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是观影体？ 第61章

　　只是他们几乎都有着明确的目标和想要让我解答的‘问题’，而你只是想要外挂，但对于外挂并没有什么明确的目标，所以我给不了你。”

　　苏宏这下知道两仪式的仪式是什么了，直接就揣摩着自己的下巴进入片刻沉思后说道，“那你这里有没有一种不需要很累很麻烦，就能够有超强战斗力的能力？”

　　“有。”

　　“在满足上述条件的情况下，我需要我这种外行人也能够随意使用的能力，所以不要那种虽然能够触及到根源的剑术、武术或者魔术，却需要有前置条件来使用的麻烦外挂。”

　　“有。”

　　苏宏起了兴致，“说来听听？”

　　两仪式没有为苏宏长篇大论的介绍起外挂，只是将这个外挂直接展现在了苏宏的眼前——在他认知中两仪式本该拥有的‘直死之魔眼’。

　　即便是展露出如此标志性的眸子，她也依旧轻声细语解释道。

　　“你只需要理解死亡的意义，你就能得到这个外挂……所以你对‘死亡’这个概念的理解，将会决定你是否能够拥有‘直死之魔眼’。”

　　苏宏沉默了下来没有说话。

　　对于他而言，死亡其实并不陌生。

　　因为他在艾恩葛朗特里就已经死了两次——他被茅场晶彦干掉是第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冲了刀剑神域管制系统的塔是第二次，而且第二次冲完塔他就直接下班了，没有被关进本地小黑屋这一说。

　　虽然他对于‘第三次死亡’并没有明确的感受，但他还真就是被长江电焊杀死了一次，而且杀人手法极其高明且具备人道主义，没有让他在死亡前感受到死亡带来的痛苦。

　　可其实要说对死亡的理解和感受——

　　这玩意儿能有什么感受？

　　噾　他魂飞湮灭以后都要不了十八年就又是一条好汉，所以死亡对他而言……就是人生重开模拟器？

　　因此苏宏直接双手一摆，小熊摊手。

　　“我对死亡其实没有什么太多的感受，很多情况下都是眼睛一闭一睁就跟睡觉似的人就没了，稍微让我感受到一点痛苦的还是被捅了腰子。”

　　两仪式笑着问道，“所以死亡对你而言是‘痛苦’吗？”

　　“恰恰相反，对我而言死亡反而是‘解脱’。”

　　苏宏并没有吝啬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倾诉于两仪式——毕竟两仪式实际上并不是人，只是自己内心的回响，自然也无需纠结什么。

　　谁会对镜子感到不满？大概是长得比较丑所以吓到自己的那群人吧。

　　“对我而言死亡并不是一个终点，而是休止符，仅仅只是意味着我在这个世界的路途画上了句号。所以若说我对死亡有什么感受，其实我是说不出来的——毕竟死亡对我而言就只是一个休止符。”

　　“那你对‘他人的死亡’也是如此的见解吗？”

　　苏宏摇了摇头。

　　“我的死亡是我的人生的休止符，但并不意味着我会将自己的观念强加于其他人的身上，那样仅仅只是不食肉糜罢了，没有一点意思。

　　这么说吧。

　　在你们型月的世界观里有个著名的未来结局，叫做【钢之大地】，人类利用科技和魔术改造了并杀死了地球，继续如同蟑螂般坚强的活着。

　　作为地球抑制力的盖亚预见到了这个结局会发生，恐惧于本应该与自己一同死去的人类族群在自己死去以后依然能够活着，所以呼唤并邀请其他行星（兄弟姐妹）的UO（究极生命体）前来绞杀人类。

