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是观影体？ 第152章

　　苏宏与攻略组的交锋——如同在暴风骤雨的大海上漂浮的一叶扁舟那般，苏宏在面对攻略组玩家们接连不断的进攻之下，总是‘险而又险’地躲过玩家的攻击，似乎每时每刻都可能倾覆。

　　正当桐人根据其他人的指示来到等候进入作战的场地，刚刚将Augma戴在左耳显示出来OS现实增强画面的那一刻，在见到正在两人的同时进攻中辗转腾挪的同时进行反击的苏宏，而眼角余光也看到一抹印象中绝对难以忘记的红色。

　　在眼角的余光看见那抹红色的瞬间桐人便猛地向侧方跳去调整好架势，右手的单手剑也猛然攻击向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希兹克利夫刺了出去，也让希兹克利夫将右手盾牌挡住桐人进攻的同时猛地撇开盾牌，将桐人突刺而来撞击盾牌上的单手剑直接就撞飞了出去。

　　这也让桐人咬牙切齿地说道，“希兹——克利夫！”

　　“你们这是和旅馆的乞讨者合力演一出戏，实则是共同想要讨伐我吗？”

　　希兹克利夫无比平静地侧过身向着苏宏此时所在的方向摆出防御的姿态，盾牌也随之漫上【神圣剑】的特殊技能辉光。

　　尽管希兹克利夫是在回应桐人的问题，但是他的重心并不在桐人的身上。

　　因为在他出现的那一刹那，为了躲避玩家的攻击而跃到半空中【旅馆的乞讨者】，就已经向他所处的方向投以视线，而后将手中拿反的武器松开，让两把武器随着他的方向在空中同步位移的下一刻再度伸出了手，将两把武器正手持有，也在落地的瞬间以平静的目光直视着他。

　　此时围攻苏宏的两位玩家同时高喊‘Switch’，也让他的身边也突然显现出三名玩家按着先后不同顺序与节奏进攻的玩家。

　　他向后脚步轻移，躲过第一名玩家的左突刺同时抬起右手刀向着那名玩家的腹部手起刀落，而后右侧身再轻移一步向右侧歪着脑袋躲过来自后方的袭击，顺势向后踏出一步来到第二名玩家的后方，左手反撩，割裂出大规模的网格伤口。

　　此时自右方的正斩也随即亮起技能的微光，也只是在快斩到苏宏的时候完成退步的动作堪堪躲过那名玩家的正斩，右手刀在胸前稍微翻转便猛地突刺，瞬间刺入到第三名玩家的脖子将其对穿，让第三名玩家直接就化作数据消散所有人眼前。

　　最令人感到不可置信的事情是——

　　苏宏的目光在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过袭击他的玩家一眼，而是在战斗中直勾勾的注视着手持盾牌、闪烁着【神圣剑】技能辉光的希兹克利夫，完成了堪称狠辣、凌厉的反击。

　　这种几乎堪称是令人难以理解的战斗，也让攻略组玩家们一刻不停的追击停止了下来。

　　可是苏宏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向希兹克利夫发动攻击，只是平静地站在原地注视着远处举盾的希兹克利夫，也注视着他们两人的交谈。

　　希兹克利夫也只是持盾和苏宏的目光在空中相对，在相互对峙却也还是向桐人平静而理性说道。

　　“如果你们是想要和【旅馆的乞讨者】一起攻略我的话，除了泄愤以外也没有太多的意义，就算我在这里被任由你和他斩杀数十次，我也不会真正的死亡。

　　因为你的猜想没错。

　　不管是SAO的系统、ALO的系统乃至于OS的系统，都无法做到利用数据系统在网络上杀死另一位玩家的摇光。

　　除非你们能够展现出当时在第四十层的时候足以超越管制系统的力量，也才有那么一点微小的可能在游戏里杀死玩家的摇光——即为，杀死玩家的灵魂。

　　接下来的战斗，已经不是你们这些依旧使用AR系统进行游戏的玩家们能介入到的战斗——不管是妄想用AR的方式和旅馆的乞讨者一起讨伐我，还是打算和我一起利用摇光系统将有纪复活，你们也都已经派不上用场。”

