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晶队长
“把我绑架到仪式学院?”
在听完白头鹰的话以后,游弦似乎整个人都变得精神了不少。、
他当然不知道这个鸵鸟究竟是个什么货色,但既然只是一个干部级别的人物,通常情况下想要对游弦造成威胁只怕是极难。
这个世界唯有兼容大宇宙人的卡组才有可能与珠泪哀歌族抗衡的能力,但也仅仅只是抗衡而已,可不代表只要卡组里塞了大宇宙人就一定可以战胜她。
哪怕是兼容大宇宙人和各种封墓手段后也仅仅只能获得‘与珠泪哀歌族抗衡’这样的可能性罢了。
当然,这还不是重点,最有意思的地方在于...游弦本就打算在不久之后前往仪式学院。这下倒好,他这出个门居然有人要亲自‘送他一程’?
还有这种好事儿?
几乎是在听见这话的一瞬间,游弦的脑袋里就冒出来了一个有趣的计划。如果按照计划走的话,不说一定就让所有人都像是木偶一样被他掌控在手中,至少大体的目的游弦是可以实现的。
不过在那之前,游弦还是得把消息打探清楚。唯有掌握了信息上的优势,游弦才更容易将一切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就像是那个惨遭泼黑水的达芙妮一样,但凡她调查清楚游弦的真实信息,何至于落入这般田地?
只可惜,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至少达芙妮这锅绝对是背定了。
看了白头鹰一眼,游弦犹豫了一两秒后还是将一旁的水壶拿了过来,在自己与白头鹰前方倒了一杯茶。
“我姑且问问你...绑架我这本来是属于你的任务对吧?为什么这个鸵鸟要帮你的忙去处理这件事?”
“他能在其中得到什么好处吗?”
游弦一边转动着自己手上的戒指,一边慢悠悠地再次发问。
“就算你不知道他只是为了什么才会这样做,你至少应该也很清楚该把我这个战利品交给谁才是。”
“所以,你介意将这件事告诉我吗?”
老实说,就游弦接触过的这么多黑暗决斗者来看 ,随风飘飘游大概可以算是最为佛系的那种类型。
就连绑架个人都能拖延十天半个月的,而且他们的首领似乎也从来不催,简直就是摸鱼专用组织。
不过这位从摸鱼组织从小长到大的摸鱼白头鹰小姐却完全陷入了迷茫之中:
“我...”
“事先说明,我们合作的前提就是真诚,我不希望在这次合作之中听见哪怕一次谎言,如果你不想说的话宁可直接拒接回答问题也不要欺骗我。”
他如此说完后又立刻开始煽风点火:
“只是没想到这个所谓的目的地也是在仪式学院,那个地方现在到处都是坟墓,到底是什么人才会等在那种那地方呢?”
“所以这不管怎么看都非常奇怪吧?而且如果再考虑到圣华和仪式学院的相似之处的话...”
“我认为你的这次绑架任务很有可能与毁灭仪式学院的黑暗决斗者组织有关。”
“否则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太过巧合了吗?刚好有人雇佣你这个由于仪式学院被毁而‘无家可归’的白头鹰垃来抓我这个同样也‘游手好闲’的可怜理事长。”
“甚至目的地还是把你带到已经被毁了的仪式学院遗址,这不管怎么看都有不小的问题吧?哪怕背后之人并不是‘凶手’,光是这个行为就已经非常奇怪了。”
一边随意地蛊惑着少女游弦一边端起杯子小心地从中抿了一口=。
“当然,这仅仅只是我的一点小小的猜测,你也可以不相信我的话,继续帮着你们随风飘飘游的人隐瞒。”
游弦没把话说完,也没提到如果不相信他会导致什么后果,但他的言下之意却非常明显——如果白头鹰不给予他足够的信任的话那么游弦当然也没有理由尽全力帮助她。
说到底想要调查仪式学院真相的还是白头鹰本人,游弦顶天也是‘收钱办事’的协助者,如果白头鹰本人都不积极的话,那游弦又有什么理由全力帮助她呢?
