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猞猁子
虽说我们现在已经到类似于圆藏山大空洞的地方,空对地的饱和式火力打击已经基本不起作用,但是背着【箭】的铃也应该是安达里士的第一仇恨目标,接下来它很有可能在准备完成以后跳下空洞,对铃进行攻击。
因此接下来的战术安排是这样的。
如果安达里士如同预想中一样完成对敌作战准备后落下来,那就由我先行对安达里士进行攻击和阻截——尽可能地给你们收集相应的情报的同时,也尽可能地保存团队的有生力量并调整为最佳的状态,
如果安达里士没有如同预想中的那样落下来对铃进行攻击,安达里士也仍旧在上面没有任何动弹——那十分钟后我就炸掉还没有崩落完的地面,让它掉落下来,然后再转回第一个方法,由我先对他进行攻击并收集情报,你们待命。”
众人看着操作光屏的他数度欲言又止,还是琉沉默片刻后点了点头。
“你可以吗?”
“是【你们可以吗】——我对自己的命向来都是无所谓的,有问题的是你们能不能就在旁边好好OMO——你们能不能在旁边待机到我死以后再攻击安达里士。”
苏宏总算是选定接下来要进行【请祖师爷上身】的歌曲。
因此他先是点击《奇迹再现》而后暂停拉进度条到最开始,而后点击奈克瑟斯的《英雄》设定为下一首播放,两首歌总计大概六到七分钟,也是战斗时限。
虽然说他也意识到他的确可能有“直死魔眼”的隐藏能力,但是不管是“直死魔眼”还是其他什么的“隐藏能力”都受限于他的机体实力。
他带来的顶级精力药剂已经早就被干光,只剩两瓶万灵药还带着,这两瓶万灵药说不定还派不上什么用场——反正现在他重新化身超级水鬼,用尽全力拉天蝎座跟他一起自爆,也要不了那么多的补给品。
铃再怎么说也是桐天帝的【小号】和【女号】,尽可能让她唯心到像是奥特曼那样爆发战斗力已经是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简而言之就是上去踢一脚然后暴毙,效仿昔日暴毙刺杀大计。
“我不同意这样的做法,”蒂奥娜难以理解他的话而愤怒地大叫起来,“你是让我们在旁边眼睁睁地看着你战死?你把我们看成什么了?”
“所以说这才是你们自己应该考虑的问题,而不是我的问题。”
苏宏将【网抑云】设置成为小窗模式,也从胸前的战术背带上抽出早就准备好的两罐【神酒】打开,让所有人都闻到从酒罐里散逸出来的浓郁芳香。
“失去人性,失去很多;失去兽性,失去一切——失去感性,失去很多;失去理性,失去一切。”
苏宏这番话不仅是对蒂奥娜以及她身边的众人说的,同样也是对自己说的。
因为苏宏在此之前从来没有试过用【神酒】来触发【自在极意功】,而【神酒】能诱导人沉沦的特性也始终存在,如同齐杰拉盛开的花朵那般,引诱着人步入幸福而破灭的结局。
【神酒】能否触发【自在极意功】,让至今为止都无法证实其存在的“隐藏能力”出现也属实要打一个问号。
湛蓝色的眼睛、金色的眼睛这种话苏宏确实欧拉丽这段时间听得足够多,但是这些【带有色彩的眼睛】能否真正的转化为战斗力也是尚未证实的。
现在他唯一行之有效的办法就是在喝酒前先设定【脚本】,接着用歌曲的方式【赛博请神】来尽可能的保证喝了神酒以后还能【正常活动】。
“天蝎座以怎样的方式战斗、近战能力如何、远程能力如何、能如何运用阿尔忒弥斯的神力进行战斗,没有任何人知道,而我先行上去获得安达里士的情报并尽可能地削弱安达里士,已经是目前最合理也最理性的战术安排——连这种受益最大化的战术安排都无法接受和执行,还想要战胜安达里士并取得胜利?”
