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方舟,屑到失踪 第226章

作者:桜花猫

陈墨轻笑一声,俯身,改为轻吻了下拉普兰德的额头,然后再摸着她的小脑袋,道:“睡个好觉,狗子。”

虽然是这么说,不过陈墨随后却是伸手,把她给抱了起来。

去到卫生间,褪下那热裤,给她清洗了下身子,然后回到房间,再换了张床单后,这才重新上了床,侧躺在床上,让拉普兰徳蜷缩在他怀中睡去,陈墨伸手拉过被褥,给她盖了下后,陈墨便拿过了手机

酒吧。

吧台前……

大帝抽了口雪茄,吐出烟气,然后伸手,不知道从哪块皮毛里,掏出了一部手机来。在联系表里面翻找了一下,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嘟嘟嘟了几声后,电话便被接通了——

“喂?哪位啊?”

“是我。”

“我?怎么还有名字叫我的啊,这年头,可不兴电话诈骗了啊。”“你特么——死老鼠,信不信我现在抄起抢去崩了你这个老东西?”「害,我当是谁呢,您老怎么有闲心给我打电话啊?」

从电话内传出的,是一个略显年老,却又中气十足的声音。

大帝一听,也没理那揶揄的语气,直接抽了口雪茄,开口道:“那个老不死的来龙门了,这事你知道吧?”

“陈墨阁下啊?我知道,所以呢?”

“所以你个死老鼠过来一趟,那老不死的就盯着我一个人菇羊毛了。”「不去,我可不当冤大头,我这老身子骨啊,可经不起——I

“我把那瓶酒给开了,就你成天念叨的那瓶。”

「好喝!等着我啊,我刚好在你这儿遛弯呢,你看巧不巧?」

大帝:

你们炎国人怎么都一个德行?

第603章 鼠王带着他女儿过来蹭酒了

企鹅物流毕竟是黑白通吃,算是灰色组织,作为临时据点的这问酒吧,自然也不会大摇大摆的开在城中心。

不然就等着条子过来查房和一日三餐一样,甚至还是陈墨带头。

所以那死老鼠的家,离这酒吧可有大半个城区的距离,除非那死老鼠把车开成陈墨那个水平,直接起飞的那种,不然怎么着,也得大半个小时。

结果大帝刚撂下电话,抽了几口烟,还没过5分钟——那个死老鼠,就拄着拐杖过来了。

佝偻身子,身披大衣,明明看起来垂垂老矣,手拄拐杖,但整个人看起来却气势十足,不怒自威,活脱脱的一方人物。

虽然大帝一直是死老鼠死老鼠的喊,但见其人,才会发现他真的是老鼠。

但并不是大帝那般的动物模样,而是鼠面人身,三指兽爪,活脱脱的福瑞,并且身材也比大帝高大不少。

如果有旁人在场,那一定能一眼看出,这位被大帝喊作死老鼠的老人,其身份其实是能与魏彦吾平起平坐、龙门势力最大的黑道人物之一,被称作「鼠王」的林锏瑞。

这样的一方大佬,此刻却如退休在家的遛弯老人般,笑呵呵的站在酒吧门前,甚至还用爪子拍了拍身旁的妙龄少女,道:“来,丫头,给你企鹅爷爷问声好。”

企鹅爷爷?

大帝一听,额头青筋都崩起来了。

反倒是被喊作丫头的妙龄少女,款款向前一步,双手叠于身前,向大帝微屈身:“大帝先生,许久未见。”

哎,这就对了嘛

大帝放弃了想掏枪的动作,将手中雪茄一灭,然后栩妙龄少女摆了摆践,又瞅了眼林关瑞,道:“看看死老鼠你家女儿,大家闺秀,而你呢,贼眉鼠眼,我就没搞懂了,你这个死老鼠,是怎么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女儿来的。”

妙龄少女名为林雨霞,是林轲瑞的女儿。

但比起林涧瑞那鼠面人身的福瑞模样,他女儿林雨霞,可是正正宗宗的兽耳娘。

人长得漂亮不说,还知书达理、温文尔雅,说起话来那可都是饱读诗经般的轻声细语。再看看这个死老鼠。

可鼠王林蜚瑞却胡子一翘:“那当然是继承了我的优良基因——

说着,林桐瑞便见他女儿看了他一眼,林涧瑞便又补充了句:“当然,还有她母亲的,以及这丫头自身的,哪像企鹅你,整天打打杀杀,一把年纪了没个正型。”

听到这话,大帝要是有胡子,也非得给他趣一下。但林关瑞可没把他自己当外人的,说着,就带着他女儿走进了酒吧,一边走,还一边跟他女儿嘀咕着:“丫头,记着,你以后可不能来这种乌烟瘴气的场所,还记得你母亲教你的吗?”

