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桜花猫
尖挑,一束火焰便在年的手中呼啸而起,她笑着转头看向了陈墨,道:“哎,你说,就这种湿漉漉的玩意,把火需要烧
不,就你那高温,碰到的瞬间就会蒸发到连灰都没有。
不过陈墨还是伸手,把年给阻止了下来:'我们是文明人,能坐下来好好聊聊就能成的事,为啥要动刀动枪的呢,我们又不是群蛮子。”
你又来了。
年笑呵呵的将手一捏,火焰一熄,就看着陈墨轻咳了几声,道:“我知道你们排斥外乡人,但我也只是问件……”
“去死吧外乡人!”
第二次被打断话了呢。
陈墨轻叹了一声,继续开口道:“我就想问问,你们的……”
“我们伟大的克一
墨上前一步,伸手,一把将那个打断他说话的村民给拎了起来,在其他人还未反应过来之前,陈墨就拎着那人——
路走到海随着那人发出一阵惨叫,然后以着一条完美的弧线,嘆通一声落入海里咕噜咕噜的冒了那个高度,那个速度,那人绝对是被拍在海面上给拍晕过去了吧?
你这家伙才是蛮子吧!
完这些,陈墨才拍了拍手,走回来,看着那一脸懵的一群村民,笑道:“好了,现在咱们就可以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好好的
见这群村民不说话,陈墨就再笑着,一伸手,从随身携带的包包里,掏出了一把马克沁重机枪:“现在呢?能聊吗?”
“早这样不知道该多好,所以说何必呢,唉。”陈墨从村民那儿获得了教会的所在地,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将枪给收了起来。
一边这么嘀咕着,一边走到一旁,从包包里掏出了无人机,让无人机起飞去观察周围的地形了。
而那群村民,现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会这么听话,其实只是因为被陈墨一巴掌给打懵了。
毕竟俗话说得好嘛,所有的恐惧,都是建立在火力不足上。
可也别忘了,恐怖片,除了鬼外,最不缺的,还有刁民。那群村民就算癫狂,但也能知道那个叫陈墨的,绝对不是个善茬,只是笑起来挺和善罢了。
但你让他们就此什么都不做,乖巧的等候在那儿,也不太可能,毕竟他们要是智商正常,也不会是这个鬼样子了。
村民们看了眼那正背对着他们的陈墨,又转头,看了眼那百无聊赖正打着哈欠的年。
年虽然从手中冒出过火,但没有动过手,以至于并不知道其危险性的村民们,自然就打起了主意。
很快,就有一名村民回了家,然后如同抱着宝贝般的,小心翼翼的来到了年的身旁。
对于这种湿漉漉家伙的靠近,年本能嫌弃般的皱起了眉。
不过那人倒是机敏,似乎是察觉到了危险,并未再度靠近,只是远远的,将被他当做宝贝般的东西,给朝年一递。
一本宛如被浸泡在了海水里,封皮皱皱巴巴,页面都开始泛黄,无比扭曲的一本书。
年看了那村民一眼,然后一勾手,那本书就凭空的消失,再次出现时,便已到了年的手中
看着年用她那纤细手翻开书皮,阅读起了书本里的文字时,那名村民笑得异常阴森。看吧,看吧。
只要你看了这本书,那你就一定能明白,我们伟大的克
那名村民的阴森笑容,因这句话戛然而止。
年一开始还饶有兴趣的想看看这玩意,因为涉及到了深海里的邪神,那同为神明的她,自然是想看看其他神明是个啥德行。
毕竟是同行嘛。结果翻了几页,兴趣骤然大减。
不会吧?就这种唬小孩的玩意?
一页一页的翻过去,年脸上的表情也就越来越无聊,最后连一半都没看完,年就无比嫌弃的将那本书一合:“我还以为是啥玩……”
“不不可能!”那名村民宛如信仰受到了否定股,他癫狂的大喊起来:“你只要看了,那就应该能名明白我们伟大的——”
“哎,所以你到底想让我露出什么感想来?'
“破破?”
