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猞猁子
“危及危及危及!惨烈惨烈惨烈!”
“棉被王自觉迪路木多手中长枪能破魔而舍弃盔甲灵衣,决意将速度贯彻至极致,棋行‘天下武功,无快不破’之理,想要速通刷子侠,却不料此乃迪路木多诱敌深入之计。”
“只见刷子侠脚下忽然刷新出魔枪,必灭之黄蔷薇于顷刻之间出手,后发先至,素有穿刺死棘之姿刺杀于棉被王!”
“可棉被王可是等闲之人?交锋之中便意识到不妙,刹那间以进为退,于这必杀一击中生生用小伤换取生机,竟是活了下来!”
“棉被王大义失荆州,不得不申请进入中场休息时间,调整方略。”
“我的评价是——五星看板娘阿尔托莉雅初号机,竟然在今夜的交锋之中败于三星的刷子侠迪路木多,果然看板娘就是FGO星级欺诈第一人。”
苏宏意犹未尽地抬起自己手里的清酒咕咚咕咚再喝下几口,而后打了个酒嗝后志得意满地望向欲言又止的荆轲,“阿珂,你看我解说得屌不屌?”
“虽、虽然感觉好多地方是在胡言乱语,但是解说的却是挺好的……”荆轲干巴巴的笑了几声,“只是我觉得还是……观棋不语真君子比较好。”
“什么观棋不语真君子,你是在侮辱我吗?”苏宏大怒道,“我可是正宗的拆尼斯键盘战狼,什么时候讲过武德?君子那种风气在我们那个时代早就被丢到爪哇国去了,现在流行的是串子亲妈钓鱼和不负责任的指指点点!”
荆轲只能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而后向正在朝着这里怒视着的迪路木多、爱丽丝菲尔和受伤的阿尔托莉雅拱了拱手,表示自己的歉意和无能为力。
远坂樱也觉得他这种举措实在是太招人恨,也只能深深地叹着气有样学样地向怒视着此处的众人拱了拱手,低着头向他们解释道。
“他来这里之前就已经喝醉了,现在就只是在发酒疯而已……我们也没办法拦住现在的他发酒疯……不好意思,给大家添麻烦了……”
“间桐樱!你说的什么话!别以为你进了梁山就能随便造谣我的事情!”苏宏当即向远坂樱怒视道,“难道我看起来像是喝醉酒的人吗!”
爱丽丝菲尔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心情复杂地望向身边捂着自己右手的阿尔托莉雅,“虽然仅仅只是那位御主在喝了酒之后的胡言乱语,但是……他真的说出了你和他的身份。”
“使用双枪的双枪使、眼角的泪痣、诅咒、带着君主的爱人离去和我身上无法治愈的伤势……Lancer的身份,毫无疑问就是费奥纳骑士团的光辉之貌——迪卢木多·奥迪那。”
“Lancer应该也知道你的身份了,阿尔托莉雅。”
“啊,我明白,”阿尔托莉雅认真地点了点头,“尽管我也没有想到会暴露得如此之快,但是我也没想过我们能把我的身份隐藏到最后。”
“尽管此前我就已经有所猜测了,但是因为你是女性之身,所以我仍旧不敢确定我心中的猜测……”迪路木多收起了自己的双枪,“只是我的猜测和那位喝醉了酒的御主说出来的身份完全重合起来了……想必你就是被圆桌骑士们效忠的那位骑士王吧?”
“没错,”阿尔托莉雅平静地点了点头,“尽管梅林的魔术让我以男性的身份示人,以至于让世人及世人口口相传的故事也都认为‘亚瑟王’是男性,不过我的性别确实如同你所见到的那般——是极其容易被人小瞧的女性。”
“失礼了,亚瑟王阁下,”迪路木多发自内心地对亚瑟王低头致歉,“您的确是货真价实的骑士,也是骑士们理应推崇与效忠的贤王。”
阿尔托莉雅只是摇了摇头,没有收下这份称赞。
“如若我理应是被骑士们推崇与效忠的贤王,圆桌骑士也不会因兰斯洛特带走格尼薇儿而开始分崩离析了……贤王之名,终究只是被世人传诵出来的虚名而已。”
18.开除国籍!
