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许氏子谦
“——准旨！”嘉靖大喜过望，他认为自己的皇孙天资同样过人，小小年纪便是已经懂得察言观色，摸透人的心思。却也没注意到，自己皇孙小小年纪，无师自通的就把他摆烂的精神传承的那么好，未来真的会是一代名君吗？
然而这一切，都并非如今大家所关注的点。而这场六部九卿的各个官员，包括清流党最大的几位领头人聚集在一起，只为了辩赢海瑞一人的大戏，才是所有人都想看的重头戏！
此刻，在早就布置好的大厅内，大炎百官各自落座两排，他们都是负责这场辩论的书面记录的记录官。
而其中一排布置了清一色的电脑设备，而为了防止电子设备出现故障，或者有人黑入后台篡改的可能，另外一排记录官全员以纸笔记录，确保了这场辩论绝对没有操作空间。谁辩赢了，谁都抵不了赖。
显然，嘉靖这一次势在必得。因为负责和海瑞辩论、审讯的人，是令饰演的赵贞吉。而徐阶、高拱、李春芳等人坐落在各自的高位，虽然都没有出手的打算，但光是如此坐镇，便足以让一般人吓到腿软了。
然而，陈晖洁饰演的海瑞，面对如此一幕，却是一丝慌张都不曾有。别说海瑞，就算是陈晖洁自己都不会怕。
她陈晖洁面对这个世界的罪恶与黑暗，将会以赤霄斩开黑暗，而如今她饰演海瑞，虽无赤霄，但她站在这里，便代表着大炎“忠臣”“直臣”的代表。深明大义在她背后，公道自有人评说，她有何惧哉？
“你以贺表为名，暗藏祸心。写的这道狂犬吠日，詈骂君父的大逆之言，上至裕王，下至内阁和六部九卿大臣看了。无不义愤填膺，万难理喻！”
“我现在要问你，这样做，到底是背后有人指使，还是你自己丧心病狂，以邀直名？”
如今问话海瑞的，是令所饰演的赵贞吉，而这一次辩论的主要输出就是她。然而她此言一出，键盘声和书写声在大厅便是响起，但随之而来的，还有四面八方带着鄙夷和恶意的眼神。
这鄙夷并非对着令，而是对着赵贞吉。本来，处于大炎盛世，心中都有着为官之道、天下苍生的热血和本心的大炎官员，对于赵贞吉这种“利己主义者”就心存鄙夷，而如今，和刚正不阿的海瑞对比起来，更显得她赵贞吉丑陋无比。
海瑞敢冒着犯天下大不敬之罪，向嘉靖直言祸根。而赵贞吉为了讨好嘉靖，为了和海瑞撇清关系，如今竟然用这样的话语来污海瑞的名声，实在是令人不齿。
赵贞吉背后，白天师饰演的高拱，完全不掩饰自己的鄙夷之色。因为海瑞的治安疏，他们都已经看过了，高拱本人对此评价是很高的，毫不掩饰对海瑞的赞赏。
而如今，赵贞吉的这番话，算是“抛开事实不谈了”，怎么能让高拱不鄙视呢？
而陈晖洁饰演的海瑞，更是对赵贞吉不屑至极，但如今也依然是一字一句的回答道：
“我在奏疏的开篇明义说的很清楚，上这道疏，是为了正君道，明臣职，求万世治安事。上这样的疏，进这样的言，是为臣的天职。”
“卑职在奏疏里所言之事，所论之理，有哪一件，哪一条不是实有其事？不是圣人之理？”
说罢，海瑞还不忘将目光投向内阁的诸，继续道：“赵大人和诸位大人，都是读圣贤书，辅佐皇上治理天下的人。看了卑职的这道疏，会认为卑职的话，是丧心病狂？以邀直名吗？”
“狡辩！”
然而，陈晖洁饰演的海瑞的发言，还没等诸位大炎官员纷纷认可记下的时候，赵贞吉便是立刻提出了自己的反驳，立刻道：
“你说你没有受旁人指使，又不是为了邀名。难道我大炎朝君道臣职，能够交给你这样一个小小的户部主事来管吗？”
“赵大人的话，卑职听不明白。”
“有什么不明白的？”而此刻，赵贞吉为了极力和海瑞撇清关系，不惜用扣帽子的方法，想让海瑞就范，立刻道：
“你又要正君道，又要明臣职。君道有何不正？臣职有何不明？”
“居然字字句句指斥詈骂圣上，从古至今，有你这样的狂悖之徒吗？”
“……睁着眼睛说瞎话，为了洗刷太平，为了给皇上脸上贴金，这个赵贞吉，真是没脸没皮了。”
而赵贞吉的这番话，可以说已经让在场的所有大炎官员都不想说什么了，这已经不是不屑的问题了，这要不是拍戏，令能被这些官员拎起来扔出去，参她的本能多到桌子放不下为止。
“自己没胆子说真话，却要把敢说真话的人的牙齿打碎，这样的人……当真是羞于与之为伍。”
大炎官员们的心中无不如此想，而陈晖洁饰演的海瑞，就更不想和这个跳梁小丑做辩论了，当即便是提出了让赵贞吉回避，因为她们两个有过节，按照大炎律法，与嫌犯有过节的官员不得审案。
