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觉睡到下午醒
但已经算是情场老手的他不仅不慌,反而心中暗暗窃喜。
绯烟的这种心态,在后世会被归为回避型人格,这番拒绝的态度,反而证明了她的心里是有张机的。
而这时,应该做的不是听之任之真的傻乎乎地听了绯烟的话保持距离,而是应该主动A上去!
张机一把攥住了绯烟的双手,软糯冰凉的触感入手瞬间便得到了绯烟的反抗,但张机却始终没有松手。
“绯烟,你知道么?”
“对我来说,自我离开安邑老宅以后,最幸运的事,不是遇见了恩师,也不是与王上相识,坐上了这显赫的位置,而是遇见了一个姑娘。”
“虽然她并不是最完美的,但在我眼中,她一直是独一无二的。”
“她的出现让我爱不释手,让我对麻木的生活重新有了期待,我真的很喜欢她,想一直陪伴她。”
“不是所有相遇都有结果,但有些人,光是遇见,就已经是上上签了。”
“只是,我还是有些贪心。”
“我知道自己一生中会遇见很多人,以我的身份和地位,很多时候会不得不向许多人和势力妥协,去娶很多妻妾,但我依旧不想错过她这个重新点亮了我生活的人。”
张机的声音低沉磁性,轻柔婉转,带着难言的温润。
他握着绯烟的手,轻轻地揉捏着,目光温柔如水:“我希望在日后的岁月里,每次想到她,就能露出笑容,因为我爱她。”
绯烟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张机又一次表白了,没有辞藻话里的辞赋,但却更加真诚。
他在表达他爱她,不单纯是一时的冲动,而是在用他的真心在爱她,想和她长相厮守。
这一刻,绯烟的眼眶湿热。
那双美眸渐渐的泛红,泪珠儿滴答答的掉落下来,顺着脸颊滑过粉嫩嫣红的嘴角,最终滴落在橙黄色的衣袖上。
看着张机手忙脚乱地用手为她拭去脸颊上的泪水,绯烟意识到,她真的是喜欢上了眼前的男人。
或许是因为这是她这二十多年来,第一个敢与她如此亲近的男人。
又或许是因为那一篇浪漫华丽的辞赋。
也或许是因为他的真诚。
张机给她的感觉,是那样干净,那样温暖,那样让她憧憬,就像身在黑暗之中的人,也许比任何人都要憧憬光明。
而也许,这样的温暖和光明才是她真正想要的。
心念通达,紧绷的脸颊缓慢放松,绯烟嘴角渐渐翘起。
反正是师父东皇太一叫自己接近并诱惑张机的,一切……不过是师父的任务罢了……
旋即,在张机诧异的目光中,绯烟贴向了张机,那嫣红的薄唇覆盖了上来。
绯烟的动作很主动,但也仅限于最基础的亲吻。
说到底,绯烟从未体验过这些,更没有从其他人口中了解过这些。
而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张机则是凭借老司机的经验迅速恢复了镇定,重整队列展开反攻,紧紧地拥住了绯烟。
“唔~唔——”
那玲珑有致的身躯仿佛有着无比的魅力,尽管绯烟下意识地伸手抵在张机的胸膛上,推搡着他,却依旧无法阻止饿狼的反扑,任由绯烟如何挣扎都纹丝不动,反倒越发亲昵地吻上去,仿佛是要将她吞吃殆尽似的。
很快,张机不仅掌握了战场的主动权,更是动摇了对方的军心。
毕竟绯烟面对的是一个有着六个妻妾的饿狼,吻技自然高超。
那三寸不烂之舌,别说是进攻区区新手的绯烟,就算是最为老练且并不满足于亲吻的潮汐等人,都要屈服于这三寸不烂之舌之下。
在张机娴熟的挑逗下,绯烟的挣扎也渐渐放缓,整个人瘫软在了张机宽阔厚实的胸膛中,一双纤柔的玉臂无意识的搂住了男子的脖颈,闭上了眸子,任凭张机在她的鲜艳红唇上肆虐着。
(2028字)
第259章 与绯烟交,若饮醇醪,不觉自醉
良久,唇齿相离。
张机深吸了一口气,再一次吻上了绯烟嫣红的唇,一双揽着绯烟纤细腰肢的狗爪子也开始不老实起来,贪婪地摩挲着
枝头上的一只乌鸦发出扫兴的叫声,却也无济于事,根本影响不到这对已经动情的男女。
