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方舟,屑到失踪 第128章

作者:桜花猫

一想到她刚还心心念叨着的人,下一秒就可能会出现于自己的面前,并且现在自己还是这副模样年几乎想都没想的,就将尾巴一甩,尾尖勾起一旁的被褥,直接将其覆盖在了身上。

可做完这些,年才发觉,她似乎还未清理,无论是指尖上那湿哒哒的触感,还是那依旧还未散去的余韵,都让她因这所谓「恰到好处的时机」.而几度有了想要骂人的冲动。

但房也彻底被打开,屋外走廊上的灯光也照射进来,将一人的影子给因此拖得老长。

陈墨……还真的是你这家伙啊基本上一瞬间就判断出来人身份的年,现在反倒是如小姑娘般的,开始希望陈墨不要察觉出什么。

陈墨自然不知晓年现在的心理活动,他在推开房门,着眼看去时,所见到的,就只有那躺在床上,用被子将她自己给裹成了个球的年。

“你这睡姿还真的挺有个性的哈?和谁学的,怎么睡个觉还能把自己伪装成个蛋的,你可是神啊,又不是真的龙,再说你能孵蛋么?”

陈墨如往常一般,口不着调的这样嘀咕了半天。

在见年似乎没有要回应他的意思时,陈墨便也一耸肩,露出了自讨没趣的表情后,走上前。

陈墨的目的地很明显是远处的衣柜,但在途经床前时,陈墨还是停留了下脚步,然后低头看去:“睡了?你该不会是真想说你睡着了吧?我现在要是掀开你被子,应该是不会看到你躲在里面玩手机的画面吧?'

你好项呐……

当做没看到我不行吗?我这边可还正为该怎么处理这一塌糊涂的现状发愁呢。

而且陈墨现在要是真掀被子,那可就完了。所以年便也知道,她想用装睡蒙混过去,是基本不可能的。

长生种活过千百年后,就会步入极端,对于普通人必须的睡眠需求,对于长生种来说,却要么 早已无所谓,睡不睡都没关系,要么就是一觉睡上个冬眠的。

而墨和年他们俩人,很明显都是前者。

不得已,年也唯有轻咬下唇,从被褥中钻出小脑袋,瞥眼朝那一脸笑呵呵表情的陈墨看去时,年便撇视线,道:“你好烦响我没睡行了吧?倒是你这家伙诶,不去找你的两个女人玩,跑我这边来干啥。”

“不不不,这可是我房间诶?'

陈墨看着年那如平常一般的嫌弃模样,他便这样理所当然的一耸肩,道:“就算真的和你说的一样,去找那两人玩,但我也总得回来拿点换先衣服先吧。年这样意义不明的抱怨了声:“你不是要去找你女人玩么,那就拿了衣服快走,省的我睡个觉还要被你气一顿。

“看你这话说得的,我啥时候又气你了……”

“睡觉的时候掀别人被子这还气不着?

年想要朝陈墨摆手让他快点走,但察觉到那湿哒哒的触感时,年便还是放弃 了:“我跟你说,要是在炎国南方的冬天,你这样欣被子非得被别人打死,我这是为了你好,知不知道?诶,烦死了,我跟你说这么多干啥,你拿了衣服快点走。”

“你倒还真是挺嫌弃我的哈。陈墨看着那三番五次想赶他走的年,在眯眼轻笑了一声后,便也摆了摆手,道:“行吧行吧,我去拿衣服。”

看着陈墨那在说完后,还真的就转身去到衣柜前,开始从内拿干净衣服时,年瞬间就觉得心里挺不是个滋味的。

自己在这里做着这些蠢事,被迫着这种尴尬局面,在明知陈墨这家伙是要去找他的两个女人共度春宵的情况下,自己碍于身份、立场,以及那所谓的注定结局,却也只能像这样装作无所谓,甚至是嫌麻烦的模样赶他走。甚至都有点想笑了,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啊。

