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猞猁子
型月的根源是万事万物的起点,自然也将是万事万物的终点,到头来大家都是从根源里出来的人,最后自然也会集体回归根源。
内心怀有俄狄浦斯情结的魔术师们这么着急回妈妈的怀抱里,一眼丁真,鉴定为脑子有问题。
而想要通过圣杯建造一个所有人都幸福、没有争端的和平世界,那就是无视人类具备善恶一体的混沌构成要素,通过简单的善恶二元论而实行杀死全人类的罪行,一眼丁真,鉴定为脑子有问题。
脑子有问题的人举办的圣杯战争仪式,就算是圣杯战争刚开始没有问题,圣杯战争的胜利者获得的也是真正的‘许愿机’,但是正如同我所说的那般,这份代代传承的‘课题’,自然会因为一代代的传承而出问题。
现在这场圣杯战争,早就他妈有问题啦,所以哪位从者在圣杯战争里取胜都已经无所谓啦,反正都是已经出问题的圣杯。
只要圣杯战争里的登场的从者们都有点所谓的英雄气概,不是反英雄系列的从者,那这些多少都身怀英雄气概的从者们到最后都会选择想办法摧毁这个已经出现问题的圣杯,然后因为圣杯战争的圣杯仪式被强行终止而撒手人寰,撒由那拉saygoodbye。”
远坂樱尽力地在记着苏宏喝醉酒以后疯狂透露的信息,但是她也只是对这些信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并不知道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如同他说他自己是‘迦勒底的御主’,是为了对抗‘对抗人理烧却和人理再编的重大灾难’那样,完全不知所以。
远坂樱还在用心记下苏宏的说辞时,荆轲便伸出手碰了碰她的肩膀让她意外地向荆轲望去,就看到荆轲凑到她的耳边小声地说道。
“现在我们可以走了。”
远坂樱瞪大了眼睛,却仍旧还是小声的回应道,“去、去哪里?”
“送你回去。”
荆轲回复完这一句话以后便再度直起身子,向苏宏抱拳说道。
“大哥,俗话说人有三急……”
“你妈的,不要什么事情都和我汇报,”苏宏说完后打了个酒嗝,直接看向她们两人嫌弃地挥了挥手,“我在这里高谈阔论,指点江山,你跟我说你有三急?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滚滚滚。”
荆轲当即便抓住这次机会拉住仍旧搞不清楚情况的远坂樱,向仍旧站在店内深处的柜台前用着抹布擦着杯子的店长表示歉意,而后便将她直接就带出了名为【红洲宴岁馆·泰山】的小馆子。
直到荆轲将远坂樱带出了店门,远坂樱这才意识到荆轲所说的送回去似乎并不是回到民宿去,而是将她送回到远坂家,这才按捺不住自己有些生气的心思撒开了手望向荆轲。
“荆轲姐姐,你是要现在送我回去远坂家吗?”
“啊,没错。”
远坂樱闻言露出了些许的生气和恼怒的神情。
她既讨厌自己好像是被父母和苏宏像是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也讨厌荆轲如此匆忙将她拉出来,甚至就连好好道别的机会都不留给她。
“可是走之前也没有好好的道别,你为什么要那么着急把我送回去?难道荆轲姐姐就这么讨厌我,这么巴不得不想看到我吗?”
“你误会了,樱小姐。”
荆轲只是抬手撩了一下自己鬓角的头发,望向天际,而后突然释怀地笑了起来。
“像我和大哥这种人啊,说到底都是不愿意被什么而束缚住的人。认识的人越多,要解决的事情就越多,遇到的事情自然会越来越麻烦,以至于不得不像我一样,必须舍命去刺杀秦王的地步。既然大哥对你的事情已经有所定夺,你就此默默离开,对大哥而言反而是最好的。”
“可是……”
“你的‘可是’就是大哥不想听到的话,樱小姐。”
荆轲笑着低下头望着张大着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远坂樱。
“你只要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便是了,哪里有那么多的‘可是’?这里【可是】,那里【可是】,那边又是【但是】……如果想要为自己找理由,那还不容易吗?”