游弦又不是那些皇帝不急太监急的舔狗,既然人家自己都不放在心上把游弦自然也用不着多么在意。
在听完这些话之后,白头鹰又当即陷入了沉默之中。
她当然知道游弦所说的非常有道理,但如果真的把这件事告诉游弦了的话那可就真的意味着她真的要背叛随风飘飘游了。
不再是简简单单打打闹闹,泄露那些‘顾客’的情报之后白头鹰就等于犯下了随风飘飘由最为严重的过错,属于绝对不会被原谅类型。
除非白头鹰已经做好了离开组织远走高飞的准备,否则她就必须好好考虑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
离开随风飘飘游,这或许这对于巨嘴鸟、知更鸟甚至是鸵鸟而言都是一件没什么心理负担的的事情,但对于白头鹰而言随风飘飘游却有着特殊的存在意义。
或许知更鸟鸵鸟他们只是把随风飘飘游当做了一个简单的互相利用或是达成交易的平台,如果有必要的话他们随时都可以直接离开,就像是那个选择了背叛的巨嘴鸟一样。
可对于白头鹰来说却完全不一样,在她眼中随风飘飘游就是她自仪式学院被毁灭之后的第二个家,当时也是帝企鹅将她从濒临毁灭的仪式学院给救出来,给了她继续活下去的机会。
她所学的一切乃至她一直到足以独立生存之前的物资都是从随风飘飘游那儿获取的。
虽然现在的她已经是一个足够强大的决斗者了,哪怕是脱离了随风飘飘游也能独立生活下去,但此时的她却早已被深深地束缚在了这个组织之内。
不谈别的,哪怕只是她升起了随风飘飘游与仪式学院的毁灭有关这个念头就已经让她的心中感到恐慌了。
所以她真的应该去怀疑这个培养她到大的组织吗?
可是,她得到的种种证据又表明了随风飘飘游有问题,她不可能因为自己得到的好处就抛下这滔天的仇恨...
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的游弦轻笑了两声:
“看来你还没明确自己的内心呢,白头鹰小姐。”
“我觉得或许你需要先自己好好冷静下来思考一下,究竟什么才是你需要的,又有什么是可以抛弃的。”
“等大脑完全清醒下来之后再告诉我你的答案,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没有逼迫白头鹰的意思,游弦只是非常‘绅士’地给出了自己的建议,随后又将话题转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你之前说圣华之内还藏了一个叫做鸵鸟的家伙对吧?你知道他/她的特征或是卡组之类的吗?既然你之前肯把鸵鸟的信息告诉我,那这也就意味着在你看来透露鸵鸟的信息不属于真正‘背叛’的行为,所以你应该也不介意多和我说说看吧?”
既然白头鹰这边挖不出什么东西了,那游弦自然得试试鸵鸟那边。只要在黑暗决斗中战胜这个鸵鸟,那么至少一部分问题游弦必然是可以得到答案。
但要怎样才能接触到这个鸵鸟呢?
游弦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从白头鹰这边下手比较合适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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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深秋的到来,圣华的冷意也在逐渐加深,窗外的景色变得更加冷峻,树木上的叶子渐渐褪去,露出了光秃秃的树枝。远处的山脉在寒冷的夜晚显得更加苍茫。
不过理事长的房间却依旧保留了那份暖意,它弥漫着淡淡的玫瑰花香,床上也覆盖着精致的丝绸被褥。窗帘被微风拂动,星星点点的夜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屋内摆放着精美的烛台,烛光在半空中轻轻跳动着,似乎微微驱散了这片夜晚的孤寂。
在这个宽敞而又温暖的房间之内,整个学院的主人也就是游弦此时正坐在书桌旁用钢笔誊写着什么。
游弦终究没能在白头鹰的身上得到太多关于鸵鸟的消息,只知道这个鸵鸟也是一个极其强大的决斗者,哪怕比起巨嘴鸟也不遑多让。
至于具体的卡组乃至身体特征等方面...大概也就只有帝企鹅才清楚吧。除非那个鸵鸟不知死活地直接出现在他面前,并且直言自己的身份,否则...
不过问题不大,所谓的决斗大会八强的私下指导本就是他用来钓鱼的,如果这个鸵鸟想要靠近他并对他偷袭的话这个私下指导就是最好的机会。
所以鸵鸟极有可能会参与决斗大会并且在比赛之中表现出强大的实力晋级八强之后来到游弦的面前伺机对他下手。
本来按照游弦的设想应该是这样的...
但就连游弦自己都没想到,他的这个问题在当天晚上就得到了答案,而且这已经不只是得到答案那么简单了,这是直接把整本参考答案都给带出来了,而且还是在考试的时候一边拿着参考答案在前面跑一边高喊着‘我有答案,谁先叫我一声爹,我就把答案共享给他。’
总之,这事儿不管怎么看都让游弦感到有些生草的意味在里面。
“说说看吧,你又是什么人?”