“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提出，让奉旨审案的赵大人回避？是何缘故啊？”
然而，对海瑞一直很欣赏的高拱，在这个时候却是为海瑞递出了一个合适的发泄口——有了高拱的授意，海瑞终于可以把他和赵贞吉的“过往”爆出来，从而让赵贞吉干的那点破事，全抖落出来了。
而如此多的记录官都在这里，他赵贞吉这一笔要是被记上，那不管辩论结果如何，赵贞吉他都绝对会留下臭名。这也是高拱对一直看不惯的赵贞吉，一个小小的报复。
而海瑞当然懂高拱的意思，随后娓娓道来了当初浙城，赵贞吉为了政绩，强迫浙城百姓还奉旨赈灾的粮，半价购买生丝的“苦一苦百姓”的事情，也都抖落了出来。
顿时之间，令饰演的赵贞吉在朝堂上如坐针毡，而此时此刻，海瑞更是在赵贞吉的面前，说出了让他血压飙升的话语：
“卑职当时抗了赵大人的命，赵大人上疏参劾卑职，当时就说，卑职是为邀功名，收买人心。今天在大堂，卑职又听到了赵大人同样的言辞。”
“这就是，卑职所说的成见过节。也是卑职给皇上的奏疏里所提到的，‘臣职不明’。”
“赵大人，你就是我奏疏里要参的大臣之一。”
“——砰！”
然而，海瑞这一句话，便是让赵贞吉瞬间破防，恼羞成怒的便是喊道：“动刑！”
然而，赵贞吉的话语，依然还是被徐阶、高拱给拦了下来。但海瑞的批判却根本没有结束，面对赵贞吉这样的小人，她势必要把对方批判的体无完肤。
她不是怕担责任吗？好，那海瑞就让她不担责任，但代价，就是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赵贞吉是个一心为己，毫无为官之职的小人！
“赵大人，昨天晚上你审问过我，今天在这里又这般审我。你的心思卑职明白，不就因为我是户部主事，你是户部尚书，你担心皇上怀疑你是我的背后主使。”
然而，面对大厅内响彻的键盘声，百官的写字声下，令所饰演的赵贞吉，那此刻已经阴沉的要吃人一般的眼瞳凝视，陈晖洁饰演的海瑞毫无惧色，一字一句的说道：
“现在我就可以坦言相告——你赵大人，绝对不会主使我上这道疏。任何人都不会主使我上这道疏。”
“我海瑞上这道疏，只为了两条。一是我大炎的江山社稷，二是我大炎的……天下苍生。”
海瑞一番直抒胸臆，大义凛然的话语，让此刻的大厅一片沉默。而大炎百官纷纷握紧了拳头，强忍着自己不要欢呼出来，破坏了这场“美梦”。
但依然有不少共情的大炎官员，纷纷以袖捂面，似乎在掩饰自己的窘迫，又似乎是在让自己不要激动的溢于言表，但陈晖洁的这番话语，确确实实让他们的那一片赤子之心，再一次熊熊燃烧了起来。
而此刻，陈晖洁饰演的海瑞，更是坦坦荡荡的张开双臂，露出胸怀，对着那上座的道貌岸然，虽衣冠禽兽，但毫无廉耻与为臣之职的赵贞吉，坦然说道：
“赵大人，你的干系，已经洗刷了。皇上不会再怀疑你是我的背后主使。”
此刻，所有人都知道，赵贞吉的这个“不粘锅”又一次成功脱离了干系。然而这一次，同样是摆脱干系，但赵贞吉的脸上毫无庆幸之意，只有阴沉、屈辱以及浓郁的愤怒。
赵贞吉赢了，但又输的一败涂地，至此，她赵贞吉已经名声扫地，大炎百官，无人不鄙夷她的所作所为了。
PS：今天第二章！（又码了两章4k大章了，呜呜呜呜呜，好累啊，我先瘫一会儿，怎么动也不醒……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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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 第329章：嘉靖与海瑞的辩论，被看不上的嘉靖
“如此一幕，赵贞吉名声扫地，从此只怕是再也没有机会，在内阁再进一步了。”
“她也是自讨苦吃，多行不义必自毙。赵贞吉的能力够入阁，但首辅的位置，她是已经想都不要想了。”
而如此一出大戏，在陈晖洁等人极其流畅，甚至可以说“历史重演”一般的激情和演绎之下，根本没有耽误大炎百官们多少时间，便是宣布了结束。
然而这只是第一轮辩论，陈晖洁饰演的海瑞以绝对的大义，压制了令所饰演的赵贞吉。而所有人也很清楚，这一次在大堂内，海瑞的话语已经让赵贞吉名声扫地，声名狼藉了。
