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猞猁子
因此,为了不浪费远坂樱优秀的魔术资质,将远坂樱送到没有后代继承魔术刻印的魔术师家族里继承魔术刻印,就成为了必须要去忍痛割爱的事情。
“可是……教授我们先祖魔术的大老师不就借住在我们远坂家吗?时辰……为什么你非要让樱过继到其它的家族去继承魔术刻印呢……”
远坂时臣十分认真与强硬的回应着远坂葵的问题。
“虽然大老师是魔法使,也是教授我们远坂家先祖宝石魔术的恩师,在时钟塔收下的弟子也不在少数,可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不能让大老师教导樱。”
远坂时臣的话明显还没有说完,客厅里便传来宝石翁的声音。
“因为我即是魔法使,也是魔术师,而对于魔术师而言,魔术师的弟子们也是可以动用的资源——你们的先祖远坂永人是个实打实庸才,我也只是为了回报留宿的恩情而教导他宝石魔术,正因如此,你们的先祖并不是我的关门弟子,也就不是我可以随意处置的资源,所以才有了你们远坂家流传于世。”
远坂时臣在见到不知何时就出现在客厅站着的宝石翁就直接跪了下来,脑袋也随之冒出冷汗,急忙说道,“请、请大师父恕罪!”
“你也只是描述了事实而已,”宝石翁没有什么想生气的地方,反而还好声好气地继续向仍旧不明所以的远坂葵解释着,“如果要用你们普通人能够理解的话来说的话……我的弟子就是我的‘玩具’,而‘玩具’在我的手里会有很大的概率变成‘被玩坏的玩具’,大概就是这种程度。”
“……”
“如果你非要将远坂樱过继出去继承魔术刻印的话,可以考虑一下你们远坂家的远亲,天秤的艾德费尔特家族——嗯,不过按照你们这个时代的话来说,现在这个家族的称呼应该是【猎犬的艾德费尔特】家族。”
“我会认真考虑的,大师傅。”
“看在你对我如此恭敬的态度上就顺便告诉你吧……Assassin的职阶已经被其他的御主召唤出来了,你为你的弟子准备的圣遗物已经排不上用场了。”
远坂时臣的瞳孔瞬间收缩起来,本来只是流出些许冷汗的面容便在这一句话里满头大汗,以至于‘优雅’也不见了踪影。
“大、大老师……您、您是在关注这次的圣杯战争吗?”
宝石翁没有立马回答远坂时臣的问题,而是起身走上楼梯前往二楼,向穿着睡衣躲在二楼墙壁后面、怀中抱着蓝宝石法杖的远坂樱露和蔼地笑了笑,而后便在与她错身而过时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
“起码让你将家里事情安排好的时间还是有的,时辰。”
“……多谢大师傅提点!”
尽管宝石翁早已离去,但是远坂时臣的压力并没有因此而缓解,而是感觉自己身上的压力更是变得愈发变得沉重起来。
“葵,这两天我会联系远在西欧的艾德费尔特家,不论付出怎样的代价,我也会让你能带着凛和樱暂居在艾德费尔特家。”
“怎、怎么突然这么说?”远坂葵意识到了不对劲因而无比慌乱地说道,“原来你不是说要让我在圣杯战争期间回到禅……”
“你们生活在日本已经不安全了。”
“生活在日本已经不安全了……?”
“我们的大师傅可是第二魔法使!是真正前往【根源】并安然归来的魔法使!而这一届所举办的圣杯战争却被大师傅特别关注甚至不惜亲自前来!那就意味着这次的圣杯战争有被魔法使特别关注的价值啊!”
“也、也就是说……?”