“记得。”

“记得就好,丫头我跟你说,这些地方的都不是什么好人,你要知道——”你们俩父女,是把我这儿当反面教材了是吧?

大帝掏出抢,甩在了吧台上,然后便开口道:“死老鼠你怎么把你女儿也带过来了?”

“我这丫头,不放心我一个人出去遛弯,生怕我摔着了,所以陪着我呗,再说了,咱们老爷子也不在么,所以带她来见见。”

对啊,遛弯遛了大半个城区,5分钟就跑过来了呢。

大帝从鼻子里哼了一口气。

而林k瑞也没理,让他女儿坐到一旁后,便拄着拐杖走上前,道:“企鹅,老爷子呢?”这话,让刚坐下的林雨霞,都抬头看了过来。

大帝倒是也没在意,毕竟他在龙门呆了这么久也习惯了,只要陈墨那家伙在,炎国人第一件事就是问陈墨在哪儿。

所以大帝便伸出蹀,朝酒吧后一指:“最里面那间。”

林轲瑞又不是没来过,所以一听,拄着拐杖就朝后面走去了。

倒是林雨霞数次想要起身跟过去,但最后还是坐在了椅子上,乖巧的在那儿等着

陈墨侧躺在床,一手抱着怀中那香喷喷的狗子,一手正滑着手机上的照片。照片是阿米娅发来的。

有她坐在旋转木马上的,有她和凯尔希坐在摩天轮上的,也有她们俩各拿一个冰淇淋的,还有戴着游乐场贩卖的各种动物耳朵头饰道具的。

真不愧是母亲带女儿啊,这呵护的。

要陈墨在,就会把她抓去玩百米蹦极,高空跳伞,360度的大摆钟。

这样想着,陈墨便翻找出了相册,挑选了一张,然后给阿米娅发了过去。

那张照片,是昨天陈墨带她玩了个弹射起飞后,阿米娅小脸煞白,挎着个脸,晃晃悠悠跑去找凯尔希控诉诉苦的那一刻。

结果这张照片发过去,阿米娅那边沉默了几分钟后,十几张凯尔希带她玩的照片,一下子给直接刷屏了。

陈墨看的好笑,翻到最上面,刚想从头看起时——笃笃笃的,房门被敲响了。

因隔音效果不错,除了敲门声外便再听不到其他的声音,不过通过温度感应,陈墨还是一下子知道了门外是谁。

于是陈墨便先仲手,把被褥拉了拉,将拉普兰德的身子给遮住,避免走光后,陈墨这才抬手,将房门上覆盖的冰层给去掉了,最后再凭空凝结出一根冰柱,发射出去,砸在门上,发出了咚的一声。

等到冰柱碎裂,数秒后,那房门便被从外打开了。

一颗老鼠脑袋,从外探进,随后是拐杖,以及那佝偻着的身子,林的瑞走进房间,转头看来:“老爷子……”

刚开口,结果林闱瑞就瞥见了埋在陈墨怀中的一颗毛茸茸的狗头。

也不管有没有看清,也不知道是男是女,反正林躬瑞便赶忙的撇开脑袋,还煞有其事的单手遮脸:“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冒犯了目犯了打扰老爷子你了……”

说着,林的瑞就一步一步的退出了房间,只留下那根细长的老鼠尾巴,不时的闯入视线。

这可把陈墨给逗笑了,不过陈墨也没说什么,毕竟林关瑞虽是绝对信任的人,但事关这狗子的清白呢

所以陈墨只是低头看了拉普兰徳一眼,然后便再抬头,开口道:“杰瑞啊……”

“咳老爷子,是炯瑞,林铜瑞。”

“哦,我知道了。”

陈墨点了点头,道:“杰瑞啊,你这小家伙咋还有闲心过来了?不去公园打太极了?”

第605章 怒搓狗头

陈墨了解她,知道这狗子是个不服输也不认命的性子。

在这狗子第一次扑过来,然后反手把她给摔床上后,陈墨自然可以选择转身走人,但如果真的这样做了,那陈墨保准会再把这狗子摔床上第二次、第三次。

要么这狗子成功扑到他,如树袋熊一般挂他身上一顿乱咬,要么就是陈墨把她给按床上一顿乱搀,这事才会就此罢休。

简单来说,就是这狗子得盘。但话是这么说

当陈墨坐在拉普兰德那柔软的小肚子上,望着身下的一片大好春光,伸手,将拉普兰德的两只狗耳朵一捏,就此打算来个怒搓狗头时——

拉普兰德却是一抬手,朝右陈墨腰间肋骨抓去,同时扭头,张口就打算撕咬陈墨手腕。

瞄准着陈墨双手抓握的空隙双管齐下,这很明显是以点破面,极快挣脱束缚的技巧。但没用啊。

陈墨就算不动,任由那狗子咬他,把牙齿给崩断了你都破不了防。所以在别人眼中是杀人技巧,可落在陈墨眼中

“拉普兰德就像被抢了火腿肠的二哈,狗爪子一抬就往你身上蹦,一脚一跨把她一骑,把她耳朵给捏住了,想让她安静下来吧,结果这狗子还张着嘴,嗷嗷嗷的左右摆着脑袋想咬你手。”