而不只是如此，虽然剧内的大炎百官都没有明确的表态，因为一旦他们在这个时候说支持海瑞，那毫无疑问就会被打为“朋党”，先不论他们自己能不能保全，倘若海瑞的罪里面有一条“结党”，那她的治安疏的性质就真的不一样了。
但哪怕如此，剧内的大炎百官的内心里，毫无疑问是支持海瑞的，只是碍于形势，没人敢开口罢了，但毫无疑问，天平正在往海瑞的那一方倾斜。
“干脆让属下动刑，不怕降不服他！”而麟青砚饰演的陈洪，也是将赵贞吉被海瑞杀得丢盔卸甲、颜面尽失的事情上报给了嘉靖。
然而，陈洪显然没有理解，嘉靖为什么到如今都没有给海瑞完全定罪，甚至连论罪都没有开始，只是想让海瑞低头的原因，就是要用道理来反驳海瑞。
要是贸然杀了海瑞，或者言行逼供，就如今的局势，他嘉靖只怕是会留下千古骂名，成为大炎赫赫有名的耻辱之君，从此怕是只有远在莱塔尼亚的巫王的残暴，可以和他相提并论了。
这让一直看重名声和面子的嘉靖所不能允许，因此，他必须要辩赢海瑞！而面对陈洪的大言不惭，嘉靖也是立刻给出了第二轮方案：
“就凭你？你不是他的对手，那个赵贞吉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让徐阶召集，都察院、翰林院、国子监那些饱读圣人之书的废物们，先商量一下，再选个日子，一起审他！”
……好吧，这一集的最后一句台词，多多少少还是攻击性有点太强烈了。不过嘉靖的意思也非常明确，这是将大义已经讲不过了，不得不启动擅长抠字眼、扣帽子的键盘侠来和海瑞对喷了，海瑞这种纯正的文人，怕的就是饱读诗书的臭流氓。
但很显然，嘉靖这一招是耍流氓，海瑞一个人要和六部九卿的百官辩论已经很难了，他如今就算让这些书生辩赢了海瑞，也没有任何的成就感可言。
因此，嘉靖要去亲自试探一下海瑞的口风。而在此之前，他特意派遣了司礼监，一位嘉靖同样很信任能力的姓石的官员，去看看海瑞能不能回心转意。
而这场戏刚刚开始开拍，已经结束了一场大戏的大炎百官，却是迟迟的没有退去，反而因为之前海瑞单杀赵贞吉的一场大戏而热血沸腾，一下子，小小的休息室，站满了想要看这场期待已久的，君与臣的辩论的官员。
甚至于，休息室站不下，有不少一批的官员居然主动换上了大理寺的服装，去剧里面客串待会儿嘉靖出场时，以备不测的侍卫了，只为了可以近距离观赏这场前所未有的大戏！
“只希望这最后一句话，别刺激到那些翰林院、国子监的官员们了，他们最恨别人说他们只会死读书，只会编书改文，无用武之地。”
“倘若可以的话……下放他们去地方历练或许是件好事，他们一个个初入仕途，满心抱负，想必会努力做出一方成就的，新官上阵都求清名，倒也不用太担心他们贪污受贿了。”
而如今在休息室内，唯独最前面一排，百官没有一个人敢凑上去的。而大炎皇帝注视着大屏幕上的这即将开幕的大戏，同样也是期待万分，嘴角不禁露出一抹微笑的说道：
不过，关于翰林院这些地方的官员下放，大炎皇帝还得另外再议，如今他也同样无比好奇，海瑞和嘉靖，这部剧唯二的辩论高手，到底谁输谁赢？
“你是个清官——这是皇上的原话。”
而石大人为嘉靖打头阵，试图对海瑞用威逼利诱的方式让其就范，当下给了海瑞一颗枣，随后便是开始给棒槌了。
他对海瑞透了底，再过一个小时，海瑞就要去大堂受辩论了，而且嘉靖为她找来的都是御史翰林和给事中这样的文臣，每个人都看过海瑞的奏疏，每个人也都是蓄势待发，手里起码一本写完的反驳词，势必将海瑞给压得喘不过气来。
“要找死，护城河跳下去便是，买根麻绳也不过两文钱，偏要搅得天下不安？”
“一句话，待会儿到了都察院大堂，你在那些人面前认个错，皇上就会放了你。六部九卿那些人，也不会因为你，再受牵连。”
然而石大人这番讲理，却是毫无作用，又见海瑞油盐不进，也只好放出了自己的第二招，动之以情了。
“大了我不说，就说宫里、镇抚司，就有很多人受了你的牵连。”
“吕芳，吕大人，人都到皇陵去了；黄锦，寺庙里的活佛一样的人啊，为你说了几句话，现在还在大牢里面，天天受折磨。”
“对你一直不错的那个齐大柱和朱七，也都被抓起来了。还有你那个好朋友王用汲，也紧调回京了。如果你再不认个错，这些人一个个都得死，你知道吗？”