苏宏并没有像是以往那般十分情绪化地怒斥蒂奥娜,只是平静地拿着手中的两罐【神酒】地看着众人。
“其实我也不清楚我能做到怎样的程度,你们也不必对我报以太大的期望,但是我的确已经尽己所能达到自己所能做到的事情——现在的我站出来做这种事情,并不是因为我想站出来做这种事情,而是我最适合在这种情况下站出来。”
他接着说道。
“这个世界并不完美,倒不如说完完全全就是破烂,比起大洋彼岸早就黯淡失色、各处已然是破风漏洞的世界灯塔都要不如。
今天有哪个神脑子不正常用十几年的时间计划出覆灭欧拉丽的阴谋,明天又有哪个神像是阿尔忒弥斯那样无意间养肥了必须要消灭的魔物,后天又有可能又有神为了什么而闹出问题——完全就是个破三轮,修修补补又咿咿呀呀、吱吱作响地开车上路。
可我认为这个破三轮的确还有存在的意义。
诚然这个世界在我看来到处都是问题,这些问题绝大多数都与我无关,就此默不作声看着下界毁灭也是我的个人权利。
只是这个世界在我看来是破三轮,也不代表这个破三轮就要就此报废。
就像是偏远山区的孩子住在穷破老旧的瓦房,同样也不代表这间房子就必须要被摧毁。在我看来必须要摧毁殆尽的垃圾,对其他人而言可能是无可替代的珍宝。
我不会否定这样的观点,也不会否定这些在他人心中同等于珍宝的垃圾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意义——但我着实不是什么对三轮车维修技术专精的修车侠,这破三轮能走到今天实则也已经出乎我个人能力的范畴。
总而言之就是你们别对我报以什么期望,我能做到怎样的地步就怎样吧,说到底对我这种事情而言也只不过是再做一遍过去曾经做过的烂活而已,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也确实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苏宏说完这番话以后就将双手各自拿着的酒罐怼到了自己的嘴里,仰头便直接将【狄俄尼索斯的神酒】以及【苏摩的神酒】同时喝入肚里。
趁着酒劲还没有上来之前苏宏便随手丢开酒瓶,伸出右手打算去摸旁边的长枪最后装一波帅的——结果手抓错方向,碰到了漂浮在身边的【网抑云】小视窗的‘上一曲’箭头按钮。
“?!”
【混合神酒】爆发的酒气没给他这个天生酒精不耐受的菜鸡挽回错误的机会。
72.一 轮 强 劲 的 音 乐 响 起
在一轮玄妙的音乐响起的同时,吞噬神明的安达里士也随即从天空中坠落至地下大空洞,巨大的体型与重量落地爆发出的巨大的声浪与烟尘,使得地面震动飞沙走石,也让在场的众人将手遮在眼前挡住烟尘。
烟尘吞没了碎石地块前的身影,但那玄妙的音乐却未曾被巨响吞没。
空灵而富有独特韵律的乐器,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在众人的耳边清晰可闻,而紧随其后被众人所听闻的便是【贝尔·格里尔斯】与另一个男声用不知名的语言,共同响起却莫名其妙能得知其意思的双重唱诵。
“我生于一片大雪之中,自小,便只为活下去而战斗,人,有七情六欲,当十三种情绪加到一起的时候,我就明白了我的枪意。”
安达里士的咆哮随之而来响起,难以忍受的巨大音浪吹散在洞穴之中未曾平息的烟尘,也吹散烟尘遮蔽的视野,露出原先被烟尘遮蔽、位于安达里士不远处为不知道为何没有摆出对敌姿势,仅仅只是站立单手扶枪的贝尔·格里尔斯。
“宿命中注定的白龙,是我梦寐以求的声音。为寻白龙,我涉及黑山白水,历经百劫千难,为的,就是在我每次人生中找到他。”
