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减二
到时候游戏也要输了,比企鹅和雪之下那两个傻子也没办法复活了!
鸣瓢秋人干脆的自曝行为让安室透也不由得为之一怔——他已经好和这个老狐狸掰扯300个回合了,可对方怎么直接就投了呢?
“鸣瓢先生真是一个,唔,爽朗又坦诚的人呢。”安室透只好如此地道。
第二百四十八章 新川恭二:寄汤来了哦~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呀。”鸣瓢秋人微笑着,好似无奈地道:“不瞒你说安室先生,我们现在的情况的确很不好。”
“你之前应该也听到了那声爆炸吧,实不相瞒,那其实是我们的同伴做的......”说到这里鸣瓢秋人叹息着摇了摇头道:“唉,剩下的事情能否到医院里边再说呢?我的确也想先处理一下我的伤势。”
啧,你要是想说你就先说完啊。
你的同伴是怎么搞出来那种程度的大爆炸的?那爆炸到底又是什么情况?你的和平星又准备怎么处理?
安室透的心里满是疑问,但是见到鸣瓢秋人的态度十分明了,也只好选择暂时搁置这些事先带他他前往医院。
反正虽然自己伤势严重,但是鸣瓢秋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而且自己这边的海老名菜菜至少比看起来就很虚弱的三浦优美子战斗力要强一些,就算真的发生冲突了也不用担心。
于是两人便一边互相笑眯眯的在聊天中试探着对方,一边准备向着医院的方向走去。
“鸣瓢先生,你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走......”见鸣瓢秋人准备继续扛着自己前往医院,三浦优美子这一次轻轻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我觉得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以自己行动。”
鸣瓢秋人颇具深意的看了一眼三浦优美子,见她表情坚决,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轻轻地将她放到了地上。
双腿重新接触到地面的三浦优美子只觉得头轻脚重,两只脚像是陷进了棉花里一样。她试探性的往前走了几步,依旧是脚步踉跄虚浮,但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咬着牙关重新直起了身子,一步一步的走着。
显然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仍然堪忧,但是这丝毫不能影响到三浦优美子的决意。
自己从游戏最开始的时候就一直在拖后腿。
比企谷八幡没有抱怨过她,雪之下雪乃也没有指责过她,就连刚认识个鸣瓢秋人,也从来未因此而对她多置一词。
这或许是因为她遇到的这些人都是好人,所以能够忍受她的无能与拖累,但是三浦优美子无法接受。
她的自尊心让她无法接受自己只能拖累其他人。
三浦优美子从来都不是个傻子,她当然知道,雪之下雪乃得死与他有着分不开的关系,也知道比企谷八幡的死也是为了让她能够更好的活下来。
所以她现在想要至少不继续拖累鸣瓢秋人。
对方一个人的话,到时候遇到袭击什么的逃跑也方便一些。
安室透在一边默默看着,心中也大抵有了些明悟——比企谷八幡和他的同伴大抵已经遭遇不测了吧,所以这个女生才会遭受到如此的刺激。
这场游戏进行到了现在,到底已经有多少参赛者惨遭毒手了呢?
没有再多说什么,安室透领着两人回到了医院。
......
“情况大概就是这样。”
在医院中,鸣瓢秋人一边看着安室透给自己背后的伤口进行处理,一边冷静的讲述了他们刚才的遭遇。
“比企谷八少年的同伴之前就已经死掉了,而比企谷少年本人也为了帮我们拖住江之岛盾子他们两个而牺牲了......”
“竟然专门去针对其他人进行袭击,为什么要做这种残忍的事情?”
在一边听完鸣瓢秋人讲述的海老名菜菜,已经生气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之前红莉栖,理央还有志保她们也是被不知名的人不讲道理的冲击了研究所全部杀死了,而现在事实却直接告诉她,在其他的地方同样有人袭击别的参赛者......海老名菜菜完全不理解为什么这些人要做这种事情。
去蛮横的夺走其他人的生命,那对于这些家伙来说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吗?