　　桐人捏紧了手中的单手剑咬着牙齿没有说话，整个身形也开始发抖起来，依旧在忍耐着自己想要攻击希兹克利夫的想法。

　　“想要将有纪复活的话就必须收集绝大多数玩家大脑的记忆，从无数的摇光里搜寻到关于有纪的摇光记忆，这话你们已经听过，但是——

　　【旅馆的乞讨者】也具备有纪的摇光记忆，不将他在这里击杀并收集到他对有纪的摇光记忆，也就意味着【特修斯之船计划】可以宣告完全失败。

　　也就是说——如果你们只是想要阻止【特修斯之船计划】，你们就必须在这场持续到晚上十二点整的攻略战里尽量保证玩家的死亡人数不达标，也得尽量保证旅馆的乞讨者也不会在这场游戏里死亡。

　　为此，你们需要力量。”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希兹克利夫依旧只是自顾自地尽数倾泻着自己的想法。

　　“OS的游戏系统是根据SAO早期废案形成的游戏系统，越高排名的玩家，在面对玩家的PVP模式中将会对低排名的玩家有数值增幅，再加上经由我的建议加上的装备系统和剑技索敌模式的细微改动——排名第一的玩家将会在PVP战斗中有着近乎碾压其他玩家的统治力，更不用提及旅馆的乞讨者现如今的近身作战能力。

　　可就算是旅馆的乞讨者在这个游戏里有着绝对的统治力，但是从OS沿用的依旧是SAO的底层逻辑架构，因此SAO的怪物也能通用在OS里出现，而在攻略场的另一面被众多坦克玩家拉住的多鲁泽尔·混沌魔龙仍旧是SAO第九十一层的BOSS。

　　即便是多鲁泽尔·混沌魔龙早在出现的时候就已经被我减弱了攻击欲望机制、索敌逻辑机制、仇恨值锁定机制、技能系统和攻击力，使得OS的坦克玩家能够拉住混沌魔龙，但是——

　　我只要像是第四十层的时候那样调出OS后台管理系统，将多鲁泽尔·混沌魔龙被削弱的所有机制与数值恢复如初，我想，即便是旅馆的乞讨者，在不展现出超越系统能力的情况下也只能与混沌魔龙勉强纠缠，却杀不死这个在SAO后期已经数值膨胀起来的多鲁泽尔·混沌魔龙。

　　如果在这种情况下我联合多鲁泽尔·混沌魔龙向旅馆的乞讨者发动攻击，就算是旅馆的乞讨者能够展现出这种超乎想象的白刃战能力，也无法在大规模的AOE和我的攻击和妨碍之下毫发无伤。”

　　桐人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质问起来，“你到底想说什么！希兹克利夫！”

　　他现在目前还算是有些理智，并没有将【茅场晶彦】这个名字在如此大庭广众的情况下说出来，不然这次事件的结果究竟如何，都会让日本政府以【茅场晶彦】的再出现作为理由，彻查OS的发行商KAMURA，以此来接触到摇光技术。

　　摇光技术落入到政府手里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因为ALO和OS宣布发行基本没有遇到过什么波折，就足以说明日本政府对于政绩、金钱和权利的急功近利。

　　“Augma是NERvGear是同一条技术路线的迭代产品，也同样具备有你们所需要的虚拟潜行机能，而且不管你们想要阻止【特修斯之船计划】，还是想要阻止旅馆的乞讨者破坏【特修斯之船计划】的举动，多鲁泽尔·混沌魔龙都必须解决。

　　你必须使用Augma虚拟系统进入到旧艾恩葛朗特的第一百层红玉宫，击败红玉宫原有的BOSS雷迪厄斯的化身，获得通关奖励，这样你才有加入作战的资本。

　　我现在已经解除了所有Augma玩家的虚拟潜行机能，至于你们要不要听我说的这么做，选择权已经交到你们的手上了。”

