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猞猁子
因此在询问樱大人的意愿过后,【使用平行世界的技能】这项机能便被我稍微扩展诠释成为了【能够至少熟练使用平行世界的技能】。
虽然是一项比较冒险的举动,但樱大人本身便具备稀有的虚数魔术体质,对‘不存在时空概念的虚数空间’本就拥有良好的适应能力与资质,也正因此才能将【平行世界的技能】所沾边的【战斗记忆】灌输给樱大人。”
“你拥有了第五次圣杯战争的记忆吗?”
“只是拥有了与战斗与技能相关的【记忆】。”
远坂樱向卫宫士郎鞠躬道。
“虽然我并不清楚我得知到的【平行世界的记忆】会不会是前辈的经历——
在我所观看到的记忆里,因为【我】被改造间桐脏砚改造成了圣杯,代替伊莉雅成为了小圣杯,也因此而受到了【此世之恶】的影响,会在夜晚睡着的时候以梦游的形式捕食冬木市的路人和从者。
正因如此,在姐姐和生前的前辈对【我】进行调查并战斗的时候,【我】也随之袭击向姐姐,但是你把姐姐给救了下来。
【我】很感谢你愿意挺身而出保护姐姐,但是向姐姐袭击的【影子】并不是出【我】的个人的意愿,而且也正因为你为生前的前辈留下了【左手】,所以才会让之后【我】拥有能够真正接受了自己存在的机会。
正因如此,我无论如何都想要代替【我】向您表达感谢。”
卫宫士郎沉默片刻,又看了远坂樱,又看了身边的爱丽丝菲尔一眼,却什么都没说,仅仅是以灵体化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出现在远离人群的沙丘顶端。
只是他的内心的确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果决与干脆利落,倒不如说他的内心因为远坂樱这短短的一番话而无比动摇。
尽管因为与阿赖耶签订了契约导致自己的记忆出现了混乱,但是他知道自己实打实地参与过两次【第五次圣杯战争】——
第一次【第五次圣杯战争】是自己生前所参与的圣杯战争;第二次【第五次圣杯战争】则是自己作为从参与的圣杯战争。
远坂樱所说的【第五次圣杯战争】正是自己作为从者参加的圣杯战争,而且当时的他因为凛、伊莉雅与年轻的自己受到攻击而不得已退场,并不知道后续如何。
只是现在看来,他在第五次圣杯战争的目标也已经达成了。
正因为自己走过成为正义的伙伴这条路而成为阿赖耶的清道夫,所以他才想要在第五次圣杯战争之中杀死心怀如此信念的【过去的自己】。
刚刚远坂樱刚刚提及的【因为自己保护了凛,也斩断左臂接续到过去的自己身上让他能有机会继续活下去】,让间桐樱能有【接受自己的机会】,也差不多说明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过去的自己】真的被杀死了。
“呼——”
卫宫士郎没有再给自己继续动摇内心的时间与机会,而是将胸中的情绪尽数散出,投影出弓箭与螺旋剑,弯弓搭剑,瞄准着魔龙,默默回归到他最为擅长的工作里去。
他最为擅长的工作是什么——
是将制造出祸端的、所有相关的、不论无辜还是充满罪业的人全部杀光,为了人类能够存续下去的正义,绝不手下留情,也绝不充斥一丝个人情绪。
因为唯有这样,内心才不会因为【梦游的此世之恶】而有所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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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在远坂樱的身旁默默听完她与archer交流的爱丽丝菲尔,在archer离去以后便向远坂樱这位早熟的小女孩迟疑道。
“樱小姐,你刚刚和archer所说的【第五次圣杯战争】……是什么意思?”
“只是发生在平行世界的第五次圣杯战争而已,与我们这次圣杯战争无关,”远坂樱向爱丽丝菲尔微笑着解释道,“只要我们能够齐心协力把那个人从睡梦中叫醒,那这个世界也就没有延续出第五次圣杯战争的可能性了。”
爱丽丝菲尔看着远坂樱面露迟疑,神色也无比复杂,却仍旧没有说话,
“请问远坂小姐,能向在下稍微解释一下吗?”
迪卢木多认真向年幼的远坂樱询问起来。
“尽管在下明白我们是为了解决【此世之恶】的问题而汇聚于此,也明白如今的【此世之恶】具备【兽之幼体】的实力与资格,但您的意思,似乎并不是为了消灭【此世之恶】,而是为了帮助那位【被人理守护者击杀的异邦人】吧?”