　　月球的UO朱月想要借此机会侵占地球从而引发宝石翁与朱月的战争，而正是如此才奠定【月姬】与【fate】的差别。

　　有许多型月狗说型月的所有世界观不过就只是早死和晚死的区别，早点死就是被【剪定事项】剪定，晚点死就是【钢之大地】的遥远结局，最终通往的都是终末的未来。

　　可是我觉得这反而比较符合实际。

　　因为在我的认知中的宇宙万物都存在生与死的概念，就像是好像永远也不会毁灭的宇宙天体也会灭亡消失，容纳万物的宇宙也不可能永远存在，终究有一天也会步入灭亡，只是人类的生命太过短暂，所以觉得地球仿佛会永无止境的存在下去。

　　大家最终的结局都是骨灰盒，区别只在于骨灰盒的大小，但我和世间的所有人不同的就是——我其实可以有很多的骨灰盒。

　　正因如此，我也不会将其他人的死亡与我的死亡对等。”

　　两仪式只是笑着没有搭话，听着他相当无所谓的说着自己的暴论。

　　“所以你要我说我对死亡的概念，对他人死亡的概念，我其实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可言——最多就只能说一句人被杀就会死的废话。”

　　在苏宏说出自己最终的评价以后，两仪式笑着提出了其它的问题。

　　“那你对生命是如何看待的呢？”

　　“没什么好看待的地方啊。”

　　苏宏再度小熊摆手。

　　“无论如何都想要想尽办法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生物存在的本能，所以奈须蘑菇才会将【钢之大地】设定为型月共同的结局。

　　星球死了，所以在星球上生活着的生命也应当因为生存环境的消失而灭绝，这简直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只是人类族群还想在星球死亡以后还想继续存续，所以引发星球的抑制力对于人类的恐惧更加顺理成章。”

　　“你似乎知道该如何改变这样的结局？”

　　“诶！这你就说到点子上了！”苏宏当即拍起手，高声说道，“我有一个能够改变这个悲剧结局的大胆想法，请听我为你娓娓道来。”

　　两仪式只是稍微向苏宏笑着颔首示意，而由此开始疯狂跑题并散发脑洞的苏宏开始由此高谈阔论。

　　“尽管万事万物都有其终结的时候，但仍旧可以尽可能的延缓死亡到来的时间，这就是人类的历史，也是人类的命运。

　　人类族群与星球抑制力产生的矛盾，无非就是星球的寿命与资源被消耗殆尽，导致人类不得不将星球的尸体改造成为钢之大地。

　　太阳系的资源总量很多，所以只要将太阳掌控在手里，善于卡BUG的人类能够想办法力大砖飞，修复星球的地表环境及星球寿命，以此达成和解与共存。

　　我将这个计划称之为【盖亚奥特曼计划】。

　　不过太阳系的资源终究有被耗尽的时候，就如同每时每刻都在发生核爆的太阳也会随着缓慢的时间的推移而逐渐老化，而这时旅行者号向外宇宙的旅行揭示了答案。

　　型月地球的地表只是一道外壳，由【闪耀于尽头的终焉之枪】与其它的锚点钉死在星之内海的外层，所以我们只需要确保这个外壳不散架，我们就大有可为。

　　当太阳系的资源耗尽抵达终末的未来以前，我们可以在星球的表面计划建设一万台行星发动机，冲破型月这个小小的太阳系宇宙的束缚，把盖亚带到新的家园。

　　人类族群与脚下的星辰会追随旅行者一号的步伐突入外宇宙，用两千五百年甚至五千年甚至更遥远的万年、数万年来抵达资源充沛的星系。

　　当一万座行星发动机的火光从地表直冲天际，那便是漫天奇光异彩，犹如圣灵逞威，唯有只有一千个太阳，才能与其争辉。

　　人类族群如何在冰冷的宇宙空间里生存我都想好了，把那些会固有结界的英灵召唤出来，用固有结界形成一个个供人类生存的避难所。

　　亦或者打开星之内海放出各系的神明和妖精，让神明形成一个个神域，就像是艾蕾的冥府那样，让神带着人类来抵抗宇宙空间。

　　所以我将这个计划称之为【流浪型月计划】。”