鸣瓢秋人看了一眼,义愤填膺,感同身受的海老名菜菜,心中对安室透这个组织的防备心又下降了几分。
如果在一个组织中允许这样一个傻白甜自由自在的存在的话,那么多半不会是一个具有极高攻击性的恶性组织。
和这些人达成合作的可能性又高了几分。
一位伟人曾经说过,想要获得胜利,那就要分清楚谁是敌人谁是朋友,然后把敌人搞得少少的,朋友搞得多多的。
现在的鸣瓢秋人就在思考,如何按照这一条名言进行行动。
想一想吧,如果能让所有人都达成合作的话,那么一切的争端岂不是都迎刃而解了?
想到这里鸣瓢秋人不再犹豫微笑着安抚海老名菜菜道:“其实也不用过于担忧......你们刚刚应该也察觉到了那场惊天动地的大爆炸吧?那其实就是比企谷少年为了阻止江之岛盾子而引爆了自己身上的炸弹。”
“所以现在我们暂时应该不需要为那些袭击其他人的坏家伙而担心了,他们已经退场了。”
“倒不如想一想,如果拿到和平星赢下了游戏,你想要许什么愿呢?”
“赢下游戏吗......如果能拿到和平星,能赢的话......我想要把红莉栖她们复活......”海老名菜菜嗫嚅道。
闻言,鸣瓢秋人的眼睛顿时为之一亮。
想要复活同伴?这个愿望简直是完美啊!
而站在一旁的安室透则是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眼角。
海老名还是太天真了,鸣瓢秋人一说点什么就马上把自己的老底儿都暴露了。
不过安室透大致已经看出来了鸣瓢秋人想要做什么,因此也并没有阻止的意思。
如果能够合作的话,他当然也是想要合作的。毕竟安室透也不是江之岛盾子那种嗜杀成性的女魔头,如果能够不靠暴力就通关这个游戏的话,他简直双手双脚赞成。
不出安室透意料的,鸣瓢秋人的眼光随即便转向了他,微笑问道:“不知道安室先生,又是怎么想的呢?”
我还能说什么呢?顺着你喜欢的说呗......
于是安室透也笑着道:“只要能够从这个游戏中平安脱身,我觉得就已经非常好了。如果还能够许愿的话,果然我还是希望在这个游戏当中的所有人都能安全回去吧。”
“那么不妨听听我的提案吧,安室透先生,海老名小姐。”鸣瓢秋人语气轻松地将昨晚对比企谷八幡说的那套话又重新说了一遍,然后双眼炯炯有神的看着二人:“如果能组成队伍的话,在这个游戏中人越多就越有利,所以互相合作才是最好的选择。”
“安室先生,海老名小姐,我们的目标全都是复活其他人,所以我们的愿望是根本不冲突的,只要有一个人活下去那就是胜利!我愿意将我们的和平星拿出来作为队伍的共有财产——我们合作吧!”
海老名菜菜的脑袋已经激动的晃成了打点机,赞同之色简直溢于言表。而暗示安室透则是不慌不忙的看向了在一旁沉默不语的三浦优美子,询问道:“三浦小姐,你怎么看呢?”
“不也挺好的吗。”三浦优美子老实道。
经过这几天的磨练,她已经对自己的智商不太够使,这件事情有了充足的认知,所以现在她选择将这些她思考不了的事情全都丢给聪明的人来思考。
既然比企谷和雪之下都不在了,那么就听鸣瓢秋人的好了,他好像也是聪明人的样子。
看着已经放弃思考的三浦优美子,安室透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再次正色看向鸣瓢秋人:“那么祝我们合作愉快。”
既然已经决定达成合作,那么彼此之间当然也不需要继续隐瞒那么多信息。安室透和海老名菜菜十分爽快地将他们之前的遭遇也讲了出来,尤其重点的描述了一下在研究所中发生的惨案。
“原来如此,那么这样看来袭击研究所的人其实就是江之岛盾子和他那个叫做新川恭二的小弟。”鸣瓢秋人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胡茬:“这其实算是好消息,因为这么一来岛上袭击其他参赛者的只有一个组织,而不是两个,除此之外江之岛盾子也已经大概率被爆炸杀死了,我们不需要继续担忧被他们袭击的事情。”
“唉?袭击人研究所的那些坏人,就是那个那个江之岛盾子吗?”海老名菜菜惊讶道。
“从描述看来是的,一个非常老道的杀人狂江之岛盾子,与一个走上歪路,而且精神癫狂的新手杀人犯新川恭二,这和研究所里的痕迹是能对得上的。”安室透赞同的点了点头。
