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秦时,浪到失联 第12章

作者:一觉睡到下午醒

“小色狼,这么喜欢看么?”

焰灵姬一只手搭在金线镶边的黑色裙摆,用大拇指和食指捏起裙摆一角,微微撩起了一丝,将那一双光洁如玉的长腿更多地露在外头,但目光却始终落在张机的脸上。

不知道为什么,焰灵姬十分喜欢撩拨张机这个只会口嗨不敢付出任何实际行动的家伙,尤其是喜欢看他明明忍得很难受了却还是要咬牙坚持的模样。

至于这样做是不是合乎礼法?

你拿《周礼》来跟一个百越人讲礼法?

焰灵姬看着张机面色逐渐变得越发赤红的脸,晃荡着的玉足将没有穿紧的黑色长靴甩落,刚好落在张机的手中。

张机看着手中的黑色长靴,咽了一口唾沫。

淡淡的幽香随着微凉的清风,夹杂着花香钻入了张机的鼻腔,

他真不是足控,只是……只是人和人是不一样的。

有些女人,你可能只是恋她的颜,有些女人,伱可能只是恋她的足,而有些女人,你可能全身都恋……

张机抬起头,刚想将黑色长靴还给焰灵姬,却发见焰灵姬挂在树枝上的一条腿向下探去。黑色的薄纱短袜裹在那小巧玲珑的玉足。

而且这棵树并不高,树枝距离地面自然也没有多少距离,焰灵姬的腿刚好就这么落在张机的面前。

看着近在咫尺的玉足,张机攥着黑色长靴的手不由紧了紧。

“怎么,这么喜欢姐姐的靴子?都爱不释手了?”

张机连续地做着深呼吸,舒缓着体内汹涌澎湃的血气。

与上次在人市的密室里不同,火魅术是操控人心智的催眠术,墨家功法遇到这种情况会自动触发对张机意识的保护,但如果是单纯的因为产生欲望而血气上涌,墨家功法并不会帮助张机抑制那种欲望的。

但旋即,下巴上传来的磨砂感便让他彻底呆愣住了。

尽管隔着一层黑色的薄纱,但他依旧可以感受到足面上的微凉。

焰灵姬竟然用脚勾住了他的下巴?!

焰灵姬看着宛如掉线了一般的张机,脸上的笑容愈发娇艳明媚,轻轻一勾,用足面托住张机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

“你似乎……忍得很难受?”

黑色的眼眸被迫和那双浅蓝色的美眸对视着,焰灵姬能看见张机眼中的欲望,但他依旧在忍耐着。

“不如释放出来?”

宛如魔鬼般的话语在张机耳畔回荡着,就像是诱惑亚当和夏娃偷吃禁果的毒蛇,用最普通的语言不断地突破着张机的心防。

忽然,浅蓝色的眼眸被火红色的光芒所渲染。

焰灵姬突然发动了火魅术,与之相对应的,墨家功法也自动运转,帮助张机消除了欲望和其他杂念。

就像是上下摇晃了许久的碳酸饮料,经过了长时间的摇晃,塑料瓶里的压强已经到达临界值了,却突然停止了摇晃,再被人拧紧了瓶盖,还用抽压器抽走了里面的气压,导致原本濒临喷射的碳酸饮料恢复了平静止水的模样。

“你还要在地上趴多久?”

焰灵姬从树上跳了下来,单脚落地,从张机的手中拿走了那只黑色长靴,轻轻踹了他一脚。

张机感觉到后背上的触感,机械般的转过头,幽怨地看着焰灵姬。

撩拨就算了,竟然还……

回想起那种从巅峰坠落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到现在他心里还感觉空落落的。

“哈哈哈哈哈!”

看着张机幽怨的目光,焰灵姬反倒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眼底忽然间多了几分兴致和玩味。

如果每天一次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把他玩坏掉呢?

(2137字)

第20章 韩非的拉拢

“呼。”

来到正厅时的张机已经恢复了以往的从容,至少短时间内,因为墨家功法带来的强制贤者时间,他已经不会被任何美色所诱惑了。

惊鲵一脸平静地看着目光中略带幽怨之色的张机,此刻的他有点像欲求不满的小媳妇。

她自然是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的,但她并没有太过在意。

毕竟……作为罗网精心培养的杀手,又是女性,罗网从小便教了她不少讨男人欢心的秘术。

所以,焰灵姬的这些手段,在她眼中不过是小儿科罢了。

“等会我去一趟紫兰轩,你们就留在家……算了,随你们去哪,别闹出什么大动静就行,尤其是某个喜欢玩火的。”