远坂时臣的声音一下子便变得苦涩低沉起来。
“圣杯战争有被大师傅特别关注的价值,也就意味着……这次圣杯战争最好的结局就是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我也能够实现我们远坂一族的悲愿……而最差的结局里那些相较起来比较好的结局,是日本列岛沉没。”
12.大哥!俺也一样!(4K)
当苏宏睁开眼睛时见到的事物便是陌生的天花板,脑子就像是被人扔到汤里煮了一遍又放回到了脑壳里,目前的感觉比碇真嗣在医院醒来后的感觉还要差。
他是很少喝酒的,但是也不是完全不喝酒,大体来说就像是难喝的饮料那种定位,偶尔会品尝一下这些难喝的饮料就已经是他自己对于酒的局限了。
“唔——”
荆轲迷迷糊糊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也让苏宏从沙发上脑袋晕晕地站起身子,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睡着的她一眼,又随即看了一眼茶几和地板上像是黑暗决斗失败的冒险者那样散落一地的酒瓶子。
苏宏先生扶着自己的脑袋四肢不调地走进浴室,在洗漱台前打开水用手接住后猛地搓了搓自己的脸颊,让自己迷糊的脑子清醒了一些,而后在镜子里看着面容憔悴的自己思索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在艾恩葛朗特的时候他就和阿尔戈喝酒,结果故意和不小心两者皆有的喝到断片,以至于到现在他都不知道那天晚上喝酒之后发生了什么。
“我记得我带着荆轲来到便利店,买了大概两箱的啤酒,找到附近的公园,就坐在那里的长椅上和荆轲边吃边喝,记得还兴致大发的聊起了风月——”
这个风月并非指向爱情的‘风花雪月’的意思,而是字面意义上的聊起景色与自己对于景色的感悟,也随之聊起古今的差异——
毕竟苏宏作为键盘侠即便是没有到过太多的地方,可是发达的网络社会也让他见过太多古人见不到的美景与知识,而荆轲身为中华五千年前历史上也数一数二的刺客,拥有古代世界的亲眼见闻,也得益于生活在诸子百家的战国时代,更是被诸子百家耳濡目染对事物有着诸多独特的见解。
他就记得他和荆轲越聊越脱离风月,手里的酒也随之杯杯入肚,而后记忆便开始变得逐渐模糊——就像是被绯红之王直接跳过了时间那样。
这也就导致他都不知道荆轲为什么躺在地板上睡觉,而他躺在沙发上睡觉,桌子和地面上散落的酒瓶子究竟都是怎么来的。
“算了,纠结这些没什么意义。”
就像是当初在艾恩葛朗特里和阿尔戈喝酒时那样——本来他们就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最多也只是喝多睡在一起算是意外事故,喝酒时的胡言乱语和疯劲更是没有什么要去记住的必要,想起来大概率也是给自己增加黑历史。
这种事情记不住本来也是对‘记忆’和‘自我’的保护。
苏宏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开始洗漱,而后走出浴室回到沙发上坐下,看着这满目狼藉的战斗现场发了一会呆,最后才想起最重要的事情。
“所以昨天晚上我们花了多少钱?”
他惊得一拍自己大腿上的口袋,没有发现宝可梦收纳袋熟悉的触感,当即就让他因为宿醉而勉强运转的大脑踩上油门在京海市里狂飙。
“诶!我的钱包呢!?”
苏宏当即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伸出双手在自己衣服口袋里急忙搜索,可是翻遍自己身上衣服的各处口袋,都未能找到自己的宝可梦收纳袋和魅魔。
这急得他开始在沙发上开始疯狂寻找自己的宝可梦收纳袋,只是徒劳无功,也不得不让他在满目狼藉的战场上开始搜索起自己的宝可梦收纳袋。
“我钱包呢,我钱包怎么不见了!”
苏宏在一片狼藉的旧战场恨不得挖地三尺,也让搜寻宝可梦收纳袋时发出的响声唤醒了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的荆轲。
荆轲从地上缓慢地坐了起来,也随即用右手揉着自己难以睁开的眸子,睡眼惺忪地向苏宏小声问道,“大哥,你找什么呢?”
“我在找钱包啊,”苏宏当即停下自己找钱包的举动,向仍旧没有睡醒的荆轲焦急地询问道,“昨天喝酒的时候你见到我的钱包吗?就是像是你们古时候装钱的钱袋子的那个钱包。”
“钱袋子啊……钱袋子……”
荆轲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睛,呆呆地思考了些许的时间,而后才伸出手在自己的怀里掏了掏,从怀里掏出了苏宏心心念念的宝可梦收纳箱。
苏宏看到宝可梦收纳袋的那一刻瞬间松了一口气,而后来到荆轲身边的沙发坐下,接下荆轲递出来的宝可梦收纳袋、在查看自己心心念念的魅魔们随口问道。
“我的钱包怎么会在你这里?”
