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观影,开局琪亚娜砍爆圣杯 第23章

作者:午 夜 人 屠

尤其是最近频频爆出的那些有关魔术的痕迹的发现,更是让卡莲兴奋异常。

“看来这次极东之行,除了游玩之外,应该还会有更多的发现!”

【就在奥托这边回到酒店的时候,另一边的卫宫切嗣也再次睁开了眼睛。】

【在失去意识之前的最后的记忆,便是飞速向自己靠近的saber的身影。】

【“不用担心,已经安全了。”】

【耳边传来的,是爱丽丝菲尔的声音,这让此刻的切嗣原本僵硬的脸上顿时缓和了下来。】

【这个一直以来保持着一副近乎僵硬的冷酷的表情的男人,脸上第一次露出慌乱的情绪。】

【“那家伙,根本不是能够战胜的敌人啊……”】

【看着切嗣脸上所露出的脆弱的表情,此刻的爱丽丝菲尔并没有出声,她明白,眼前的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眼下需要自己恢复情绪。】

【她所能做的,便是为切嗣恢复伤势之后,静静的陪在他的身旁。】

【半晌后,随着卫宫切嗣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他的表情也恢复了以往的僵硬。】

【然而当切嗣观察周围的环境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在自己所躺着的床铺的另一边,赫然躺着的是全身包裹着绷带的久宇舞弥!】

【显然,在自己迎战奥托的同时,爱丽丝菲尔他们,受到了另外的家伙的袭击!】

【“怎么回事?”】

【看着切嗣的眼睛,此刻的爱丽丝菲尔缓缓的叹了口气,随即幽幽开口。】

【“袭击我们的是……言峰绮礼。”】

当爱丽丝菲尔说出自己几人所遭遇的敌人的时候,正在餐厅之中吃瓜的言峰绮礼顿时愣住了。

“怎么又扯到我了?”

不过,即便如此,此刻的言峰绮礼也是并没有太过担心。

毕竟眼下风头最盛的人,显然是轻松击败卫宫切嗣的奥托。

不说别的,就那个‘区区致命伤’的成就,就没人能够超过他,在这种前提下,接下来的画面之中不管自己做出什么事情,或许都不会超过奥托带来的影响力。

因此,此刻的言峰绮礼丝毫不慌,甚至还有一丝兴奋。

“能够在这种时候被提起,我到底做了什么令人惊叹的事情呢?”

40.言峰绮礼:我宁愿选择生理死亡

【在卫宫切嗣这边迎战的时候,另一边的森林之中。】

【在按照切嗣的安排前往森林之中躲避敌人的时候,爱丽丝菲尔第一次感受到了名为‘不安’的情绪。】

【眼下,在saber前去迎击Lancer的时候,代替saber守护她的人,已经换成了久宇舞弥。】

【倒不是说久宇舞弥不值得信任,只是……她着实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久宇舞弥。】

【看着沉默的舞弥,此刻的爱丽丝菲尔只好暂且按耐住了自己的想法。】

【就在爱丽丝菲尔正在叹气的时候,她的脑海之中再次闪现出警报。】

【“怎么了,夫人?”】

【“……又有新的入侵者了,就在我们前面,往前走一点就会见面了。”】

【“就这么迂回过去吧,眼下还是尽量避免战斗比较好。”】

【对于舞弥的提议,此刻的爱丽丝菲尔却没有直接回答。】

【“……来的敌人是言峰绮礼。”】

【当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此刻的舞弥脸上的表情,顿时充满了焦躁与危机感。】

【“舞弥,切嗣给你的命令,是保护我的安全对吧。”】

【“是的,但是……”】

【“但是什么,绝对不能让那个男人到切嗣那里去,你是这样想的吧?”】

【面对微笑着揭露了自己的真实想法的爱丽丝菲尔,此刻的舞弥顿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夫人,你……”】