张机将湛卢剑挂在腰间,拿着钱袋说道。

焰灵姬也只是侧卧在软榻上,转动着手中燃着火焰的发钗,似是全然不在意张机的话。而惊鲵则是轻点螓首,紧紧地握了握手中的粉红色长剑,压下了带着惊鲵剑出门卸卫庄一条膀子的冲动。

张机昨夜跟她们说过,去紫兰轩是想和那位荀子高徒韩国九公子韩非聊聊,还意外结识了左司马刘意。

当然,他眉心处那道一寸长的伤口自然也是老实交代了。

张机着重说了几句卫庄的高傲,就像是在幼儿园里和其他孩子打架打输了回家向父母告黑状的孩子,添油加醋说了对方的不是,却没有说自己嘴瓢开玩笑让紫女陪他一晚上。

一个合格的“保母”自然不会让自家孩子被欺负,昨夜惊鲵当即便打算上门给卫庄送温暖。

结果张机反倒又拦下了惊鲵。

按照江湖传闻,越王八剑之中,实力最强的当属惊鲵与黑白玄翦。

只是,没有人确定二人孰弱孰强,但光看任务的成功率和战绩,二人不相上下。

而多年前的黑白玄翦在魏家村就以一己之力,力敌盖聂、卫庄,甚至重创二人,只是最后大意之下输给了二人双剑合璧施展的纵横合击剑术“合纵连横”,才被重伤击退。

按照剧情,后来黑白玄翦重铸双剑后,实力更加精进,直接狂虐卫庄。

想来,以惊鲵的实力,就算真的不如黑白玄翦,但也不会差多少,至少单虐卫庄肯定够了。

但他并不想卫庄在这个时候被重创,毕竟那是“流沙”目前最强的战力,几乎也可以说是唯一战力。

紫女虽然也会武艺,但只是二流境界。

百鸟组织可不是只有一个墨鸦和一个白凤,还有武艺和白凤不相上下的红鸮,以及“百鸟”的女性首领鹦歌。

他并不希望“流沙”刚刚建立,就因为卫庄被重创而被姬无夜反手消灭。

惊鲵很好奇张机究竟想做什么。

她不信张机所谓来韩国游历的说法,如果是游历,又何需与“流沙”和“夜幕”麾下的左司马刘意来往?

或者说,这时候与韩国的大将军姬无夜结交才是最稳妥的。

在韩国,同时拥有夜幕和罗网的保护和放纵,除非张机火烧韩王宫,不然他基本上可以横着走。

但张机永远只是笑而不语。

张机走出府门,骑着马向着东城的方向而去。

就在张机离府的那一刻,张机府门外的巷子中,不少人也分别离去。

这些动静自然逃不过张机的耳目,或者说他们还能活着看到今天的太阳,本就是张机的授意。

七绝堂、毒蝎门、雪衣堡、百鸟……

也就百鸟的眼线潜伏水平还算可以,其余几家的暗探刚来就被罗网的杀手们摸透了身份,要不是张机不想结仇,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出现在新郑郊外的乱葬岗了。

……

紫兰轩

白天的紫兰轩依旧是那样繁华热闹,已经有不少客人在紫兰轩中听歌赏物、拼酒一醉。

张机刚走进紫兰轩中,就看见了那道紫色的婀娜身影。

“薄施粉黛,亭亭玉立,气质如兰,临寒独开,暗香自来。”张机轻声一笑,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昨天因为嘴瓢调戏紫女而脑袋被卫庄险些开瓢的事情,“紫女姑娘莫非是来迎接在下的?”

紫女嘴角噙着一抹盈盈笑意,声音轻吟撩人,打趣道:“贵人怎么觉得我是来专门迎接你的呢?也许我只是正好下楼呢。”

“哦?我还以为七绝堂在我出门的时候,就已经将我朝着紫兰轩而来的消息传递给了卫庄兄,看来七绝堂弟子的脚力不行啊,下次还是让唐七堂主换几名轻功好的眼线来比较好,我可是听说过他麾下有一些曾经韩卒中的精锐斥候的。”