巨大的蝎子的类人龙形的头颅裂开了巨大的独眼,毫无焦点的巨大眼眸所望着的方向却并不是拦在它面前的贝尔·格里尔斯,而是被蒂奥娜、琉护在身后的铃——而后在锁定铃的那一瞬间便调转巨大的身体和锁定的对象,锁定住贝尔·格里尔斯。
“我苦渡春秋轮回。在我三岁那年,我就开始练枪,枪一上手便人枪合一,爱不释手。九岁,我悟出夺命十三枪,与九天之上斩杀了花果山的妖猴。二十岁,我熟读天下枪谱,纵横江湖,再无敌手。”
胸前闭合的甲壳也再度如同花瓣般绽开,露出甲壳中的锯齿与水晶中的阿尔忒弥斯,巨大的上半身也微微向下方有所调整,将胸膛水晶的尖端朝向仍旧站在原地单手握枪的贝尔·格里尔斯。
几乎是水晶尖端对准贝尔·格里尔斯的瞬间,安达里士胸膛前的水晶顿时蔓延出湛蓝色的网状集束集结在水晶尖端前,巨大的湛蓝色光束也随即爆发而出。
“他们都说,我是个喜欢在背后杀人的江湖杀手。”
贝尔格里尔斯却只是在光束到来之前险而又险地拔出手中的长枪左退一步,躲过安达里士的持续照射,也在安达里士调整身形追着他照射以前向着它突进过去。
追随在他身后的照射光束瞬间如同挥手那般自后向前瞬间割裂,将空洞的大地猛地照射出巨大的沟堑,却也还是没有照射到先前向他突进的贝尔格里尔斯。
“我不在乎。”
只是让贝尔格里尔斯在它瞬间照射横扫完毕之后才侧翻落地,用手中的长枪插到犁出一小段沟堑,而后便慢悠悠地站起身来,拔起长枪。
“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技艺,有人,运筹帷幄,决胜在千里之外——”
安达里士那巨大的身形如同弹簧那般瞬间暴起,如同楼房般巨大的猛兽用上半身的左肢巨钳猛地于空中下落砸向贝尔。
贝尔只是轻描淡写地提着手中的长枪向跳跃而来的安达里士进行反冲锋,在安达里士巨钳落下之前,就已经先行躲过其下身两只巨钳的左右截击,来到安达里士的下方右侧前脚肢的位置,却没有发动任何的攻击。
“有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贝尔只是在安达里士收回挥出的上身右肢恢复攻击体态时静止站立一段时间,让安达里士迈动着下半身如同蜘蛛那般的蝎腿,以极快的速度以他所在的前肢位置为圆心快速转换位置,重新使得贝尔进入到了视野和攻击的范畴。
“有人百步穿杨,千里之外取人首级——”
下半身蝎子的两只巨钳也向着他猛然一前一后同时发动钳击,让他向着侧面猛然跳出两步躲过巨钳的攻击,再度向斜后方退后两步并侧过身子,在随后而来的巨钳截击中就已经先行进行了闪避机动,巨钳才攻击至他先前的位置。
“而我,便是享受这份狩猎的味道。”
只是至此他已经离开安达里士最难以处理的腹部下方地区,也让安达里士的上半身得以抓住机会向贝尔抬起人形右肢的巨钳猛然砸下——却还是被他先一步跳向侧面先行躲避攻击范围,砸落的巨钳才后发后至地到来。
安达里士的巨钳攻击即便是被如此轻描淡写地闪躲,也并不意味着攻势结束,其龙人形的上半身背后如同蜘蛛般护卫身体的巨大节肢也追击而至,如同巨大的钢柱那般猛地朝着刚刚躲避巨钳攻击的贝尔接连不断地刺落。
可如此接连不断暴风骤雨的攻势,作为当事者的贝尔却依旧还是以时快时慢、时静时动的机动游刃有余地躲避着节肢的刺击,就好像是在逗小孩子玩的大人那般反应灵敏且进退有据——但正因如此才更显诡异。
“夺命十三枪,始于浩荡天恩,逐百鬼夜行,天下无双。风无声,心如止水,光无影,七剑无衡,海纳百川,浑然依浊!”