迪路木多与阿尔托莉雅的交谈充斥着高尚者们的光辉,而这份高尚者的光辉却仍旧照耀不到如今的苏宏身上,倒是令其再度喝了两口酒以后陷入沉思。
“我怎么觉得这次棉被王有点奇怪……”
在他与桂木桂马争论‘观影体’与‘角色崩坏’的事情时,就曾经以【四战的阿尔托莉雅】与【五战的阿尔托莉雅】来进行有关于‘角色崩坏’的争辩。
奈须蘑菇所写的《Fate/stay night(菲特今晚留下来)》和虚渊玄所写的《Fate/Zero》里的阿尔托莉雅几乎是两种不同样的性格,而这是对于角色理解的不同和故事剧情的设计从而导致的性格差异。
因为这是必然发生的事情。
型月、东方Project与寒蝉鸣泣之时统称三大同人奇迹,开放的版权也使得基于原作、故事和设定的二次创作迸发出生命力。
只是随着时代的变迁,这三大同人奇迹里现如今还能维持着蓬勃生命力的作品系列也就只剩下了型月——寒蝉鸣泣之时神隐,东方Project成了越共。
如果只是在谈论‘型月作家团对同一个人物的描述和阐释’,讨论‘同一角色在不同作家的笔下有多少性格的差异’那便是理所当然的。
可当作品里的人物就是活生生的的人物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再谈论这个事情就有些显得缘木求鱼,问题压根就不立足于‘眼前的人物’本身。
苏宏摇了摇手里已经喝得差不多的清酒望向阿尔托莉雅,“我有点好奇你参加圣杯战争的理由是什么?”
阿尔托莉雅望向因为喝了酒而涨红脸的年轻御主却并未直接发言,而是与他那湛蓝色的眸子直视片刻后说道,“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敌方的御主。”
“因为我需要确定你是哪个版本的【阿尔托莉雅系从者的初号机】,”苏宏将手里所剩不多的清酒一饮而尽,而后随手将空了的酒瓶丢到一旁,“我想其他的从者——例如迪路木多也会好奇你追求圣杯的理由吧。”
“在向我发问之前,不如先证明你有没有向【亚瑟王】提问的资格吧,”阿尔托莉雅言辞平静地反问道,“既然你被圣杯所选中成为御主,并召唤出了你的从者,那就证明你的心里也有被圣杯所认可的愿望与想法——所以,这位不知名的御主啊,你想要通过圣杯实现的愿望是什么?”
阿尔托莉雅的此番出言让苏宏摸着下巴陷入短暂的沉思,而后有些不太确定地说道,“大概是我缺少用来喝酒的杯子?”
苏宏的回答让所有关注他们谈话的两人都陷入片刻的迷茫——这迷茫甚至包括在场的众人以及许多在暗中关注本次事件却并未现身的身份各异之人。
爱丽丝菲尔在短暂的迷茫过后当即便反应了过来,低声向阿尔托莉雅说道。
“《马可福音》第二十六章,耶稣将杯子里代表血液的葡萄酒分赐与十二门徒——【耶稣又拿起杯来,祝谢了,递给他们,说:你们都喝这个,因为这是我立约的血,为许多人流出来,使罪得赦。我告诉你们,从今以后我必不再喝这葡萄酒,直到我和你们在我父的国里喝新酒的那一天。】”
“追求圣杯只为了作为‘圣遗物’的圣杯本身……”此时Lancer御主的声音回荡在场馆里,“你是圣堂教会派来参与圣杯战争的人吗?”
苏宏愣了愣以后向伊利亚斯菲尔与阿尔托莉雅二人组比出大拇指,露出灿烂微笑真心赞叹道,“你们的被害妄想症还挺强的,虽然比不上我的偶像蝙蝠侠,但是也很不错。”
“……”
苏宏放下自己比出的大拇指,“我既然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那你也应该礼尚往来回答我的问题才是吧?棉被王阿尔托莉雅,你的愿望是什么,还是想要取得这次圣杯战争的胜利,回到‘选王之日’的那个时候吗?”
阿尔托莉雅直视着他湛蓝色的清澈眼眸沉默片刻,而后点头说道,“尽管不知道你是如何得知我的愿望的……但是你说的没错,我参加圣杯战争的理由就是想要向圣杯许愿,让我重新回到‘选王之日’。”
“改变过去,改变历史,拯救国民?”
阿尔托莉雅认真地点了点头,“没错。”
苏宏随即追问道,“你重新回到选王之日后决意做什么?是带着现如今的经验进行二周目,守护不列颠,还是打算采取其他的做法来改变历史?”