而说到这里，陈晖洁饰演的海瑞，也终于出现了一丝动容，好半晌之后，背对着石大人，面朝着牢狱之中唯一的一抹阳光，才是终于问道：“……我该如何救他们？”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虽然海瑞上疏的时候就已经把身后事都尽可能的处理好了，但石大人说的这些，都是在大炎的官场里已经待了许久，在和他有私交的那一刻起，就极难避免被牵连的。
海瑞之前已经试图做过不少努力，极力撇清自己和这些人的干系，但如今听闻依然难以避免，自然也想保全他们。
而石大人见海瑞终于有点松口了，当即也是终于说出了“最佳解决方案”，当即便是对海瑞说道：
“你就说圣人的书没读好，把这些圣人的理论都搞混淆了，才说了那些疯话。你请了罪，皇上就不会治你的罪了。而且，还会破例，把你调到国子监去。”
“表面上，是让你去读圣人的书，实际上都给你安排好了，让你去参加贡考。”
“你不才是个举人吗？参加了贡考，拔贡九卷到都堂，你的科名就有了。圣德巍巍，你的前程也就有了仕途的底子。这可是千古未有的一段君臣佳话。”
不得不说，石大人开的这个筹码，非常的让人心动。一时之间，就算在屏幕前，或者剧内镜头看不见的地方的大炎百官，也都是感觉到了一阵心动，因为他们都很清楚这代表着什么。
剧中，海瑞之前就吃过自己只是个举人的亏。在浙城案件内，当初中过进士的赵贞吉，就拿这一点羞辱过海瑞，可想而知，这个功名在大炎朝之中，还是相当有用的。
如果换到比较容易理解的地步，那就是虽然海瑞和赵贞吉都是省状元，但赵贞吉这个省状元入的是官方公认的985，而海瑞上的不过是普通一本，二人在学历上就有差距，而入了编制之后，这种学历差距让他们的待遇也是截然不同的。
官场内大家都爱看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是不是和他们是同校，是同校，就说明你们算是“一个圈子”的人，人脉和能力都可以相互帮衬。相比之下，海瑞这样的“杂牌一本毕业生”就高下立判了，被轻视也很正常。
这一点，在《是，首相》内也有体现。牛津毕业的汉弗莱就对伦敦政经学院毕业的哈克的学历非常不屑，虽然两座大学都是排名靠前的，但在汉弗莱眼里，不是剑桥牛津毕业的，都是“不入流”。
而如今石大人开出的筹码，就相当于给海瑞保研，让他镀金之后可以堵住大家的嘴了，然后皇上在帮他一路高升，从今往后，他的仕途有当今皇上做靠山，他还怕什么呢？
当然，保研有个前提，就是海瑞把自己那道奏疏收回去。低头认错。
可以说，石大人开的这个筹码，换了一般人可能就妥协了，毕竟闹到这个地步，能够换来这样的筹码，自己的人生肯定平步青云，谏言什么的，等离皇上近了也可以谏嘛。
就连大炎百官身临其境的去想，都觉得自己很难可以抗拒这样的诱惑。然而，陈晖洁饰演的海瑞，在此刻却只是不屑一笑，对于这些功名禄利的诱惑，给出了自己的回应：
“请大人转奏皇上，我海瑞无话回奏，要奏，只能用圣人的话回奏。”
“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圣人无恒心，以百姓之心为心。”
“请皇上多想想我大炎的社稷江山，多想想天下的苍生百姓。我个人的死活，不过如一片落叶，化为尘泥罢了。”
话已至此，所有人都知道，海瑞之心已经无比坚定。而她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也算是告诉嘉靖，所有过错她一个人承担，不需要牵扯到其他人。
“能够做到如此地步，谁还敢说这是沽名钓誉？倘若是沽名钓誉之徒，面对如此筹码，早就已经达到自己的目的了，何必再如此坚持。”
看到如此一幕，大炎皇帝本人也是不禁感慨。身为一个皇帝，他其实不应该对“海瑞”这种官员太过于称赞，不管海瑞做的有多对，他的犯上对于皇权都是一个挑战，要是大炎官员人人学他，那皇上岂不如同架空一般？
但如今，大炎皇帝还是不得不称赞海瑞。海瑞这样的官员，不能满朝都是，这样天下指不定会乱；但也必须要有，因为只有海瑞这样的官，才能保证大炎朝廷不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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