安达里士接连不断的攻势取不到任何的效果,也让龙人形的上半身在瞬间张开血盆大口骤然爆发出巨大的音浪,其也趁此机会收拢因为进攻而失衡的身体,巨大且突然的吼叫声也使得在远处关注现状的众人感到头昏欲裂,本能地心生惧意。
可本应首当其冲遭受巨大音浪袭击的贝尔,却早在安达里士吼叫前将手中长枪插入到地面,拔出都在背负却没见使用的巨剑插在身前,然后接着就用双手捂住耳朵里进行隔音。
安达里士停止怒吼的那一刹那贝尔就拔出巨剑收回到背上,拔出插在地上的长枪便向侧面跳了出去,宛若未卜先知那般躲避掉安达里士光束照射,而后便用空出的左手拔出腰间的魔剑,向着随即照射而来的光束猛然挥砍了出去——也在穿梭光束照射范围的瞬间丢弃抵抗照射而碎裂的魔剑。
“我去问佛,问,跟韩信是否有缘。”
贝尔再度向着照射完毕的安达里士冲锋而去,也让安达里士不再采取原先正面对敌的应对策略,而是以极快的速度转身,让巨大的尾巴向着贝尔横扫而去。
再强的攻击打不中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早在它转身前贝尔就已经双手握住长枪的枪尾,而后猛然挑起将长枪猛然斜着捅进前方的地面并且继续冲刺,使得长枪弯曲如同弹簧,将其带着长枪弹飞向已经转身扫尾的安达里士背后,躲过扫击打同时落入安达里士的后背。
“佛说,你与韩信无缘。”
安达里士即便是再像是人形,其下半身也是蝎子,也就意味着其背部有着如同人马那般的【乘骑区域】,也就只有背后朝向前方如同蜘蛛般的附肢和尾巴,能勉强对已经落入其背上的贝尔进行攻击。
“我说求缘。”
这种生物禁区被人抵达而产生的愤怒使得安达里士如同野马般乱跳,试图将后方的贝尔直接甩到身下,但贝尔也只是用长枪刺入背上甲壳的连接点保持平衡,然后扎起马步任由安达里士原地发狂。
唱诵的声音至今也未曾停止。
“佛说,那你便要等上千年,在这一千年里你可见韩信,而韩信不知有你……你,可愿等啊。我答——国服韩信!请战!”
怒吼声随之响彻的那一刻贝尔已经拔出刺入关节的长枪,也在安达里士的暴怒中与再度响彻的玄妙乐曲中向着其上半身与下半身连接的部位冲去。
他没用几秒便来到连接处的背部前将枪的尾部抵住甲壳以此减速,并在安达里士的背部摩擦出火光并转过身,也将手中的长枪第一次抡出枪花摆出架势。
“第一枪——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在唱诵声中贝尔早已提着手中的长枪跃起向安达里士的尾巴连接处,在刹那间难以被捕捉到的亮光一闪,安达里士巨大的尾巴从连接处脱落。
后方的地面也爆发出巨大的烟尘与声响,陡然间脱落的尾巴也同样使得安达里士身形不稳发出吃痛的怒吼向前砸落至地面。
“第二枪——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未是长!”
同样是一闪而逝的光芒闪过,安达里士的龙人形的肩膀连同几只附肢都猛然间被洞穿出大洞,使得没有支撑的庞大残躯落入地面并砸出烟尘。
“眼见为虚,心听则实——第三枪!”
由安达里士所掀起的巨大烟尘中,安达里士巨大的身形宛若巨大的炮弹那般从地面射向上空的大空洞,消失不见踪影。
“乾坤一簌天下游,月如钩,难别求——第四枪!”
自下而上的流光瞬间带动着巨大的气流扫空蔓延在溶洞中的巨量烟尘,也让众人见到空荡到只有破碎的地块以及随处可见的碎石,但放眼望去却没有与安达里士和贝尔·格里尔斯的身影。
“书香百味有多少,天下何人佩白衣——第五枪!”