“如果有人比我更合适成为不列颠之王的话,我也会尽心尽力地辅佐那位有资格的人成为不列颠的王者,成为新的亚瑟王。如果没有比我更合适的,那我会将不列颠的这段悲惨的历史改变。”
“阿珂,给我拿伏特加。”
荆轲只是按照苏宏的吩咐从袋子里取出伏特加的打开,递向他伸出来的手,让他将酒接在了手里,仰头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打了个酒嗝晕晕乎乎的说道。
“庄周梦蝶,蝶梦庄周……美妙的长眠,值得高歌一曲,啦啦啦啦啦??~”
众人还未曾理解他说的意思是什么时便再度突发异象,场地里突现肉眼可见的雷光漂浮与众人面前,丝毫未曾掩饰着的剧烈魔力波动从远方的天空传来,脚踩雷霆的神牛拉动着战车从天空的彼端奔袭而至。
“吼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神牛拉动着的战车随着驾驭者豪放的呐喊声从远处降落至众人眼前,披着红色披风的壮汉当即丢下缰绳,向苏宏所在的方向饶有兴致的大喊道。
“本来是想要等待更多从者登场时再出场的,只是小哥你的表现,的确身为征服王的我起了兴致——你手里的酒,味道如何?”
苏宏没多想便随手将伏特加直接丢向了伊斯坎达尔,而伊斯坎达尔也将酒接在自己的手中,仰头便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而后惊叹一声‘好酒!’便猛地将手里的空瓶摔得粉碎。
“我乃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在本次圣杯战争中以Rider的职阶降临人世——我想要向圣杯许下的愿望,乃是获得生命,获得肉体,再向世界许以征服。”
此时苏宏突然转过头望向满头雾水、此时却又只能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的间桐樱好声好气地说道,“呐,你看到了吗?间桐樱小姐,以后你选对象的时候,一定不要选这种喜欢做梦的男子高中生、中二病类型的男生。”
“什、什么?”
“因为只有高中生或者中二病,才会想要去认认真真地‘征服世界’‘追求根源’‘让世界上所有人都获得幸福’,真正的可靠的成年人,反而是我和阿珂这种认真对待自己的生活的人。”
苏宏说完这段话以后仍然觉得自己表达的不够充分,还是接着说道。
“特别是某位红色短发金色眼睛而且还爱使用投影魔术的三流魔术师,他就是典型的爱做梦的高中生,还是经典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如果以后你遇到他的话,你一定为了我给他邦邦两拳。”
“唉……”
远坂樱只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仅仅只是今晚叹气和心累的程度,都已经比平日里多出百分之一千。
她完全听不懂这人到底是在说什么,她只觉得这人喝醉酒以后真的好麻烦……她只想回去睡觉,然后明天再起床去叫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睡觉。
伊斯坎达尔并不明白苏宏对他的评价是什么,所以他当即便转头望向身边的御主——韦伯·维尔维特。
“爱做梦的高中生吗?韦伯,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评价真的是一点都没错啊!”韦伯崩溃地大喊道,“为什么你刚上来就自爆自己的真名啊!为什么你的梦想是获得肉体然后再想办法征服世界啊!你是想掀起第三次世界大战吗!”
“我可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征服就是我的王道!”
“所以他才说你是爱做梦的高中生啊!”
此时关注现场的众人都看到Rider和他的御主闹出来的闹剧,而苏宏也因见到韦伯的出色吐槽而严肃起来。
只是在他开口之前,Lancer御主愠怒的声音再度于四周响彻回荡。
“是吗?偏偏是你偷走了我的圣遗物吗?”
韦伯闻言便露出了慌乱和害怕的神色靠近了自己的从者伊斯坎达尔,也让被两人互动吸引了注意力的众人再度将注意力放在四周传来的声音上。
“我还在想你到底是发了什么疯偷走了我的圣遗物,没想到你竟然是想自己参与圣杯战争……
韦伯·维尔维特同学,对于你,我就特别进行一次课外辅导吧。何谓魔术师们的互相残杀,其中的恐怖与痛苦,就让我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你吧……
你应该为此而感觉到光荣,韦伯·维尔维特同学。”
伊斯坎达尔察觉到自己御主变现出来的害怕与慌乱,便伸手一拍韦伯的肩膀,在韦伯望向他时便露出宽慰的笑意,刚想抬头以征服王的身份回应这份言论,可是——苏宏的高声呵斥便先他一步在寂静下来的码头回响。
“我本以为肯主任身为埃尔梅罗家的当代君主,此番开口必有高论,没想到开口一席话语,竟然如此短见狭隘,依我看,公乃小儿之见,不足与高士共语——阿珂,酒来!”