第338章 我呢,是来专门找你的

衬衫、裤子、裤头,很简单的三件套而已。所以在衣柜前所呆的时间连一分钟都没要,陈墨拿完衣服一转身,就再度看了年一眼。

虽然年是一副铁了心让他快点走,一点要挽留意思都没的模样,但陈墨在经过床边,来到门前,手都已握上门把手的时候一

“啊,对了,还有件事忘说了。陈墨突兀的这样开了口,井头,看向了那储嗟点将脑袋重新缩回被褥里的年。

这自然是让年又被吓了下,她一脸不满的转头看来 :“啊真是,你真的好烦呐,你还有啥事就快说啊,磨磨唧唧的干啥呢?

“别急啊,就一句话而已。”

陈墨这回倒是没有再笑呵呵的,而是先将门把手「咔哒」了一下,然后才副语重心长的开口道。虽说这是我房间吧,除了我以外基本也没人会来,但是呢,年啊锁]是个好习惯,你至少也学点嘛。

“哈,你都说了这是你房间,除了你之外没人来,那我锁门干什么。”年一脸看傻子般的表情,叹了口气:“再说了,说的锁了门你就打不开了一样,真是的,废那么大劲干啥,图个心理安慰呢?’

年虽然是这样说着,可当她听见「锁门」这个词从陈墨口里说出来时,年心中的警铃还是开始了预警。

因年她可太熟悉陈墨这个人了,就连陈墨现在去衣柜里拿的裤头是什么颜色的,年都能清得出来。陈墨虽口不着调,但绝对不会无的放矢。

难道是察觉到了什么?

“我也不是什么老顽固,所以对于自我发电这种事呢,也是能够理解的哦?”陈呈,真白的这样开了口:“但安全防范意识还是得做好啊,毕竟做这种事时不锁可是大忌哦?”

白过头了,白到年的思考甚至都断弦了那么一瞬。

以至于年几乎是下意识的,开口道:"哈……你这个老东西在说什么电话

“不不不,绝对是做了吧。”陈墨就好像是不知道什么叫做「给对方留点面子」一样,他直接开了口:“你知道你现在的体温有多高么?完全是团火了哦。

死……

年倒是瞬间明白过来,为何陈墨当时会在床边驻足,还特意来了句「我现在要是掀开你被子」之类的话了。

所以既然被戳穿了,还被陈墨那家伙当着面把证据给丢出来了,年可完全没什么羞怯之意,反倒是一不做二不休般的,将被子掀,然后申手拾起一旁的枕头,朝着陈墨那边就丢了过来:“我操你”个仙人铲铲,你过痴线的合着?看我笑话呢!滚出克!不是你咋还把几种方言混一起了呢?

“所以都说了嘛,多大的人了,还发这种脾气的,人之常情嘛,都能理解的。

陈墨坐于一旁的角,手里拿着年刚丢过来的枕头,语重心长的开口道:“再说了,现在都是文明社会了,骂人是不好的。”

年:“你给我滚。”

所以一直没有动用过能力。现在被撞破了,那就没所谓了。所以在深开被子的一瞬间,那原本湿哒哒的指尖与手学,那原本塌糊涂的地方,其液体和体液早已被瞬间蒸发殆尽。

没羞耻心是没有,但在陈墨面前苏身裸体果然还是有点问题,所以那原本褪去的热裤再次凭空出现,穿者而上。

可水分能够蒸发,那残留下来的黏糊糊的感觉,却还是让她有些不太舒服,总得再清理一遍。

但比起这个一现在还有更加重要的事,等待着她去处理。俩人知根知底,对方持有何种能力也都了然于心,感觉到被褥冰冰凉凉时,年就知晓那是陈墨能力的残留,现在陈墨能够发觉,似乎也是借用的这一点。

但倘着是这样的话

“对啊。陈墨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道:“你不是觉得「恰到好处的时机」么?那是因为我在门外,一直等到你完事后,才开的门。那你要是有透视能力的话,是不是还能看次现场直播了?想打人。

不,现在就打吧,你个看人笑话的混蛋!