“你要是想玩这套呢,还不如把别个压到电脑前,打开他空间,当着他的面,给他声情并茂的阅读他当年的中二黑历史言论。
手说着,就转头,望向远处还在操控无人机的陈墨,笑得超大声的:“例如什么我命由我不由天啊,什么就算是神明我都杀你看啊,什么曾想一人仗剑走天涯啊,什么——”
您的好友陈墨,正在赶来灭口的路上。
把年用胳膊一夹,望着远处那群满脸懵逼的村民。
让年自己把自己的尾巴给咬住,以此来让她闭嘴后,陈墨便又看了眼年手里那的那本书。
家里就有本手抄本,所以陈墨一眼就认出那本书是啥了。的帮助哈,不用送了不用送了,讲那么大的礼干啥,我们走了。
村民:把书给我还回来!
卑鄙的外乡人!
第638章 教会
真的是盛情难却。
陈墨都说了不用送了不用送了,结果那群小渔村的村民,硬是追了陈墨百里路,最后累的差点躺那儿了,以及陈墨三两步就跨了悬崖峭壁,让人望尘莫及,这群村民才不得已放弃了。
谁说穷山恶水出刁民的,看看,这小渔村的村民们多热情。
要是再送点赶路用的干粮就好了。
陈墨拿出口袋里的书籍看了眼,颇为遗憾的摇了摇头,然后便继续踏上了行程。
他行走于峭壁之上,脚旁就是悬崖、如墨般的海水拍打在岩石上溅起了数米高。
能让恐高症患者瞬间脚软的程度,陈墨倒是在关心周围居然连一只海鸟都没有。
还想尝尝烤乳鸽是啥味道呢。
转头张望了一圈,也没多少收获,于是陈墨便将视线,落在了身旁的年身上。
这只小年糕刚才当众宣读黑历史,陈墨没当众把她裤子扒了打屁股,就已经算是在照顾她面子了。
所以现在就算被陈墨用胳膊夹着,跑了这么远的路,年倒也显得乖巧,没吵没闹的。
就是年那原本充满仙气的紫色眼眸,此时却宛如憋笑般的望着他,让人有些火大。
年似乎也知道她嘴碎,她也很了解陈墨的性子,知道她现在要开口调侃一句,陈墨说不准还真的会当场席地而坐,把她给整的
年虽然也不在意这种事吧,但总得讲究个情趣先不是?就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有啥可玩的哦。
但好在,陈墨为了让她闭嘴,让年自己把自己的尾巴给咬住了,纯当做天然的口球来使了。
而现在,看着她那眯起的紫色眼眸、红色的眼影,以及那因咬住尾巴而微张的樱桃小嘴
陈墨见此,便伸出另一只手,屈指弹了下年的额头,笑道:“错了没?”“……”
年的尾巴尖轻轻的摇了摇,那紫色眼眸中,也流露出了求饶般的神色。
但请不要被美色迷魂了头脑,因这小年糕从始至终都只是求饶,不是认错。
她这个心高气傲的主哪能低头认错的,说不定她还认为她没错呢。
所以陈墨便只是看了她一眼,道:“那小年糕你就继续含着吧。
这让年一下子松开了咬着的尾巴,道:“哎,你过分了啊?我都求饶了诶——“
话末说完,陈墨就转头看来。
年见此,笑呵呵的,非常自觉的,就再把尾巴给咬住了。
年一听,就小嘴一张,将她那沾着口水的尾巴向后一甩。
一个是自身的高温,一个是自身的体波,也不知道是火会蒸发了水,还是水会熄灭了火。
不过年本人很明显也不关心这种事,她只是舔了舔嘴角,活动了下那有些发酸的下巴,然后便一眯眼,笑道:“挺熟练啊,玩的还挺花啊,还咬尾巴呢,唉,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在别个小姑娘身上也试过了?”
“那倒没有,我一般直接塞口球。”陈墨搂了搂年那纤细的腰,道:“行了,下去,你还准备被我一直夹着走的?”
“那有啥不行的?这种烂路我还不情愿呢
将身子挂在陈墨的背上,年一手揽着陈墨的脖颈,一手拍了拍陈墨的肩,笑呵呵的开口道:“哎,别转移话题啊,口球你塞哪小姑娘嘴里了?没看出来啊,你这浓眉大眼的居然也会玩的这么开
陈墨倒也没将年给甩下去,反而一手拎着包,一手拖住了年的屁股,将她往上掂了掂,好把她给背在身后。
毕竟又不是第一次这么玩。
看着余光中那垂落到脸庞的发丝,陈墨便也笑道:'我这个浓眉大眼的咋了?你这个细眉小眼的不比我玩的花。”
“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年糕啊,躲着我在厕所里发电一
“这个话题早就说过了,还搁这想让我羞耻呢?能不能整点新意的?”