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所以陈墨没动,就看着拉普兰德嗷的一噪子,一口咬在了他手腕上。没咬动。

拉普兰德咬了半天,别说把陈墨咬疼了,皮都没破,反倒是把她自己牙齿给珞得生疼。而且陈墨任她咬,半天都没阻止的。

这可不符合陈墨那性子。

以至于拉普兰徳在咬了半天无果后,她便一松嗑,一扭头,瞅了陈墨一眼。

然后她便见到陈墨朝她一笑,原本捏着她耳朵的手,也一松,往下一模,双手捧住了她脸颊。情人相望,含情脉脉,柔情似水——这是不可能的。

拉昔兰徳敏锐的察觉到了危机感。

狗咬了你,你难道还会咬回去吗?当然会。

陈墨不但会咬回去,他还要提着扫把追狗子三条街,从街头打到街尾。

他们俩都较劲了一个月了,陈墨什么时候吃过亏?拉普兰德正是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心中警铃大作的她,耿了那满脸笑容的陈墨一哏,又抬头瞅了捧住她睑颊的双手一眼。

然后,拉普兰徳便伸出小舌头,在陈墨手腕,也就是刚被她咬了一口的那地方,眦溜的舔了一口。这算是和躺下露出肚皮一样的程度了。

但没用……

以这一口为开端,陈墨捧着拉普兰徳脸颊就给她一顿乱搓,按着脑袋就给她来了个怒搓狗头。以往都是把头发给揉乱了为结束,但这回不同。

上上下下,左三圈右三圈,像在搓螺旋丸一样的,鸣人看了都直呼内行。把拉普兰德都给搓懵了。

我是谁?我在哪?你怎么比我还像狗?

比起拉普兰德那摆着大字,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开始怀疑狗生的模样,陈墨倒是挺心满意足。害,自己还真是好久没把狗构的这么爽过了,好好的过了把手瘾。

毛茸茸的手感就是不错。

嗯说起来,自己抬过猫詹过狗,但小驴兔子自己上手培过没?不过蒸兔煲那种抱怀里的,而是如怒搓狗头这样的播。

拿过手机,看了哏阿米娅发来的信息,算算时间,差不多也快回来了。

确认了这一点后,陈墨便将手机往口袋里一放,撇头,看了眼那依旧躺在床上摆着大字的拉普兰德,陈墨便就此一笑,凑过了身去。

就算睡了一觉,拉普兰德身上也依旧是香喷喷的。

所以陈墨便将其一抱,感受了下那毛茸茸充斥满怀的感觉后,陈墨又轻吻了下拉普兰徳那白皙的脖颈

做完这些,陈墨才捏了捏拉普兰德的耳朵尖,道:“好了,起了,自助餐狗子你还去不去?不去的话我给你打包带回来也行。”

拉普兰德闻言,扭头看来。

倒不是因为自助餐,而是因为这个吻。

陈墨喊她起床的方式多种多样,捏脸、捏耳朵、拍屁股、熊熊大火——但亲吻,却是这一个多月以来的首次。

拉普兰德无言的盯着陈墨看了许久,然后便咧嘴一笑,坐起身来,一边找寻着衣服,一边到卫生间洗漱去了。

在等待那狗子洗漱完毕时,陈墨拿出了手机,给凯尔希发去了信息——「陈墨:凯喳嗒你们俩啥时候回来?我们打算在企鹅这儿弄自助餐。」「凯尔希:自助餐?」「凯尔希:不用。」

“凯尔希:附近有一家儿童乐园餐厅,我打算带阿米娅她去看看。”儿童餐厅都整上了?

母亲带女儿就是不一样啊。

陈墨原本还打算,要是凯尔希她们俩回来的话,就带小驴子去搀串吃瓜去的呢。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一

耗了不少时问。

主要是拉普兰德那狗子之前洗完澡就没梳头发,睡了一觉后又被陈墨怒搓了狗头,那头发乱的啊,和从口袋里掏出的耳机线有的一比。

所以把她那一头银白长发给梳理的柔顺,废了不少功夫。但梳理完,那也是真的漂亮。

等拉普兰德换好了衣服,他们俩一人一狗,便去了酒吧前台。

在那儿,企鹅和老鼠早已开始了吹天侃地,吧台上酒都开了三瓶。

但老鼠没喝,毕竞他要等陈墨,企鹅一个人喝也没趣,所以打开了就放那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