绯烟羞涩地闷哼着,似痛苦似哀求,又似是催促。
那双清冷的双眸逐渐迷离,绯烟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人施了迷魂咒一般,意识愈发模糊,而且她在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自己的体温正在逐渐上升,愈发火热,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初尝这种醉人的感觉,绯烟已逐渐沉迷其中,从小学习的礼法已然被抛之脑后,她不知道张机到底想做什么,但这个时候她已经忘记了思考,只想配合着眼前的男人。
而枝头上的那只乌鸦也不知为何,目光始终盯着张机和绯烟,那鸟瞳之中竟凭空生出一抹凛冽的寒意。
忽然,绯烟的内心闪过一阵冰凉之意,仿佛一瓢凉水浇在了燃着火焰的心上,不仅意识清醒了,就连心头的邪念也渐渐消散。
绯烟睁开了朦胧的双眸,看着眼前这张俊朗清秀的脸庞,但那一颗芳心依旧砰砰乱跳。
趁着习惯了她的迎合的张机不备,绯烟一咬牙,还是一把推开了张机。
张机一愣,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旋即也有些懊恼。
这可是在阴阳家的馆舍里,他怎么就脑子一热就差点和绯烟以天为被、以地为榻了!
虽然这个时代对于礼法还没有那么多的要求,但以绯烟的性子,若是在这种地方发生些什么,绝对会给她留下一段不堪的回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是百越出身又不在意礼法的焰灵姬。
好在,二人还是及时刹车了。
不过,冷静下来的绯烟已经趁着张机懊恼的时候不见了踪影。
张机环顾四周,见绯烟似乎的确已经离去,心中不由升起一抹怅然若失的感觉。
笑着摇了摇头,张机抿了抿唇,回味了一番刚才那柔软温暖的触感,还有那一抹甘甜的滋味。
嗯……与绯烟交,若饮醇醪,不觉自醉。
就是可惜,这次的时机和场合不大好。
张机略带一丝遗憾地转身准备离去,耳旁却忽然传来了一阵被内力包裹着的声音。
“望君怜惜。”
短短的四个字,却包涵着绯烟的真心。
只不过,绯烟给了张机全部的真心,但张机只能给她九分之一的真心,就连身体……
张机无奈地离开了阴阳家的馆舍,向着械阳宫的方向走去。
嗯,那里是他的好义母在雍城的寝宫。
只不过,张机没有注意到,原本在枝头上的一只黑色乌鸦不知何时也飞离了那棵枝头。
楚国,阴阳家星宫之中
一道戴着黑色面具的黑袍身影站在一片泛着幽蓝色光芒的世界之中,漠然地看着眼前的光幕。
光幕中的内容随着一只乌鸦的视线而改变,投放出了张机离去的背影。
东皇太一藏在黑袍下的手不由紧了紧。
自家白菜被拱了,这让他心情很不好。
而他还通过那只乌鸦的视线,亲眼看着自家的白菜被拱,这是更令他不爽的事情。
最最过分的是,那头拱了他家白菜的猪,还差点原地生火把他家的白菜煮了吃。
东皇太一第一次萌生出了揍人一顿撒火的冲动。
好在他及时隔空使用清心咒让绯烟恢复理智,否则若是绯烟真的现在就和张机……那对绯烟的未来、对阴阳家绝对是莫大的损失。
而此刻,械阳宫内,被东皇太一念叨的那头猪又拱起了别家的白菜。
“你个没良心的,胆子小前几日不敢吃也就罢了,好不容易到了雍城,却是一整日不见踪影。”
赵姬伸出纤柔玉指抵在张机的眉心,狠狠地戳了一下。
张机一把抓住赵姬那如羊脂玉一般晶莹剔透的玉指,一巴掌拍在赵姬的香臀上。
“还不是为了大秦?”
“哦?为了大秦?”赵姬伸手撩了撩鬓角处的几缕秀发,旋即一把抓着张机的衣领,凑近了嗅了嗅上面的气息。
虽然经过一阵狂奔,上面的大多数气息已经被狂风吹散,但以赵姬的嗅觉,还是能敏锐地发现一抹淡淡的芬芳气息。
赵姬揶揄着说道:“大秦都需要堂堂卫尉用美男计来以身饲虎了?”