后就在年一副想要撸起袖子的模样时——

“而且又不是第一次了。”陈墨将手中枕头转了个圈,道:“第一次的时候,是在炎国你家,你背着我在卫生间,大概继续了2、30分

“你闭嘴!所以不是从一开始,而是一切的开时,自己就暴露了,陈墨就知道了?

那自己费尽心思的躲着他是为了啥?

他们俩秉承着都不去提、不去问、不去说的原则,以着这种微妙的关系,持续了千百年,陈墨未挑明也是理所当然。但你现在

“嘛……其实我过来呢,不是为了拿换先衣服的,也不是为了等下去她们那儿的。陈墨似乎看穿了年的心思,他便抬手,将手中枕头给丢了回去,道:"我呢,是来专门找你的,因为如果我直说的话,你估计会很难接受,所以才用了这个办法。

年在下意识的伸手,将那枕头给接过,不可避免的再次噢到了那熟悉的味道时,她也不禁因此微楞。

专门来找我的?不……应该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他们俩墨守成规,已经坚持了千百年,虽然中间隔得 那张纸实在是脆弱不堪,但也不可能是在这短短天时间内就能被捅破的,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无疑就是天方夜谭。

明明那么多次都选择当做没看见,这次却为那明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有外力介入了?

第339章 凯尔希是个好女人呢

心中稍微的,有些不满。年期待隔在他们俩人间的那张纸,有被捅破的那一天吗?年期待者。

她要是不期待,刚也不会一边念叨着陈墨的名字,一边自我发电,还陷入如此窘状了。

那,如果真的有人能够主动的过来,帮他们俩将这张纸给捅破,年会乐意接受吗?

不会的。相反,年还会觉得是在多管闲事。因他们俩面对的终究是「神明复活」、「存在消逝」以及「注定结局」这些个问题罢了,而这张所谓的纸,本就是形同虚设,这张纸存在与香,对他们两人来说,不是「能不能」.而是「愿不愿意」。

他们俩人中,但凡只要一人开了这个口,那这张纸就彻底名存实亡。

所以明明他们俩人就能解决的事,为何要外人来介入?而且这个外人,还极有可能是陈墨的女人——W。

这是什么?

嘲讽吗?施舍吗?还是同情吗?

无论哪一点,都让年现在极度的不满,她可都已经下定决心,在这次的自我发电后,就对此熟视无睹,就这样与陈墨继续维持着「损友」关系,就这样持续下去了哦?她都做了这么大的让步,这么大的牺牲了哦?

结果你还跑过来跳我脸?所以因陈墨那句「我呢,是来专门找你的」而欣喜的心情,瞬间消逝。年反手一抓,将陈墨刚丢来的枕头,再次给反丢了回去,并同时道:‘专i 来找我的啊?哎,这可感情好,不去和你那两个女人享受春宵一刻,反倒是和我这个亳无情趣的来唠嗑玩,是你女人在你耳边吹了枕边风啊,还是咋的,您老居然有这个闲心了?”

“毫无情趣你这个自我评价倒是有点不对呢。

陈墨伸手,将丢来的枕头给接过,然后一督眼,朝年一看。年这家伙呢,本来在平常就散发着微妙的涩气感,现在还盘腿坐在床上,尽展姿色的同时,似乎还因那黏糊糊的感觉,而不时的磨蹭下大你这要还算是「亳无情趣」的话,那华法琳不得找块血豆腐一头撞死。