【“真巧呢,我和你的想法完全一样!”】

【虽说爱丽丝菲尔不过是为了圣杯战争而诞生的人造人,但多年的经历,已经让她拥有了真正生为人的感情。】

【身为女人的直觉,已经告诉了她久宇舞弥这名女性的内心。】

【“言峰绮礼,恐怕是对切嗣威胁最大的人,我们要在这里拦住他!”】

【在踌躇了片刻之后,舞弥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认真了起来。】

【“真抱歉。不过,请做好觉悟,夫人。”】

【看着正在准备遭遇战的舞弥,此刻的爱丽丝菲尔不禁笑了出来。】

【拿出冲锋枪的舞弥顿时用惊讶的表情扫了她一眼。】

【“——怎么了?”】

【“人类的心真是不可思议呢。”】

【为了切嗣可以赌上性命——具有如此决心的女人除了自己还有别人这件事。】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啊!”

看着画面之中两个同样为了卫宫切嗣而担忧的女人,此刻的间桐雁夜已经彻底疯狂。

“卫↗宫↘切↗嗣↘!”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你这种毫无正直之心的家伙会有两个女人喜欢,而我却要背负着单身的命运凄惨的活下去,为什么!”

对于卫宫切嗣所接受到的两份感情,此刻的间桐雁夜表现出了极大的愤恨。

以卫宫切嗣所表现出来的一切,他配吗?

完全不讲一丝一毫的武德,来骗,来偷袭奥托那个时钟塔的正派贵族魔术师。

要不是奥托的能力足够强,不然随便换个谁来,在卫宫切嗣的偷袭之下,恐怕都会当场殒命。

以卫宫切嗣的这种卑劣的品格,真的值得这两个女人这么在乎他吗?

同样拥有这种感受的,还有另一边的毛利侦探事务所之中的毛利小五郎。

看着画面之中那个几乎可以说是为了胜利不择手段的卫宫切嗣,此刻的毛利小五郎已经在极力忍耐想要破口大骂的想法了。

但当看到爱丽丝菲尔和久宇舞弥都对卫宫切嗣抱有深刻的感情的时候,毛利小五郎终于忍不住了。

“搞什么啊你这家伙!做了那么多即便在圣杯战争之中都算得上是恶劣的事情的你,怎么可能配得上那两位美女啊!”

看着不断的破口大骂的父亲,此刻的毛利兰也是不由得有些尴尬的看向了面前的客人。

“不好意思啊先生,父亲他就是这样的家伙,还请不要在意。”

“有什么事情的话还请说明,我们会帮您解决的!”

【此刻的画面之中。】

【在观察到爱因兹贝伦的城堡之中所爆发的战斗的同时,此刻的言峰绮礼顿时知道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在作出迎战准备的时候,言峰绮礼的思绪也不由得回到了前一天的晚上。】

【在久宇舞弥逃脱之后,言峰绮礼并没有浪费太多时间便直接回到了教会之中。】

【用十分坦率的谎言躲过了来自远坂时臣的盘问之后,此刻的言峰绮礼便向着自己的屋子走去。】

【向远坂时臣保证的谨慎行动,只不过是一个权宜用的谎言罢了。】

【即便是违反时臣的命令,暴露自己的存在,绮礼依然会在此后前往战场。】

【卫宫切嗣,这个男人的存在,让绮礼那即便是妻子的死都没能感受到一丝感情的心,终于感受到了一丝触动。】

【为了追寻卫宫切嗣的踪影,绮礼会不断前往战场,直到找到这个男人为止。】

原本再次看到有关自己的画面的时候,言峰绮礼的心情还算愉悦。

毕竟作为比自己离谱的多的存在,奥托已经吸引了大量的注意力,这样一来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自己都不会再受到影响了。

然而这个天真的想法,仅仅只保持了很短的时间,便被无情的打碎了。

看着画面之中满口说着要追寻卫宫切嗣的踪迹,还说他的出现让自己的心感到触动什么的,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啊!