猛然放下自己的钢笔,坐在自己书桌前的游弦摸着自己的下巴,脸色有些微妙地看着眼前的丶男人。
由于索菲娅这两天搞的有点儿离谱的操作,他最近变得敏感了不少。
为了保险起见,游弦每次回到自己房间亦或者是在与人进行重要的交流之类的事情之前都会仔细搜查一遍自己的房间——他完全没兴趣在索菲娅的监视之下度过下半辈子,也不想自己的某些秘密暴露在索菲娅的眼前。
搜查房间或许确实麻烦了点,但相比起被索菲娅给拆穿真相,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然而今天正当他还在满屋子乱搜的时候,一个人却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是的,光明正大的出现了。
他就当着游弦的面撬开了锁推开了游弦房间的大门,之后大大咧咧地从一旁拖来一张椅子坐在了游弦的不远处。
看他那副随意的样子,只怕说他才是这个房间的主人都会有人相信。
于是游弦也就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操作,一直到他真正坐在自己对面之后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而那个男人也丝毫没有试图隐藏的打算,在游弦发问后就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随风飘飘游的成员之一,负责监视白头鹰且为她的任务收尾的鸵鸟。”
“简单的来说,我是一个黑暗决斗者。”
说到‘黑暗决斗者’这个单词的时候,鸵鸟还像是嘲弄着什么一般咧了咧嘴。
虽然代号叫做鸵鸟,但游弦跟前的男人身材却只能称之为纤细。
尽管穿着整齐而崭新黑色西装,但他身上的那种沧桑感却怎么也抹削不去。
“?”
虽然脑袋里已经有所猜测,但是当游弦真的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还是不免得自己的动作停顿了那么一刹那。
他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语气,随手打开一旁已经连好电源的烧水壶又再次开口道:
“那么鸵鸟先生,你今天主动出现在我面前的目的是...?”
游弦当然不相信这家伙是来和自己对线的,随风飘飘游的人除了巨嘴鸟之外似乎都一个比一个怂,这个鸵鸟大概也不例外,他不太可能直接在这种情况与自己发生正面冲突。
更何况别看这里只有游弦一个人,一旦这里真爆发出来了黑暗决斗只怕是...别的不谈,就黑暗决斗那闹出来的动静绝对能让鸵鸟无法站着离开这个地方。别说是圣华里的成员们了,就连索菲娅等人都不可能放过她。
所以这个鸵鸟只怕是也产生一点儿有趣的想法,因此才会主动出现在游弦的面前。
“我想让你来帮助我干掉随风飘飘游的首领帝企鹅,在这件事结束之后我可以把我拥有的一切全部交给你。”
“?”
“你为什么要除掉他?而且这事儿为什么你不考虑自己去半?”
“因为我做不到,我很清楚自己的实力,虽然对于大多数决斗者来说已经非常强大了,但相比起帝企鹅还差了不少。”
“至于为什么我要除掉他...”
鸵鸟沉默了一会儿,随后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个在游弦看来颇有些眼熟的徽章。
“我的真正身份是仪式学院的高阶教师,在仪式学院毁灭的那天我人恰好在外公干,等我回去的时候那里已经...”
“我的父母、我的妻子和孩子全部都在那场灾难之中牺牲了,所以这些年以来我一直都在试图调查仪式学院毁灭的真相,希望有朝一日可以为他们复仇。”
说到这里,这个沧桑的男人又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仿佛那些悲惨的过往又在这一刻一一浮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惹人怜爱的女儿在灾难中向他伸出右手,希望自己那万能的爸爸可以在这火海之中救下自己,但最终却在‘爸爸’的惨叫之中被火焰彻底吞没,那只小小的手终究没能把握住‘生’的希望。
那个可爱的女孩消失了,只留下了一个跪倒在她跟前大声痛哭的中年男人。
不仅仅是他的女儿,还有他的妻子他的父母,他的一切。所有他珍视着的人和物品都在那场灾难之中被彻底粉碎,尽管他的卡组一直都还留在他的身边但他却已经一无所有。
不,不能这样说。至少此刻的他还有复仇的动力以及自己的生命。
“为了调查真相,我几乎找遍了整个仪式学院,但最终却一无所获。”
“根本没有任何线索指向某一个黑暗决斗组织,简直袭击者就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
“我不愿放弃,所以又继续对着所有有可能获得线索的渠道继续摸索,终于在一次无意的机会之中得知了当时随风飘飘游的人极有可能在仪式学院毁灭的当日出现在仪式学院过。”
“以仪式学院的力量来看,随风飘飘游当然不可能将其毁灭,但我绝对有理由相信这件事与随风飘飘游有关。”
“因此,我又费尽周折地潜入了随风飘飘游之内成为了一个干部级别的人物并且得到了对应的称号‘鸵鸟’。”
“而事实也正如我所料的那样,在随风飘飘游内我又得到了许多与仪式学院有关的情报。”
“最终,我将一个人锁定了,那个人就是在我看来最有可能是仪式学院毁灭的参与者之一。”
“帝企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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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他!”
“...”
听完鸵鸟的话以后游弦脸色颇有些古怪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这个随风飘飘游还真是有意思,总共就那么几个干部,居然一个个全是二五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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