　　两仪式笑着为苏宏的长篇大论鼓起了掌，“好棒的想法。”

　　“只是作为太阳系根源的你应该是会被人类抛弃在太阳系吧，”苏宏倒是耸了耸肩，“不过这个想法只是我这个外来者不切实际的脑洞而已，也就只是听着乐，倒也没有什么太多的意义。”

　　两仪式没有接上他的话，而是笑着告知着他事实。

　　“你现在已经可以离开这里了。”

　　“啥？”苏宏当即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我还没有外挂呢，我怎么能随随便便就离开？”

　　“你用玩笑来阐释了你对于【宇宙万物】的【生死观】，阐释了你认为生命诞生的意义，同样也阐述了【生死交错的双重螺旋】。”

　　两仪式此时用着让他都感到莫名其妙的温婉笑意看着他——正如同他当初见到斯托蕾雅脸上的表情那般令他感到诧异和惊奇。

　　“现在的你，已经拥有【直死之魔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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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冬木市蝉鸣不止的黑夜里睁开了一双泛着多重光晕的眸子，眸子里发出的辉光在黑暗中熠熠生辉，随即在片刻眨眼过后隐蔽于黑夜。

　　“这个暗戳戳跟踪我一天的小逼崽子……你看我在不在三天之内杀了你嘛？就连骨灰都给你扬咯。”

　　——他昨天睁眼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有人在暗处监视着自己了。

　　尽管苏宏并不知道昨天在暗处监视着自己的人是谁，但是被【异常】注视着的感觉从出门探险到回来睡觉以前都未曾消失。

　　不过苏宏早就在艾恩葛朗特习得了装疯卖傻的本事，越王勾践都不见得有他神经病——起码他只要狠劲和疯劲一同涌上心头，别说是越王勾践，老八都得对他这个粪海狂蛆甘拜下风。

　　苏宏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甚至都没有多做什么收拾就离开房间，看了一眼客厅里摆放着的摆钟所显示的时间，就给魅魔收纳袋装满了钱，从茶几底下拿起一瓶酒离开了民宿，前往附近的社畜们聚集的居酒屋。

　　他拿着手里的酒闲逛到两公里外的居酒屋，在居酒屋外面停着的众多出租车群前停了下来，而后用手里的酒轻轻敲了敲其中一位司机的车窗。

　　“你等的社畜们喝完酒要多久？”

　　居酒屋的社畜们是来喝酒的，自然也不可能会有家人之类的存在送喝醉酒的社畜回去，所以居酒屋除了绽放社畜的石楠花外，也绽放着出租车司机们已经烂掉的菊花。

　　“大概还要三个小时吧？小哥……你想去哪里？”

　　“旧都的柳洞寺。”苏宏将酒瓶子夹在胳肢窝，掏出宝可梦收纳袋里的魅魔对司机师父催眠道，“只要你能把我送到柳洞寺，这些涩涩的魅魔都是你的。”

　　“魅……你确定吗？”

　　苏宏也懒得多做纠缠，“那我问其他司机了。”

　　“不是，我没说不接啊，没说不接啊。”

　　苏宏闻言也没说什么，只是从宝可梦收纳袋取出一枚硬币揣入自己的兜里，就将宝可梦收纳袋从窗口丢到了司机的怀里。

　　“那这就是你的了。”

　　司机打开宝可梦收纳袋验证魅魔的性能，喜形于色，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已经坐到后座的苏宏启动起了引擎，驶向夜晚的柳洞寺。