“是的,lancer,消灭【此世之恶】并不是我的想法。我的想法,仅仅只是要解决【此世之恶】的问题,解决现如今我们所遇到的问题。”
远坂樱认真地点了点头,随即慢条斯理地为费奥纳的骑士解释其中的区别。
“此世之恶本来寄宿在大圣杯之中,却被那个人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将寄宿在冬木市大圣杯里的容纳到了自己的身体里,成为了【此世之恶的容器】。
只是与此世之恶存在于大圣杯时不同,此世之恶所蕴含的诅咒、恶意与实质化的魔力并没有对他造成实质性的困扰。
不过就连他自己应该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吧。
在经受足以致命的攻击后,【此世之恶】不得不从他的体内与意识深处上浮,修复因为被攻击而受损的躯体并且暂时得到了躯体的控制权。”
——就如同【自己】那样。
因为【自己】被间桐脏砚改造成为了小圣杯,得以大圣杯中此世之恶相连而受到此世之恶的影响,导致【自己】会在梦游捕食【活人】亦或是【从者】。
或许现在的他正在做着【变成三头魔龙摧毁冬木市】的梦,亦或是做着【我要消灭电光超人古立特】的弥天大梦也说不定。
“虽然可以趁着【此世之恶】寄宿在他的身上,将他连同【此世之恶】共同消灭的确是一件可以一劳永逸的事情——
可是如果真的把他逼急,让他选择与【此世之恶】相融而获取力量,就此不分【此世之恶】与【他】的话,我想大概是会让整个局面变得更加糟糕吧。
尽管我现在仍旧不明白你们所说的、吉尔伽美什所说的【兽之幼体】究竟能够带来多大的危害,但是我很清楚那个人真的被逼急以后会做出什么事情。
他会真的很生气——
只要他真的开始生起气来,那他就会开始尝试快刀斩乱麻,宁愿虎头蛇尾,满地鸡毛也要迅速地解决掉问题——或是想办法解决掉身上带着问题的人。”
——因为她就是这样被送回到远坂家的。
当时的她给不了那个人明确的回答,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需要的是什么,所以才会让他开始显得急躁。
正因为那个人不知道她想做什么,想要什么,也解决不了她的问题,所以荆轲姐姐才偷偷将她送回到远坂家,没有让她见到那个人真正因此而生气的模样。
——同样也没有让事情闹到难以收场的地步。
正因为如此,远坂樱才理解吉尔伽美什先前为什么等待她做出选择,为什么非得要让她这位小孩子来解决【此世之恶】。
因为其他人都不理解【那个人】,只是打算依仗武力将【此世之恶】消灭,所以不论他们越努力,都只会让本来就已经很糟糕的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因此。
这是只有她才能去做的、也必须去做的事情。
51.腰带桑!再陪我跑一圈吧!
现代战争讲究的是火力优势学说。
只要以大量的远程火力先行对敌方进行压制、摧毁敌军主要的作战措施便能够取得战场的主动权——与这个概念相近的便是‘战场制空权’。
足以匹敌甚至超越现代火力的神代战争出现在这片荒漠,而作为最喜欢用自己的财宝淹没敌人的吉尔伽美什,也早就洞悉了什么叫做【火力优势】。
毕竟这个世界可没有现代就会比古代、比神代更加优渥的说法,倒不如说神代的战争在大多数情况下,比拼的就是【资源】与【火力】,而后才是【权能】。
最浅显的例子就是【希腊神代】,各路神明纷纷下场为自己所选中之人不停地赠与【资源】。
太阳底下可没有什么新鲜的事情,更不要提及那是神明、妖精、神话种、幻想种与大气中的真以太都高度活跃的时代。
正因如此,按照常理来说,如果火力覆盖无法取得有效的成效,双方必须祭出更大火力的武器才能取得战场主动性的情况下,却仍旧没有动用更大火力的武器做无用功,那就说明——
谁先停下来,就意味着谁的资源已经不再允许维持大规模常规手段的交战,谁就要在资源穷途末路以前将【常规手段】升级为【特殊手段】了。
“真是沉得住气啊。”
乌鲁克的贤王抱着双手独自屹立于沙丘之上,看着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军队已经对三头魔龙周边的地区完成了封锁,蓄势以待,但他仍旧没有解除王之财宝对三头魔龙的高强度倾泻。
每当三头魔龙挣脱天之锁的束缚,就越是会有新的锁链再度束缚其上,越是想要在口中凝聚‘雷电’喷射而出,就越是会有大量的宝具向头颅倾泻而出,打断其想要反击的想法。
即便是三头魔龙成功凝聚出的雷电尝试进行反击的次数也不少,但反击也从未真正能够突破王之财宝的封锁,对乌鲁克的贤王造成有效的杀伤。
——既然它想要比拼‘魔力’与‘财宝’的储备,那就继续比拼,比拼到足以分出胜负为止,如果不想比拼,那就另当别论。
“终于忍耐不住了吗。”
乌鲁克的贤王不再抱着双手稳坐钓鱼台,而是在身边浮现出的黄金涟漪里伸手取出看起来无比朴素的圆盾,将其装备在自己的右手上摆出完全防御的架势。
——那是由希腊锻造之神(火神)赫菲斯托斯亲手锻造出来的神造武装。
三头魔龙不再进行挣扎,任由诸多宝具轰击在它的身上,与此同时它那充满狂怒、恶意与杀意的咆哮声也随之化作音浪响彻云霄。
“万象之伪誊抄(Verg Avesta)!”