“昨天……”荆轲迷糊的回答还没有说完,苏宏狂暴且歇斯底里的咆哮声便直接驱散了荆轲的宿醉与仍旧迷糊的睡意,“我的钱呢!我的钱到哪里去了!怎么就只剩下了五千円和两枚硬币!”
苏宏的目光与荆轲在话音刚落之际便在空中交汇,也因此让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沉默了下来,似乎有一种危险的气息在这间两军交战的旧战场弥漫。
因为苏宏的脸色正在变得越发难看,也让荆轲开始急忙开始回想自己昨天晚上那破碎的记忆——最终她斩钉截铁地说道。
“大哥!前袋子里的钱基本都用来买酒了!”
苏宏当即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买酒用完了!?”
“没错!”荆轲认真无比的说道,“昨天晚上我们在露天庭院里畅饮后,你说你还没有尽兴,想继续喝,然后你就带着我回到了便利店,在便利店里又买了很多啤酒和那些……薯片之类的下酒菜,然后就带着我回来继续喝了。”
“那我的钱包怎么在你这里!?”
“好像是当时我问大哥说有没有其他的酒,你就说有,也一定要请我品尝各类的酒,但是你自己懒得去买,就让我拿着钱袋子去了。”
荆轲紧接着娓娓道来。
“你说红酒、白酒、米酒、清酒便利店里有什么酒就买什么酒,然后你就让我就去了——在我到便利店的时候,我跟店员说了,店员就给我选了很多不同的酒,付款后我就带着钱袋子和酒回来了。”
“真是这样?”
“我回来以后我就发现大哥你就睡着了啊,所以我就没把钱袋子给回你,买来的酒我就自己喝完了,”荆轲左看右看后在身边找到伏特加的酒瓶子,拿起来的时候斩钉截铁地说道,“这就是证据!”
“……行、行吧。”
尽管苏宏感觉到自己的血压在体内疯狂的上涨,就好像那钱塘江的大潮来势汹汹以无可匹敌之势不断冲击着他的理智,就好似无极剑圣到了六级,拥有开启高原血统的力量时不得不压抑自己要化身疯狗的追着人家咬的狂乱感。
可荆轲毕竟是从者,在她没有花光自己的钱时也很投缘,请她喝一顿酒多少也是‘名人效应’和‘人生何处不相逢’的感觉升上来以后他会做出来的事情。
苏宏终究是深深地叹了口气,坐在了沙发上,“咱们没有生活费了。”
“生活费……”
“我是没有工作的废人啊,如果没有这些钱的话就连一日三餐都有问题啊,难道我要的重操旧业了吗?”苏宏苦恼而无奈的抓着自己的脑袋,“我好不容易有了衣食无忧的开局……我才潇洒没几天啊,这就被打回原形了吗?”
荆轲听到苏宏这番将近自暴自弃的话,多少也感觉到内心有点愧疚,于是在想了想过后尝试性的说道,“实、实在不行的话,我想办法去帮大哥补上这些损失吧……毕竟我现在还是从者之身,做点苦力活的话,应该是还能赚到钱的。”
“虽然问题很大,但是我想活下去还是不成问题的,你不用考虑。”
虽然他的确是很缺钱,而且一日三餐也的确成为了问题,但既然是他主动请的荆轲喝酒,怎么说都没什么脸让‘名刺客荆轲’去让她还‘请客的钱’。
即便是他表现得再脱线,但他也只是表现得脱线,而不是真正的不要脸皮百无禁忌,道德底线比起素晴里的和真都要高出几个量级,着实干不出这种事。
苏宏为了不让荆轲在这件事情上多做纠缠,随即便问出自己的疑惑。
“话说你为什么要叫我大哥?”
荆轲听到这番话后看着苏宏沉默了片刻,脸上的神色也多有变化,显然是经过了相当复杂的思索以后才小声地说道。
“因为……因为我们昨天结拜为异姓兄弟了。”
“?!”