33.粪 海 狂 蛆

　　苏宏拿着手里未开封的酒便在圆藏山附近游荡，直死魔眼也在黑暗之中如同野兽那般在夜里闪烁着妖异的微光。

　　两仪式的直死魔眼更加倾向于【概念特化】，相较于死徒之类的颇为棘手，破坏能力不足；远野志贵的直死魔眼更加倾向于【杀伤特化】，甚至能够将作为真祖的爱尔奎特分尸咯。

　　那他的直死魔眼更加接近于哪一种【直死魔眼】呢？

　　——都很接近，但是都不怎么沾边。

　　因为相较于【概念特化】亦或是【杀伤特化】，他的直死魔眼更加倾向于【侦查特化】。

　　不论是矿物还是生物，概念还是魔术，他的直死魔眼都能够看得出来【死亡的线条】亦或是更进一步的【死亡的点】。

　　可是这并不是说明苏宏的直死魔眼就比远野志贵、两仪式的直死魔眼更加厉害，只不过是涉及的领域不同。

　　因为他们的区别就在于【对于‘死亡’理解速度】。

　　如果说两仪式和远野志贵在各自擅长的领域里对于死亡的读取速度是SSD的级别，在不擅长的领域里就疯狂拉胯，甚至会像是远野志贵那样，杀个概念都差点把自己的脑子烧干……

　　那他的直死魔眼就是机械硬盘级别的读取速度，但是他的机械硬盘很大很能装，但是程序运行得屌慢，属于那种【我在赶我在靠】那种级别。

　　可是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读取【死亡数据】，那两仪式和远野志贵能做到的事情他也能做得到，甚至有概率比他们在各自的领域做得更好。

　　“啊，找到了，大空洞的入口。”

　　苏宏拿着手里的酒瓶就慢慢踱步进柳洞寺底下的大空洞。

　　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这是完全没有光线照射进来的地底大空洞，但是苏宏得益于直死魔眼照见万物，也让他将黑夜视若无物，直接就在土地平旷处坐了下来。

　　“我看看……”

　　“灵脉被抽取的魔力到了那里，不过在那里没看到大圣杯和构建圣杯的魔术系统……应该是被盖上了魔术版本的AE遮罩层，所以才让人看不到大圣杯的所在。”

　　苏宏此时也看不见大圣杯和魔法阵的所在，但是他的机械硬盘级的直死魔眼已经在缓慢的磨洋工，开始解析大圣杯的所在。

　　“这速度至少比百度云快多了。”

　　苏宏从口袋里掏出起子把酒瓶打开，闲着无聊就吨了一口，而后脑海里的思绪也开始魂游天外，回想起自己仍处于艾恩葛朗特的时光。

　　其实他在艾恩葛朗特前期待着的时候还是挺快乐的，要不然当初他在树下看报纸消磨时间的时候，自然也不会说出‘快乐的时间被绯红之王删掉了’的吐槽。

　　在遇到斯托蕾雅的时候快乐的氛围便急转直下，直接就被削弱了快乐的上限，终于决定隐忍数月刺杀于茅场晶彦。

　　本以为就此以后艾恩葛朗特就与自己的人生就此渐行渐远，但就像是刀剑神域原剧情动画那样——杀人游戏《刀剑神域》的的确确结束了，但是‘杀人游戏’‘刀剑神域’的概念和记忆仍旧在SAO的幸存者的心间存续，也由此引发出了之后的GGO和UW的篇章。

　　因为他所拥有的【直死之魔眼】，也是SAO的免费联动DLC。

　　他的直死魔眼与两仪式和远野志贵的直死魔眼不同之处就在这里，他是有信息提示框的——就如同SAO的管制系统Cardinal那般……或者说完全就是Cardinal的游戏提示模板。

　　【当前‘遮罩层’解析进度……25%】

　　苏宏随意地瞥了一眼，而后继续小口小口的喝着啤酒。

　　这个直死之魔眼在看向目标的时候会给出【游戏的提示框】，而这份提示框会把目标的已知的信息写在上面。

　　游戏框的下方还会给出【深度解析】和【超深度解析】的提示按钮。

　　只要进行深度解析且完成深度解析以后，视野里就会显示出目标的【致命弱点】，甚至还会被标注为红色高亮。

　　但凡玩过游戏的人都知道朝着弱点进行攻击就会打出成吨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