“按照昨天12点时公布的信息来看,在那个时候还有12个人活着,我们按照除了刚刚的爆炸之外没有减员来计算,在现在应该还剩余9个人。”鸣瓢秋人摸着自己的胡茬计算着:“安室先生你说还有两个同伴,那么再加上我们在场的人,也就是一共6个人......我们现在已经集结了游戏中绝大部分的有生力量。”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平安撑到游戏结束是没有问题的,毕竟现在情况是三人对六人,优势在我们。”
“最好不要这么乐观。”
在鸣瓢秋人正在畅想着胜利后美好的未来之时,一个沉稳的声音打破了他积极的思考。他转身望去,发现是一个白发的少年正神情严肃的从手术室中走出来。
“你是......日向君吗?”鸣瓢秋人语气不确定的道,虽然五官的确十分相似,但是这造型与气质与飞机上那个一惊一乍的普通学生比起来变化实在过于巨大,搞得他一时竟然难以相信。
“啊,日向同学......那个女生的情况还好吗?”由于和日向创实际上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海老名菜菜有些怯生生地问到。
毕竟她还是没有安室透那种,把一个总共见面也只有两次的人,称为自己同伴的厚脸皮。
“嗯,西宫她已经没有大碍了。”日向创微笑着感谢了海老名菜菜的关心,随即继续神情认真地望向了鸣瓢秋人和安室透二人:“我刚才无意听到了一些你们的说话.....虽然擅自给出意见不太好,但是袭击你们的人如果真的是江之岛盾子的话,你们最好还是谨慎对待的。”
“那个女人非常危险,而且像狗皮膏药一样死缠烂打,不是会能轻易解决的对手。”
“日向君,你的顾虑我大致也懂。虽然我只和她见了那么两面,但是她的确是一个非常棘手的存在,你和她是希望之峰学院的同学,想必对她更了解......”鸣瓢秋人眉头微皱,不确定地道:“但是在那种程度的爆炸下,我不认为有人能以任何方法存活下来......还是说你知道些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日向创的答案给的非常干脆:“但是这个游戏里经常会发生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不是吗?不管怎么样,我觉得还是小心为上。”
说到这里日向创看了看时间,摇头无奈道:“我先离开一下去处理一下医院里的炸弹,等到解决了之后再来和你们继续说,安室先生的伤我也到时候再帮你处理。”
“炸弹?!”
周边的几人顿时都陷入了一定的慌乱,这也是正常的,毕竟无论谁知道自己的身体和脑袋随时可能会被打包送上天之后,肯定都是难以保持冷静的。
“应该是江之岛盾子之前装的......没有关系,我很快就会解决它们的。你们不论是在这里等,但是暂时到医院外避难都是可以的。”说到这里日向创顿了一下:“不过如果能够去手术室里和西宫说说话,那就感激不尽了。”
日向创又叮嘱了几人一定要谨慎之后,便重新前往医院的其他地方拆除炸弹了,留下站在原地的几人面面相觑。
“那个,我有点担心那位西宫同学,我要去看看她......”海老名菜菜第一个迈出了脚步。
“我,咳咳......去找点水喝。”身体不适的三浦优美子也很快离开了这里,只剩下两个受伤的***在这里,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既然日向君这么重视,我们还是在医院周围稍微巡逻一下吧。”两个伤员很快达成一致,一起向着医院外面走去。
一个尖锐的声音便猝不及防地传了过来。
“救命啊!我投降!我带投名状来了,救救我吧!”
看着只穿着一条内裤向自己这边狂奔而来的尖叫少年,鸣瓢秋人与安室透同时陷入了沉默。
第二百四十九章 幸亏他是个笨蛋
做得到,自己的话肯定做得到!
只需要把这些家伙全都骗到同一个地方,然后偷偷把炸弹放下就走......
感受了一下被塞到裤衩里的遥控器的存在,新川恭二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丝微笑,同时喊的声音也又大了几分:“拜托啦,救救我吧!江之岛盾子那个女人还在追我啊!”
“......”