　　桐人将手中的长剑捏紧，在沉默中想通了问题的关键，也冷静的开口说道。

　　“你作为血盟骑士团的副团长应该明白，SAO的玩家在攻略BOSS以前，通常会将自己的等级提升至前线楼层的20级以上，而红玉宫作为游戏最终的楼层，玩家等级最差也在同楼层数的100级——即便是我带其他的玩家进入游戏，消灭旧艾恩葛朗特最后的BOSS也无异于天方夜谭。”

　　“那就去找结衣和斯托蕾雅解决你们的问题，”希兹克利夫接着说道，“斯托蕾雅和结衣在旧艾恩葛朗特仍旧具备管理者权限。”

　　希兹克利夫的话音才刚刚落下的时候，他前方的【空气壁障】顿时化作数据光流破碎开来。

　　原先在原地与希兹克利夫对视的苏宏也在瞬间化作流光与烟尘猛地冲击至希兹克利夫的面前，迅捷猛烈寒光随之闪过爆发出火光，两人也瞬间以几乎难以捕捉到的速度在进行着高速交锋、战术机动与位移。

　　光是两人爆发出来的交锋速度，就已经不是普通的玩家能够介入到的战场了。

　　正如同有纪引以为傲的自创剑技【圣母咏叹】——短时间内的原创高速十一连击剑技那般。就算是有能跟得上这份剑技的神经反应，也没有同样的连击数剑技，就算挡得住一次两次、亦或是三次四次，也总有挡不住的时候。

　　更不要提及两人是纯粹在以【普通攻击】在来战斗。

　　剑技只是【短时间内高强度输出】与【特定的输出手段】，本质上和游戏装备与玩家角色属性系统那样是让玩家能够更适应游戏而设置的系统。

　　可是【普通攻击】真的就只是在考验玩家最为纯粹的基本功——而将基本功能够发挥到如同【剑技】的地步，就已经是另一个次元的事情了。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桐人就已经摘下Augma，也看到同样摘下Augma的、以伶茵为首的众多玩家已经聚集到不远处，等着他的决断。

　　桐人只是在肉眼可见的犹豫与纠结中确定自己的想法，而后便无比认真地向他们点了点头，开口说出了自己的决断。

　　“尽管希兹克利夫有非常严重的前科，但是他大概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说谎，因为这场战斗对于希兹克利夫而言、对于店长而言、对于我们而言，都是关乎真正【生死】的战斗——所以——我们要重返旧艾恩葛朗特，攻略红玉宫的BOSS。”

88.“喋喋不休”

　　——人类并不是机械。

　　人类不能做到如同机械那般精密，让每一份力按部就班且恰到好处，让恰到好处的每一份力都能够发挥出最大力量。

　　换而言之的话，便是‘能效比’。

　　每一次挥刀都用出自己的全力，那就能够以最快速度榨干体能，而且每一次全力挥刀也不意味着每次都能取得特别好的成效，付出的代价和收益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不成正比的，也只有在极小部分的时候全力挥刀才有所成效。

　　因此剑道才讲究【一击毙命】，讲究的是在合适的时间打出合适的攻击，命中敌人并尽可能让敌人失去反抗能力，尽量以最快速度解决战斗。

　　而不是拿着手里的武器像是电影里那样打来打去。

　　如果有人每次都能找到挥刀的最佳角度和发力，让手中的剑刃就像是手臂的延伸那般灵活，能够让手中的剑刃在合适的时候如同水流那般涓涓细流，也能让手中的剑刃在合适的时候瞬间化作阴暗天空中骤然暴起的雷霆——