如果在平常,这话陈墨就已经说出来了,但年现在很明显有点气,他要是再开这种荤段子,那等下丢过来的估计就不只是枕头了。

所以陈墨便也将手中枕头抛了抛,然后反手,再次将枕头给丢了回去,道:“嘛,凯喵,凯尔希她的确是跟我说了一些,例

「我并不是在责备你,我也知晓我无资格评价你们俩人的事,我更加不会因所谓「为了你好」的理由,而对你的做法指于画脚。」

“但你要知道,无论最后的结局如何,你们俩人也依旧活在现在「,你们所思、所想所做的一切,你们俩人的情感.都是属于'现王」,如果只是因单纯的‘结局已注定,那么为了结局到来时不徒留伤感,所以放弃了现在,那这就只是本末倒置罢了。”

“所有人都会死,无论是普通人、感染者,亦或者长生种,最终都会迎接死亡,生老病死更是万物法则,这便也是注定的结局,那么你会为了这注定的死亡结局,而放弃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放弃你的朋友、爱人、亲人吗?

不会的,因你活在这世上,为的是现在,为的是这一刻,为的是你听我说话的这一秒,而不是为了那注定的死亡结局。”

“就算最终结局到来之时,就算因未多接触而没有所谓的伤感之意,但你认为这千百年的时光,千百年的忍耐,千百年的朝夕相处却无法言说,最后换来了什么?换来了一声倘着我们俩人的命运不是如此,那该多好啊的遇憾吗?””“「伤感不行,那遇憾就可以了吗?」”

“原谅我说话这么直白,但你这做法看似是为了对方好,但本质上,不过就是在逃避现状罢了。”

“我说这些,并不是想让你怎么做,而只是我单方面的自认为,无论你们俩人的关系会是何,无论最后的结局会是何,但也应做到不留憾,因每人来到这片大地之上,都是有他的意义的,直至死亡之前,那都是他们的人生,那都是无比重要的路程,而不只是为了那最后的死=,疲于奔波、唉声叹气怨天尤人。”””

「自然,就如我所言般,这只是我的自认为与一己之见,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就此当真,因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一样,是绝对无法做到我能够理解你这句话的,我也只是站在我的角度来看到你们俩人的问题,所以,如果我的话语对你有所帮助,这便是最好的结果,如果没有那就请当做耳旁风。年伸手,将丢来的枕头接过。

因陈墨这一长段的话语,而让她将枕头抱在怀里,静等了一会儿。直到听完之时,年才轻抬眼眸。

陈墨那在开口之前就投来的眼神,年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就连陈墨那时心里在想什么,年都基本能猜得到。i

但年并不在意。千百年的相处中,俩人什么姿态没见过,短袖的、长衫的、裹胸的、睡衣的、短裙的、男友衬衫的、晚礼服的、西服的、泳装的、旗袍的,这些全都见过,甚至其中不少,还都是陈墨拿给她的。

虽没有赤身裸体过……但陈墨刚可说过,他可是知道她自我发电的,连年自己都不清楚她这千百年到底发过多少次电了,可陈墨那家伙,却能够异常准确的,将她第一次、第二次,每一次的时间和地点都给说出来,再以着陈墨那性……说不定早就把她给看光了。

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可在意的,更别说自己现在还是穿着衣服在呢。

虽然年是不知道,为啥她明明就好好的穿着衣服在,衣服也都挺正常的,可陈墨直在说她有点涩气,年完全不懂,但陈墨就那样说,她就这样听,听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第340章 枕头到底做错了什么?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年自然也不怎么在意。看就看呗,你还能把我给吃了不成?你有种就来嘛。

于是年便就此无视了那视线注视,转而「呵」的意义不明的笑了下:“我原以为你只是单纯的喜欢猫,或者是见色起意呢,结果没想到啊你这家伙的眼光还挺好,找了个这么好的女人,能说会道的,而且还条条占理,现在能训后和责备你的,可很少见了啊,不,应该说已经完全绝迹了,不错啊,能这么听你女人的话,你女人说了,就直接上来找我了,那看来你这老东西,还真是挺爱一你女人的啊。

话语最后,年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的。

并且不仅将[爱」这个字眼咬得特别重,还在拖长音时,将手中的枕头也给反丢了回去。

只是这回丢的力气似乎有点大,呼的一声,砰的一下被陈墨给接着了。

年还真的不是在调侃,陈墨现在是何种身份?在炎国建立之初,估计还能有人训斥、以长辈对晚辈的姿态教训他一下,可现在呢,谁训他?谁敢?