“……”
“你只是我和大哥在喝酒时候,突然因为他的兴起而至而拉进来陪他一起喝酒的陌生人而已,我们在酒桌上称兄道弟,谈天说地,为你指点迷津让,你此后人生一帆风顺也是缘分和兴致所为,待到等到天亮,在酒桌上因为兴致而偶然相聚的我们就会各自分开……而我也仅仅只是会比你离开得更慢一些,我和大哥都对此心知肚明,仅此而已,所以离别自然也就不必再多言。”
荆轲向远坂樱认真地抱拳说道。
“只是樱小姐——天亮了,酒醒了,你也该回家了。”
26.兰德里的折磨!
尽管远坂樱已经很尽力在理解这段时间来发生的事情,但是越发思索越发便感觉到气馁和不解,就更不要说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态。
“因为你们远坂家是冬木市的魔术名门,也是敌方御主所在地,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事情发生,我就仅仅只将你送到门口了。”
荆轲将装了乌鲁克圣杯的塑料袋递给了远坂樱,也让远坂樱在下意识间就将她递来的塑料袋接在手里,而后就因为乌鲁克圣杯实打实的重量而直接让圣杯砸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荆轲只是向此时的远坂樱认真地抱拳鞠躬道。
“依我之见,我觉得樱小姐还是在这里呼唤你的父亲出来帮你拿吧,我就不便在这件事情上越俎代庖了——樱小姐,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有缘自会相见,告辞。”
她说完这句话便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去,也让远坂樱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有将自己的话说出口。
远坂樱也没有大呼小叫呼唤自己的父亲什么的,而是尽力地拖着很重的圣杯回到屋子按下两下门铃,而后房门便直接被打开了。
只是打开的房门后空无一人,袋子里的圣杯也随之消失不见了踪影,让她本能地退后了两步,耳边也随即传来属于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的声音。
“本王可不像是年轻时的我那样目中无人,姑且对小孩子还是挺有耐心的,也就特别容许你无需行礼来觐见本王了。”
“……”
远坂樱看了看自己手里空空如也的塑料袋,随即叹了口气,也还是回到自己的家里带上房门,而后来到客厅,见到正坐在沙发上将脚搭在茶几上,穿着一身现代装束看着电视节目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她只能小声地问道,“请、请问……我的父亲呢?”
“你的父亲现在和他的弟子现在都在楼上睡得好好的,”吉尔伽美什随口回应着幼童的问题,“现在估计正在做着取得圣杯战争的美梦吧。”
远坂樱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对吉尔伽美什说出的这番话做出什么反应,总归而言还是有些想问、想说的事情,但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来对待这位‘吉尔伽美什’。
“虽然你的父亲是合格的魔术师,但是让他和他的弟子沉浸在美梦里可比他在这次圣杯战争里做决策要好得多——至少不会丢掉性命。
你也无需担心本王会在这段时间里对你百般苛求,本王说了,本王对孩子还算有些耐心,有什么想问的,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出口便是。”
远坂樱听到吉尔伽美什的这番话时还是在心间松了口气,而后在皱着眉头紧紧思索过后,终于还是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你可以解决所有的从者,结束圣杯战争吗?”
“哼,这对本王而言自然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压根无需多言,”吉尔伽美什嗤笑一声,“本王若是想要取得圣杯战争的胜利,仅仅只是今天便能够让圣杯战争分出胜负。”
“那为什么要将我的父亲和绮礼叔叔……睡着呢?”