“包围苍天的小世界(Achilles Cosmos)!”
此时在《伊利亚特》中足足花了上百行诗篇来赞颂的盾牌,遇上了足以将【所受到的伤害返还给施加者】的宝具【万象之伪誊抄】。
三头魔龙至今为止所受到的所有伤害也随之与【宇宙卵】相抗,伟力与伟力的抗衡所爆发的波动瞬间将吉尔伽美什所在的沙丘尽数摧毁,巨大的声音以扭曲的巨响也随之化作实质性的声浪向远处散逸而去。
伟力与伟力相持片刻以后,因宝具而返还的伤害也没有了支撑之力,也让乌鲁克的贤王落到伟力相抗而造就的沙丘空洞底部,随即抬起装备着【包围世界的小苍天】的右腕,看到了圆盾上出现的细微裂痕。
“单纯以‘量’与‘点’对名副其实的宇宙卵造成了如此的伤害啊……”
火神赫菲斯托斯亲自锻造出来的盾牌所代表的是名副其实的【世界】,是如同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固有结界那般的【宇宙卵】。
将使用者置于【世界】之中,以【世界】本身来抵抗外界的所有攻击。
在【宇宙卵】庇护之下的使用者,在【宇宙卵】破灭以前,绝对不会受到源自于外界的任何伤害,但是此世之恶的宝具【万象之伪誊抄】所积累下来的伤害的点对点式爆发,也让【宇宙卵】本身受到了肉眼可见的冲击。
——因为【宇宙卵】也是可以被破坏的。
尽管有着吉尔伽美什并非是【包围苍天的小世界】的真正主人,有着无法将【包围苍天的小世界】宝具威力解放完全的因素存在,但是宝具本身的素质就已经注定将其展开并使用,也已经在绝大多数的情况下立于不败之地。
因为【包围苍天的小世界】即便是遭到了【万象之伪誊抄】的点对点爆发,其盾牌也只是略微出现了裂痕,仍旧能够继续使用。
“征服王——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吉尔伽美什随手将手中的盾牌丢回到王之财宝的涟漪里,而后抬起双腿慢慢走上沙坑的边缘,见到远处的马其顿兵团与三头魔龙再度展现出宛若神话般的战争。
完全体的王之军势可非之前表现出来的王之军势所能相提并论的——仅仅只是兵种的多样性而言,就已经超出韦伯·维尔维特供魔时所能体现的上限。
不论是马其顿的长矛兵团、轻装步兵团、轻重骑兵团、弓箭兵团,都如同机器那般精确进退有据,相互配合,悍不畏死,令行禁止。
马其顿的长矛兵团正面迎上三头魔龙吸引其不得不进行处理,轻重骑兵则以兵团形成军势以手中长矛刺向三头魔龙,却在得手刺击以后当即撤退。
三头魔龙想要摒弃长矛兵团的影响时追击骑兵团时,轻装步兵便悍不畏死向三头魔龙发起冲锋,试图爬上三头魔龙的躯壳向其发动攻击。
即便是三头魔龙想要以自己庞大无比的身躯使用‘爪击’‘扑倒’‘尾击’‘打滚’等原始手段、亦或是喷吐雷电的举措来进行反制,但是在大部分的情况下也仍旧还是被众多兵团、卫宫士郎的支援攻击联合阻击。
即便是众多兵团、卫宫士郎的支援攻击配合起来起来都无法阻挡的攻击,也会将兵团死亡维持在少数,而后再度悍不畏死地形成军势,确实是死死地将百米高的三头魔龙限制在沙丘战场里。
如此精准的指挥技艺——
即便不说是世间罕有,也是屈指可数。
“呵,倒也不赖。”
吉尔伽美什并没有对王之军势发表自己过多的锐评,仍旧只是静静在沙丘之上注视着战场的发展,关注着这场原始的绞肉机战争。