听着赵姬调侃的语气,张机自然是不服气,没好气地说道:“什么美男计,还以身饲虎?”
“打的就是你!我身上沾染的香气是来自阴阳家的东君和月神的,为了将阴阳家绑在大秦的战车上,我自然要与她们面谈。”
听了张机的话,赵姬倒反而放下心来。
虽然阴阳家的东君和月神都是女子,但她也曾听说过,阴阳家的女子向来清心寡欲,没有那些世俗的邪念,自然是不可能和张机发生些什么事情的。
不过,也许是连日赶路,某人又三番五次拒绝她在马车内的邀请,导致赵姬感觉自己自己虚火有些旺盛,故而脸上依旧表现出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赵姬一把将张机推倒在凤榻上,双手撑在张机的肩膀两侧,微微俯身,那精致的娇颜就在咫尺之间。赵姬伸出香舌轻舐着薄唇,眼中尽是戏谑和挑衅之意,轻启朱唇道:“既然你说与阴阳家的那两位是清白的,那想必今天的体力应该很充足。若是你的表现让朕不满意,明日你就可以准备接宦者令的班了。”
嘶!
张机忽然感觉身下一阵凉意。
虽然知道赵姬是开玩笑,但这种玩笑,不兴开啊,这是任何正常男人都会感到恐惧的事情。
而赵姬也不和张机多说什么,蛮横地发起了进攻。
吞噬了盘螭巨蚺内丹的赵姬身躯变得愈发柔韧灵活,宛如一条正在捕猎的美人蛇,缠绕着张机,丝毫不给他逃脱的机会,只是一点点加大缠绕的力度,将他这个猎物留下。
随着一阵嘹亮的歌声在这座械阳宫内被唱响,初冬时节,这座宫殿内竟勃发出了阵阵春日的气息。
第260章 诸子入秦,百家争位
翌日,清晨的朝阳透过窗棂射入房间,张机睁开了惺忪睡眼。
揉了揉有些酸涩的腰身,张机坐起身来,穿好衣物,没有打扰熟睡中的赵姬,悄无声息地向着殿外缓步走去。
刚刚踏出殿门,他便瞧见了正在外面等候的离舞。
此刻离舞正在一脸幽怨地盯着张机,就想要将张机生吞活剥了似的。
离舞相对于其他宫女不同,她不需要服侍赵姬的起居,她要负责的只有赵姬的安全。
不仅是作为护卫,也需要在张机留宿的时候,留在外面守门,防止有人闯入。
自从离舞来了以后,张机和赵姬是舒坦了,可以好好地睡个安稳觉了,但离舞却是时不时就要被迫听墙角。
可问题是,她根本不想听啊!
只要张机每次来,她就要跟着赵姬一起,被狠狠地折腾一晚上。
明明她和张机什么也没发生过,更没有那个心思,怎么也要这样凄惨地被折腾一夜!
还有,这个男人是牲口么!
明明一个时辰前才刚刚和赵姬停止了战斗,现在又一副龙精虎猛的模样出来。
而面对离舞的幽怨……张机毫无愧疚。
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也。
他只不过是身体好了点,赵姬的需求多了些,又怎么了?
而且,有时候想起殿门外站着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被自愿地在外面听墙角,总有些难以言说的刺激感。
所以,张机有时候会刻意加大动作力度和幅度,并保持一定的节奏来为赵姬拍手叫好,以此让离舞能听得更清楚。
当然,也是小小的报复一下这丫头每次见到自己那副没好气的模样。
按照张机的想法,他这么做已经很大度了,没让离舞进来帮忙推就不错了。
在械阳宫洗漱了一番,换了件黑色的便服,张机向着嬴政居住的橐泉宫走去。
一路上遇见了不少羽林军的甲士在宫内巡逻,面色凝重,如临大敌般。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张机眉头微皱,他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否则这群羽林军甲士也不至于紧张成这样。
来到橐泉宫外,张机抬头望向高耸的牌匾,上书‘橐泉’二字。杨翁子披甲按剑亲自守在大殿外,目光时不时投向殿内,似乎十分担心殿内会出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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