苏宏此时向荆轲伸出了手,荆轲也下意识从脚下的酒袋子里取出一瓶酒打开,放到他的手里。
他接过拿着酒后便向前走出两步,将酒瓶举起双手握住,向伊斯坎达尔与阿尔托莉雅、迪路木多的方向礼数周全地拱手。
众人此时的注意力也随即放在了他的身上,而后又见他单独恭恭敬敬地向韦伯·维尔维特躬身行礼。
“诸葛先生,在下献丑了。”
苏宏将自己的礼仪做足以后当即直起身子,仰头便咕咚咕咚将瓶中酒水一饮而尽后摔在地上,抬头爆喝道。
“此前我还身为迦勒底的御主时,幸得孔明先生助力,得以在七大特异点纵横天下,纵使是拦在卡美洛圣城前的圣杯高文,也被我携双孔明黑贞与三道令咒的加持下斩于马下。
你肯尼斯纵使身为埃尔梅罗家的君主,却自恃甚高,有眼不识泰山,伊斯坎达尔与孔明先生乃天造地设之绝配,岂容你这位时钟塔君主的妖魔鬼怪反对?
依我看你还是趁早退出圣杯战争,带着自己心爱的未婚妻回到时钟塔经营你的魔术和门阀政治,被魔术师们憧憬和推崇方才是正道。
不然不仅在圣杯战争里赔了夫人又折兵,阴沟里翻船,埃尔梅罗家也因为你的逝去而就此没落,不得不让司马懿认我孔明先生做义兄,被迫继承埃尔梅罗家,届时可勿谓言之不预也。”
此时爱丽丝菲尔也差不多已经习惯苏宏这个人发酒疯的胡言乱语,也很快就从这一连串的胡言乱语中提取了有用的信息。
“埃尔梅罗家的君主……Lancer的御主是时钟塔矿石科的君主,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
“你——”肯尼斯此时气急败坏地说道,“你为什么能知晓迪路木多和我的真实身份!是你的魔眼让你识别出了我们在场所有人的真实身份吗!”
苏宏此时反倒是愣了愣以后说道,“什么魔眼?”
“你是在贬低我作为埃尔梅罗家的见识吗!你那双蓝色的魔眼就是宝石级魔眼【净眼】!能看穿‘人之里侧’的识别眼!你就是凭借着这双能够识别人之里侧的净眼才能够将我们的身份暴露出来吧!”
苏宏闻言当即火冒三丈高声怒骂。
“他妈的!什么蓝色的眼睛!什么我他妈的是看过fate/zero的剧情才知道你们的身份好不好!就凭你也想开除我的国籍吗!”
19.ん?
此时在远处的天际乘坐着维摩那注视着现场的吉尔伽美什望向身边的第二魔法使——魔术王所罗门的弟子,基修亚·泽尔里奇·修拜因奥古。
“他从根源里只带走了这份异能吗?”
宝石翁笑着回复道,“啊,只带走了这份异能。”
“倒是有些意思。”
吉尔伽美什用着自己金色的眸子,再度审视着地平线的码头上对着时钟塔的君主埃尔梅罗破口大骂的【异邦人】。
魔眼并非魔术或是魔法,而是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与生俱来的天赋与能力,是借由双眼(容器)所体现出来的超能力(异能)。
不论是由孙悟空所持有的火眼金睛、亦或是由美杜莎持有的石化魔眼都是其本身拥有的【超能力(异能)】。
即便是在神话未曾退却的时代,魔眼的持有者也可谓十分棘手,是足已在某种程度能够抵达‘神之权能’的能力。
只是‘魔眼’本身也有差距。
正如同现代的魔术师会给‘魔眼’的评级制度那样,划分出等级也仅仅是为了便于划分魔眼(异能)的强度。
宝石级的魔眼在现代也已经近乎销声匿迹,更不要提及最上级的虹级魔眼。
在众多拥有神奇甚至到作弊效果的魔眼(异能)里,净眼则是完全没有杀伤能力的魔眼,其魔眼的效果也已经被埃尔梅罗家的‘君主’道破。
【能够窥探人之里侧的能力/识别不可视之物的能力】。
只是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净眼】相较于其它的魔眼要更加独立成为体系。
因为【净眼】的性质是修行得道的高僧们所持有的六神通之【天眼通】——能照见三界六道众生的生死苦乐之相,及照见世间一切之形色,无有障碍。
【净眼】自然也与其它的魔眼不同,在具备可以摘除的性质的同时,也具备可以被血脉遗传的性质。
“如果还想继续在暗中观察这次圣杯战争的话就退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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