————————
此时冬木市名门的远坂家,远坂家的家主远坂时臣此时正手握着充盈魔力的宝石站在描绘好阵法前,其弟子言峰绮礼于他身后正立。
“其祖先为吾先师修拜因奥古,天降风来以墙隔之,门开四方尽皆闭之,自王冠而出,在前往王国之三岔路上循环往复。”
此时尽管只是从者召唤魔术法仪的前缀,但此时宝石内的魔力正在不断在法阵之内充盈,法阵也散发出了构建从者的灵体要素之光。
“宣告。”
“汝身听吾之号令,吾命与汝剑同在,应圣杯之召,若愿顺此意此理便回应吧——在此起誓,吾愿成就世间一切之善行,吾愿诛尽世间一切之恶行。”
法阵构筑从者灵体的光芒变得愈发强盛,法阵也已经不满足于从远坂时臣手握着的宝石抽取魔力,而是进一步开始压榨远坂时臣体内的魔力。
这次的从者召唤魔术法仪如此高强度地汲取魔力,也就意味着这次现界的从者必将拥有极其强大的实力——但如果体内的魔力无法完整支持从者现界,那这次的从者召唤仪式只有主动终止仪式以及被抽取光魔力而死的终末。
远坂时臣现在已经不得不压榨自身的生命力来产出魔力,以填上从者召唤法仪所索取的巨量魔力——伴随着压榨身体生命力的剧痛,他终于撑到了最后,几乎用着咆哮的语气呼唤着从者的降临。
“缠绕汝三大言灵七天,从抑制之轮来吧,天秤的守护者啊!”
法阵的光芒在他与言峰绮礼的注视下凝结成为人形,而后至此显现的,便是以古老石板中记载的《吉尔伽美什史诗》而闻名于世的王者——
准确来说,是历经了诸多磨难后蜕变而成的王者,即便是跨越诸多岁月其名声也在历史长河里熠熠生辉的贤明君王——吉尔伽美什。
吉尔伽美什仅仅只是余光一瞥,便洞穿了眼前这位魔术师的姓名,“看来你为了召唤出我而废了不少劲啊,远坂时臣。”
远坂时臣忍受着体内身体的剧痛单膝下跪,向吉尔伽美什以最真诚的姿态献上了自己由衷的敬意。
“王啊……这个世界兴许会遭遇灭顶之灾,请恕我与弟子言峰绮礼冒昧地将您从英灵殿里唤醒并降临于此。”
“仅仅只是我以这个姿态降临于此,就已经说明了这个问题。”
吉尔伽美什无视掉远坂时臣与言峰绮礼两人径直走出地下室,在不约而同停下打闹的远坂凛与远坂樱共同注视之下穿过客厅,来到远坂宅邸的后庭,见到正拿着花洒给庭院里的花浇水的第二魔法使。
“我的千里眼已经无法洞穿这个世界的未来历史了,所罗门的弟子。”
“不愧是与我之恩师同样具备冠位资格的贤王啊。”
宝石翁笑着摇了摇头,放下手里的花洒便转头望向吉尔伽美什,恭敬地向他微微躬身后面带笑容地说道。
“我可不是抱着让这个世界成为异闻带的想法而身处于此地,倒不如说——即便我是与恩师完全不同的正统魔术师,但我并不主张让这个平行世界被【剪定】,所以在事情在发展到即便是我身为第二魔法使也无可挽回之前,我都会充当这个世界【刹车装置】。”
“我认可你的想法了,所罗门的弟子。”
吉尔伽美什认真地点了点头,随即话锋一转。
“那就让我来试试看那位来到我庭院里的究竟是那些污秽的邪祟,还是在舞台上翩翩起舞的表演者了——但你得记住你的身份,所罗门的弟子。”
13.远坂太太,你也不想……(5K)
尽管没有了钱是一件相当严重的事情,但是也没有让苏宏对未来的人生陷入绝望的地步。
说到底这份钱本来就是他捡来的,他来到这里时没有,他离开这里时也不带走,即便的确很心痛,但是这钱花了也就花了。
“阿珂,你帮我把这个伏特加的瓶子切一下,我要瓶底的那部分有用。”
苏宏将伏特加的酒瓶子丢向荆轲,而荆轲也随手接下,拿出了自己的匕首就按照他的吩咐将酒瓶子轻描淡写地切成两半,将底部的瓶子交给了苏宏。
“这是要做什么?”
“用这个搞钱去。”
苏宏向荆轲摆了摆手,“至于你的话,你就在我搞钱的时候在冬木市帮我探查一下各家的情报吧,反正别死掉也别忘记回来的路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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