“因为本王可不想看到两个无聊的小丑在本王的面前跳腾,折了本王观礼的兴致,”吉尔伽美什不屑地说道,“追求圣杯的庸才,不知自我为何物的空壳,甚至还不如你发自内心的表演有意思。”
……好难懂。
远坂樱实在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自从父亲的大老师到来以后,不要说是父亲和母亲,只要是个人,都在她面前说着她听不懂的话。
即便是已经很努力地去理解圣杯战争是什么、从者和魔术师是什呣么、万能的许愿杯到底是什么了,只是好不容易思考出一个谜题的答案,随之而来的便是更多难以理解的问题接踵而至,让她应接不暇。
难道成年人、魔术师和英雄说话的方式都是这样的吗?只要成长成为成年的魔术师就必然会变成这种不说人话的形态……
“毕竟愚民还是愚民,即便是你如何再天生聪慧,也难以像是本王那般生而知之——若想要理解现状,那就得努力补全缺少的信息与学识。”
吉尔伽美什嗤笑一声便再度说道。
“赝品,这件事情就交给你来处理了。”
远坂樱还未清楚是什么意思,客厅里泛出的蓝色光芒,也随之在她的眼前化作一位此前未曾见面的红衣从者。
那位红衣从者刚出现便严肃地开口说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吉尔伽美什……樱也在你的计划之中吗?”
吉尔伽美什只是侧过头瞥了一眼表情严肃的卫宫士郎。
“难道本王还需要利用一个女孩子才能达成自己的目的吗?明明已经成为了所谓的守护者,却还是有着如此贫浅的见识……赝品果然不愧是赝品,不管如何接近真品,终究也只是赝品。”
卫宫士郎只是干脆利落地说道,“我不会魔术。”
“本王向你下达的是命令,而不是通知,赝品。”
吉尔伽美什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不再言语,只是注目着电视里的节目。
卫宫士郎看到吉尔伽美什透露出来的那强硬的态度,也看了一眼客厅里仍旧对现在的事情而深深叹了口气的远坂樱。
“算了,你和我来吧,我带你到你父亲的书房。”
卫宫士郎转身便走向二楼,远坂樱也只是对如今的现状思索一会以后就跟上了她面前这位红衣的从者前往二楼。
“我不会教导你任何的魔术,所以你只能通过自己的努力自学,但我建议你不要自己按着书里记载的魔术真正行驶出来——因为不管什么魔术是有风险的,魔术的风险只在于或大或小的区别,你只需要尽量的理解魔术的概念就可以。”
卫宫士郎带着远坂樱推开书房的门,随即便来到房间的书架前随意地扫了两眼以后便伸手从书架里掏出了五本书籍,放在书桌上,依次给年幼的远坂樱介绍着阅读的顺序。
“你得先从魔术基础概念进行了解,而后便是这本基础魔术,剩下的书籍依照我给你排列的顺序慢慢看过去就可以了。”
“哦。”
事到如今远坂樱已经相当习惯这种安排了。
这倒也不是说她对这种安排没有感到无奈,只是最近让她感到无奈的事情几乎比比皆是,相比而言,被安排看书的待遇也不算得什么。
况且这也是她愿意去做的事情,因此倒也不算得什么。
“如果有什么地方实在看不懂再来找我,白天我一般都在地下室——也就是你父亲的魔术工坊里。”
卫宫士郎转身便干脆利落地离开了书房,但在离开书房的那一刻便直接进入到了从者的灵体化状态,默默注视着如今还很年幼的远坂樱。
远坂樱只是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而后便爬上椅子上坐了下来,拿起红衣的从者给她安排的读书顺序就耐心地看了下去。
灵体化的卫宫士郎明显可以看到她因为魔术书籍里种种常人难以理解的概念而皱起眉头。
他在确定远坂樱是在认真读书后,在门外解除了灵体化的状态并为远坂樱关上了书房的房门,前往厨房准备给远坂樱准备点饮品。
途经客厅的时候却被看着电视的吉尔伽美什冷不防地嗤笑一声。
“果然赝品就是赝品。”
“你想说什么,吉尔伽美什。”
“你不仅厚颜无耻地制造出无数的赝品,就连让你成为守护者的悲愿也是从你父亲身上得来的,甚至在这条燃烧自己的道路上也没有完全燃尽——你的父亲作为守护者可比你合格多了,赝品,他可是的的确确为了永远无法实现的愿望而将自己的内心当作柴火燃烧殆尽。”
“我很怀念那个年轻的你被我杀死的那段记忆。”
卫宫士郎只是冷冷地丢下一句话以后便前往厨房。
此时坐在沙发上用手摇着红酒杯、看着电视的吉尔伽美什听闻卫宫士郎的方剂只是嘴角上扬,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赝品只是赝品,所以才会认为‘被赝品杀死的年轻的自己’这件事情说出来就是对他的反击。
如果现在的自己和年轻的自己同时出现在一场圣杯战争里,年轻的自己被赝品杀死的这件事情出现的话——
他反而会高兴地拍手叫好。
尽管现在Caster职阶战斗起来会比Archer战斗的更为麻烦,但实际上Caster职阶并不是什么削弱,而是更能发挥‘王之才能’的职阶。
因为‘身为王的战斗能力’ 仅仅只是年轻时自傲于自己的战斗力,而‘身为王的才能’,反而才是英雄王吉尔伽美什被誉为最古之王的真正理由——因为破坏总是易如反掌,创造反而举步维艰。
总是喜欢破坏什么的暴君(不成熟的自己)被赝品(冒犯者)干掉了,贤王(成熟的自己)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因为暴君是年轻的自己被赝品(冒犯者)杀死而感到冒犯?
