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球棒魔人辰逸
尽是些家常菜。
像是宫保鸡丁、木须肉、番茄炒蛋、红烧豆腐、炒空心菜、可乐鸡翅。
最后端上来的则是一盆红彤彤的水煮牛肉,配菜是土豆、小油菜与豆芽。
后者出乎路德意料的便宜,几十円就有一餐的量,即便如此,他还是打算自己种一些,就像是舅舅种了不少小番茄那样。
因为舅舅打了电话的缘故,舅妈推掉了应酬,早早的便回到了家。
稀疏平常的晚餐时间就这样到来。
听着众人赞不绝口的声音,路德不骄不躁,微微笑着,安静吃着盘中的水煮鸡胸肉与西蓝花。
会做,不代表他会吃。
鹿目知久笑着,问路德能不能常下厨,一旁的鹿目母女也连连点头。
美树沙耶加一开始还比较含蓄,后来筷子也逐渐快了起来。
突然间,鹿目询子凑到鹿目圆耳旁,小声的笑着不知道说了什么。
闻言,粉发的少女突然脸颊一红,连忙摇了摇头。
名为家的平淡日常跃入了深红的眼眸,青年笑个不停。
饭后。
路德洗好刚摘下的小番茄,烧了些糖浆,弄了些不太正宗的糖葫芦出来。
没办法,远东人几乎是不吃山楂,超市里根本就没有。
路德一口也没有吃,但他知道味道如何。
咔嚓的咬破脆脆的糖衣,小番茄柔软恰好的与前者的口感融为一体,香甜与酸甜合二为一。
“小路哥哥?”
面对着拿着糖葫芦的鹿目圆的疑惑,路德微笑着摇了摇头。
“我不喜欢吃甜的。”
他面不改色的说着谎言。
PM:08:00。
天色渐晚,美树沙耶加没有回家,而是像是之前留下来吃饭那样,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她今晚会在鹿目圆的房间留宿。
双方的家庭都很自然,二人从小到大一直认识,自然也在对方家里住了不少次,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之后,时间照常流转,早起、做饭、锻炼、补习。
隔天,鹿目圆与美树沙耶加起了个大清早,吃完路德做好的早餐,早早便出去玩了。
路德稳扎稳打的度过每一天。
为了更好的玩与补习,美树沙耶加在小长假的最后,在鹿目圆家住了两天才回去。
深夜。
躺在床上小憩的路德缓缓睁开深红的眼眸。
「距离下次模拟还需时间:00:00:01。」→「00:00:00。」
“开始模拟。”
「...欢迎使用特摄人生模拟,初级玩家路德...」
「...载入中,正在为您随机匹配...」
「...匹配成功...
「...已为您选定角色:古林多的——...」
「...载入失败...」
「...即将重新随机角色...」
————
二合一。
目前欠更:十一万一。
这章是24号的更新,晚上吃完饭躺下想歇会再码字,结果一觉睡到凌晨三点。
起来立刻写了这张。
原本计划着在25号就开始还更,但奈何延期了...但还是尽量就从今天开始吧。
25号的大概会在下午。
在求推荐票之前问一下大家,那个载入失败的角色到底是谁呢?答案应该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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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 第79章第74章 G3(4K)
暮色犹如是一张大网,静悄悄的洒落,将大地与城市吞没。
一切都被染成了金黄。
黄昏下,失意的男人带着一身酒气,摇摇晃晃、踉踉跄跄的走着。
他拎着装满酒类的塑料袋,咚的一声靠在了墙上。
深红的瞳孔中倒映着街道上的人来人往,庸庸碌碌的世间百态。
“都不怕死吗?可别等到了那个时候再后悔。”
醉酒的男人嘲弄的笑着,手伸进塑料袋,拿出了易拉罐的啤酒。
拉开,一饮而尽,酒液无意义的顺着嘴角流下,染湿了本就脏污的衬衣,胸前的徽章也在自暴自弃中变得黯淡不堪。
“呵呵呵...”
他低沉的笑着,用力将易拉罐捏瘪。
尖锐的金属刺破手掌,点滴的血液顺着指尖滴落,于地面炸开,犹如在寒冬之际绽放的梅花。
男人闭上眼,面前浮现的是曾经的光景。
他忙忙碌碌的为了保护人们工作,妻子总会在他回家的时候送上一杯热茶。
儿子也曾说过,会追上他的步伐,继承他的理想,成为与他同样的人。
但现在呢?