　　那就连观看战斗本身的这件事情都是观赏‘美’的过程。

　　这在游戏里被玩家戏称为‘快慢刀’的游戏词汇，被玩家用【剑技】和【普通攻击】而达成的进攻模式与进攻节奏，却在苏宏先生和茅场晶彦的战斗中展现出来。

　　慢时欺骗对手的行动，打断敌人的进攻节奏，后发制人；快时动若惊雷，以暴起的急速无快不破，先手必胜。

　　动静结合，刚柔并济。

　　当两种看似相反的概念结合在一起的时候，非但没有互相妨碍，而是展现出如同浪潮那般连绵不绝、生生不息的力量——也因此构建出难以用简单的言语来形容的美感，唤醒人类最原始的、潜藏于基因当中的美学本能。

　　因为这是纯粹、精准、高效且优雅的暴力美学。

　　每一刀都如同机械那般恰到好处，每一次迈步都诠释着简约与有效，每一次转身都意味着浪潮即将袭来，每一次闪避都如同风暴降临的前一秒那般平静。

　　正因为过于完美，反而衬托出这种技艺的高深与莫测，自然也让他的对手在这种难以挑出任何毛病的协奏曲中如同背景音噪音那般‘异常’与‘惹人恶心’。

　　本应当挡不下来的攻击却挡下来了，不应当闪避得了的攻击闪避下来了，不应该攻击的时候攻击了，不应该闪避的时候闪避了，不该格挡的时候格挡了。

　　——就像是膀大腰圆、走路虎虎生风的古代武将在对战七岁的幼童，但是七岁的幼童却能够与古代武将在战斗中不分上下那般诡异。

　　“茅场晶彦在使用管理员账号的权限和苏宏先生在进行对抗……”

　　桐谷直叶下意识的出言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回应。

　　“茅场晶彦本来就没有和从者进行白刃战的能力，不利用管理员账号的系统权限来加速自己的身体动作和思维逻辑，那压根就不可能和现在的苏宏势均力敌。”

　　桐谷直叶和帆坂朋瞬间都将自己的目光望向出言的年轻人，也看到这位被苏宏称之为【桂木桂马】的神如今现在正拿着插上吸管的杯装可乐小口喝着。

　　——就如同普通人那样。

　　帆坂朋判断出【桂木桂马】并没有秉持他作为【神】的态度，而更多像是现场观众看电影那样的态度，也意味着……有套消息的可能性。

　　“桂木桂马先生，我应该可以这么称呼您吧？”

　　“正如同我当初在第一次和苏宏见面时说自己是所谓的【上帝】那样，也只是让他能够便于快速理解我的立场和身份罢了，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叫我太阳星君亦或是奥丁都没什么差别——因为称呼只是称呼，和游戏ID本质上没差别。”

　　年轻人依旧是在看着场馆荧幕的直播。

　　“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苏宏究竟怎么做才能够成功阻止【特修斯之船计划】。”

　　年轻人随口说道，“这个问题我不能告知给你们，因为会违反系统的保密权限，回答了的话系统会把我踢出这个世界的。”

　　桐谷直叶沉默半响以后才十分疑惑且小心翼翼地问道，“可是这个系统不是您创造出来的吗？而且……您既然都已经是神明大人了……”

　　“或许有许多人认为【真正强大的神明】，就应该像是圣经里描绘的上帝那样全知全能，宇宙世界不过只是弹指之间的事物，”年轻人随口说道，“错的。”

　　“错的？”

　　“因为全知全能相当于无知无能，无限自由意味着无序混乱，心想事成相当于空无一物，没有束缚同等于作茧自缚。即便是我的确拥有随意颠覆宇宙的能力，我也不会将宇宙按照我的喜好肆意揉捏，也不会以更改结果的方式达到我的目的。”

　　年轻人毫无保留且轻描淡写地娓娓道来。

　　“因为生命、文明与宇宙的本质从来就不在于结果，而是在于过程，就像是数学的奥秘也不在于问题与结果，而是在于解答问题的过程当中。

　　虽然系统是经由我的手里创造，但系统的所有权并不在我手里——简单来说，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