也得亏陈墨这数千年来的性格没变,未忘初心,并且也果断的将头衔和权利都给丢了,不然陈墨一旦走 入极端,那鬼知道现在的炎国会是个什么样子的。

所以,如凯尔希这种,能够给陈墨讲大道理的,能够直白说出「你不过就是在逃避现状罢了」的话来的,这可着实罕见,一只手,不,应该说目前为止似乎就只有凯尔希一人能够做到了。

这才是年为何会如此咬牙切齿说出陈墨挺爱凯尔希的原因,因陈墨不仅对于这样的话语认真听了,并且还听进去了。

陪在他身边这么长时间的年,可都没这种待遇呢。但想想也是

毕竟就算是年,都不禁感叹了一句凯尔希是个好女人呢。别那么咬牙切齿的,你也应该知道的,凯尔希她说的的确很对,但倘着我不同意不接受,那么就算她说的再多,也是无济于事,我会来找你,虽然的确是有凯尔希的因素在内,但更多的,是出自我自己的决定,我自己决定想来找你,所以才过来的。

虽然听起来,感觉像是陈墨在护着凯尔希,见年似乎有些气看了,便第一时间将凯尔希给摘出去,免得凯尔希受到波及,但一好吧,年其实也知道,陈墨肯定是有这个意思的,凯尔希是他女人,他当然得护。

但毕竞陈墨都说了,他是因为他自己的决定才过来找自己的,那自己就信了呗,不然还给自己找罪受吗?

而且陈墨说的其实也没错,陈墨以前还嘀咕着魏彦吾、陈晖洁那一家子都是一脉相承的犟呢,但其实最犟的人是陈墨才对。

要知道,炎国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无神国家的,居神之战的开端,也是求神拜佛没得到回应开始的,炎国以前的对神信仰,比其他国家也好不到哪儿去。

在这种情况下,陈墨要发动屠神之战,那肯定会有人反对,反对的人甚至还不少。

虽然从事后诸葛亮的角度来看,这个居神是屠对了,但在那时……陈墨可一丁点都没有要听那些反对意见的意思,他认为要屠神,那就真的去屠了。

所以就如陈墨所言般,他要是不同意不接受,那别人说再多也没用。

那有个凯尔希这样的好女人,能管着他,其实也挺好的。不知为何的,年就想到了这一茬去了。

就如在逗乐子一般的,年自己被自己给气到了,她便一把,将手中枕头给丢了回去,道:“所以呢一咱们俩装聋作哑了这么久,你听完你女人说的一些话后,就想通了?想把这层纸给捅破了?时间真巧呢,是吧!”

力道好像更大了呢。

陈墨伸手,将那枕头接过,然后反手,就直接反丢了回去:“如果我说是呢 ?”

年伸手接住枕头,然后就那样无言的看着陈墨。

而陈墨便也一耸肩,道:“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我知道你喜欢我,你也知道我喜欢你,这个微妙的平衡已经持续了千百年了,就算没有凯尔希,也可能会因为其他的契机而捅破这种纸,也可能在找到能阻止神明复活的办法后互相坦诚,也可能是在最终弥留之际,不顾一切的向对方述说这份心意,甚至可能,直至最后,依旧如此。

陈墨很认真的,这样开口说着:”你也可能认为我的想法是他人推波助澜,但至少我现在所说的话语没有丝毫分假。

他们俩人的关系实在是过于特殊,特殊到陈墨基本上不可能嬉皮笑脸、口不着 调的跟她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