什么都已经没有了,他只剩下了自己。
咣当。
带血的干瘪易拉罐摇摇晃晃的掉在了垃圾桶的咫尺之处。
男人扶着墙,吐意在喉间翻滚,大口大口的呕着与掺杂着胃酸的酒液。
酸臭味与酒臭味在空中飘荡,他用衣袖擦了擦嘴,总算清醒了些许。
手机的铃声突兀的随着震动传来。
他不耐烦的将手机拿出,按下了接听键。
“源警视...”
电话那边的声音欲言又止,似乎是不知道究竟该说些什么。
“滚。”
源凌冷冷的说着,一把便挂断了电话。
现在,什么都已经无所谓了。
捡起地上的塑料袋,他踉踉跄跄的消失在了夕阳之下,道路的尽头。
嫌恶的视线从街边不断传来,路人下意识的朝两边散去,不愿惹上这个令人作呕的醉汉。
电梯缓缓上升,大门随着噗通一声被撞开。
门敞着,一身酒气的源凌趴在玄关上,足足过了好几分钟,才摇摇晃晃的爬起。
“回来了?”
温婉的熟悉声音从厨房传来,妻子正站在哪里,微笑着用鼓励的眼神望着他。
在这一刻,源凌像是个换了个人一样,身上不再有丝毫的酒气,脏污的衬衫也在眨眼间变得整洁。
只是入眼的一切都充斥着朦胧。
“嗯,今天真的很忙,未确认的案子太难处理了。”
他叹了口气,疲惫的倒在了沙发上,这是他这一星期来头一次回家。
“辛苦了,爸。”
懂事的儿子送上一杯热茶,源凌笑着欣然接受。
“小陇,你今年也已经高二了,怎么样?有想清楚升学志愿吗?怎么样我们都会支持你的。”
闻言,还有着稚气的少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我想跟爸爸一样。”
“跟我一样吗?”
源凌喃喃着,深红的眼眸不断的颤抖着,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不堪的回忆。
“亲爱的,你忘了?小陇他不是从小就决定好了吗?”
温婉的妻子也坐到他的身边,轻轻的说着。
“是啊,我没忘,也不可能忘...”
源凌摇了摇头,身上再度涌出了浓郁的酒气,仪表也变得杂乱不堪。
这一刻,趴在玄关的他睁开了眼,沉默着爬了起来。
身后路过本想提醒他的邻居赶紧跑开,生怕这个醉汉作出些什么事来。
“为什么是梦啊...”
源凌咬牙切齿的说着,转身关上门,脚踩着遍地的垃圾,打开了电灯。
光芒照亮了杂乱不堪的客厅,酒瓶、易拉罐,还有没吃完的外卖几乎充斥了每个角落。
他一头倒在沙发上,视线扫过空荡荡的开放式厨房,又看了看敞开着大门的房间,书桌后也早已空无一人。
“酒呢?”
源凌烦躁的四处找寻着酒精的踪迹,想要继续麻醉自己。
他毫不在乎的起身,但在路过了餐桌,看清楚摆在上面东西的瞬间,便陷入了沉默,突然的停了下来。
作为生日礼物的模型上的包装已经布满灰尘,从那天开始,就没再被动过分毫。
十二天前,源凌亲眼目睹着仅剩的儿子在绝望之中死去。
他始终怎么也忘不掉,病床上的儿子在痛苦的哀嚎惨叫之中,口鼻溢出鲜血悲惨绝望模样。
而早在三个月之前,他的妻子也在某次未确认生命体的游戏里,成为了牺牲者的其中一员。
据说,在警员们发现尸体的时候,她正死死的抱着一名素不相识的小女孩。
小女孩还活着,只是因为惊恐过度而昏了过去。
恐怕自那时候起,源凌的世界就已经完全的崩塌,仅剩的儿子成了他最后的希望。
源凌还记得,那一天,下着雨,身穿丧服的他魂不守舍的靠着墙,满心都是不愿相信的虚假感。
认为这是一场梦,随时都可能醒来。
源陇流着泪,依旧坚持着要警员。
当时,他是这么说的。
为了不让更多的人像是妈妈那样死去,他会一直坚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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