安达里士巨大的身形几乎是在刹那间从大空洞坠落到地面,瞬间爆发出的烟尘声浪与通过地面传导至四面八方的力量也随即而来,烟尘与碎石也随即再度充满整个庞大的地下空洞。
“枪似游龙万兵手,命若黄泉不回头——第六枪!”
即便是足已遮蔽视野、浓郁到令人下意识遮住眼睛和口鼻的烟尘,也仍旧在刹那间有一道绚烂的流光闪过,却在刹那间消隐于无形——也只有安达里士凄厉而充斥着原始暴怒的吼叫震耳欲聋。
“有过痛苦,方知众生痛苦。有过牵挂,了无牵挂。若是修佛先修心,一枪风雪一枪冰——第七枪!”
几乎是扑面而来的寒气瞬间充斥整个被烟尘的地下空洞,安达里士的吼叫声在众人感受到寒气四溢时戛然而止,听不见任何一点声音。
“翻云起雾藏杀意,横扫千军几万里——第八枪!”
溶洞内传来肉眼可见的坚冰爆裂的声音,瞬间横扫的湛蓝色光流闪烁,巨大的爆炸轰鸣声所形成的声浪再度将充满烟尘的洞穴扫净。
巨大身形的安达里士龙人形右肩有着巨大的圆形穿刺伤口,尾巴也已然断裂,身下的巨蟹左肢巨钳连同身体连接处都有缺失,背上的甲壳也全是裂痕。
可与之相对的便是它前方远处墙面上的深坑。
贝尔·格里尔斯就在众人眼前从那巨大的墙面深坑中落入到地面,挣扎着用手中的长枪刺入地面,想要以此为依据支撑起身体,可是他还未能真正站立便吐出大口鲜血再度跌落地面。
此时战场陷入到前所未有的静止与宁静。
贝尔仍未从地上爬起身子,安达里士也只是在原地用着巨大的眼眸死死地盯着贝尔的一举一动,没有抓住这难得的机会,像是先前那般猛烈发动进攻,
唯有音乐与唱诵还在继续响起。
“三十年,再也没有什么风雨同舟,而到了五十年,我想也不会有什么金戈铁马吧……”
贝尔此时终于抓住枪从地上站了起来,只是猛烈地喘息过后就靠在长枪上抽出腰间最后一把魔剑——安达里士的胸腹所露出的水晶,也开始缓慢地凝聚网状集束对准依靠长枪手持魔剑的贝尔。
“终是韩信断了枪,也徒留我一人伤,即是这样,那就是第九枪——”
安达里士的照射光束瞬间奔袭而至,也让贝尔举起魔剑并劈出斩击,让魔剑阻隔照射而来的光线,而后便拔出身后的枪猛然朝着安达里士甩了出去。
脱手而出的长枪在刹那间便形成一闪而逝的流光消逝,连同消逝的还有安达里士持续照射的光束,以及安达里士人龙形腹部的血肉以及其身后墙面形成的空洞。
安达里士作为魔物与怪物的暴怒嘶吼再度响彻,身上空洞的那些巨大的伤痕也随即长出藤蔓般的枝丫极其迅速地填补伤口,仅仅只用了几秒钟便使得伤口恢复如初。
贝尔也却伸手摘除已经没有任何用处的腰带,经历了一番喘息,就肉眼可见地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摆出架势侧前一步猛然砸出右拳——浑身上下开始散逸出肉眼可见的金色辉光流转。
“既有电闪雷鸣,天下我一枪破得——第十枪!”
贝尔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取而代之的便是巨大的轰鸣和烟尘再度从安达里士的所在处传来——随即而来的便是如同刚开始战斗时那般接连不断的爆响轰鸣。
“天地无情恨多少,夜里孤生泣不长,冤魂不愿为天意,长枪出,君王泣——第十一枪!”
瞬间是一阵几乎震耳欲聋、尘土飞扬、地动山摇的爆轰声传来,安达里士的嘶吼声愈发狂怒刺耳,湛蓝色的光束与各类轰鸣接连不断地不停响彻。
可即便是如此——
“第十二枪!上见君王不低头,三千将士齐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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