不如说反倒要嘉奖,而后向(冒犯者)展露何谓真正的乌鲁克之王,何谓最古之王的光辉才对。
用现代的话来说的话,就是乐于见到曾经不成熟的自己吃亏、甚至大意失荆州的这种程度。
让贤王感到愉悦的事情并非仅仅于此,而是——
“好戏终于要开场了。”
相较于在客厅摇着红酒杯喝下的贤王吉尔伽美什,在远坂家的厨房里为远坂樱准备红茶的卫宫士郎却感到由衷的苦闷。
毕竟在第五次圣杯战争的时候他被远坂凛召唤出来,尽管也是在这栋房子被远坂凛呼来喝去干这干那的,但远坂凛总归也是老熟人,自己也是从者之身,也就半推半就的接下了家务活。
可这次简直是糟糕透顶。
因为这次圣杯战争是第四次圣杯战争,而且这第四次圣杯战争也和他认知里的第四次圣杯战争完全不同。
而不同的地方就在于——
他是被言峰绮礼这个第五次圣杯战争召唤出来的,但言峰绮礼充其量不过只是个‘道具’,而真正操控这个‘道具’的是吉尔伽美什。
吉尔伽美什作为从者直接控制了远坂时臣和言峰绮礼,并且操控着言峰绮礼召唤出了他——这就导致他直接就被压了一头,还得在远坂宅邸里整日听他一口一个赝品,一口一个赝品。
若不是他打听清楚这场圣杯战争是比第五次圣杯战争更遥远的第四次圣杯战争,说不定早就想办法砍下言峰绮礼持有令咒的手跑路了。
结果这第四次圣杯战争也和脑海里残存的记忆力对不上数。
伊利亚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的母亲——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如同记忆中的情报那样在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历史那般召唤出了Saber,但是不同的是她实打实的成为了御主,也就意味着‘卫宫切嗣’没有接受爱因兹贝伦家的邀请成为爱因兹贝伦家的打手。
既然没有‘卫宫切嗣’,也就说明这个世界也没有‘卫宫士郎’,不论第四次圣杯战争的结果如何,‘卫宫士郎’都没有诞生的土壤了。
其次就是远坂樱在圣杯战争开始前也仍未过继到间桐家。
而第四次圣杯战争和记忆力里情报不同也最让他觉得苦闷的,便是卫宫士郎觉得苦闷的便是如同吉尔伽美什所说的那般——
这个世界的‘卫宫切嗣’变成了‘守护者’出现在这次的圣杯战争里,而且卫宫切嗣在作为‘守护者’的这条路上,比他走得更远,远比他更加像是合格的‘工蚁’。
吉尔伽美什的评价只是‘实话实说’,而他为了协助‘卫宫切嗣’更好地解决这次圣杯战争的问题,还不能和吉尔伽美什反目成仇。
正因如此他反而才觉得心间愈发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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