毕竟先前的他已经浪费了众多的财宝,向所有的从者教科书般展示了何谓【万象之伪誊抄】,也已经消耗了三头魔龙众多的魔力,若是还不能对【万象之伪誊抄】做好防备,继续消耗其魔力——
那也仅仅只是给他们自己徒增作战徒增压力罢了。
吉尔伽美什不再关注马其顿各个兵种的联合作战,而是将自己的视线放到混杂于兵团之中那一抹转瞬即逝的蓝色身影。
——骑士王阿尔托莉雅。
此时阿尔托莉雅混杂在马其顿的兵团中,并没有随时随刻都找解放宝具一击决定胜负的关键机会。
只是跟着马其顿长矛兵立于前线,与马其顿的长矛兵团共同抵抗、吸引三头魔龙的视线,并且在关键时刻如同卫宫士郎那般提供必要的【援护】。
除此之外并未有太多向三头魔龙进行攻击的举动。
因为她在观察。
观察着这头在体型上已经比身为白龙的伏提庚高大上数倍的三头魔龙。
长矛军阵的士兵们发出重重叠叠的高喝,将手中长矛的枪尾刺入沙丘之中,将长矛对准了天空中碾压而来的魔龙巨足。
阿尔托莉雅面对三头魔龙踩来、避无可避的巨足,仅仅只是将手中用于隐藏誓约胜利之剑的风王结界置于身侧酝酿着风暴。
远处袭来的亮光轰击在三头魔龙另一只脚上爆发巨量的爆炸,使得三头魔龙的身形也随之不稳,也让阿尔托莉雅抓住机会随之向上方的魔龙翅膀轰出了风暴。
风暴并未化作席卷天地的罡风将三头魔龙卷入其中,而是仅仅是将手中的风暴在挥出的瞬间便解散成为大量吹拂的烈风,鼓吹着魔龙张开的翅膀,使得它本就因为archer的攻击站立不稳的身姿彻底失衡,侧倒向地面,瞬间就砸出漫天的烟尘。
阿尔托莉雅连同身边的形成阵列的马其顿士兵团顿时被烟尘所遮蔽,但是身边的低喝声也随之传来,随着更加嘹亮且层叠的士兵高吼声、长矛破风声、兵团行进的声音也随即密密麻麻地响起。
马其顿前线的长矛兵抓紧了本次机会向弥漫的烟尘行进,在模糊不清的视野中将扬名于世的马其顿长矛化作骑士长枪,向巨大烟尘中心的魔龙刺击而去。
只是阿尔托莉雅在烟尘中纹丝未动,而是重新恢复作战戒备的姿态。
“果然,我的猜测没有错。”
现在这三头魔龙所展现出来的威势更像是怪物,而非神话传说中的【幻兽】与【神兽】——而她也在默默等待、观察着三头魔龙的从未使用过的【进食攻击】。
正如同前夜那位【异邦人】与【兰斯洛特】的战斗里所体现的那样,【黑泥】是足以吞食和污染从者灵基的‘具现化魔力’,【异邦人】也在她的面前展示了如何用【黑泥】吞噬人类的方式。
尽管吞食和污染的能力及其影响,已经被大魔术【波斯神话战争再临式】而抵消大半,已经在极大程度上避免马其顿兵团的无名从者灵基不会再像是此前那般轻易就被污染、吞食,但是也并不意味着【波斯神话战争再临式】完全赋予对此世之恶的魔力污染、侵蚀抗性。
——【波斯神话战争再临式】只是让马其顿的士兵的对魔力从【会很快被捕食】,变成【此世之恶需要花费一段时间来捕食】。
——而【波斯神话战争再临式】,也能够让马其顿的士兵们向【此世之恶】施加足已让三头魔龙的【麟甲】消失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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