　　我现在能够出现在你们的面前，也仅仅因为我现在也成为【影片】里的特殊角色，处在系统所能容纳的范围，但我若是肆意妄为而影响到【影片】，系统也自然会把我踢出去——说不定也会把我拉进观影的黑名单。

　　而且若不是我最近这段时间实在是太过于忙碌，需要休息一段时间，不然我这次也不会特意抽出时间过来现场观影。”

　　年轻人并没有撒谎。

　　因为【观影体系统】现在并不受到他的管辖，而【影片】本身需要【观众】，而被系统选中的【观众】所处的【世界】有时候也具有极端的危险性。

　　即为【高危宇宙】。

　　——例如前阵子他不得不开【大号】亲自跑一趟的【战锤40K】。

　　【观影体系统】并不具备普遍意义上的【无敌】和【超然于物外】，凌驾于所有事物之上——因此也就有可能被亚空间污染。

　　如若【观影体系统】阴沟里翻船，给【观众】所处的世界传递出亚空间污染并因为世界的不同而产生异化，收拾起烂摊子来就更为艰难。

　　系统也知道【高危宇宙】的危险性，所以为了保证安全性才申请向他担任【信使】将影片亲自带给【被选中的观众】。

　　言外之意就是——

　　‘如果您不愿意担任信使的话，那我就亲自上了，至于我去以后会不会带出一些危险和麻烦，那就不是我能够保证的事情了。’

　　如此也不得不让他开大号亲自往战锤40K跑了一趟。

　　——顺带当了一次机械降神。

　　该进垃圾桶的进垃圾桶，该焚化的焚化，该净化的净化，但是亚空间与物质世界的联系无法切断，当强大的宇宙种族于银河系再度燃起永无止境的战火，新的亚空间邪神也会重新诞生——他也只是给了银河众生重新选择一次的机会，而非是作为外来者，帮助银河众生决定宇宙的未来。

　　帆坂朋听完年轻人的说辞以后肉眼可见犹豫了起来，也大概确信了自己因为这番话而在心中想到的答案，但在这种环境下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此时身边的桐谷直叶传来信息提示音，也让帆坂朋转过身望向桐谷直叶。

　　“抱歉，结衣和斯托蕾雅都发信息，让我上线去帮助哥哥攻略红玉宫了……朋，神大人，我就先行离开了。”

　　帆坂朋点了点头，“交给你了。”

　　“嗯。”

　　桐谷直叶认真地点了点头，而后便离开帆坂朋和年轻人的身边，让帆坂朋也总算是下定了决心转头望向那位被苏宏称作为【桂木桂马】的【神】。

　　“神大人，我想问您一个问题。”

　　“嗯。”

　　年轻人依旧是在看着现场屏幕上苏宏和茅场晶彦的交锋，也用吸管吸着已经见底的可乐发出咕呲咕呲的声音。

　　“他所具备的能力到底是【能够直接从无数的路线中选择最合适的路线拍摄出影片】，还是【模拟各个不同选择的发展后选择最合适的路线】，还是真的【在没有任何记忆的情况下通过一次次重来，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得到最想要的路线】？”

　　“是第三者，”年轻人随手将空可乐摇了摇，让空了的可乐恢复原状，“在苏宏亲自导演的【SAO】的影片最后，系统所说的【四十二个结局】只是对相似的结局进行归纳而得出的结局——你还曾记得我和苏宏进行键盘侠辩论的时候所提及过的【世界偏差值】吗？”

　　“您当初是以【世界的偏差值】来让【我们这个世界】与【原著世界】的差异进行对比以后得出来的数值，越高的偏差值，代表越相似，越低代表越偏离。”

　　“【四十二个结局】的划分基于同一个偏差值理论，”年轻人说道，“苏宏不是只进行了四十一次尝试才打出的第四十二次结局，而是将系统四十一个结局总结为【标准结局】，以【偏差值】来判断是否是相似的结局而被归档，也只有偏差值为百分之零的【结局】才会被归为新的【标准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