“......怎么说呢。”在经过了诡异的沉默之后,安室透最终还是语气微妙的开口了:“看起来日向君的担忧,确实是很有道理呢。”
“爆炸到那种程度都还能活下来,他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鸣瓢秋人很是无奈的摇摇头:“对面是多半苦肉计,那我们这边要不要让他靠近?”
“我个人倒是比较想把他抓过来询问一下情况,但是又有些担心的会不会是个人体炸弹......”安室透仔细打量着向这边奔来的新川恭二,对方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大裤衩而已,看起来是没有什么能藏炸弹的地方。
但是对方手里的那个盒子又让他不得不再多想一些。
“就我对这家伙之前的接触来看,他是一个色厉胆薄的家伙,虽然看起来很喜欢江之岛盾子,但是如果那个女人想让他去送死的话,这个胆小鬼恐怕不会同意的。”
鸣瓢秋人摸了摸自己的胡茬,推测道:“如果江之岛盾子不是将他当作同伴而是当一个工具的话,那这个新川恭二手中所拿的应该就是炸弹这种东西无疑了......啧,怎么来到这个游戏之后总是遇见爆炸。”
“总之如果对方真的是人体炸弹的话,那一定是被江之岛盾子给骗了。恐怕多半是那种告诉对方炸弹的遥控器在他手里,实际上却是自己从远程引爆的那种吧。”
鸣瓢秋人抬起头看了看四周的环境,但除了一片茂密的树林之外什么也看不见。
在密林的环境里边,如果有一个人铁了心想要在附近隐藏起来的话,恐怕即使离他只有几十米,他也根本不可能看到。
如果他猜测不错的话,那么江之岛盾子现在恐怕就在附近的某个地方观察着这里,随时准备发动袭击。
有点麻烦了啊.....
鸣瓢秋人的眉头下意识地皱起,他也和安室透想的一样,希望从新川恭二那里获取一些情报,但是对方现在就是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人体炸弹,如果真的和他接触的话,一旦对方被江之岛盾子引爆,他们就全都要玩完。
可如果在这里直接拒绝,在远处观察了江之岛盾子如果发现任务失败,也可能会直接引爆......
“鸣瓢先生,拜托你现在先拖住他,我到楼里边去通知其他人。”安室透附在在鸣瓢秋人耳边低声道:“进入医院之后就算江之岛盾子在附近,她也没有办法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情况,应该不会轻举妄动。医院的地下还有一层,我将其他人先疏导到地下室中,然后将新川恭二引到二楼,这样一来即使爆炸也不用担心波及其他人了。”
鸣瓢秋人轻轻点了点头,他来到这个医院的时间并没有多久,也并没有对方这么知晓医院的构造,因此由安室透去通知其他人在前避难是最好的选择了。
从新川恭二手中的盒子大小来看,除非那个东西是和他的壮烈成仁一样是节目组给的道具,否则威力就算再大,也不可能将整栋楼全部炸塌,躲到地下室中无疑是个安全的选择。
那么我就考虑一下怎么先安抚住新川恭二以及在附近窥视的江之岛盾子吧......
——
果然是一群笨蛋,完全看不出我的计谋!
新川恭二已经奔跑到了医院的门前,看着站在原地既没有攻击动作,也没有逃跑的鸣瓢秋人,心中不由得暗喜。
接下来只要轻松的混进去,然后把炸弹偷偷放下就走,一切就都结束了!
“站住!”站在医院门口的鸣瓢秋人,看起来义正言辞,非常认真地喊住了新川恭二:“你这家伙这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你在那里大喊到底是什么意思?!”
哼,还是对我有所疑虑吗?不过这才是正常的,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新川恭二心中冷笑一声,在面上依旧是那副诚惶诚恐的表情:“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快让我进去啊,那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追过来了!”
“那个女人?是那个江之岛盾子吗?!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诡计?”
“唉,明明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才对......”新川恭二一边心中狂喜,一边装成很无奈的样子将之前江之岛盾子教他的话语又被重复了一遍。
“......原来如此,江之岛盾子把错误归结到你身上,还想杀了你泄愤,而这个东西就是把你们从爆炸中保护下来的道具吗?”鸣瓢秋人若有所思的看着手里的盒子,然后将狐疑的目光又放回了新川恭二赤裸的身上:“那你的衣服又是怎么回事?“
“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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