“新意的?行啊。”陈墨抬头,望向了远处已能窥见一二的教会,道:“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年糕,说着要分床睡,结果等我早上走后,就直接扑我床的,还搁那一边说着我爱你一边还哼唧一
你特么一?!
黑历史嘛,像谁不会说一样的。
年现在很明显脸色不太好看,她自以为做的挺隐秘了,结果和自我发电一样的,被陈墨那家伙知道的清清楚楚。
一回想起当初,她做了这些事后,还要当做没事人般等陈墨回家,而陈墨当时也笑呵呵的看着她什么都没说,年就想穿越回去跟陈墨那个老不死的打一架。
可最气的是还打不赢。
一这么想,年就垮着个脸,用手掌把陈墨的肩膀给拍的啪啪作响。
但年的性子有一点比较好,看的挺开。
用陈墨的
话来讲,只要我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教会很高,很大,很破。
明明是海边,隔着十万八千里,可这教会却是仿造哥特式的建筑风格。
尖顶、神秘、宏伟
算了,反正都是那个样。
陈墨仅是抬头看了眼,然后就失了兴趣。
毕竟一贯的恐怖片风格嘛,就和之前的那座小渔村一样,昏暗、潮湿泥泞、破旧、腐败。
反正能让人产生不舒服的词汇,直接往上堆就行了。
说真的,能来点新意吗?
第639章 少女祈祷中
年也对这教会没多大兴趣。
游戏人间的她,什么建筑没见过?
就这种像新建一栋楼,一发r轰过去,然后指着那残破废墟来一句「看,新式的战损版皮肤」的,卡兹戴尔可是遍地都是缺你这一个?
所以和陈墨一样,年仅抬头看了一眼,便就收回了视线,然后拍了拍陈墨的肩膀,道:“这就是我们要救人的地方?看起来也没啥特别的啊,难不成里面能够供个神不成?所以你打算咋办?直接把这教会给掀了?”
“咱们是来救人的,不是来打架的,以和为贵,知道不?”
年撇了下嘴,我要不是知道你手里拎着的包里装了些啥,我就信了。
随着离教会越来越近,周围的光线也越来越昏暗。
在这种情况下,年却将她那条原本缠着陈墨腰间的尾巴一松,然后朝前一伸,尾巴尖瞬间燃起了火焰,照亮了周围一片。
明明你丢把火出去,烧起来的亮度能比你这尾巴亮百倍,或者直接把教会的天花板给掀了一劳永逸,但就好像每个人都有着自
就如锻剑必须一锤子一锤子的砸,而不是流产线那种的批量复制。
走到教会的大门前,看着那早已腐朽不堪的木门,陈墨在伸手将其给推开的同时,也开口道:“我的计划是,先绕开那群邪教,把人给救出来,毕竟要是那只深海猎人想要复仇的话,你把她人头抢了,那可就有点尴尬了一哦,对了,这门后面有个人,小年糕你注意下
在踏进这里之时,陈墨就已将寒气给打散了出去,覆盖了整个教会。
里面有几个人、人员是怎么分布的、在站是坐是躺、被囚禁的深海猎人最可能在哪这些,陈墨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在将那木门推开之时,里面潮湿、而又夹杂着如同发霉般的空气,就铺面而来。
还未来得及细看教会内部的构造,第一眼,却是先瞥见了,那跪在木门内,双手合十做出虔诚的祷告状的人影。
一袭灰衣,头戴特质的帽子,裸露在外的皮肤,呈现出被浸泡水中后的惨白与发泡模样。
教会内昏暗一片,那人听闻动静转头看来,目光所及的是一双浑浊的眼珠,不知是已失明,还是已适应了黑暗。
然后年那条原本充当照明用的尾巴,就朝着那人一甩,一尾巴就那人给抽飞,拍到了墙上,随着砰的一声,砸落在地,没了动争,不知是死是活。”是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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