张机嘴角的笑意愈浓了几分,但在紫女眼中,他的笑容中似乎隐藏着淡淡的讥讽。可她不仅没有感到不悦,反而是隐隐感觉到一丝寒意。

猜到流沙在张机的宅邸附近布置了眼线很正常,但张机竟然猜到了是七绝堂的手笔。

要知道,张机是昨日才抵达新郑,今日才是张机在新郑的第二日。

而卫庄和七绝堂达成初步合作,仅仅是在三日前,也就算张机入新郑的前一天。

还有,唐七的身份。

他曾在韩国军队效力,亲身经历了韩国征讨百越的战争,立过功勋。离开军队后带着一帮曾经的同袍在韩都新郑打拼,创立了七绝堂这个帮派。

这些虽然不是什么隐秘,但张机这个刚入城的人却将之摸得一清二楚,还一口道出七绝堂中有不少昔日的韩军斥候这个连流沙都还不知道的隐秘。

“看来,贵人也是一个身上有着不少秘密的人呢。”

紫女轻掩红唇,轻笑着掩饰内心掠过的那一抹不安和忌惮,纤细的玉葱指白皙修长:“真想挖出贵人身上所有的秘密。”

张机轻轻地嗅了嗅从紫女身上传来的清幽的梅花香味:“哦?那紫女姑娘不妨考虑一下我昨晚提出的条件。”

不待紫女回话,张机又四处张望着,打趣道:“这次应该不会有人再拔剑砍我了吧?”

紫女美眸微眨,轻声柔媚道:“人言‘好了伤疤忘了疼’,贵人的伤口才刚刚结痂,便忘了疼么?”

紫女并没有因为张机的话而生气,她看得出张机眼中并没有那种欲望。

与昨晚不同,此刻的张机给她的感觉就是一个不会因为女色而动心的人,他的眼中没有欲望,就像一个纯粹的贤者。

昨晚,他果然是故意装出那一副轻佻的模样来试探么?

紫女的目光愈发深邃,眼底又多了几分忌惮。

不过,如果张机知道了紫女内心的想法,一定会大呼冤枉。

刚被焰灵姬玩弄的他,因为墨家功法的缘故,完全就是进入了贤者时间,怎么可能还有什么欲望。

“张机兄可以放心,卫庄兄方才出去了。”

爽朗的笑声从楼梯口传来,韩非握着一只碧绿色的酒樽,不动声色地将紫女挡在了身后,接下了张机的话茬:“不知张机兄可有兴致与我继续昨夜的宴饮?”

张机看着韩非嘴角的笑意,点了点头,跟着韩非上了四楼的厢房。

这次不是昨夜那间放着鲨齿剑的房间,而是另一间布置更加精美的房间,恰到好处的淡紫色调营造出暧昧软香的氛围,舒适而雅致。

韩非慢条斯理地打开了手边的一个小木箱,从里面拿出了七八个不同式样的杯盏,将其一字排开,罗列在自己面前的桌案上。

每一只酒杯的造型、材质和颜色都各不相同,唯一相同的是,哪怕是再没有眼力见的人都能看出这些酒杯都十分名贵。

韩非沉吟着伸出手,白皙纤长的手指握着一根木块,优雅地从每只酒杯上一弹而过,酒杯发出了悦耳如奏编钟的声音。

叮——叮叮——叮——叮!

“鼓瑟鼓琴,和乐且湛,我有旨酒,以燕乐嘉宾之心。”

伴随着清脆的敲击声,韩非朗声长吟着《诗经·小雅·鹿鸣》,依礼表达了对张机的欢迎。

张机摇了摇头,虽然他并没有正式加入墨家,但他是真的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

韩非似乎看出了张机对于这些礼法的不喜,没有再继续,而是将不同的酒水倒入了不同的酒杯中:“张机兄,可知我用意?”

张机没有答话,指向桌上的酒杯。

“金丝玛瑙盏配兰花酿,黄牛白角杯配荞麦酒,碧海珊瑚樽配琥珀酒,寒玉白光杯配青梅酒,青铜龙首樽配高粱酒……真是极尽奢华。”

韩非眼中闪过一抹亮光,那是遇到同类的兴奋光芒。

名贵酒杯不常有,但能识得这一个个名贵酒杯的酒友更是少有!

“看来张机兄也是识货之人,这一个个酒杯都是名贵之器,但常人皆没有掌握这些酒杯真正的用法,须知酒杯与酒也需一一对应才可获得最佳的口感。”

韩非笑着将自己最喜欢的碧海珊瑚樽递给张机,张机接过举在眼前,半透明的青玉杯身如同一泓春水,从里面微微透出深红的酒色,犹如玉魄含光,美不胜收。

“酒杯与酒需一一对应方可得到最佳的口感……”韩非见张机饮下深红色的琥珀酒,目光灼灼地盯着张机,一字一句道,“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张机忽然明白了韩非见自己的理由。

这是想拉拢他加入流沙啊。

只不过,他并不明白韩非为什么会来拉拢一个他并不知道底细,甚至不知道来韩目的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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