望这团火熄灭,又或是被恶人利用做出不可挽回的祸事。
“塔露拉……”
“……”
塔露拉望着面前的火沉默了一会。
“劳烦你们担心了,爱国者先生,叶莲娜。”
年轻的德拉克攥紧了拳头。
“但如果我连这样一只只会躲在阴影里做着不可实现的白日梦、谋划着上不了台面的阴招的赖皮蛇都打不败、杀不死,我又有什么资格继续前进。还有什么脸面继续宣扬我的理念,怎么救助这片大地上的感染者。”
更何况……
如果连这都做不到,她又凭什么去接受老爷子的拔擢。
“……只要你不后悔。”
温迪戈没有再说什么。
既然对方选择了自己解决,那他能做到也只有表示支持。
“……”
温迪戈闭上了眼睛,火焰的温暖与光亮映在他的脑海中。
身边传来了女孩们的悄悄话。
夜间的寒风夹着细雪涌来,最终撞到那巍峨不移的山峦上,声消迹没。
……
【确定了么,玺。具名者只有四位空余了,每一位都是极珍贵之物】
“既如此,那便无需吝啬。”
白昼细细把玩着手中小小的德拉克布偶,言语间毫无疼惜之色。
“况且,我相信她们有能力承担此位。”
【我本以为你是将这位置交给她的。没想到却是那对姐妹。】
系统表示自己还是看不懂人心。
“凯尔希有她自己的职责……她既不愿意,我怎会逼迫她舍弃自己的使命。”
比起猞猁,白昼觉得那位【博士】更愿意承担一位。但这个货真的会履行具名者带来的职责吗?
而让陈塔姊妹共持一位,也是白昼受到夕她们……岁的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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