看着周围的顾客们看向自己拿逐渐惊恐的眼神,此刻的绮礼顿时有种跳进太平洋也洗不清的冤屈感。

“如果我说,我……我不是那种人的来着……你们信吗?”

轻轻从柜台后探出身子,向着自己的这些老顾客们寻求答案 ,然而得到的回答却是那些客人们不着痕迹的后退的动作。

‘你们后退半步的动作是认真的吗?’

虽然很想这么问,但绮礼知道,如果就这么问出来的话,得到的答案,绝对是自己所不能承受的重量。

“所以,必须要死一次是吗?”

“生理意义上的死亡,和社会意义方面的死亡,如果二者必须选一个的话,我宁愿选择生理意义上的死亡啊!”

这一刻,言峰绮礼眼中的光芒,顿时暗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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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只要我一时兴起

【追寻卫宫切嗣的步伐,便是言峰绮礼今天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至于找到卫宫切嗣之后要做些什么,他现在还不清楚。】

【就在言峰绮礼正在思索的时候,一阵突如其来的杀气,顿时将言峰绮礼唤醒了过来。】

【顷刻间,随着言峰绮礼俯下身子,一阵如同雷鸣般炸响的弹雨便从言峰绮礼的头顶划过。】

【对于圣堂教会的优秀的代行者言峰绮礼而言,这种程度的突然袭击,连冷汗都不至于流下一滴。】

【在躲避开弹雨的同时,绮礼还甚至向着枪声响起的方向投掷出了两把黑键。】

【然而,和预想之中不一样的是,传入绮礼耳中的,仅仅只有刀刃刺中树干的声音。】

【就在言峰绮礼正露出惊讶的表情的时候,从左手边却再次传来了杀气。】

【千钧一发之际,言峰绮礼再次躲了过去,而这一次的反击,却依然是打在了树干上。】

【这两次枪击,已经让言峰绮礼明白自己之前对于敌人的估计是错误的了。】

【如果说只有一个敌人的话,那么他的移动速度未免也太快了点,但如果说有更多的敌人的话,那么早就放出去的Assassin应该会给自己提醒的。】

【“原来如此,是幻术吗?”】

【当言峰绮礼正在观察着前方的一切的时候,在他的身后,一个枪口悄然伸出。】

【在言峰绮礼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一连串的子弹便直接打在了他的后背。】

【在一连串的枪击之下,这个穿着修道服的高个子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纠结着双脚倒下,既没有痉挛也没有发出痛苦的呻吟。】

【当远处的男人彻底失去动静的时候,此刻的舞弥也是缓缓从树后走了出来。】

【在多年的佣兵生涯之中,这种毫无反应死去的人,她已经见过不少,从言峰绮礼的表现看,应该是准确的击穿了脊髓导致被秒杀的。】

【带着这样的想法,此刻的舞弥便向着言峰绮礼的尸体探查而去。】

看着画面之中被直接撂倒的言峰绮礼,此刻的卫宫切嗣顿时有些挂不住脸面。

自己在城堡里拖了那么久,用了那么多卑鄙的手段,结果最后还差点被奥托反杀。

反观爱丽丝菲尔和舞弥,虽说也是运用了偷袭的方法,但人家好歹还是有战绩的,比自己这种折腾半天结果一事无成的家伙要好上太多了。

不过说实话,言峰绮礼的战斗力,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但为什么还会被这么轻松的击杀呢?

难不成是因为缺少一个像爱丽丝菲尔一样精通幻术的魔术师助手?

毕竟舞弥并不擅长幻术,因此使用幻术迷惑言峰绮礼的人,只可能是爱丽丝菲尔了。

不过这样一来,估计会有不少人认为是自己教爱丽丝菲尔偷袭的吧?希望不要影响到爱丽丝菲尔的名声。

至于自己被说成是卑劣的偷袭者什么的,他倒已经不是那么在意了。

毕竟事实摆在那里,而且还发生了不止一次,就算自己想要辩解也不可能颠倒黑白,说所有人都弄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